至极,“那就如你所愿。”
一炷香的时间后,我提着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手持崭新的休书和身份文书,站在沈府的大门前。
沈武钦的朋友宋江叫住了我,“白姨娘,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白姑娘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武钦这两年对你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难道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我瞥了一眼门边露出的衣角,嘲讽地笑了笑,“你是来替他指责我的吗?”
我歪着头审视他,“所以呢?
我做错了吗?
我失去的只是我的自由和尊严,而他失去的却是他宠爱的玩物,对吗?”
他一时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再回应他,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翻身上马,最后望了一眼这个囚禁了我两年的华丽牢笼,毫无留恋地策马离去。
再见了,不值得留恋的男人。
3.滇城的春季气候比京城要温和许多。
我在这个边远的小城里已经居住了将近九个月。
重获的自由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唯一让人不悦的是,总有一些不识趣的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惹人厌烦。
我用装药的篮子挡住了陈诚伸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