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撞鬼啊？”
“我们是妖，你还怕撞鬼？”
她小声嘀咕：“可别扰了其他船……到时候又说咱不厚道……”我懒得听，直接出了船舱，顺着河岸慢悠悠地走。
我好不容易透口气，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柳生跟在我身后，一步不落，步步小心。
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我心烦。
忍了几步，我一转身就扎了他个正面：“你跟着我究竟什么意思？”
“我怕你饿。”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
“你！”
我气结。
他贴近，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吓人：“你方才动了气，气大伤身，不如补补？”
“你给我……”还不等我把话吼完，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凑进鼻尖。
低头一看，他袖口已经漫开了一片金色的砂光，鲜血混着碎金漫到指尖，一滴一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