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怔愣之间，柳生带着暖意呢喃：“我已经瞧了你许久。”
“只是不曾想，你是只不开窍的魅。”
“你不知，我动心。”
“你不知，我心悦于你。”
“你不知，我只要你。”
我抬起头，盯着他，半晌：“那你知不知道，魅是什么呢？”
我自嘲一笑：“你们人说，魅惑人心者，当诛。
所以我们在河上讨生活，随时准备着被扔进水里，或者被扒皮抽筋。”
“你问我怕什么？
我怕的从来不是你。”
“我怕的是，我明明知道这世道不容我们魅，可我还是对你动了心。”
“我怕有一天，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拿刀剜我的心，笑着说一句：妖魅作乱，该死。”
他目光微动，过了许久，才轻轻开口：“别怕。”
“魅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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