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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深渊结局+番外

思梦奇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正想要她的死亡。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心理咨询室里那些因创伤后应激障碍而自残的案例开始在记忆中闪回。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木然的接起电话,警方告诉我艾米手上的纸条经过市局的恢复,已经还原了出来,他们看完后不得其义,已经将复原结果发给了我,让我看一下是否知道里面的意思。我迫不及待打开发来的手机文件,读到了如下的文字:四、终章·月光审判。今夜,我站在悬崖边缘。狮吼从东边传来,狐狸的笑声在西侧回荡,母亲的呼唤混着北风刺进骨髓。南方的星空突然坍缩成一个黑洞,所有光都被吸进去,包括我身上最后一片白斑。原来当一只鹿不再发光时,草原就会露出真正的模样——每株草都长着尖牙,每滴水都泛着毒光,而那些曾被我温暖过的动物,影子正在月光下扭曲成墓碑...

主角:林逸小逸   更新:2025-03-13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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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逸小逸的其他类型小说《人性的深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思梦奇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正想要她的死亡。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心理咨询室里那些因创伤后应激障碍而自残的案例开始在记忆中闪回。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木然的接起电话,警方告诉我艾米手上的纸条经过市局的恢复,已经还原了出来,他们看完后不得其义,已经将复原结果发给了我,让我看一下是否知道里面的意思。我迫不及待打开发来的手机文件,读到了如下的文字:四、终章·月光审判。今夜,我站在悬崖边缘。狮吼从东边传来,狐狸的笑声在西侧回荡,母亲的呼唤混着北风刺进骨髓。南方的星空突然坍缩成一个黑洞,所有光都被吸进去,包括我身上最后一片白斑。原来当一只鹿不再发光时,草原就会露出真正的模样——每株草都长着尖牙,每滴水都泛着毒光,而那些曾被我温暖过的动物,影子正在月光下扭曲成墓碑...

《人性的深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真正想要她的死亡。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

心理咨询室里那些因创伤后应激障碍而自残的案例开始在记忆中闪回。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木然的接起电话,警方告诉我艾米手上的纸条经过市局的恢复,已经还原了出来,他们看完后不得其义,已经将复原结果发给了我,让我看一下是否知道里面的意思。

我迫不及待打开发来的手机文件,读到了如下的文字:四、终章·月光审判。

今夜,我站在悬崖边缘。

狮吼从东边传来,狐狸的笑声在西侧回荡,母亲的呼唤混着北风刺进骨髓。

南方的星空突然坍缩成一个黑洞,所有光都被吸进去,包括我身上最后一片白斑。

原来当一只鹿不再发光时,草原就会露出真正的模样——每株草都长着尖牙,每滴水都泛着毒光,而那些曾被我温暖过的动物,影子正在月光下扭曲成墓碑的形状。

读完后,我明白了这是什么。

读完后,我仿佛能洞悉艾米的内心世界。

读完后,我猜到了这起案件最有可能的真相。

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密室谋杀!

当亲情成了勒紧咽喉的绸带,爱情化作钉入骨髓的锁链,友情裂变成插进肋骨的倒刺——死亡就成了唯一能自己拧开的门!

这是一场被生活逼到绝境的少女,做出的最后反抗!

她用这场“自杀”,来揭露身边人的冷漠和自私!

我闭上眼,我仿佛能看到艾米在写下终章时,那满含泪水的眼睛,和那颗已经被生活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

8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作为侦探,我深知没有过硬的证据,警察是不会采纳我的猜测的。

我需要重新回到案发现场,寻找证据。

凌晨4点,我第二次踏入艾米家地下室。

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时,那些斑驳的血渍突然在视网膜上幻化成手稿中扭曲的鹿影。

我蹲下身,指尖抚过门锁的金属表面。

第一次来现场查看的时候,我反复研究了这把老式挂锁——锁舌呈倒钩状,必须从内侧下压才能锁死。

而根据现场照片,锁扣表面有细微的纤维残留,经鉴定属于尼龙绳。


栏就能轻易改变的。

11我在家里好好的睡了三天,前几天为了办案,真的把我累的够呛。

第四天,我收到了警方的来电,说是法证人员在那把剔骨刀刀把的内侧找到了半枚指纹,通过指纹鉴定技术,已经证实了是属于死者艾米右手食指的。

基于此,结合我之前给到警方的推论,他们已经确认艾米是自杀的,并准备以此结案。

同时,也认可了我在这一案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看来,艾米虽然在临死前特意擦过刀把毁坏指纹,但还是忽略了一些细节的地方。”

我心想。

解决完案件后,我如释重负,我觉得我履行了对艾米的承诺,虽然她是自杀,但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我的专栏的揭示,将他们公之于众。

此时我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因为离婚而产生的烦恼,反而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想去做,我想要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去扭转一下人性这个难题,哪怕我付出的只是绵薄之力。

我决定回到市区,重新捡起心理咨询师的工作。

临走前,我打算再去拜访一下李阿姨。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进来,将李阿姨的客厅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茶几上的茶早已凉透,杯底沉淀的茶渣像一团蜷缩的阴影。

“阿姨。”

我开口时,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小逸……”她终于抬头,眼角的皱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我是不是……错得很彻底?”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撕碎的摇滚海报轻轻推到她面前。

海报边缘沾着暗红的口红印,艾米用歪扭的字体写着“想去”。

李阿姨的指尖触到纸面时猛地缩回,仿佛被烫伤。

“您一直在维护‘完美母亲’的形象,”我直视她的眼睛,“可真正的完美,是允许不完美存在。”

她突然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抽泣。

“我烧掉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李阿姨的声音从指缝中漏出来,沙哑得像被火燎过,“可有些罪孽,烧不干净的。”

“阿姨,我之后要回市区了,经历了这件事,我希望您能想通,您需要的不是完美,”我站起身,微微俯身,“而是诚实。”

走到玄关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奖状墙。

阳光恰好照亮“奥数冠军”的烫金字体
衣领,“真正的爱是托起对方翅膀的风,而非束缚双脚的锁链。”

门在身后重重闭合,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张伟的家。

我知道,一开始他虽然撒谎了,但他应该不是真凶。

5下一个目标,是赵丽,也是艾米手稿里的“狐狸”。

当赵丽家的门铃响到第三声时,我听见拖鞋踢翻玻璃瓶的脆响。

门缝里渗出的阴影先一步爬上我的裤脚,接着才是她浮肿的眼皮和干裂的唇。


回家,撞见了此事,从而东窗事发,父母因此离婚,张伟之后就跟着父亲一起生活。

这件事让张伟父亲倍感脸上无光,小镇上的人也对他指指点点,说他连自己老婆的看不好之类讽刺的话,让张伟和张伟父亲受到了很深的伤害。

自此,张伟暗暗发誓,长大后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会对自己的另一半严加管束,一颗极端的控制欲望的种子在张伟心里发了芽。

家庭的变故让张伟发奋图强读书,终于考上本科,进了城里的广告公司上班。

在那里他认识了艾米,一见倾心,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但在过程中由于两家家境悬殊,所以张伟一直有一股自卑感。

有一次,他想营造浪漫气氛,决定在雨中向艾米表白,他捧花下跪却被同事嘲笑,花瓣被踩进泥里,泥水溅脏西装。

两人在一起后,张伟由于艾米外貌出众,所以一直对自己的女朋友不放心,因而开始各种控制她,从起初的日程报备,到查聊天记录。

再后来,张伟发现自己的控制欲越来越强,而自己起初的自卑感更是火上浇油,使自己对艾米有了变态的控制欲。

在外面,他表现的十分体贴,让外人看来就觉得是一对恩爱情侣,但只要一回到家,他就开始各种管控艾米,一次次的用“我是爱你的”、“我是为了你好”等话催眠艾米,同时也催眠自己。

“我爸……当年也是这么看着我妈跟人跑的……”声音支离破碎,混着抽气声,“全镇都在笑他戴绿帽子……我不能变成他……不能……”我蹲下身,鼻尖几乎抵上他颤抖的睫毛。

“所以你用铁链拴住艾米,就像拴一条狗?

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或许是这句话打击了他一直以来想要装饰的自尊心,他突然暴起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绝望,可很快他又颓然松手,蜷缩成团。

“锁链比失去好……至少……至少她属于我……”我起身立了立衣领,屋内的监控镜头仍闪着红光,像无数只窥伺的眼。

转身时,我瞥见书架上歪斜的相框——张伟和艾米在雨中相拥,他西装溅满泥浆,而她怀里的玫瑰花瓣碎了一地。

“你以爱的名义打造了一个牢笼,你错了,”我拉开门,秋风灌进
灯光线倾斜15度,发现艾米写‘小狮子洞穴里的夕阳’时用的是蓝色墨水,但描述‘第八道月光’时换成了黑色,且有明显的泪痕渗透的墨迹。

难道她在不同阶段反复修改这段记忆?

等等!

第八道月光?

张伟之前声称他2个月前就和艾米分了手,但手稿提到‘第八道月光’——按满月周期计算,正好是8个月。

他在撒谎!

狐狸的故事段落告诉我,赵丽和艾米感情从小很好,但似乎赵丽背叛了艾米,怪不得我去找她问话的时候,她始终不肯与我对视,她在蒙蔽!

我随后用放大镜扫描,注意到母鹿段落中“草原的春天从未到来”一句,原句被涂改过,紫外灯下显示最初写的是“草原的春天被母鹿早已践踏殆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母鹿胸口的伤疤又指代了什么?

她在隐瞒!

我重新起身,望着窗外的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查出这个案件的全部真相,一定要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无处遁形。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或许已经带上了些许复仇的情绪。

4我花了一晚上时间,在家里重新梳理了一遍在艾米房间里找到的线索,并且整理了警方现有的所有证据资料。

我决定,着重开始对三人的调查。

又一次站在张伟家门前,门铃的金属触感还残留在指尖,我盯着那扇灰白的防盗门,喉咙里滚过一丝铁锈般的苦涩。

张伟的脸从门缝后浮出半张,我猛地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林先生,”他嗓音沙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私闯民宅不合适吧?”

我没回话,鞋底重重磕在地砖上,回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撞出涟漪。

张伟踉跄半步,喉结滚动,目光钉子般钉在我后背上。

“艾米的死,我需要真相。”

我转身直视他,语调平静得近乎残忍。

他退到沙发旁,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拖过一把木椅坐下,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锐响。

“不知道?”

指尖叩了叩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黑漆漆的镜头正对着我的太阳穴,“装这么多眼睛,防贼……还是防艾米逃跑?”

张伟的瞳孔倏地收缩。

他转身倒水,玻璃杯磕在茶几上,水珠溅湿了袖口。

“我说了,安全措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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