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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全文

厌如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嫔,柔嫔当真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妃嫔。她父亲是辅政大臣、一等侯,表姐是皇后,皇后地位稳固,所生的大皇子是众望所归的太子。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就是躺赢的人生。周辞年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周辞年面上微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小主生辰将近,微臣略备薄礼,不过微臣是个俗人,希望小主不要嫌弃。”我打开一看,是一匣银锭子,粗粗估算有五百两。“其实你没必要帮衬我……”当初我虽扶持他,可打心里面觉得他蝇营狗苟,不值得深信。周辞年在言语应对上从来没输过,他微微一笑,有几分从前的狡黠。“从前小主给的实在太多,如今微臣才出这么一点,微臣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让自己吃亏。”我心中有点发酸,这是我眼下最需要的银子,可偏偏是他送来了。腊月十五的傍晚,宫里放了一场盛大...

主角:竹喧宣旨   更新:2025-03-13 0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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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竹喧宣旨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全文》,由网络作家“厌如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嫔,柔嫔当真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妃嫔。她父亲是辅政大臣、一等侯,表姐是皇后,皇后地位稳固,所生的大皇子是众望所归的太子。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就是躺赢的人生。周辞年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周辞年面上微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小主生辰将近,微臣略备薄礼,不过微臣是个俗人,希望小主不要嫌弃。”我打开一看,是一匣银锭子,粗粗估算有五百两。“其实你没必要帮衬我……”当初我虽扶持他,可打心里面觉得他蝇营狗苟,不值得深信。周辞年在言语应对上从来没输过,他微微一笑,有几分从前的狡黠。“从前小主给的实在太多,如今微臣才出这么一点,微臣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让自己吃亏。”我心中有点发酸,这是我眼下最需要的银子,可偏偏是他送来了。腊月十五的傍晚,宫里放了一场盛大...

《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全文》精彩片段

嫔,柔嫔当真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妃嫔。

她父亲是辅政大臣、一等侯,表姐是皇后,皇后地位稳固,所生的大皇子是众望所归的太子。

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就是躺赢的人生。

周辞年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

周辞年面上微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小主生辰将近,微臣略备薄礼,不过微臣是个俗人,希望小主不要嫌弃。”

我打开一看,是一匣银锭子,粗粗估算有五百两。

“其实你没必要帮衬我……”当初我虽扶持他,可打心里面觉得他蝇营狗苟,不值得深信。

周辞年在言语应对上从来没输过,他微微一笑,有几分从前的狡黠。

“从前小主给的实在太多,如今微臣才出这么一点,微臣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让自己吃亏。”

我心中有点发酸,这是我眼下最需要的银子,可偏偏是他送来了。

腊月十五的傍晚,宫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不知道是哪个宫放的,我的梧桐轩正正好可以看到整场璀璨烟花盛宴。

直到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化作点点星光,我才回过神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小满端来一碗卧着荷包蛋的长寿面,笑嘻嘻的说,“贺小主生辰之喜!”

我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希望来年万事顺遂。


去。

直到房门再度被关上,我才将捏在手心的一片碎瓷片子重新放回枕头下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从前在冷宫,常常有人半夜出现在我的床头,唱着幽怨的歌,冰冷的手摸着我的脸,说我夺走了皇帝的爱……后来,我在床头放了很多碎瓷片,只要人伸手过来,我就用瓷片割断来人的经脉。

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被子上、地板上,终于不再有人敢到我的床头唱歌了,可是我也再难安稳地睡过一觉。

今天躺在干净软绵的被子里,我依旧睡不着。

小满不是冷宫里的那些女人,可是依旧扰乱了我的心绪。

第二日,我自梳洗,去拜见皇后。

往常拜见皇后的人皆有定数,不知今日会有哪些人。

五年不见,物是人非事事休,如果可以,我情愿一辈子不见这些人。

可是规矩在此,礼不能废。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我向皇后行叩拜大礼,腰弯得很深,头埋得很低。

两侧的座位上传来尖锐的声音。

“苏答应穿着这身粗旧素衣是来刺谁的眼?

打量着又让谁来心疼你?”

“莫不是还心存怨念,觉得这五年委屈你了?”

“娘娘分明前日赐了新衣钗环给你,就算不合你心意,也该穿来谢恩。”

“太后娘娘原本想让你出来过新年,是皇后娘娘说不如即日就出,免得大家悬心挂念。”

冷嘲热讽伤不了我的心。

今日安安稳稳听完训诫,以我的位份也轮不着日日来拜见皇后。

我只觉得今日的门帘漏风,一阵一阵冷风吹在脊背上。

我低头数地砖熬时辰,却突然发现殿内出奇的安静,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朕倒是想听听,你究竟是为什么……”皇上不知道何时进殿了。

这些年果然把鼻子冻坏了,从前我对皇上身上的龙涎香十分敏感,隔着数丈就知道他来了。

皇后劝道:“皇上,苏妹妹这些年受苦了,一时想左了也是情有可原,好生让她歇着去吧……让她说。”

皇上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

一时间人人噤声,殿内安静地像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夜。

“嫔妾感念娘娘恩德,送来鲜亮华服,只是这些年来,嫔妾容貌受损,实在配不起这些好颜色。”

我终于抬起头来。

从进殿开始,我就一直跪着,皇后
生一辈子,妹妹以后就高抬贵手,别为难她了。”

俞嫔不日便要封妃,此刻俨然一副教训的口吻。

“哟!

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情深?

皇上这么多年不愿意提起她、不愿意看她,难道仅仅是被误扇了一巴掌吗?

还不是那些龌龊手段,这些可都要归功于你啊!”

柔嫔的恩宠一般,但胜在家世好,她是皇后的表妹,辅政大臣、一等侯霍显的女儿。

放纵时,连皇后都让着她。

“情深也好,仇恨也罢,皆是我与她的事,与旁人无关。”

俞婉儿冷笑,转身面向我,“姐姐,你说是吧?”

我不想入这些纷争,敷衍着回应。

回到梧桐轩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桌子上摆放着御膳房的餐食,依旧是一个荤菜、一个素菜、两个馒头。

菜色新鲜干净,还带着点余温。

小满过来伺候我,态度诚恳:“奴婢不当值的时候才会饮酒,酒量不差,不知为何昨日就醉了……也许是近日过的颇苦,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小满两手一摊,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讨糖。

我瞧着她一派天真样子,这样就叫苦啊,还会借酒浇愁。

仿佛灰暗世界里涌入一抹萤光。

“知道了,以后不必与我说这些。”

小满积蓄了一肚子的话又咽回去,失落地走了。

我的心也微微犯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想再亲近任何人,所以要将所有示好通通挡回去。

况且,万一对方包藏祸心呢?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终于抄写完整本《道德经》,整个手臂疼得抬不起来。

到了阖宫觐见太后的日子。

皇后带领数位妃嫔守候在月华宫门前,我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

太后所住宫殿原本叫寿康宫,太后觉得老气横生,改名为了月华宫。

御史批评太不庄重,古往今来,哪一位太后的宫殿取名月华宫?

太后偏偏不听劝,道“哀家不过改一个宫殿名字,一无骄奢淫,二无干涉朝政,御史有这个闲心不如关心百姓民生、朝堂政事”,驳得御史哑口无言。

太后出生中等之家,一朝选秀入宫,成了先帝最宠爱的皇贵妃,儿子登基做了皇帝,以天下奉养这位生母。

她的一生成为无数女人羡慕的一生。

此刻,太后端坐在上首,明艳华贵,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是不对,可是太后娘娘为了天下安定舍弃个人喜好,岂能被人随意议论,请贵人谨言慎行。”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下。

我被打得猝不及防,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卑不议尊,如今你是答应,我是贵人,你指责我又是什么道理?”

容贵人一双桃花眼里蕴着火气。

经过这几年,我早已明白形势比人强,强忍着心中翻滚的情绪,及时认错:“嫔妾无意冒犯,请贵人恕罪。”

容贵人没有料到我是这个反应,一时愣住。

一种难言的情绪漫上心头。

或许是我从前的名声太盛,我的认错并不能让容贵人安心。

她语气严厉却露着心虚,“苏答应,做错事说错话就要受罚,这是宫规,告到皇后娘娘那儿也是这句话。

你若有什么话,现在说清楚最好,不要转头又去哪儿装可怜。”

“我对容贵人不敬,挨了一巴掌,我认罚。

但容贵人背后议论太后,又当如何?”

容贵人冷笑:“谁听到了?”

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宫女示意,远处有人来了。

俞婉儿由远及近,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纱绣花卉蝶纹棉衣,腰下缀彩色飘带数条,端得光彩照人。

出冷宫后,我最不想见两个人,一个是皇上,曾经我最爱的人;一个是俞婉儿,曾经我的好姐妹。

偏偏处处都能碰见俞婉儿,仿佛阴魂不散地跟着我。

不是即将要封妃了吗,不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闲心来跟我作对?

难道是因为皇上赐得那个封号——真,俞婉儿要竭尽全力扮演姐妹情深?

果然,俞婉儿幽幽开口,一副良善和气模样:“姐姐,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待在冷宫五年的人如何知道太后不信道了,若是你改抄佛经,岂不是表明你还私自联系宫外,并没有在冷宫好好反思己过……失了太后欢心,又得罪了陛下盛宠的容贵人,若要请罪,一定要诚恳呀!”

她明明什么都听见了!

我没有指望俞婉儿能帮自己,我回宫才四日,若闹得沸沸扬扬,于我而言毫无益处,我低声说道:“请俞嫔娘娘明示。”

冬日寒冷,有的地方地砖早已结冰。

俞婉儿瞥了一眼容贵人,容贵人得到了鼓励,道:“那就小惩大诫,在此跪上一个时辰。”

我的手指紧紧扣住地
后作出一副高兴模样。

“今日真是双喜临门,本宫欢喜的很。”

皇后含笑看着日渐枯萎的我、越来越媚惑的俞婉儿,道:“你们姐妹本就情深,日后更要互相照拂。

苏答应,俞嫔也是为你好,从前那些香可不能再用了。”

今日第二次打脸了。

当着皇上的面,以训诫我为名提起媚药固宠,我原以为会感到很羞耻,没想到心中一片平静。

我是失败者,我的过往由胜利者书写。

连我自己都不想深究,从前的恩宠是真情还是假意。

皇后道:“后日要拜见太后,你这两日也不必来问安了,好生歇着,届时随本宫去给太后问安。”

我真心感念太后恩德,想去给她老人家道谢。

我求一个恩典,从此以后长久侍奉月华宫。

3出了昭阳宫,我一个人行走在宫道上,忽然后面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端的是年轻肆意。

“苏答应,留步!”

我驻足回首,这是柔嫔,今日第一个质问我穿粗布衣裳的人。

“同为后宫姐妹,本宫好心提醒你,后日拜见太后,其他人可都准备了礼物。”

柔嫔身边聚集了几个妃嫔,有旧日的熟人,有新鲜的面孔。

柔嫔转头看向远处一个人,道:“你说是吧,俞嫔姐姐。”

俞婉儿心不在焉,“姐姐写了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不如手抄一部《道德经》,想来太后娘娘也能感受到你的诚心实意。”

俞婉儿应该近距离看过我的伤口,入骨三分,提笔写字都困难,更何况这么短的时间内用簪花小楷写完整本《道德经》?

“你莫不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做吧?”

柔嫔故作惊讶,声音提高了一点,“你果真心中有怨呀,可也不能恨到太后娘娘的头上,这才出冷宫第二日,便忘了恩典,真是让人寒心啊!”

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想要争辩,想要剖心明志,可明白处于弱势时,所有争辩都会苍白无力,一如五年前。

“《道德经》逍遥自然,簪花小楷过于拘谨,并不相配,我自当用小楷写。

嫔妾这就回去抄经,多谢各位姐妹提点。”

柔嫔甩了甩帕子,道:“当真无趣,你那股劲儿去哪里了呀!”

俞嫔瞥了她一眼:“从云端跌入泥潭,又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了五年,不死不疯都算好的。

她这样,表明了想要苟且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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