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是作者“八月星”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纪方瓷陆福,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废崽重养硬汉宠妻打脸一群极品】坏消息!我穿成了流放犯!特坏消息!流放路上我要一拖六!重伤的爹,娇气的娘,贪吃的儿,叛逆的女,外带两个不省心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流放地还有个便宜相公和我相看两相厌。这是什么地狱开局?没关系,动用十年管理经验,把拖油瓶们收拾得服服帖帖。至于便宜相公?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流放地荒凉破败,我靠神奇秘方,支起摊子赚钱盖新房,买荒地种新粮。日子越过越旺,只是,说好和离的夫君怎么变卦了?还要和我聊聊三胎什么时候养。...
主角:纪方瓷陆福 更新:2025-03-13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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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方瓷陆福的现代都市小说《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由网络作家“八月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是作者“八月星”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纪方瓷陆福,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废崽重养硬汉宠妻打脸一群极品】坏消息!我穿成了流放犯!特坏消息!流放路上我要一拖六!重伤的爹,娇气的娘,贪吃的儿,叛逆的女,外带两个不省心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流放地还有个便宜相公和我相看两相厌。这是什么地狱开局?没关系,动用十年管理经验,把拖油瓶们收拾得服服帖帖。至于便宜相公?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流放地荒凉破败,我靠神奇秘方,支起摊子赚钱盖新房,买荒地种新粮。日子越过越旺,只是,说好和离的夫君怎么变卦了?还要和我聊聊三胎什么时候养。...
她昨天看到有官兵去不远处打水,这周围应当是有水的。纪方瓷打算去碰碰运气,并不打算走远。
走了大概半刻钟,就见不远处有条河。她走近仔细瞧了瞧,就见湍急河水里鱼随着水流匆匆而过。
她漂亮的眸子顿时一亮,今早可以加餐了。
她前世最爱荒岛求生野外探险,曾在好几座无人荒岛靠着双手生活过,下河摸鱼对她来说手到擒来。
只是她脚上还带着锁链,下河不太方便。
旁边有片竹林,纪方瓷嘴角上翘,自信走了过去,选了根粗细适中的竹子,折断后刚好露出锋利的尖刺。
她再次来到河边,看准了河里快活游动着的鱼儿,动作快准狠,一击即中。
一条还甩着尾巴的鲫鱼就被她插了上来。
岸边的鱼还是太少了,她认真蹲守了半天,最后叉上两三条小鱼。
她喜滋滋在心里盘算着,熬个鱼汤喝喝,到时候也给官兵分点,说不定还能求个优待。
心里盘算着往回走,刚走近歇脚的地方,就听见有凄惨哭喊声传来。
“我女儿不会逃的,她没有逃跑......”
官兵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抽打在朱氏身上,面目可憎,“没跑的话人去哪了?老实交代!”
朱氏被打得后背都沁了血,狼狈倒地,“我女儿不可能跑了,我外孙和外孙女还在,她怎会悄悄逃跑?”
“周家谁不知道,你女儿就是个甩手掌柜,两个孩子生下来,她一个也没管过。自私又自利,一天到晚只知道自己快活。从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里受得了流放这种苦,我看她就是跑了。”
秋氏还记恨着昨日纪方瓷暴露她私藏银票被老太太拿走的事。
今日一早起来,朝纪方瓷那边看去,就见人不在。
于是就找了官兵告状。
纪方瓷那丧门星肯定是遭不住苦,逃了。
流放有规矩,流放之人若是逃跑,被抓回来,会被当场处死。若抓不回来,则由逃跑的亲人代替受刑。
秋氏继续煽风点火,“这都大半天了,人还没回来,不是跑了是什么?官爷,我们周家人可都本本分分,没想过逃,纪方瓷跑了,可跟我们周家没关系。您们要罚,就找纪家算账吧。”
周砚林这会儿已经被周老夫人抱了回去。
她嘴里不停骂骂咧咧着,“纪方瓷这不省心的玩意,在府上折腾也就算了,离了京也不消停。我们林哥儿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娘,林哥儿以后就跟着曾祖母,就当没有她这个娘。”
周砚林被周老夫人紧紧抱在怀里,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反观一旁的周砚溪,眼神冷漠,低头吃着官兵刚发的干粮,仿佛事不关己。
纪方瓷快步赶回来时,就见几个官兵的刀已经架在了朱氏的脖子上。
她瞳孔骤缩,眼神瞬间凌厉,“你们在做什么?”
流放队伍的人都在看热闹,纪方瓷突然出声,众人纷纷朝她看来。
“你们这是想草菅人命?”她快步走到朱氏身边,不顾官兵们凶恶的脸色,将人小心扶了起来。
“娘,你没事吧。”看到朱氏后背一道道血痕,纪方瓷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又是这个人,昨天要将她爹活埋的也是他。
朱氏紧紧握着纪方瓷的手,脸色发白,“他们说你跑了,我就说我女儿不会逃的,他们没有人信。”
深吸一口,稳住情绪,纪方瓷手里握着的竹竿杵在地上,冷冷盯着那个动手的官兵:“我们是被贬为平民流放,不是囚犯!平民的命也是命!”
“现在还没到上路的时辰,我去找吃食而已,却被你们冤枉逃跑,害我母亲被鞭笞!你作为官兵,就可以随便污蔑人吗?”
她声音掷地有声,余光扫了眼那些沉默不语的看客,冷声道:“今天是冤枉我,明天你们不爽快,是不是就要冤枉别人?看到人不在,就对其家人下刀。若不是我回来得及时,我母亲就要死在你们手上了。”
这话一出,刚才还看热闹的人有些坐不住了,窃窃私语道:“对啊,太霸道了,人不在就去找找嘛,找不到再查是不是逃跑,今天冤枉了她,明天是不是就要冤枉我们?”
“都给老子住嘴!”动手的官兵李威一鞭子甩到纪方瓷身上,神情恶狠狠道,“还当自己是什么贵人不成?老子这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日后谁敢离开老子视线一步,老子就打死谁,若敢逃跑,那就一家子一起上路。老子是官,你们都是贱民,碾死你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说完,纪方瓷又挨了一鞭子。
朱氏就要求饶,谁知纪方瓷竟一把拽住了鞭尾,眼里充满了冷意:“好,那我便不讲道理!破船也有三斤钉。我怀安王府虽然没了,但我娘的母家是朝中三品尚书郎,我爹还有几个门生,掌管京城防卫,甚至我还有一位表姐,入宫当了嫔妃。你说你是官,我是民,你可以对我任打任杀,那在这些人眼里,你一个小小的押送官兵,又算什么?今日你敢对我下死手,我拦不住你,但只要我不死,你,且等着!”
她从未想过逃,对方不分青红皂白,找都不找,就对她娘下死手,实在该死。
这些官兵若想找人,只要大声吆喝一声,她就能听到。
这群人明显是故意刁难,耍官风。今日若服软,日后他们便会变本加厉。
总兵陆福本不打算插手,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纪方瓷确实有点刺头,有人杀杀她的威风也好。
但听到对方这样说,他不得不出面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怀安王府虽然倒了,但老王爷的人脉却是遍布京城,难以剔除。
这些人脉随便一个拎出来,都不是他陆福能得罪的。
陆福手握横刀,阴沉着脸,震声怒喝,“一个个都当本官是死的!真的流放没有规矩。”
“本官再说一遍,谁敢逃跑,那就是死。”陆福手里横刀挥出去,一刀砍断了旁边的拳头粗的树。
“今个纪氏挨的打,就是给你们个教训,日后谁敢不守规矩,别怪本官心狠。李威去把今早的干粮发了。”陆福声音威严,“再给你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谁敢耽搁赶路,鞭子伺候。”
他这番话一出,流放队伍鸦雀无声,没人敢再吭声,都低头忙活起来。
李威被陆福带走,这事就算是这么算了。
纪方瓷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为朱氏擦药,看到她身上狰狞血痕,她眸光一寸寸变冷。
他们是流放犯人,李威是官。不管怎么闹,明面上绝不可能讨到好处,大闹下去,也只有被欺压的份。
但,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纪方瓷从来都不是吃亏的性子。
替朱氏擦了药,纪方瓷收起药瓶,和朱氏道歉,“娘,今天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去熬鱼汤,娘一会儿要多喝一些。”
朱氏眼眶红着,却没再掉泪,“娘没事。我们瓷儿真厉害,竟然还能抓到鱼。”
没有责怪,眼里还带着欣慰和宠溺。
这样的眼神让纪方瓷心中有暖流划过,她前世父母早亡,从未体验过母亲父亲,没想到重活一次能有这样的体验。
母女二人没有多说闲话,纪方瓷拿着那几条鱼去旁边处理,朱氏则是去照看纪安城。
露宿条件苛刻,没有盐更没有调料,纪方瓷利落将鱼内脏处理掉,熬汤前,先把鱼文火煎焦,减少些腥味,最后倒上她在系统里抽到的纯净水,大火熬煮。
不一会儿的功夫,鱼香味便飘了出来。
方才纪方瓷被冤枉逃跑,朱氏挨打的时候,周老夫人就把林哥儿给抱了回去。
纪方瓷看到了,但并未理会。
鱼汤出锅,她先盛了一大碗给陆福送了过去,里面还有一条完整的鱼。
刚出京城,押送官差身上带的好酒好肉还不少,看不上这碗鱼汤,但纪方瓷不能不送,这是人情世故。
陆福正跟兄弟们吃饭,见纪方瓷送鱼汤过来,略微惊讶。不是说,这位曾经的郡主周家主母目中无人,骄纵奢淫吗?
她竟有主动送鱼汤的觉悟?看来这人并不完全像传闻中的那般。
陆福看着鱼汤的面子上给了几分好脸色,“行,放下吧。今天的事本官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不然下次本官也保不住你。”
纪方瓷冷静点头,“放心,不会。”
她不会再给那几个混账伤害她和家里人的机会。
纪方瓷回来,朱氏就将盛好的鱼汤递给了她,“瓷儿你先喝,娘给林哥儿和溪姐熹姐送一碗过去。”
纪方瓷盘腿席地而坐,勾唇淡淡一笑,“娘,您不用忙,谁想喝就自己过来盛。咱们喝咱们的。”
纪方瓷是有些心寒的,方才秋氏诬陷她逃跑,害得她娘挨打,一儿一女,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的都没有。
原主对一儿一女缺少关爱,但吃穿用度从未苛待,除了母爱,原主给了他们优渥的生活。
一儿一女不该如此冷血无情。
若不加以管教任其发展,两个孩子不知道得长歪成什么样子。
纪方瓷捧着碗喝着鱼汤,余光扫见周砚林不停朝她这边偷瞄,还时不时的咽下口水。
她嘴角翘起狡黠弧度,故意拔高声量问朱氏,“娘,你觉得这鱼汤味道怎么样?”
朱氏自然是毫不犹豫夸赞:“自然是好喝。这是娘喝过最好喝的鱼汤。味道鲜美,一口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我们瓷儿就是厉害。”
“娘喜欢喝就多喝些,原本熬了鱼汤是想给林哥儿喝的。林哥儿走了,应当是不喜欢,那咱们就都喝了吧。”
周砚林一听这话瞬间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往纪方瓷那跑。
刚起身就被周老夫人抓住,“林哥儿,别乱跑。小心那些不长眼的官兵。”
“曾祖母,我要喝鱼汤,我要去找娘亲。”
“那破鱼汤有什么好稀罕的,没滋没味。”周老夫人撇嘴不屑,根本就瞧不上那鱼汤。
可周砚林不这么觉得,见娘亲喝得一脸满足,他馋得直吞口水。
“我就喝鱼汤,就要喝鱼汤......”
他跟着小牛犊子一样,叫嚷着就使劲挣脱开周老夫人的手,撒丫子朝纪方瓷跑了过来。
到了纪方瓷跟前,挪着小碎步靠近,呲着一嘴小白牙唤她,“娘亲。”
纪方瓷故意装作不懂他什么意思,敷衍嗯了一声。
“娘亲?”
娘亲没给他盛鱼汤,周砚林以为娘亲没听见,抿抿嘴唇,拔高声调又喊了一声。
“你娘亲耳朵没有聋,想干什么,就直说。”纪方瓷声音清冷。
她才不惯着这臭小子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臭毛病。
周砚林眼巴巴盯着鱼汤,“娘亲,我要喝鱼汤。”
纪方瓷挑眉看他,“想喝鱼汤?”
周砚林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头。
“行,那你帮娘亲把锅洗了,顺便把包袱收拾好。”纪方瓷挑了挑下巴,指向旁边刚煮完鱼汤的锅子。
周砚林小脸一瞬就皱成了苦瓜,“娘亲,我不会洗。”
我不会三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说完还直接上手要去端那碗朱氏刚刚盛出的鱼汤。
纪方瓷抬手啪的一声拍在了他小手背上,言辞严肃,“这鱼汤不是给你留的。你刚才走了,娘亲以为你不喝,已经没你的份了。你想喝,就去干活。”
被打了,周砚林委屈撇嘴,撅起的嘴能挂上油壶,一副可怜巴巴要哭不哭的模样。
每当他这般,周老夫人就会心疼地对这个曾孙子百依百顺。
但纪方瓷不会。
见周砚林要掉金豆豆,她脸倏然沉下来,目光严厉,一字一句,“把眼泪憋回去。敢掉下来一颗,别怪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你。”
搜寻过原主的记忆,纪方瓷大概判断出,小家伙对原主有亲近之心,但每次请安原主都板着一张脸,小家伙对原主有三分畏惧。
冷着脸一顿吓唬,小家伙的眼泪当真硬生生憋了回去。
许是用力过猛了?
“咯!”周砚林被吓得打了个响亮的嗝。
“咯!娘亲,咯,我没哭。咯!”那模样委屈得不行,金豆豆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纪方瓷适当放缓声调,“你曾祖母总是夸你是最聪明最厉害的小孩,洗锅这种小事还不是一学就会?”
“要不要学?娘亲可以教你。”
周砚林撇着嘴,娘亲是夸他聪明了?娘亲之前从来都不夸他的。
他不学,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不聪明?
他就是最聪明最棒最招人喜欢的小孩。
不就是洗锅吗?
他肯定一学就会。
周砚林傲娇地扬起小脑袋,忘了掉金豆豆,“要!我要学!”
小家伙心里想什么,纪方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抿唇偷笑。
哼,小样。
她驰骋商界多年,见过的鬼比见过的人还多,还拿捏不了一个小鬼头了。
“娘亲就知道林哥儿愿意。林哥儿可是周家的小男子汉呢,怎么会被洗锅难住是吧?”
周砚林被忽悠得心里美滋滋的。
他娘亲又夸奖他了。
没错,他就是小男子汉!
“哼,洗锅有什么难的,娘亲你快教我。”他还迫不及待起来。
纪方瓷教得认真,给他示范了一遍,将自己刚喝完鱼汤的碗递给他,“你试试。”
小家伙平常虽然懒但并不笨,学得有模有样,动作慢却洗得干净。
纪方瓷适当夸奖,“你比娘亲洗得还干净。第一次就洗这么干净可真厉害。”
不远处的周老夫人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乖乖曾孙正在洗碗,当即就怒了。
“纪方瓷,你干什么呢?洗碗这种活也是林哥儿能干的?”
周老夫人气势汹汹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纪方瓷气定神闲,将鱼汤递到周砚林手上,淡淡一笑:“喝吧,刚好不烫了。”
“祖母,林哥儿又有手有脚的,洗碗怎么干不得?”
纪方瓷对上周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脸,抬手摸了摸周砚林的小脑瓜,“更何况,洗碗是林哥儿自愿的。我们林哥儿长大了,懂事了,都能帮娘亲分担琐事了,祖母难道你不为林哥儿骄傲吗?”
“我反正是很为林哥儿骄傲。”
五岁的孩子正是禁不住夸奖的年纪。
纪方瓷几句话就跟给周砚林灌了蜜一样。
小家伙认同点头:“嗯,是我自己想干的。”
说完,就眼巴巴望着周老夫人,等曾祖母夸奖自己。
周老夫人脸漆黑一片,在她再次开口前扯歪理前,几方瓷清冷嗓音道:“祖母,这是在流放,不是在周府。林哥儿都已经适应新身份了,您也该向林哥儿学习,尽快适应。”
“林哥儿你说是不是?”
周砚林喝着鱼汤,没太听懂娘亲的话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在夸他。
他臭屁地点头,“嗯,曾祖母该向林哥儿学习。”
周老夫人想发火,但纪方瓷并没给她和自己抬杠的机会。端着一碗鱼汤给周砚溪送了过去。
周老夫人对上傻乐呵的曾孙子,到了嘴边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林哥儿快喝,喝完跟曾祖母走。”让林哥儿跟着纪方瓷,八成会把她的乖乖林哥儿教坏了。
江莲带着周砚溪就在周家二房旁边歇息。
她正在为周砚溪梳头,余光却不停往纪方瓷那边瞥,“今天还给溪溪梳漂亮发髻。溪溪吃饱了没有?”
江莲故意吸了吸鼻子,“这鱼汤闻着味道还挺不错的。就是可怜我们溪姐儿,没那个福气。只能吃硬邦邦的饼子。”
周砚溪绷着小脸,眼神冷冰冰的,小口小口啃着手里的硬饼子,一言不发。
江莲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声音看似温柔似水,“溪姐儿有姨娘在呢。姨娘陪着你。”
她虽没有明说,却暗戳戳挑拨。
周砚溪心思敏感,五岁了,早就懂事了。
江莲知道她能听懂。
她这话说完,周砚溪的小脸像是结了冰,更冷了。
江莲低垂眉眼,眼底闪过一丝阴邪的得逞笑意。
“溪溪,娘亲熬了鱼汤。”正得意着,耳边传来纪方瓷的声音。
江莲诧异抬头。
纪方瓷没理会她,端着鱼汤在周砚溪面前蹲下,笑着道:“这是娘亲第一次熬鱼汤,溪溪尝尝味道怎么样。”
纪方瓷的声音平和还带着温柔,和原主傲慢骄纵的声音截然不同。
和便宜儿子不一样,这个女儿对原主没有丁点亲昵感情,甚至还有些仇视。
她努力回想原主对女儿做过什么,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和对待儿子一样,都是不管不顾。
纪方瓷前世单身狗一个,但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生个软糯可爱的女儿。
重活一次,梦想实现了。
她可不能让女儿和自己成了仇人。
周砚溪面无表情抬头,琉璃眸子怔怔地盯着纪方瓷,眼神疏离又冷漠。
纪方瓷无声叹息,抬手在她小脑袋上轻柔地抚摸了下,“鱼汤要趁热喝。”
小家伙的小身子僵硬了下,绷着小脸将头侧到了一边,躲避开了她的触碰。
纪方瓷无声叹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身叮嘱江莲:“辛苦你照顾溪溪,有什么事及时喊我。”
江莲回神,忙应声:“夫人放心,这都是我该做的。我可不舍得溪溪受委屈。”
还剩下最后一碗鱼汤,纪方瓷端给了周济泽和周晚宁。
也就是她的小叔子和小姑子。
她本不想再接济帮衬周家任何一个人。
但想到,日后还要和周镇川和离。
和离前,帮他照顾好他的弟妹,和离应该会容易一下。
她从原主记忆里搜罗了自己和夫君周镇川的关系。
原主早就有了心仪之人,两人情投意合,已经私定终身,就等着过礼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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