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是网络作者“半点墨”创作的军事历史,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朱棣朱瞻塙,详情概述:穿越成为赵王嫡次子朱瞻塙,靠着先知先觉,势必要帮便宜老爹夺得皇位。明面憨厚背地老谋深算的大胖,桀骜不驯仗着朱棣偏宠的皇太孙,自认为聪明一世的汉王瓦罐鸡。不好意思,你们的台词我都知道,你们的图谋我都一清二楚。大胖:小侄子,放我回南京吧,大伯绝对老老实实在家看书。朱瞻塙:太子爷,你觉得我信吗?瓦罐鸡:小侄子,给我一万兵,我保证去就藩。朱瞻塙:二伯,给你十万兵,敢不敢把倭寇杀干净了?铜豌豆:儿啊,爹也要十万兵。朱瞻塙:就你,还十万兵,你先问问爷爷答不答应。老爷子朱棣:滚!朱瞻基:堂弟,我为何不能与孙若薇和胡善祥成婚?朱瞻塙:你问...
主角:朱棣朱瞻塙 更新:2025-03-15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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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朱瞻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由网络作家“半点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是网络作者“半点墨”创作的军事历史,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朱棣朱瞻塙,详情概述:穿越成为赵王嫡次子朱瞻塙,靠着先知先觉,势必要帮便宜老爹夺得皇位。明面憨厚背地老谋深算的大胖,桀骜不驯仗着朱棣偏宠的皇太孙,自认为聪明一世的汉王瓦罐鸡。不好意思,你们的台词我都知道,你们的图谋我都一清二楚。大胖:小侄子,放我回南京吧,大伯绝对老老实实在家看书。朱瞻塙:太子爷,你觉得我信吗?瓦罐鸡:小侄子,给我一万兵,我保证去就藩。朱瞻塙:二伯,给你十万兵,敢不敢把倭寇杀干净了?铜豌豆:儿啊,爹也要十万兵。朱瞻塙:就你,还十万兵,你先问问爷爷答不答应。老爷子朱棣:滚!朱瞻基:堂弟,我为何不能与孙若薇和胡善祥成婚?朱瞻塙:你问...
朱瞻基一人一骑守在路口,阴鸷的目光注视着朱瞻塙。
眼神中的怒气已经快要掩饰不住了。
朱瞻塙翻身坐上枣红色的战马,轻夹马腹走到了朱瞻基的面前微微拱手:“堂兄。”
“堂弟,爷爷让我找你拿衣服,你为何躲着不见?”朱瞻基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堂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是一直在这大街上查案呢吗?何时躲了?”朱瞻塙一脸疑惑的问着。
“堂弟,衣服。”
“什么衣服?锦衣卫一人一尺,堂兄来的匆忙,要不把我的给你?”说着,朱瞻塙开始脱自己的飞鱼服。
“大可不必。”
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要是朱瞻基穿上了朱瞻塙的衣服,那岂不是要抢功。
“我自己去北镇抚司寻一件旧的。”
说罢,朱瞻基纵马离去。
路过汉王和赵王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在打了个招呼。
“二叔,三叔。”
二人慵懒的坐在马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吃瘪的朱瞻基。
“呦,大侄子,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街了。”
“奉爷爷的旨意来查案,还请三叔为我寻一件飞鱼服。”朱瞻基咬牙切齿的拱手说着。
朱高煦则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异常痛快。
仿佛看见了朝堂上的自己。
“哈哈哈,大侄子,要衣服去找尚衣局啊,这里哪有啊。”
看着朱瞻基气愤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金豆子和铜豌豆笑的更是开心。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极力压制自己心中怒火,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了金令。
“三叔,现在能拿衣服了吗?”
铜豌豆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不是说金令给了我家老二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块?
朱高燧的笑容立马发生了变化。
“大侄子,你早说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北镇抚司正好还有一批新到的飞鱼服没发呢。”
“走走走,三叔带你去拿。”
说着,朱高燧立马笑着调转马头,准备带着朱瞻基离开。
心中也早就已经想好了,哪里有什么新衣服,都是旧的。
先把人带走,至于衣服那就爱要不要了。
朱高煦则是看着朱瞻基手中一模一样的金令感到诧异。
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令不是只有一块吗?
难道刚才大侄子把小侄子的金令拿走了?
想到这的时候,朱高煦立马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驾~”
朱高煦轻喝一声。
黑色骏马缓步上前追上朱瞻塙的脚步。
沿途五城兵马司的士兵连忙给汉王爷让路。
朱高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朱瞻塙的身边。
“小侄子,老爷子到底是如何吩咐你的?”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查案,没说其他的。”
“可查到了蛛丝马迹?”
“二伯,侄儿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你没见侄儿一个人都没抓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朱高煦自己心中也有所疑惑。
按理来说,既然是查案,自然是要带几个人回去审问。
不论有没有联系,起码得抓两个人回去做做样子。
结果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愣是一个人都没抓。
莫非那金令并非是老爷子赏赐给小侄子的?
否则的话,小侄子怕什么?
朱瞻塙纵马前行,汉王一把拉住了他的缰绳。
“小侄子,你既然有金令在手,为何不敢抓人?”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问道:“二伯,抓人?难不成二伯是想让我把你送进昭狱?”
转瞬间,朱高煦被气的嘴角颤抖。
“小兔崽子,说话注意点。”
“怎么,二伯还想动手?”
队伍缓缓停下了脚步,所有人都注视着朱高煦。
朱高煦自知理亏却并不打算放手。
“小兔崽子,别以为奉上了一件传国玉玺,老爷子就会一直宠着你。”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二伯,你为何觉得侄儿手中只有一件传国玉玺?”
“小兔崽子,别和我绕圈子,信不信我揍你?”
“二伯,来,动手啊。”
说话间,朱瞻塙直接拿出了金令。
“你......”
朱高煦被气的浑身直哆嗦,连带着脸上的络腮胡子都在跟着颤抖。
“好小子,等你没有金令傍身之时,看你如何逃。”
说罢,朱高煦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朱瞻塙轻轻的笑了笑,根本没把自己这瓦罐鸡二伯的话放在心上。
随后,继续开启骗钱之路。
与此同时。
朱瞻基跟着赵王朱高燧回到了北镇抚司。
进入之后,朱高燧立马吩咐道:“马上去取一件飞鱼服来给我大侄子。”
“王爷,咱们好像没有......”
“废什么话,快去找。”
“属下遵命。”
说罢,锦衣卫红衣连忙去找飞鱼服。
朱瞻基则是把玩着金令坐在椅子上。
朱高燧陪笑着问道:“大侄子,老爷子为何把金令给了你?”
“自然是为了让我查案。”
“大侄子,查案这种活,可都是我们锦衣卫的,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朱高燧笑眯眯的说着。
朱瞻基则是摆着面瘫脸看向了朱高燧。
“三叔莫非是在质疑皇上的旨意?”
朱高燧立马笑容更深的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看你堂弟他带着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去了吗。”
朱瞻基看了一眼朱高燧说道:“三叔,当侄子的,也要给你提个醒,若是知情不报,那可是欺君罔上。”
听到这话,朱高燧脸上的笑容逐渐开始收敛。
“大侄子,此言何意啊?”
朱瞻基故作深沉的笑了笑,而后贴近朱高燧的耳边说道:“三叔,爷爷可什么都知道。”
“老爷子耳目众多,我自然知晓,但大侄子说的知情不报是何意?”
“三叔,堂弟瞒不住多久的,现在若是交出来,大家皆大欢喜。若是被我搜查出来,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高燧目光阴沉的看了朱瞻基一眼。
转瞬间宛如川剧变脸一般笑着对朱瞻基说道:“大侄子,有话不妨直说,我锦衣卫的情报那么多,我哪知道大侄子问的是什么。”
朱瞻基猛然站起身,抱着双手摇晃了两下说道:“好,三叔既然有意替堂弟隐瞒,那就藏好喽。”
朱高燧轻笑着说道:“既然老爷子让大侄子查案,那可得好好查。”
话音落下,之前去拿衣服的锦衣卫红衣也捧着一件老旧的飞鱼服走了过来。
“王爷,只找到了这一件残缺的飞鱼服。”
锦衣卫红衣端来飞鱼服的时候,二人都注意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朱瞻基缓步上前轻轻挑起这件飞鱼服,当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高燧。
朱高燧依旧是那一副笑呵呵的面容。
“大侄子,三叔也只能帮你到这了,老爷子连年北伐,国库早就没钱了,我们北镇抚司可一直都是紧巴巴的过日子。”
“你瞧,这都打好了补丁,已经算是新衣服了。”
看着朱高燧一脸得意的样子。
朱瞻基更是被气的脸色铁青。
原以为这飞鱼服只是有一点点味道,结果拿起来之后。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
“这飞鱼服莫不是用谁的裹脚布制的不成?”
“咳咳咳。”
朱瞻基被呛的直咳嗽。
朱高燧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大侄子,咱北镇抚司就这条件,你将就将就吧。”
“三叔,朝廷年年给锦衣卫拨款,怎么可能连一件多余的新衣服都没有?”朱瞻基不死心的问着。
朱高燧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我锦衣卫办的可都是大案要案,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兄弟们为了朝廷拼死拼活,总不能最后连一点赏银都拿不到吧?”
朱瞻基看了看面前这个端着木托盘的锦衣卫红衣身上穿的飞鱼服,而后再打量两眼带着补丁散发酸臭的飞鱼服。
更不可能相信朱高燧的话。
连一个小小的红衣都有新衣服,北镇抚司怎么可能只剩下这么一件旧衣服。
看着朱高燧那得意的笑容,朱瞻基气的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来话。
“好,三叔,再给侄儿分几个人吧。”
朱高燧缓步走到朱瞻基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巴。
“大侄子,想要调谁,随便挑。”
说到这的时候,朱高燧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朱瞻基大手一挥,气愤的抓起飞鱼服就走。
等他出去准备调集锦衣卫的时候,更是被气的眼前发黑。
面前一共四个人,一个头发胡子都洁白如雪的老头,一个又瘦又小不足半人高,长着一张男女老少脸的怪人,一个不断咳嗽,快要把血都咳出来的病秧子,最后一个是个独眼龙。
“呵,三叔,好,好,好啊。”
“老弱病残凑齐了给我。”
朱高燧很是好奇朱瞻基看到这四个人之后的样子。
“哈哈,大侄子,这可都是我北镇抚司精锐中的精锐,你带着他们,必然能够找到所有刺客。”
朱瞻基咬牙切齿的对着朱高燧微微拱手说道:“侄儿谢过三叔。”
“不用客气,去吧去吧,哈哈哈。”
朱高燧很是开心的转身离开。
反正北镇抚司的精锐都已经尽数被自家老二给调走了。
大侄子想要人,那就慢慢想去吧。
朱瞻基恨不得直接撕了手中的飞鱼服。
但是一想到朱棣交代的事情,还是打算隐忍下来。
“都给我等着。”
朱瞻基无奈之下,直接把这件辣眼睛的酸臭飞鱼服套在了身上。
走到自己洁白的战马前,连战马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显然很是嫌弃朱瞻基身上的味道。
朱瞻基一把拉过缰绳。
很强硬的翻身上马,随手抓紧缰绳,带着“老弱病残”开始到大街上搜查刺客。
再次回到天街。
朱瞻基心中忍不住想道:“刺客若想提前埋伏,必然要早早的在天街做好准备。”
“堂弟为何丝毫不查这些商铺是否暗藏地道,亦或是刀兵,反而在查些前朝旧臣?”
想到这,朱瞻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嘀咕了一句说道:“看来是高估我那堂弟了。”
随后,朱瞻基带着四个锦衣卫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
与此同时。
朱瞻塙也已经把所有前朝旧臣的府邸都走了一遍。
推算一下时间,朱瞻基那小子快要去古董店了。
所以,朱瞻塙交代手下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去查乡绅富贾。
当然还是按照老规矩去查。
这事交给锦衣卫千户王腾,自己很放心。
而且这小子比自己还要心黑手狠,绝对能坑一大笔钱回来。
交代好了一切之后,朱瞻塙骑着枣红色战马,迅速向着古董店的方向出发。
抵达古董店的时候,正好看见朱瞻基带着“老弱病残”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古董店内。
孙若微怒气冲冲的质问孙愚。
“爹,他们就这么死了,我们俩像老鼠一样灰溜溜的逃回来!”
孙愚插上门栓之后,语气严肃的说道:“这是他们的命。”
“这不是命。”孙若微眼眶通红的看着孙愚。
孙愚压制心中愤怒走向躺椅。
孙若微看着孙愚的背影不甘道:“这是蠢。人家挖了一个坑,我们还忙不迭的往里跳。”
孙愚整理着衣服背对着孙若微说道:“上面要指派我,我也会往里跳的。我们在跟朝廷作对,你去问问他们所有的人!”
“当初当刺客的时候,谁想过能活着回来。”
“可是。十年啊。”话一出口,两行清泪顺着孙若微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紧接着,她走到了孙愚的面前,哭红着眼睛说道:“十年!习武!十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们的命,就这么白白的送了。”
“不值!”孙若微拍桌怒喝着。
孙愚气的脸色涨红,扭头看着孙若微低喝道:“什么值不值的,你赶快去查一查,那些被捉的兄弟有没有自尽,要不然,下一个跳火坑的,就是,你!我!”
话音刚刚落下。
古董店的们被一群人大力的推着。
“开门,开门。”
孙若微和孙愚慌张的对视了一眼。
孙若微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
门外依旧厉声呵斥着:“开门,开门,快点!快点!”
孙若微要去开门,孙愚赶紧拉住了她。
孙若微一把推开了孙愚的手,轻声应和道:“来了,来了。”
“开门!快点!不然我踹了!”
“来了,来了。”
孙若微匆忙上前,将厚重的门栓拿下来。
随后缓缓打开了古董店的木门。
当阳光照进来的一瞬间,孙若微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眼前有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在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
等孙若薇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孙若微有些口齿不清的道:“大,大人。”
眼看着孙若微肉眼可见的慌张,朱瞻塙淡淡的笑一笑,而后对着她微微拱手抱拳。
“姑娘,打扰了,锦衣卫办案。”
孙若微直接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而在他的背后,则是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是谁呀?”
听到这个声音,孙若薇总算是回过一点神。
“啊,爹,是锦衣卫的大人。”
说话的同时,孙若微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去看朱瞻塙的眼睛。
“快请锦衣卫的大人进来啊。”
孙愚躺在摇椅上笑呵呵的说着。
孙若微连忙侧过身,紧紧的低着头,挥手道:“大人请进。”
朱瞻塙一摆手,让身后的锦衣卫都在门外候着,自己孤身一人走进了古董店之中。
踏入古董店的一瞬间。
一股沉木的香气扑面而来,入眼便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古董摆件。
这其中的陈列摆设,与电视剧之中的相差无几。
颇有几分跨越屏幕来到现场的感觉。
朱瞻塙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古董店的场景,身后孙若薇紧张的浑身颤抖。
孙愚眼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古董店之中。
当即笑呵呵的说道:“老朽害了绞肠痧,不便起身为大人带路,就让老朽的儿子,带大人随便看看。”
朱瞻塙温和的笑了笑说道:“无妨,既然老人家身子不爽利,多休息便是。”
“本官奉命查案,也只是看一看罢了,顺带看两件古董。”
说话间,朱瞻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孙若微。
孙若微很是艰难的抬起头对着朱瞻塙挤出了一丝笑容。
“大,大人可以随便看看,小店的古董全都货真价实。”
“好。”
说着,朱瞻塙孤身一人在古董店之中闲逛了起来。
看到面前的青花瓷,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躲闪不及的孙若微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啊~!”
孙若微发出一声惊呼,接着连忙后退两步拱手赔罪。
“对不起大人,小的一时恍惚,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无妨,下次记得小心些。”
说完这番话之后,朱瞻塙拿出了一只手帕。
“姑娘刚刚哭过?”
“没,没有。”
“既然没有哭过,那便是风沙太大了。”
“是是是。”
朱瞻塙将手帕递过去,孙若微颤抖着伸出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明明是女儿身,姑娘为何要女扮男装?”
听到这话的时候,孙若微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就内心有鬼,现在听到这个问题,孙若微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因为小女自幼便喜爱舞枪弄棒,故而老爹让我穿着男儿的衣裳。”
说话间二人还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了孙愚。
孙愚则是笑呵呵的拱手说道:“的确如此,小女自幼便崇拜木兰为父从军,故而身着男装。”
如此拙劣的借口。
听上去似乎很合理。
但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任何一个反常,都值得人深思怀疑。
尽管父女俩隐藏的很好,在眼神之中的慌乱还是隐藏不住。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有如此心思,不如到我锦衣卫当值如何?”
“正巧,我北镇抚司缺一个女官,姑娘若是有心思,大可直言。”
“多谢大人抬爱,小女自幼便听闻锦衣卫之中个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小女只爱武枪弄棒。并非有厚实的功底,恐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孙若微近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武艺不行,尚可到我北镇抚司之中磨练一番。”
“说是锦衣卫的女官,不过是照顾本官的衣食起居罢了,并非需要太高强的武艺。”
眼看一次拒绝不行。
孙若微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孙愚。
此时的孙若微还仅仅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小丫头。
还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
不等他再次拒绝,也不等孙愚开口回复。
朱瞻塙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此事便这般定下来,明日午时来我北镇抚司点卯。”
“大人,我......”
“若是不来,尔等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呢?”说到这,朱瞻塙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后似笑非笑的垂眸盯着孙若微,把孙若微给吓的低下头,单手半握拳守护在下巴旁边。
朱瞻塙如同一直盯上小白兔的饿狼一般缓步上前,孙若薇哆哆嗦嗦的后退。
二人几乎步调一致,一人面带侵略性的前进,一人畏惧而羞涩的后退。
孙若微近乎能够感觉到朱瞻塙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脸上。
面对如此情况,孙愚也只能是有心无力的看着。
一切都是命。
这便是他们靖难遗孤的命......
朱瞻塙突然抓住了孙若薇的手腕,而后将她壁咚在木架上。
“若是没有本官,孙若薇姑娘当如何应对后面的锦衣卫?你老爹孙愚又该如何处置呢?”
一句话。
彻底吓坏了父女俩的胆。
二人都不明白朱瞻塙是什么意思?
连自己二人的姓名都知道,显然是已经掌握了证据。
既然已经带着锦衣卫亲临,为何不直接抓人?
还不等父女二人回过神,门外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锦衣卫办案。”
门外的锦衣卫似笑非笑地看着朱瞻基,以及他身后的“老弱病残”。
尤其是弱。
他长着一张男女老少汇聚在一个人脸上的脸。
半人高的身形,每次敲门的时候都要跳起来敲。
周围的锦衣卫看到如此一幕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在屋内。
朱瞻塙似笑非笑的说道:“明日午时,北镇抚司,不见不散。”
说罢,朱瞻塙一把松开孙若微的手。
孙若微深呼吸两口气,心有余悸的看向了自己的老爹。
孙愚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锦衣卫镇抚使的对手,而且对方并没有要抓人的意思......
于是,他暗中对着孙若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去开门吧。”
“是,大人。”
孙若微对着朱瞻塙拱了拱手,然后快步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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