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天之前没有过任何沟通,但回答却默契得像出自一个大脑。
我是因为想要活着,他却像是在求死。
他的态度,格外轻佻。
像是用力地在表演着一种玩世不恭,和对生命的漠视。
直到检察官问:“你和被害人有什么仇怨?”
他冷笑了一声,摊开手:“无仇无怨。”
检察官拿起手中的资料,目光冷峻地看了我一眼:“证人笔录中陈述,他在仓库中曾说过他和女生有仇。”
我微微蹙眉。
易无惧不羁地勾起嘴角,躲避我的目光,轻佻地补充道:“哦,我随口说的。”
25我用力地攥紧了衣角,很多事情,我想不通。
他为什么要说谎?
他明明亲口和我说过,他和张可可有仇。
我想不通他的故作轻佻,也想不通他的前后不一。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费尽心思地想要把我从这件事中间摘出去。
我想不通那个阁楼上的秘密为什么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