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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谦周旭斌鸣蝉之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曼珠沙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旭斌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憋得脸通红。我笑了,这回旋镖终于扎到了他身上。趁他彻底破防之前,保镖来把他拉了出去。这还只是个开始,看他的状态,预计没多久就会肺癌发病,被那女人赶出家门了。周子谦无动于衷地看他爸爸被大门隔开,转头对我说:“妈,我想好了,以后我跟着你,不回爸爸家了。”那双酷似我的眼睛里面,都是精明算计。“恐怕不太方便。我申请了国外的博士,很快就要走了。”“我可以跟你去啊。”我挑眉:“跟我去国外,你能帮我做什么呢?”“需要我帮你?”他愣了愣说,“妈妈,你不是一直都说,只要我好好的,你愿意用所有去交换吗?”我揉了揉眉心:“原来你记得。”那次他半夜发高烧,叫的车开不进小区,我抱着他在雪里拼命跑,不知摔了几次,边哭边给自己打气,...

主角:周子谦周旭斌   更新:2025-03-16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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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谦周旭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周子谦周旭斌鸣蝉之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曼珠沙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旭斌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憋得脸通红。我笑了,这回旋镖终于扎到了他身上。趁他彻底破防之前,保镖来把他拉了出去。这还只是个开始,看他的状态,预计没多久就会肺癌发病,被那女人赶出家门了。周子谦无动于衷地看他爸爸被大门隔开,转头对我说:“妈,我想好了,以后我跟着你,不回爸爸家了。”那双酷似我的眼睛里面,都是精明算计。“恐怕不太方便。我申请了国外的博士,很快就要走了。”“我可以跟你去啊。”我挑眉:“跟我去国外,你能帮我做什么呢?”“需要我帮你?”他愣了愣说,“妈妈,你不是一直都说,只要我好好的,你愿意用所有去交换吗?”我揉了揉眉心:“原来你记得。”那次他半夜发高烧,叫的车开不进小区,我抱着他在雪里拼命跑,不知摔了几次,边哭边给自己打气,...

《周子谦周旭斌鸣蝉之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周旭斌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憋得脸通红。

我笑了,这回旋镖终于扎到了他身上。

趁他彻底破防之前,保镖来把他拉了出去。

这还只是个开始,看他的状态,预计没多久就会肺癌发病,被那女人赶出家门了。

周子谦无动于衷地看他爸爸被大门隔开,转头对我说:“妈,我想好了,以后我跟着你,不回爸爸家了。”

那双酷似我的眼睛里面,都是精明算计。

“恐怕不太方便。

我申请了国外的博士,很快就要走了。”

“我可以跟你去啊。”

我挑眉:“跟我去国外,你能帮我做什么呢?”

“需要我帮你?”

他愣了愣说,“妈妈,你不是一直都说,只要我好好的,你愿意用所有去交换吗?”

我揉了揉眉心:“原来你记得。”

那次他半夜发高烧,叫的车开不进小区,我抱着他在雪里拼命跑,不知摔了几次,边哭边给自己打气,说只要儿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可你在医院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爸爸在哪里。”

“我生病的时候,你只会说多喝热水。”

“你爸老了,生病了,被那女人抛弃了,你就忙不迭让我去照顾他。”

“时至今日,假如我不是陆太太,只是上一世的我,你还会选择我吗?”

他急切地说:“当然会!

这次我和爸爸一起生活,才发现你是最爱我的人!

你爱我甚至超过爱自己!

在他那里,我连童桐都比不上!”

我笑了:“晚了。

周子谦,这一世,我的孩子只有陆寻夏一个。”

“周子谦,作为母亲,我曾用尽全力去爱你,但你辜负了我的爱。

我不会再为了你,赔上自己的人生。”

母亲疼爱孩子的心,并不是一下子就凉的,而是长年累月,经过一次次冷漠的眼神,一句句无情的话语,才一点点冷了,死了。

周子谦离开的那天,正是女儿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日子。

小姑娘穿上崭新的藏青色校服连衣裙,背着书包,小皮鞋擦得锃亮。

凌晨下过一阵大雨。

但她出门就能坐上车,鞋子上不会沾一滴水。

我们顺路捎周子谦去车站。

他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抬头望着星光顶出了很久的神,然后收回目光,在我脸上掠过。

我从没在他眼中看到过如此复杂的情绪:不甘后悔渴望,或许还有一点点祈求。

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他第一天上幼儿园是我独自送去的。

当时周旭斌已经和那女人勾搭上,成天不着家。

巧的是,那天也下着雨。

雨天是对穷人的霸凌。

我一手撑伞一手抱着他,可风卷着雨丝,斜斜从伞下淋湿了周子谦的新球鞋。

好不容易到了校门口,一辆汽车疾驰而过,飞溅的泥水泼了我们一身。

周子谦尖叫一声,问我:“妈妈,为什么你不开汽车?”

因为我们没有车。

“妈妈,今天我上学啦。

我要学好多好多东西,以后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女儿甜甜的话语将我唤醒。

我朝她微笑,她往我脸颊亲了一口。

“谢谢你。”

我说,“谢谢你让我重新有了盔甲和软肋,陆寻夏小朋友。”

若干年后,我拿到了博士学位,和陪读的陆思鸣陆寻夏一起回国。

出机场的时候,我意外地看见了周子谦。

差一点我就没认出他来。

他染了黄毛,个子不高,瘦瘦小小,乍一看就是个精神小伙。

幸好一张脸还算帅气。

那张帅气的脸,对着身边一个中年富婆谄媚地微笑着,似乎说了句什么甜言蜜语,惹得对方笑得花枝乱颤,脸上的粉都簌簌往下掉。

他在亲上去的瞬间,终于绷不住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

我摇头,上一世他因为缺少父爱,拼命倒贴他爸爸,难道这一世又要陷入恋母情结?

真是可悲,他只看得到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


上一世我的大部分精力都扑在周子谦身上,实在想不起来第一次见陆思鸣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某个工作场合吧。

周子谦中考没考好,重点高中是肯定去不了。

我打听到有一所私立国际高中或许可以试试,几经辗转托人牵线请校董吃饭。

陆思鸣穿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中式服装走进包间。

中间人正要介绍我,他却说:“梅之夏小姐,我们曾经见过的。”

我心虚,又不敢说我不记得你了,只好含混点头,将话题转移到周子谦身上。

陆思鸣虽背景深厚,却很好说话,当场拍板录取了周子谦。

为了感谢他,我亲手做了一套木雕亭台楼阁送给他。

之所以不买贵重的东西,是因为他这样的家世,什么都不缺,也因为我确实买不起。

独自抚养周子谦十年,抚养费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

依我的性子,也不会主动开口去向前夫讨要。

陆思鸣收到谢礼后爱不释手。

“梅小姐,你真的很有才华。

你本可以在建筑领域有一席之地。”

语气中不乏欣赏,和惋惜。

是啊,我曾是优秀毕业设计得主,也曾有雄心壮志。

可结婚生子改变了一切。

只要到了下班的点,婆婆就不停打电话喊我回家带孩子。

有时项目需要去外地出差,周旭斌却说:“你一个女人不好好照顾孩子,整天往外跑算怎么回事?”

甚至周子谦生病,学校有事,都理所当然占用我这个妈妈的时间。

于是我事业停步不前,周旭斌却连连晋升,然后在更高的平台结识了所谓真爱。

但我的牺牲,没人看见,没人惋惜。

直到陆思鸣这一句话,差点让我眼泪掉下来。

活了半辈子才发现,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竟然比我的伴侣我的孩子更懂我。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低头一看,是周旭斌。

我掐断,他又打,重复几次,我只好向陆家父子说声抱歉,下楼接起电话。

“这周末儿子学校要搞亲子运动会,你带他去吧。”

周旭斌还和以前一样,直接用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这周末,不就是父亲节么?

他就这么巧妙地把“父子运动会”说成了“亲子运动会”。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我再不会费力去讨嫌了。

“我在外地出差,回不去。”

“周末还出什么差?

难道工作比儿子更重要?”

又是堂而皇之地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冷笑。

“那你呢?

如果儿子对你来说那么重要,你为什么不能陪他过父亲节呢?”

“我天天都和子谦在一起,不差这一天。

这周末答应了童桐要带她去迪士尼,我可不能失信。”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了周子谦带着哭腔的声音:“爸爸,你说的周末有重要的事,抽不出时间,原来就是要陪她们母女去迪士尼吗?

明明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乱插嘴!”

争执中,电话挂断了。

“梅小姐,你还好吗?

如果可以,晚上想请你赏脸吃顿便饭。”

陆思鸣出现在我身后。

我深呼吸,转身露出得体的微笑:“却之不恭。”

上一世我由于种种顾虑,放弃了钻石王老五陆思鸣。

这次,假如我真的成了陆氏的少奶奶,周子谦会不会悔青肠子呢?


5听着耳机里空洞的“嘟——”我半天回不过神来。

周旭斌抛弃我们母子18年,一分钱都没出,一回来就白捡一套翻新好的房子,外加一个免费保姆和一个好大儿。

好大儿甚至贴心地给他装了麻将桌,还不忘在我的洗衣房里放了一个小摆件——就是我一直放在书柜里的那只乒乓球。

原来他不是看不到这只静静在书柜待了18年的乒乓球。

每次开书柜的时候,他都能看见乒乓球,只是太熟悉了,如同空气和水,根本就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现在,他想起它来了,想起这是对我有特别意义的东西。

于是把它挪出来,贴心地安排在洗衣机的旁边,布置为我的房间。

小小的橙色一只,粘在墙上,像一颗死去的心。

心脏一阵绞痛,我的身体软软瘫了下去。

蝉意项目落成之后,广受业界好评,我甚至斩获了好几个大奖。

公司给我晋升了职务,让我负责华北片区。

陆思鸣说要替我庆祝,特地挑在我生日当天,请我去顶楼旋转餐厅吃饭。

从落地窗边俯瞰下去,城市的万千灯火在脚下流淌,恍惚间好像置身云端。

“以后陆氏要建的楼,都交给你来设计好吗?”

烛火映照着他含笑的双眸,让我无端心跳漏了一拍。

相识两世,多次受他照拂,说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思是假的。

我直视着陆思鸣的眼睛,手机却响了。

是周子谦。

“妈,听说你留在首都工作了,把我的户口迁过去吧,正好方便我以后中考。”

给我气笑了。

刚接电话的时候我还幻想,会不会他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结果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当初选择了跟你爸爸,现在他同意迁户口吗?”

“他眼里只有那个女人和她女儿,我在他面前消失,他们一家三口才会高兴。”

有后妈就有后爹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那你去和你爸说,假如迁户口的话,你得改跟我姓,叫梅子谦,否则就算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嘴角一抹嘲讽的笑。

上一世,等周子谦成年,我问他想不想申请改姓。

没想到他不耐烦地说:“好端端的改什么姓?

你不嫌麻烦?

我还是周家的儿孙,以后要给我爸摔盆的!”

真不知道他和我朝夕相处,那些思想是怎么跑到他脑袋里去的。

接完电话,我也没了谈情说爱的心情,强撑着吃完饭,便早早告辞。

陆思鸣坚持送我。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儿子特别冷漠?”

他沉默片刻,道:“我相信冷漠是热爱熄灭后的灰烬。”

黑暗中,我的泪水肆意流淌。

就仿佛,一个人负重跋涉了许久,一路上遇到的人或冷眼旁观,或指指点点,忽然有一人,过来温声询问:“你很累了吧?”


小时候,我去首都的姥爷家过暑假。

胡同口有块水泥板,我成天和一群孩子打乒乓球,因为球技最好,成了孩子王。

忽然有一天,隔壁四合院黄铜包边的大门开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打球。

我就过去问他:“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他的球技超烂的。

眼看他输得快哭了,我宣布收他为徒。

一个暑假下来,他的乒乓球水平有了显著提升。

除了打球,我还带他爬树捉知了逮蝴蝶。

没多久,精致漂亮的小少爷被我带得好像胡同里的娃。

一天他眼泪汪汪地来和我告别:“我妈妈要去国外治病,我得跟他一起去。”

我说:“快开学了我也要走了。

明年暑假我再带你捉知了。”

他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我:“你帮我捉的知了我也带不走。

我妈妈的病不知道要几年才能治好,我那天偷听到王妈说悄悄话,要是我妈治不好了我爸就会再娶后妈,再生孩子……”我叹气,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我看到树干上有一个蝉蜕,拿下来放在他手心:“你看,我们捉的知了,在地底下躲了好几年,爬出来,褪去壳,才能飞到树上去唱歌。

你先去国外躲几年,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玩呀!”

后来陆思鸣的妈妈去世了。

后来他回来时我已经和周旭斌结婚了。

后来他辗转几个国家,蝉蜕一直妥善收藏。

“感谢上天,错过一世,我终于又找到了你。”

不知道周子谦私底下和他爸爸说了什么,周旭斌竟然也找上门来了。

整整十年没见,他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已经是个小老头了。

“之夏,好久不见了,你是越来越年轻了。”

大老远来只为了和我套近乎?

“有话直说。”

“要不是我们离婚了,你哪里有机会嫁给陆氏的太子爷啊。”

“所以我该谢谢你了?”

“不是,儿子说你有投资楼市的门道,大家都是熟人,一起发财嘛。”

“小孩子吹牛而已,这你都信?”

他一急,连连咳嗽:“不是。

当年离婚的时候我把房子都留给了你,你傍上了豪门,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周子谦见他咳得厉害,连忙端来一杯水给他喝:“爸,早让你少抽点烟了。”

周旭斌一把打翻了水:“臭小子,给我端什么水!

端给你妈去!

你陪她住了一个暑假,都没能哄她高兴,真没用!”

周子谦被他甩到一边,低着头不做声。

周旭斌压根没看他,只想上前来拉我。

被爱的有恃无恐。

他们父子俩都喜欢践踏别人的真心啊。

陆思鸣挡在我前面:“周先生,周子谦能进我家,是因为他叫之夏一声妈。

请问你又是之夏的什么人?”

平时斯文儒雅的陆思鸣气场全开,让周旭斌的脚在半空中愣是不敢踏上大理石地板。

他赔着笑:“陆先生,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

从您手指漏下那点钱,够周子谦风光一辈子了,也让之夏这个当妈的放心不是。”

我冷笑:“既然如此,你和周子谦断绝关系,把他让给我如何?”

闻言他还在犹豫,一边的周子谦却突然大声说:“好!”


儿子让我跟前夫复婚。

“爸爸身体不好,你搬去老房子照顾他吧。”

离婚18年了,还让我给那老登当保姆?

“他都愿意回头了你还计较什么?

就你这脾气,难怪当年爸爸会选择童阿姨。”

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变成只会共情父亲的白眼狼,我心脏病发作。

再睁眼,我回到离婚的时候。

“我放弃抚养权。”

“我要跟着爸爸。”

在法庭上同时开口,我知道,我们母子都重生了!

“原告与被告感情破裂,准许离婚。

接下来是双方独子周子谦的抚养权问题。”

我捂着绞痛的胸口,发现自己重生在了离婚官司现场。

窗外的蝉鸣聒噪,盖过了法官的询问。

“被告,我再问一次,你是否主张对周子谦的抚养权?”

我回过神,揉揉太阳穴:“我放弃抚养权。”

与此同时,旁听席上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我要跟爸爸!”

那声音穿过18年的时空再次击中我的心脏。

上一世离婚的时候,周子谦只有6岁。

我拼着净身出户,也要争夺儿子的抚养权。

毕竟老话都说了“宁可跟着讨饭的娘,也别跟着有钱的爹。”

何况我有手有脚有学历,一定能把儿子好好培养成人。

周旭斌借着抚养权狠狠敲了我一笔,老城区的房子归他,共同存款对半分,他就潇洒地跟那女人双宿双飞去了。

我用存款做首付,买了一套老破小学区房。

一边拼命工作还房贷,一边照顾周子谦。

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但只要我们母子在一起,我好好工作,他好好学习,总能有出头之日的。

但我却不知道,周子谦并不是这样想。

父亲节的时候,学校要搞父子运动会。

周子谦让我通知他爸爸,一定要来参加他练了很久的双打乒乓球。

等到他看到我出现在运动场边的时候,瞬间垮下小脸,扔下球拍就跑了。

他一口气跑到校外。

我在花坛边追上了他。

“子谦,妈妈和你搭档,一定能拿冠军!

妈妈大学里拿过乒乓球全市第一,肯定比你同学的爸爸厉害!”

他蹲着,愤愤抬头:“为什么你就是不让我见爸爸?

我想爸爸,我不要你!”

他眉眼肖似我,可看着我的眼中却充满厌恶。

嘴巴长得像他爸爸,说出来的话和周旭斌一样冷漠。

他不知道,我为了他,拉下脸面给周旭斌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他只回复了一条:我那天没空,要带童桐去迪士尼。

童桐是那女人之前生的孩子。

周旭斌放着亲生儿子不管,却把那女人的孩子宠成公主。

重来一世,周子谦,我就成全你跟着爸爸生活吧。

我向旁听席望去,周子谦也正好看向我。

那稚嫩的脸上,却有一双阴郁怨愤的眸子。

他也和我一起重生了吗?

我垂眸,听着双方律师在掰扯财产分割问题。

这一次,因为我没要抚养权,所以房子和一半存款是我的了。

法院门口,周旭斌得意洋洋地牵着儿子的手:“早就说,别和我争儿子。

他毕竟是我老周家的种!”

这话倒是不错。

哪怕我生他养他,到头来他心里还是念着爸爸。

那就如你所愿。

看着他们父子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我最后一次伸手去摸周子谦的头顶。

“抚养费我每个月打到你卡里。

有事电话联系。”

周子谦一扭身躲开了我的手。

“终将有一天,你会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的低语消散在夏末的蝉鸣中,无人听见。

公司有个外派去首都的机会。

前世本来我的希望很大,可为着照顾儿子,我主动放弃了。

这一世,我心无旁骛,出了好几版设计稿,终于争取到了宝贵的机会。

这次的项目是要设计一座私人收藏馆,用于存放和展出某位藏家的艺术品。

我的设计主题是蝉意。

整座建筑外表古雅流畅,流线型的两翼墙壁,视觉上做出镂空效果,配上灯光非常惊艳。

半年后收藏馆初步落成,甲方看了赞不绝口,约我见面聊聊设计灵感。

位于京郊的私人会所庭院深深,曲水流觞。

三层高的水榭正好欣赏初夏的新荷。

“蝉通‘禅’,在古代被文人视为高洁的象征,与贵府的藏品暗相呼应。”

面前儒雅的银发老者连连点头:“梅小姐果然名如其人,有才华,有品位!

难怪我儿子在那么多设计稿中一眼选中你的蝉意。”

陆董的儿子?

身后的楼梯有人上来。

“我还喜欢蝉所象征的坚忍。

它在地底蛰伏七年,才能一朝展翅,纵情歌唱。”

看到年轻的陆思鸣出现在我面前,我怔住了。

上一世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中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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