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就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王师傅的眼神以及他的即将离去意味着什么,若是成年后的我想必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
“不惜,我也没办法的,老人给多少是老人给,我们自己赚不行吗?”
爸爸低声下气的说,我忍着尿意,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
“不行,都是儿子,凭什么给你的就少”她语气不耐的说道。
“那不是我已经成家了,闻亮才要结婚嘛,我们就退一步”爸爸恳求道。
“我跟你说,姓闻的,该是我的就得是我的,要拿不到,就不过了”说完她就转过身顾自己睡了。
我在睡意中最后听见了我爸的一声叹息“哎…”此时我还不知道,这样的争执在大伯家窑洞造好后已经不是第一次。
小叔叔闻亮要结婚了,爷爷准备把家底都分一分,毕竟大伯结婚时应大伯母要求就单过了。
我家这个时候才顺应爷爷意思分家。
爷爷还有窑洞十一孔,果园十亩,田地十二亩,山地八亩,烤烟楼一座,驴车一架,骡子一头。
我家分得窑洞四孔,田地五亩地,山地四亩;小叔叔得窑洞四孔,果园五亩,田地五亩,骡子一头,和烤烟楼。
爷爷说小叔叔多的是结婚的筹码,不然说好的女方不肯嫁,我家日子不错,就让着小叔叔一点。
世人皆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好强的她更加。
老闻家谁也没想就是这次分家,彻底摧毁了本就存有隐患摇摇欲坠的我家。
该来的终究来了“闻子笙,你妈妈找”我的数学班主任来到教室叫我出去。
我看到了她,她一如既往的对我笑的温暖又柔和,米色修身及膝短裙让她看着格外洋气漂亮。
整个村里,她总是独树一帜。
“妈,你怎么来了,我放学会按时回家,不会贪玩的”我竖起手指保证道。
“小笙,妈妈要走了,你爷爷赶妈妈走,妈妈走了后,你好好照顾自己,要怪就怪你爸爸”端着最温柔的笑,说着最凉薄的话。
“妈妈,你要去哪”我疑惑不解的问她。
“不知道,小笙,我走了”说完这句话,她毫不留恋就转身走了。
我迟疑了一下才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立刻就追了上去。
“别走,妈妈,你别走”我拉着她的手嚎啕大哭,顾不上周围的同学老师是什么表情。
她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