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疯子的孩子，怎么能留呢？”
沈行止……他同意的。
他要杀掉我们的孩子。
王琴已经走到我面前，手里的针剂近在咫尺。
我手脚冰冷，心脏像被生生剜去一块，整个人像从高楼坠落，狠狠砸进深渊。
这就是结局吗？
我的孩子，就这么被他们剖出来，卖掉，随意处置？
不行。
不行！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朝旁边的护士扑过去，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护士惨叫，试图挣脱，我死死咬住不放，血腥味瞬间弥漫！
王琴大惊：“快拉开她！”
我拼命挣扎，抓起旁边的输液架，狠狠砸在她们身上！
苏婉惊叫着后退，脸色终于变了：“疯子！”
我喘着气，眼神猩红，手里的输液架狠狠朝她砸过去！
她惊恐地躲开，摔在地上，脸色煞白。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拼命往外跑。
可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怒吼：“给她打镇定剂！”
有人猛地扑上来，死死摁住我的手臂！
针管刺进皮肤，药液迅速涌进血管，身体一瞬间僵硬。
意识迅速涣散，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回声。
我看见苏婉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既然这样……”她轻轻吐出一句话，“手术，立刻进行。”
“别……”我张口，声音虚弱。
眼前的世界彻底变成黑色。
<当我再醒来时，身下是一片湿漉漉的温热。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愣了一秒，猛地低头。
小腹平坦。
苍白的床单上，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
我呆滞地看着，一瞬间，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痛得连呼吸都忘了。
孩子。
没了。
我怔怔地盯着那滩血，指尖颤抖，嘴唇发白。
然后，轻轻地，笑了。
疯子？
现在，疯子真的来了。
5我死了。
至少，他们是这么希望的。
躺在病床上，身下的血已经干涸，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腐败的气息。
肚子空了。
孩子没了。
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嗒，嗒，嗒——苏婉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温婉的白裙，像个圣母。
她看着我，笑得温柔：“晚晚，别太难过。”
她走到床边，轻轻蹲下，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温声道：“你还年轻，还能再怀。”
“苏婉。”
我的声音像枯叶落地，低哑破碎，“你怎么不去死？”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