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是作者“问题不大”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玉琼孙芸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蜀地商贾之女何玉琼,前世是个恋爱脑,一心为寒门穷学子孙文耀铺路,劳心劳力,搭进整个何家钱财不说,还累的没留下半点血脉,死后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孙文耀口中一句,商贾之女不配他爱,且自己也是被其害死重生归来,何玉琼发誓要斩断渣男的青云之路,保护好自己及家人,重新做回自己只是身边何时多了一个狗皮膏药?顾世子:狗皮膏药?你说我?...
主角:何玉琼孙芸 更新:2025-03-18 21:2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玉琼孙芸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由网络作家“问题不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是作者“问题不大”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玉琼孙芸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蜀地商贾之女何玉琼,前世是个恋爱脑,一心为寒门穷学子孙文耀铺路,劳心劳力,搭进整个何家钱财不说,还累的没留下半点血脉,死后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孙文耀口中一句,商贾之女不配他爱,且自己也是被其害死重生归来,何玉琼发誓要斩断渣男的青云之路,保护好自己及家人,重新做回自己只是身边何时多了一个狗皮膏药?顾世子:狗皮膏药?你说我?...
“后面什么声音?”
靠在车厢闭目养神的孙母听见后面有响动,撩起车窗帘想探头出去看看,孙芸一把将其拉住,“母亲,你幻听了,哪有什么声音。”
孙母狐疑的看了孙芸一眼,孙芸见孙母不信,又开口道,“母亲竟然不信我,那就再听听,哪里有声音。”说完背过身去,假装深受打击的样子。
孙母最是柔弱,见孙芸十分笃定,又委屈的样子,便自我怀疑,认为当真是自己幻听了,拉过孙芸的手说道,“是母亲老了,耳朵不中用了。”
孙芸扑到孙母怀里,心里十分得意。
天旋地转间,何玉琼脑海里回想起前世今生,终明白是自己的恋爱脑害死了自己,难道老天让我重来一世就是为了让我看清人就死?
不让我报仇雪恨,何必让我重活片刻,含恨而终?
“嘶。”
好疼,何玉琼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睁开眼天旋地转,好半天眼前终于停了下来。
太阳快要落山,四周渐渐暗了下来,耳边只有些许鸟鸣声,何玉琼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秋收,秋收。”
放眼望去却不见秋收的身影,这荒郊野岭天黑下来可危险了。
“秋收,秋收。”
何玉琼朝着四周大喊,“我在这儿。”
突然从西南边矮丛后边传来秋收虚弱的声音,何玉琼大喜,刚向前跨了一步,就摔倒在地,脚扭伤了。
没办法,何玉琼只好匍匐着爬到秋收旁边。
“秋收,你没事吧。”
“夫人。”
秋收刚喊了一句夫人,立马吐了出来,何玉琼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你这是被转晕了,吐出来就好了。”
秋收吐了半天,人终于清醒了。
“那边有水,我扶你去喝点水。”
何玉琼扶着秋收站起来,垫着脚往前走,到河边,两人喝了水,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秋收,你哪里受伤没?”
秋收毕竟是下人,从小做惯粗活,虽是从山崖摔下来,好在这山崖不高,秋收除了刚刚吐了一地之外,并无其他不是。
何玉琼就惨了,除了脚扭了,头后面还磕了一个大洞,秋收伸手一摸,满手血,“夫人,你受伤了。”
好在何家有药材铺,秋收贴身带的有丹药,秋收拿出一个白釉瓷瓶,从里面抖出两粒丹药,递给何玉琼,何玉琼拿起一看,突然笑了起来。
“幸好秋收从小有带药的习惯,否则这一时半会儿,我上哪儿寻医问药去,只可惜这乌金丸这么名贵的保命仙丹,此刻只能当做止血药了。”
“夫人,还笑得出来,咱们掉到这荒郊野地,你又受了如此重的伤,还不知道如何出去。”
秋收满脸忧愁,担心的看着何玉琼吃掉药丸,又看了看她脑后的血窟窿是否止住血,片刻后,才松了气,“夫人,血好像止住了。”
“有人吗?救救我儿。”
远处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呼救声,何玉琼与秋收对看一眼,猜到是撞上她们马车的对家,“去看看。”
秋收扶着何玉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那女子看见有人过来,眼里突然有了光亮,“快,快,救救我儿。”
那女子身边躺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孩子闭着眼,双唇乌紫,脚踝处漏出被蛇咬了的痕迹。
“被蛇咬了?”
“对,对,我扶着我儿刚站起来,就踩到一条毒蛇,害的我儿被咬伤,我儿立马倒地昏迷不醒。”
“秋收,把药拿出来。”
“夫人,这乌金丸名贵,就只剩一颗了。”
秋收舍不得,一颗乌金丸药百两金,这两颗还是主母千方百计求来给夫人保命的。
“救人要紧。”
何玉琼伸手拿出药瓶,抖出最后一颗药,塞到小孩儿嘴里,“秋收,去取点水来。”
待把水灌下,看着小孩吞咽下去,何玉琼这才放心,对这女子宽慰道,“这位夫人放心,你儿子没有大碍了。”
不一会儿,小孩儿唇色变的红润,眼睛慢慢睁开,“娘。”
小孩儿喊了出来,女子大喜,抱起小孩儿喜极而泣。过了一会儿,母子二人平复好情绪,跪到在何玉琼身前,“姑娘大恩,没齿难忘,姑娘府上何处,等出了这荒郊野地,我定上门亲自谢恩。”
“忠义伯夫人?”
“你认识我?”
之前一心救人,何玉琼并没仔细看,这才发现这女子是忠义伯夫人,她怀中的小孩儿应该就是她的独子忠义伯公子了吧,只是前世,何玉琼见到忠义伯夫人时,听说她的独子早几年就去世了,此后她再也没有怀过身孕,没想到,重生一世,竟阴差阳错救了小公子一命。
“曾有缘在寺庙见过夫人一面,只是不曾上前打扰。”
前世,何玉琼就是在寺庙结识的忠义伯夫人,何玉琼不知如何解释,只好顺嘴胡诌。
“我随夫君才来蜀地不久,前几日才去云峰寺上拜过菩萨,求菩萨保佑我儿平安健康,想来是菩萨显灵,将你送到我们身边,这才救了我儿一命。”
忠义伯夫人拉着何玉琼的手感恩戴德,仿佛此刻何玉琼身上有菩萨的光环,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何玉琼尴尬的笑了笑,她走到崖边往上看,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对这忠义伯夫人说道,“夫人,山崖陡峭非武力高强之人不能攀爬,现如今天已黑,想找路出去,也不容易,只能原地等待救援。”
忠义伯夫人牵着何玉琼的手坐下来,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家夫君手下很多护卫,定会很快找来。”
何玉琼也无他法,只能干坐着等救援了。
“秋收,去看看车上有火没,有的话,来拿生堆火来。”
“哎。”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全神贯注盯着何玉琼几人,直到看到火堆升起,几人围在一起抱团取暖,其中一黑衣人开口道:“大人,要动手吗?”
被叫大人的黑衣人头领久久未动,片刻过后,刚开口的黑衣人忍不住又要出声时,头领缓缓抬起手制止。
“撤。”
全体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撤离到一里之外。
“黑鹰,去放信号弹。”
“大人,会不会暴露?”
头领沉默两秒,对众黑衣人发号命令,“全体迅速撤离,黑鹰放信号弹后再撤离。”
“是。”
片刻过后,离何玉琼她们一里之外突然炸出绚烂的烟花。
“嘭。”
“夫人快看,那里有人放烟花。”
一里地外的半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姿的烟花,烟花散发的光芒将黑暗笼罩着的事物暴露出来。一里地外的河岸旁有一个小木屋。
何玉琼看见小木屋的一刻眼中有了光亮,她站了起来,手指着木屋的方向,对着忠义伯夫人说,“夫人,不远处有间小屋,我们过去避避风吧。”
“虽然早已立春,但倒春寒厉害,夜间尤其寒冷,小公子受了伤再在野地带上一夜,怕是要加重伤情了。”
伯夫人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儿子,虽然何玉琼给的药让儿子解了毒,但,毒性未根除儿子先下很是虚弱。
伯夫人点点头,想扶着儿子站起来,奈何像伯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女,哪里挨过饿受过冻,从山崖上滚下来到现在,伯夫人已是全身乏力虚弱不堪,更别谈搀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刚跨出一步,伯夫人连带着儿子一齐跌倒,幸亏何玉琼在旁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这才避免母子俩二次受伤。
伯夫人扶着何玉琼的手,想再次尝试,却始终走不动道,只能即焦急又难过的瘫坐在地上。
“我真没用。”伯夫人气得狠狠的拍打着地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越来越黑,人的体温也会跟着下降,再不赶紧到木屋避寒,大家都要遭罪。
“秋收,你把小公子背在身上,夫人,我扶着你走。”
何玉琼一把拉起夫人,秋收担心何玉琼的伤势,主动拦过来,“夫人,你的脚也扭伤了,小公子和伯夫人都交给我吧。”
“你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放心,我和夫人互相搀着走,没事。”
于是秋收背着孩子,何玉琼搀着伯夫人,四人一瘸一拐二刻钟后总算挪到小木屋。
推开门,铺面而来的灰尘提醒众人这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小木屋,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桌椅板凳齐全,角落还有一堆干枯谷草。
何玉琼走过去,将谷草堆了堆,确定不会冷着小公子,这才嘱咐秋收小心将孩子放下。
秋收将小公子放下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藏着角落的柴禾,又从身上掏出火来,一步会儿,小木屋被点亮,四人围着火堆,这才松了口气。
人一旦察觉自己处在安全的环境,神经就会放松,一放松,话自然就多了起来,伯夫人也不例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式爱热闹的性子,先前一直担心儿子,浑身上下绷紧了弦儿,先下弦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伯夫人拉起何玉琼的手先是不住的感恩,夸她是天上神女下凡到母子二人身边,后又夸何玉琼长得花容月貌,不知是哪家富贵人家才能养出如此绝色的女儿。
一通彩虹屁吹下来,绕是何玉琼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都忍不住害羞起来。
“哪有夫人说的这么好,菩萨常说慈悲为怀,我不过是,受了菩萨点拨,尽力而已。”
“我家姓何,是商贾人家,夫人若得空,可到新大街上的锦绣坊坐坐。”何玉琼故意没夫家,想到就烦,不如不提。
何玉琼的谦虚深得伯夫人的好感,又听到说锦绣坊,伯夫人眼睛一亮,“锦绣坊是你家开的?”
“正是。”
“才来蜀地就听人说,锦绣坊的蜀锦最是漂亮,不比贡品差。”
“夫人说笑了,哪里能跟贡品比,不过是民间作坊,能够入伯夫人的眼,是何家的荣幸。”
前世两人虽见过几面,但,那是的伯夫人深受失子之痛,每次见她都是独子跪拜在菩萨面前,明明二十几岁,看起来竟像四十,那里像如今这样说说笑笑,像个小女孩般。
哪个女子不爱美,见伯夫人对蜀锦有兴趣,何玉琼提出邀请伯夫人参观锦绣坊的新品展示。
“夫人,过段时间,咱们锦绣坊就要上新品了,我亲自上门下帖,邀请你来参观可好。”
这么客气的说词,伯夫人哪能拒绝,一口答应下来,又问道,“还没听你提及夫家,你夫家是哪家?”
何玉琼本不想提,但伯夫人问及,只好如实说出,“我夫家姓孙,祖上也曾在京都做官。”
“听闻前朝孙侍郎的祖籍在此,可是这家?”
“正是。”
伯夫人拉着何玉琼仔细打量起来,片刻过后,方叹口气道,“家父曾受教于孙侍郎,也曾羡慕过探花郎的风姿卓越,只是孙侍郎辞官后,便再也没听闻过消息,没想到今日与孙家媳妇有缘。”
伯夫人暗中叹气,听闻如今孙家家主十分荒唐,几乎败光祖产,何氏一商贾女子,嫁进这样的人家,怕是来填坑的吧,只是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谁知道何氏怎么想,万一人家甘之如饴呢。
何玉琼不想多说孙家,只能对这伯夫人笑笑,伯夫人心里感叹也不好再多说,一时间,竟都没话说。
眼看着场面逐渐尴尬,这时门外传来响动。
“夫人,公子。”
伯夫人一听,激动的连忙站起来,拉开门对外喊道,“我们在这儿。”
“属下来迟,请夫人责罚。”
“快别说这些虚词,公子在里面,快将公子背出来。”
伯夫人侧身,让护卫头领走进来,护卫头领走进一看,小公子旁边还坐着两个女子,一时迟疑,“这二位是?”
“这位夫人是公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遇到她们,公子性命不保。”
护卫头领一听,立马跪倒在何玉琼面前,叩头作揖,“感恩夫人大恩。”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
天色渐亮,何玉琼与秋收,伯夫人,小公子四人挤在一架马车上,马车哒哒走进坊市,逐渐靠近孙家祖宅。
“夫人,要到了。”
秋收撩开窗帘,远处已能隐约看到孙府二字,何玉琼蹲下向伯夫人行了个蹲礼,“感谢夫人救我二人出困境,他日定亲自上门拜谢。”
“快快请起,”伯夫人伸手将其扶起,轻拍何玉琼的手,“是我感谢你才对。”
秋收扶着何玉琼下了马车,主仆两人扣响房门,守门的见夫人回来,淡定作揖,对内喊道,“夫人回来了。”
“这孙家,真是奇怪,门前静悄悄的,看起来竟无人寻找丢失的夫人。”
伯夫人撩起窗帘看着何玉琼一路走进去,府里黑黢黢,连灯笼都没点几个。
“禀夫人,孙府上下安安静静,确实没有出门寻人。”
“这孙府当真荒唐至极,我非要亲自上门讨教讨教。”
伯夫人气极,当即就要下车,这时,护卫头领拦住,“夫人,公子要紧。”
伯夫人这才罢休,“走。”
何玉琼主仆两人穿过抄手游廊,往晚香院里走,整个孙府黑黢黢,静悄悄,二门上值夜的婆子先下正呼呼大睡。
秋收气极,想伸腿踢醒这些混账羔子,被何玉琼一把拦下,“先回院。”秋收这才作罢。
院里春种正焦急得原地打转,见二人平安归来,连忙上前来迎。
“夫人,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春种将两人扶进房内坐下,又给何玉琼倒了杯水递过去,何玉琼累极,就着春种的手快速喝完。
“春种,拿着手牌去把王大夫找来。”
王大夫是蜀地医术最精湛的大夫,轻易不得出诊,何家自家开了药铺,跟王大夫有些交情,自然有些面子。
“夫人受伤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春种焦急的围着何玉琼团团转,直到看到后脑勺上一个血窟窿,霎时间吓哭了起来,秋收扶着何玉琼到床上躺着休息,见春种还在哭,推着她往门外赶,“快去,快去,别耽误了夫人的伤势。”
春种这才回过神,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何玉琼累极,靠在床上想要休息,秋收怕何玉琼碰到伤口,拦过何玉琼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何玉琼枕着秋收身上传来的温度,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不一会儿就要入睡。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刚踏进房门,指责声响起。
“你还知道回来!”
孙文耀走了进来,看见何玉琼闭着眼睛休息,气不打一处,走到床前大声呵斥,“从舅父家到我们家,不过两条街,你却走了一整晚才回来,你们何家的马是没吃草吗?”
何玉琼的睡意被打断,睁开眼,皱着眉盯着孙文耀看,眼前这个毫无风度,咄咄逼人的男人就是她前世深爱着的孙文耀,或许是重活一世,原本让她沉迷的好看皮囊,如今看来真令人厌烦。
孙文耀见何玉琼目光森森,带着寒意,似乎和以前不同,又大声呵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彻夜未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翘起尾巴来了?”
“夫君若无他事,先回去吧,我先下疲惫不堪,休息好之后再来请罪。”
何玉琼冷冷的打断,下起逐客令,这时,门口响起一道刺耳的女声。
“就是从舅家走回来,也用不了一整夜吧,怕不是途中遇到了什么生意耽搁了嫂子回家吧。”
孙芸扶着孙母的手踏进门来,仰着头,微微上翘的嘴角是压抑不住得意的神色,身旁微微喘着气的孙母脸色透着一丝担忧,何玉琼仔细打量起孙芸,突然明白其中的关卡。
一个妇女彻夜未归,对夫家来说,是间玷污门楣的事,何玉琼一一扫过每张脸,孙文耀的恼怒,孙母略带担忧又有点生气的样子,都是在正常不过,唯独孙芸,她在得意。
她在得意什么,只因为这是她的得意之作,在李夫人宴席上没让何玉琼出到丑,便在车架上动手脚,总之,不让何玉琼好过。
“嫂子,你看母亲多担心你,一早起来听见你已回家,忙赶来看你,你还在床上躺着,怎么好意思,你们何家就没教你点礼仪?果真是商贾人家,只闻铜臭,不学礼数。”
孙芸见何玉琼没有回应,更是得意,好不容易抓到把柄,可要好好羞辱一番,正准备再起话头,后面传来一道庄严的女声。
“我竟不知,诗书传家的小姐,嘴巴子这么厉害,张口闭口都是教训嫂子话,这就是大家小姐的做派?”
春种扶着何母走进来,何母站定,凌厉眼神扫过众人,让在场的人瞬间感到压力,何母向前一步,走到孙芸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说道:“孙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家的当家主母,独自一人扛起何家生意,商场上拼出来的女富婆,身上天然就有一股威严,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孙家的财神爷,孙芸哪敢放肆,赶紧退到孙母旁边,缩成一个鹌鹑。
孙母见状,准备开口打圆场,何母却不理她,转身侧过身子,站在一旁,恭敬的迎人进来。
“王大夫,快快进来,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女儿吧。”
王大夫在路上就听春种说过,何玉琼脑后有个血窟窿,把何玉琼脑袋围着看了一圈,见血已止住,但脑后还没清理,血渍灰尘混在一起,黏在头上,需要立即清理,从医箱里掏出工具来,一通处理之后,才开口说道。
“孙夫人头上的伤,血已止住,但是血窟窿有点大,需要好生将养才行。”
何母大惊,扶着春种的手慌忙跑到何玉琼床前,见何玉琼头缠白纱,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摸上何玉琼的脸颊,“我的儿,你受苦了。”
手背上传来凉意,何玉琼抬头,看见何母泪流满面,双眼充血,何玉琼瞬间委屈上来,前世今生,被孙文耀欺骗,被害死,昨晚掉落山崖的害怕,所以一切涌上心头,在她脑子里滚过一遍又一遍,何玉琼扑到何母的怀里,狠狠的哭了出来。
“母亲,我头好痛啊。”
“王大夫,王大夫,快来给我儿再看看,是不是哪里没瞧到?”
何母被何玉琼吓到,连忙把正在收东西的王大夫,又拉了过来,王大夫也担心,刚刚清理伤口时,孙夫人一声不吭,这会儿怎么喊痛了?难道还有什么隐藏伤口?
王大夫走上前去,又仔细检查起来,检查完后,王大夫苦思冥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何母见王大夫神色晦暗,焦急道:“王大夫,到底怎么样?”
“血窟窿是明面上的伤口,按理说不应该引起头痛,但孙夫人头痛难忍,可能是脑震荡引起,夫人随时有昏迷的风险,需要静养,切不可优思,切不可劳累,另外这药。。。。。。”
“王大夫放心开药,无论多昂贵的药材,我们都买得起。”
何母这话一出口,别人都没反对,唯独孙芸心里不是滋味,这何氏已嫁入孙家,何氏的医药费按理该孙家出,且何母说的是我们,这不就是要她们孙家出钱的意思吗。
那可不行,孙芸的嫁妆还没攒呢,她如何肯让何氏用昂贵的药。
“有这么严重吗?我看着不过是跌了一跤磕破点皮,怎么就脑震荡了呢,用得着多贵的药啊。”
“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孙芸一开口,孙文耀就道不好,一句话得罪两个人物,王大夫是蜀地有名的医药圣手,向他求医问药的不是高门大户,就是富贵人家,给的打赏怕是比诊金还多,孙芸一句话说得像是王大夫故意卖贵药似得。
何母虽有儿子,但,对何玉琼的关心不比对儿子的少,从给何玉琼大手笔陪嫁就能看出,何家现在是孙家的财神爷,得罪了何家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孙文耀最会装面子功夫,先是对生气的王大夫作揖,不说以后求医问药求得到人家,就是能求得人家上门也是极为有面子。
“王大夫,舍妹年轻说话没个轻重,请王大夫莫要放在心上。”
又对着面色冷峻的何母作揖,“岳母在上,舍妹口无遮拦惯了,玉琼是她嫂子,她心里是敬着爱着的,她这是害怕玉琼伤势严重,吓到了,才胡言乱语的。”
“玉琼伤得这么重,为何没人通报?”
孙文耀这是要转移矛盾,受伤不是他关心不够,是没人告诉他。
自从偷听到孙文耀要对何玉琼卸磨杀驴,对孙文耀怀恨在心,即使知道坠崖这件事跟他无关,但对孙文耀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老爷,昨夜夫人的马车别人动了手脚,导致马车掉落山崖,我与夫人在崖下等了一整夜也没见有人来找,好不容易回到家,夫人才刚躺下,还没来得及禀告老爷,老爷就怒气凶凶的闯进来要治夫人一个夜不归宿的罪。”
秋收这番话说得好,一句话下来,不仅孙文耀脸色一变,就连孙芸和孙母瞬间神色变得尴尬。大家各怀心思,何母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她此刻没心思说这些,她现在只关心女儿的病情。
王大夫经常出入显贵人家,知道越是有钱人家,里面的弯弯绕绕越是多,只是没想到孙家这个底子都要漏出来的小门小户竟也是这样,但,这都跟他一个大夫没有关系,王大夫不懂声色,将开好的药方递给何母,只叮嘱道,一定要静养。
何母接过药方,叫身边的女婢拿出十两金作诊费,又派人跟着王大夫一起去拿药。
孙芸见到何母出手如此阔绰,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孙文耀嫌弃的看了孙芸一眼,见何母要同何氏说话,懂事的拉着母亲,妹妹一同告退。
“哥,十两金,都够买座一进门的房子了,何家当真是搓手阔绰啊。”
“闭嘴。”
听着远处人声逐渐消失,何母终于收起鄙夷的神情,拉过女儿的手,心疼起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9257】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