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明珠……”司马治哽咽道。
从那以后,司马治再也不会派小太监在大门口纠缠我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静,就像是摆脱了一只教人恶心的绿头苍蝇。
我与卫良许久没有见面,都怪那个吻。
我是心虚,总不能说情急之下利用了大恩人而赶走司马治。
卫良估计是没脸见人吧,一个纯情小处男被我夺去初吻,太可怜了。
某日,我开始跟着阿娘学习绣花。
花绣不成,狗尾巴草倒是几根。
忽然,我院子里的小丫鬟急匆匆禀报,裴明姝无缘无故去了东厢房,吩咐几个小厮将卫良五花大绑,就要鞭打卫良。
卧槽,这是大恩人呀,怎能受到奇耻大辱。
我抛下绣花针,足尖轻点,施展轻功蜻蜓点水,直奔玲珑堂的厢房。
乍然见到卫良被脱光了衣衫,背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简直怒不可遏,便一脚踹开那个持着牛皮鞭的小厮,毫不犹豫地将卫良护在怀里。
大恩人,有怪莫怪,我家七妹妹,其实很善良的。
“阿姐,男女授受不亲!”
裴明姝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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