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惜沈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年前,我怒踹校草前夫姜惜沈北洲全文》,由网络作家“蛇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她的母亲,一个致力于将她培养成攀附豪门的工具,帮助自己跨越阶层的老*鸨。如果不是她有机会搭上沈北洲,钟秀丽又眼馋沈家的财富,姜惜的下场,便是沦为沪圈有权有势老男人床上的玩物。“沈北洲有喜欢的人,想卖女求荣,死了这条心吧!”姜惜冷眼瞥着两人,语气极冷,“张氏集团撑不了多久,趁着现在还有冤大头接盘,赶紧出手吧,否则连养老本都会赔光的。”“你在咒我们?!”“秀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张震廷拦住暴跳如雷的钟秀丽,苦口婆心的劝姜惜,“惜惜,你妈也不容易,自从你爸走后,公司的重担就落在她身上,如今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身为公司继承人,你也应该为家里分担一些。”“公司继承人?”姜惜冷笑,“张叔,别忘了,公司已经改姓张了,和我姜惜没有任何关系!...
《重生九年前,我怒踹校草前夫姜惜沈北洲全文》精彩片段
这就是她的母亲,一个致力于将她培养成攀附豪门的工具,帮助自己跨越阶层的老*鸨。
如果不是她有机会搭上沈北洲,钟秀丽又眼馋沈家的财富,姜惜的下场,便是沦为沪圈有权有势老男人床上的玩物。
“沈北洲有喜欢的人,想卖女求荣,死了这条心吧!”姜惜冷眼瞥着两人,语气极冷,“张氏集团撑不了多久,趁着现在还有冤大头接盘,赶紧出手吧,否则连养老本都会赔光的。”
“你在咒我们?!”
“秀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张震廷拦住暴跳如雷的钟秀丽,苦口婆心的劝姜惜,“惜惜,你妈也不容易,自从你爸走后,公司的重担就落在她身上,如今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身为公司继承人,你也应该为家里分担一些。”
“公司继承人?”姜惜冷笑,“张叔,别忘了,公司已经改姓张了,和我姜惜没有任何关系!”
“姜惜,你这个白眼狼,给我站住!”
无视身后狂怒的何秀丽,姜惜转身回到房间。
坐在书桌前,心一直静不下来,姜惜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仅存的一张全家福。
十岁那年,亲爹姜泽凯去国外出差飞机失事,尸沉大海,钟秀丽为了独揽大权,用美色和婚姻诱惑时任总裁特助的张震廷为她做事。
野心勃勃的钟秀丽想要干一番事业,可毫无经商天赋的她,折腾下来,公司濒临破产,是张震廷拉来外商投资,救了公司一命。
自此,姜氏改名换姓,张震廷成了新主人。
其实这些年,张震廷作为继父,对她还是不错的,物质和情感的需求上都给予了照顾和关注,没嫁给沈北州前,姜惜很是尊重他。
直到她嫁入沈家,他贪婪龌龊的心思便不再隐藏,顶着沈北州岳丈的身份,投资了不少项目,挣得盆满钵满,亏了,就拉着老脸找上沈北洲,让他买单。
姜惜在沈家抬不起头,受尽白眼嘲讽,被沈北洲冷落鄙夷,这个好继父可是出了不少力。
他从未真心当她是女儿,只是用来投资挣钱的工具人罢了。
这一世,姜惜不会再被虚伪的亲情道德绑架,也不会再和沈北州有交集,她要为自己而活。
还要活的精彩绚烂!
......
做了两天的心理建设,周三早上大课间的时候,姜惜来办公室找了班导。
当她说出想要改文科,转去文科班时,正在喝水的班导,震惊的差点呛到。
“姜同学,你,你没发烧吧?”班导放下茶杯,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担忧,“是不是前两天跳楼受伤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啊?”
班导的反应,姜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追了沈北洲这么久,又为了接近他选了自己不擅长的理科,突然要转科,大家肯定会觉得她脑子有病。
“班导,谢谢关心,我没事的。”姜惜语气平静道,“之前您建议过,我偏科严重,想要考上重本,只能选文科,现在距离高考还有百日,还来得及,为了前途,我想争取一下。”
学生有上进心,老师自然是欣慰的,尤其像这种有潜力,迷途知返的孩子。
班导笑着点点头,拿了份申请书递给姜惜,“今天放学前填好交给我就行。”
“谢谢班导。”
姜惜拿着申请书,对班导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班导座位右手边,隔两个位置的椅子上,正在给老师批阅作业的梁颂寒抬起头,看着少女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姜惜莫名觉得好笑,就这些人的智商,确定能考上大学?
还有赵熙娣,沈北洲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玩意?
而她,竟然可笑的跟这种垃圾争风吃醋了一辈子,甚至还害了她的月亮,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姜熙眼眶红了几分。
她单手抱着盒子,走至赵熙娣面前,“来,给你科普下,诽谤造谣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也不想高考前蹲局子吧?”
又扫视看热闹的学生,“如果你们想,也能享受和赵熙娣同等待遇。”
这时候大家都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王子,听到要坐牢,自然是吓得不轻。
只有赵熙娣嘴硬道,“惜惜,大家也都是关心你被人骗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呢?太伤人了。”
“哦?关心我?”姜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到赵熙娣面前,“你们的话,我都录下来了,你倒是告诉大家,我校外男朋友是谁?”
赵熙娣听见这话,当即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姜惜这个蠢货怎么变得这么精明,竟然会偷偷录音,照这个架势,要是她乱说,这贱货真的敢送自己去坐牢!
她怂了!
“怎么不吠了?刚才不是叫嚣的挺欢?”姜惜手中的手机,像是皇上赐予的尚方宝剑,十分有威慑力,“赵熙娣说我有校外男朋友,你们就觉得是真的,现在她说不出来了,你们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大家埋怨的眼神望着赵熙娣,觉得自己被耍了,赵熙娣怕自己人美心善的人设崩塌,忙开口说,“惜惜,我可以替大家道歉......”
“都不要上课?”
一道凛然透着凉意的男音打断赵熙娣,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姜惜扯了扯唇,心道,“果然是赵熙娣的守护神,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呢。”
“阿洲。”赵熙娣快步迎上去,轻柔的喊着沈北州,看似为姜惜解释,实则越描越黑,“惜惜移情别恋的事,我真的不知情,阿洲, 你别怪她,她肯定是被外面的男人诓骗了,我会劝劝她,不会让她误入歧途。”
沈北州今天穿的很阴郁,黑T恤,黑裤子,还带着黑帽子,脸色也是黑沉的,显然此刻,他心情很不好。
他没搭理赵熙娣,而是走到姜惜面前。
“怎么?你也好奇我的男朋友......”
姜惜讽刺开口,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力量拽住自己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拖走了。
赵熙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通完话后,又露出阴狠的笑容。
......
姜惜被沈北州拉到了教学楼和办公楼的过道上,这会儿快上课了,路上没什么人。
偶尔几个路过的老师,看见两人纠缠,也见多不怪的直接忽视。
“沈北洲,你松开我!”姜惜怀里抱着快递盒,只能用一只手推他。
沈北洲目光紧盯着怀里的快递盒,眉梢染上阴戾,“校外男朋友寄的?”
姜惜挣脱开少年的桎梏,看着泛红的手腕,语气不善的回,“干*你屁事!”
刚才被赵熙娣那帮人泼脏水,虽然生气,但好歹能对付。
但面对强势又发癫的沈北洲,她是一点办法没有,论力量,她打不过他,论无赖,她更是手下败将。
就搞不懂了,他又不喜欢她,管她交没交男朋友呢!
沈北洲呼出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情绪,他又问,“不是校外,是校内?”
这狗男人的脑回路,绝了!
姜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女孩的沉默,让沈北洲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阴阳怪气道,“为了男朋友转的文科?姜惜,你是离了男人不能活吗?”
孩子的身体已经僵硬。
明明是发育健全的五岁孩童,此刻抱在怀里,却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她的月亮被害死了,再也不能开口软糯的唤她妈咪了!
而害死月亮的凶手,便是她的亲生父亲,沈北洲!
今天是月亮的生日,她求了沈北洲好久,那个厌恶她的父亲才同意抽出两小时陪她去游乐场,这份施舍来的父爱,让月亮兴奋又倍感珍惜。
“妈妈,爸爸牵我手了。”
“妈妈,爸爸陪我玩过山车,我好开心啊。”
“妈妈,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爸爸能多陪陪你,这样你就不会老哭鼻子了。”
“妈妈,救我,我坚持不住了......”
接到月亮求救的电话时,姜惜刚取完蛋糕正赶往游乐场,等她赶到事发地时,杂草丛生的灌木中,被鲜血染红一大片,地上散落着月亮的小鞋子和书包,残忍血腥的场面,令姜惜当场崩溃。
伤势过重的月亮被送去医院,而本该陪着月亮的沈北洲却不见踪影,姜惜给他打电话,未曾开口,便被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
“姜惜,适可而止,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北洲,月亮她......”
“爸爸,快来呀,我和妈妈换好衣服了,我们一起去酒店庆生!”
对面传来男孩雀跃的声音,那是沈北洲和赵熙娣的儿子,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因为急着去陪赵熙娣母子,所以他才将月亮抛下,导致她被变态盯上被折磨致死吗?!
还是说,因为她不肯离婚,给赵熙娣让出沈夫人的位置,为了教训她,不惜找人害死他的亲生骨肉,逼她退出这场纠缠多年的三角恋?
不管何种原因,月亮的死,沈北洲都脱不了关系!
......
搂紧怀里瘦骨如柴的小身板,姜惜颤着手抚过月亮惨白的小脸,哭的泣不成声,悔不当初!
从高中起姜惜便喜欢沈北洲。
那时他是富可敌国的沪圈太子爷,也是聪慧优秀的学霸,自带天之骄子的光环。
为了接近沈北洲,姜惜放下身段,甘愿当舔狗,全身心围着他转。
为了能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姜惜没日没夜的刷题做卷子,累到吐血住院。
为了讨好他,姜惜收敛大小姐骄纵的性子,展现自己最温柔美好的一面。
可他有自己的白月光,始终将姜惜拒之千里。
沈北洲和赵熙娣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坚不可破,大学毕业订婚后,姜惜终于选择放手,直到同学聚会上,喝多的沈北洲将姜惜当做了赵熙娣......
月亮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赵熙娣无法接受这一切,远走国外,为了平复舆论维护沈家颜面,沈北洲被迫娶了姜惜。
暗恋多年,姜惜终于得偿所愿。
可沈北洲不爱她!
结婚五年,沈北洲不但对姜惜冷眼相待,对他们的女儿更是厌恶至极,更不允许月亮唤他爸爸。
姜惜以为沈北洲天生凉薄,不喜欢孩子,可自从赵熙娣携子高调回国,沈北洲为了弥补他们母子,大小事都会亲力亲为,他对外公开赵熙娣的儿子,在镜头前毫不保留的展现父爱,却不许媒体提及月亮!
他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不喜欢她生的。
......
医院大楼对面的LED大屏上,直播着盛大的生日宴,沈北洲携赵熙娣母子出现在镜头里。
华衣美酒,无人不夸他们金童玉女,幸福美满,姜惜站在医院天台边缘,一双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麻木空洞的盯着屏幕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扯了扯干涸的唇角。
“姜惜,这一世,你活的真憋屈啊。”
“沈北洲,下一世,再也不要遇见你了。”
镜头里,沈北洲抱起儿子,握着他的手切蛋糕。
镜头外,姜惜也抱着月亮,带着她从高空跃下。
“月亮,别怕,妈妈来陪你了。”
姜惜抬头,看见少年拿着黑色签字笔,飞快的在草稿纸上写着解题思路。
她下意识道:“沈北洲......”
“这道题要用到高二学的函数......”沈北洲温声讲解思路,时不时抬头看向姜惜,从她的表情判断是否能听懂。
正午的阳光倾洒在少年的发顶,英俊清隽的面容像是镀上了一层滤镜,在光影里看着特别朦胧美好,姜惜呼吸一窒,乱了心跳。
沈北洲的颜值毋庸置疑,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纵然前世被他虐的体无完肤,绝望自尽,可面对这张脸,姜惜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还有哪里不懂?”
少年清冽的声线拉回思绪,姜惜看着沈北洲将试卷和草稿纸递过来,十分认真的说了句,“沈同学,你越线了。”
沈北洲:“......”
他黑着俊脸,生硬的将胳膊肘挪回去,胸腔起伏的厉害。
这时,几个女同学拿着习题本围过来,看着沈北洲,害羞的问,“沈校草,这几道题我们不会,能不能......”
“滚!”
少年猛地起身,连眼神都没给那几个女同学,大步离开教室。
他的小跟班们见老大走了,也纷纷起身跟上去。
......
操场上,沈北州穿着宽大的校服,矫健的身影穿梭在抢夺篮球的队伍里,接连几个漂亮的三分球,不到半小时便赢下赛点。
“洲哥。”萧启拧开瓶盖,将水递给沈北洲。
看着少年黑沉的脸,他忍不住问,“还在为姜惜那个粘人精生气呢?那女人真是够讨厌的,我们是不打女人的,但她敢纠缠洲哥,那就是找死,赶明儿我找几个兄弟好好招呼她,让她以后见着你都得躲着走!”
沈北洲喝了口水,凉凉的看了眼萧启,没吭声。
萧启自以为揣摩到太子爷的心思,兴奋的搓手,“姜惜那女人追了你那么久都没放弃,可不是一般的难缠,我得好好计划一下,彻底打碎她染指你的想法!”
其他小弟跟着附和,“对,惹洲哥不高兴,该死!”
唯有粱颂寒倚在大树下,看着沉默不语的沈北洲,闲闲的来了句,“亏你们还是发小呢,要是没有北洲的纵容,就算十个姜惜,也近不了这位沪圈太子爷的身。”
“寒老三,你什么意思?”萧启挠挠头,一脸不解。
“难道说,洲哥故意给姜惜机会接近他?那是不是说明,洲哥也喜欢姜惜?”有大聪明分析道。
得出这个惊人的结论,全场倒吸一口凉气,而沈北洲不做解释,只是将手里喝空的瓶子砸向萧启,“成天喊打喊杀,你黑*社会啊?”
继而又瞥向多嘴的粱颂寒,“就你话多,嘴巴租来的?”
众人打闹一番,重新回到球场,一抹纤细的身影隐在浓密的绿荫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
赵熙娣目光追随着球场上的沈北洲,双拳拽紧,眼里划过一抹愤恨。
......
晚上六点,姜惜回到秀苑。
刚进门就听见钟秀丽和张震廷爆发激烈的争吵,客厅里全是被砸烂的家具,古董碎片,佣人们则是躲在暗处偷偷观战,没人敢出来劝和。
从钟秀丽带着她改嫁张震廷那天,家里就不曾消停过,这场景姜惜见的多了,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
由奢入俭更难。
姜惜不想参与他们的战争,想直接上楼。
“惜惜,你回来了?吃饭了吗?”张震廷看见姜惜,愤怒的表情很快化为慈爱。
他走过来,如同亲生父亲般关切道,“你的事,学校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本想亲自去接你,但公司财务出了纰漏,忙到现在还没解决......”
“缺钱就去找银行,我又不是印钞机!”姜惜懒得与他周旋。
张震廷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姜惜会是这种态度。
钟秀丽走了过来,沉着脸问,“你和沈北洲怎么回事?这都多久了,还没拿下他?这些年你吃我的,花我的,现在公司遇到事了,一点忙都帮不上,养你不如养条会摇尾巴的狗!”
沈北洲丢掉申请表格,拽着姜惜的手腕,眉眼间勾着嘚瑟欠揍的笑意。
姜惜快气炸了!
“沈北洲,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凭什么撕了我的申请书?”她用手抠着沈北洲如铁钳般的手掌,小脸连着脖子那块,红通通的。
少年像逗*弄小猫似的,看着少女怒不可遏的样子,勾着薄唇,心情很好的样子。
“很好,敢骂我?”沈北洲的俊脸一点点靠近,莫名带了点邪气,“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转去文科班,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说罢,他松开姜惜,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怔在原地,愤恨不满的姜惜。
看着桌上申请表格的“尸体”,她捏紧指尖,浑身颤抖。
......
放学后的操场,没什么人,天边的云彩渐渐聚拢,最后一缕残阳与地平线齐平,初夏的凉风拂过少年清冷矜贵的脸庞,细碎的刘海下,是张惊为天人的脸。
“州哥,放学了,我们该回去了。”
穿着宽大篮球服的萧启,运作着手中的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稳当的落入篮网里。
“yes!”他手握拳,做了个庆祝胜利的手势,薅了把头发,准备往外走。
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又折返回来。
少年跟入了定似的,坐在台阶上,目光一直盯着某处。
“州哥?州哥?你梦游呢?”萧启用手在沈北洲面前晃了晃,少年却不耐的拍开他。
“滚开!”
遭嫌弃的萧启委屈巴巴的扁着嘴,找梁颂寒求安慰,“寒老三,州哥骂我!求抱抱,求安慰。”
梁颂寒顺着沈北州的视线看去,没多久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了,他微勾唇角,从高低杠上跳下来。
“你挡了北洲的视线,骂你都是轻的。”他双手环臂,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他是告密者,能不清楚嘛。
萧启本来还懵逼着,这会儿瞧见往这走来的姜惜,瞬间明白了。
“靠!州哥下午推掉国际数学建模竞赛,从机场跑回来,难不成是因为姜惜那个粘人精?”
“不是,他这是什么操作啊?不是说烦姜惜的追求吗?怎么人家不追了,他巴巴贴上去?脑子瓦特了?”
沈北州这几日没来学校,是在为国际数学建模竞赛做准备,这场比赛汇聚了全球的奥数天才,不但奖金可观,还会提前收到国内外顶尖科技公司投来的橄榄枝。
简单而言,只要能在比赛中拿到不错的名次,等毕了业,全球五十强的高尖端公司,随便挑。
而作为冠军热门人选的沈北州,是被投注最多的选手,所有人都觉得冠军必定是他的。
然而,这般重要严肃的比赛,他却为了一个讨厌的女孩子放弃了?
不但萧启觉得他脑子有病,理性的梁颂寒也觉得他冲动了。
姜惜并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三人组,她跟做贼似的左右张望着,确定没有人后,才急步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她敢肯定,沈北州一定是收到了风声,才跑来学校找她茬。
所以,她一直等到放学后才去找班导,再要一份申请书。
以为这次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早就在少年的狩猎范围里。
沈北洲看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办公楼里,猛地拽紧双拳,脸色都黑了不少。
梁颂寒走到他面前,拍了下他的肩,提醒道,“人都不见了,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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