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嘉嘉白嘉轶的其他类型小说《三日黄昏嘉嘉白嘉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八声甘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我确信,外婆已经不在这里了。人类的灵魂是生命的核心,在眼睛里安家,一朝离去,剩下的就只是躯壳。我默默退出柴房,和外公一起阖了门,就地蹲下看冉冉升起的太阳。白花花的日光,不要命地倾泻,冷得瘆人。“你外婆那个老姐妹,被她儿子咬啰,不当回事儿,要回来,你外婆好几天没看到她,非要去看,怕出事....哎,人老了,脑瓜子也不清醒啰,心肠软”他说到这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双喜,烟盒里还剩两根歪歪扭扭的烟,他颤着手点燃一支,烟雾缭绕,他的眼里有微光闪烁。抽了两口,又忽然侧过头,“囔个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他们呐?”我没有回答,摊开手心,染血的玉环安静地躺在那里,外公替我流下今天的第一行泪。我麻木地擦着玉环上的血迹,怎么也擦不干净。玉环之下,是我爸爸的...
《三日黄昏嘉嘉白嘉轶大结局》精彩片段
于是我确信,外婆已经不在这里了。
人类的灵魂是生命的核心,在眼睛里安家,一朝离去,剩下的就只是躯壳。
我默默退出柴房,和外公一起阖了门,就地蹲下看冉冉升起的太阳。
白花花的日光,不要命地倾泻,冷得瘆人。
“你外婆那个老姐妹,被她儿子咬啰,不当回事儿,要回来,你外婆好几天没看到她,非要去看,怕出事....哎,人老了,脑瓜子也不清醒啰,心肠软”他说到这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双喜,烟盒里还剩两根歪歪扭扭的烟,他颤着手点燃一支,烟雾缭绕,他的眼里有微光闪烁。
抽了两口,又忽然侧过头,“囔个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他们呐?”
我没有回答,摊开手心,染血的玉环安静地躺在那里,外公替我流下今天的第一行泪。
我麻木地擦着玉环上的血迹,怎么也擦不干净。
玉环之下,是我爸爸的血,它们渗入我掌心的纹路,同样擦不干净。
10烈日悬空,身后的柴房不断传来嘶吼,我偏头看外公,他的烟盒已经空了。
我不知怎么向他开口,亲手送走老伴这件事,还是太残忍。
事到如今,我已不再认为自己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白嘉依身上,我就是原来那个人生无望的白嘉依,已死之人,太过深浓的黑暗迷了心智,我几乎要忘记了,我的外公早在我十岁那年就长辞人世,我对他的映象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头疼,撕裂神经般的疼。
我已经无法再去思考这两天以来发生的种种,身体行尸走肉,它仿佛有自己的思想。
我的灵魂像是飘在半空,眼见着自己对外公说让外婆安息吧,眼见着自己把染过两次血的刀插进外婆的心脏。
那个时候流下的液体,倒是可以确认是泪了,只是那是谁流的泪呢?
是我?
还是白嘉轶?
我不知道。
我现在只能,也只应该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
下午和外公一起去搬爸妈的尸体,和外婆一起葬在悬崖边的小山坡上,山坡旁有一棵野桃树,来年定会开满绯红的花。
然后清点了物资,外婆家基本能做到自给自足,夜里山间漆黑一片,应该还算安全,我们封了上山的路,又加固了一下四周的竹篱,做完这些,已是傍晚。
外公去做饭了,我在悬崖边的
我从十层高楼一跃而下以为自己烂透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结果一睁眼,正对上一张血肉翻飞,腐烂发臭的脸,丧尸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我认命的时候,一只手拉住我,将我拖进电梯。
1“嘉嘉!”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爸爸。
他将我往身后一塞,一手死命按电梯关门键,另一只手紧握电锯。
电锯巨大的轰鸣声似乎要撕碎一切,丧尸在此等威慑下没有再进一步,电梯门终于缓缓合上。
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指尖都泛着麻。
楼层的数字正在稳定攀升,我深呼吸几个来回,总算恢复些许理智。
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是白嘉轶,我正在跳楼。
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我家楼下,一个丧尸龇着个大牙就要咬我。
然后我爸神兵天降,救我一命。
我看向爸爸的背影,他后颈起了薄薄一层冷汗,呼吸没比我平稳到哪里去。
“爸爸,这是怎么了?”
他转过头来,眉头拧成一团,我这才发现他还系着围裙。
“我也不太清楚,下午街上就乱了,那些东西到处咬人叮——”电梯门开了,爸爸拉着我往家走去,指纹锁应声而开,他压低声音补上一句:“我看这事儿不对劲,上面一直没动静哎呦,嘉嘉,你总算回来了,吓死妈妈了”我的脑子还在高速运转,下一秒就被拥进一个怀抱。
是妈妈,她抱我抱得很紧,我却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感到彻骨的寒意。
不,她不是我的妈妈。
我妈妈是个强势的女人,控制欲非常强,她可以一边笑着说乖乖宝贝一边让交出手机,母慈子孝的面具下,是她永远占据上风的理性思维,她不会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更不会有如此直白的情感表露。
我挣脱她的怀抱开始环视四周,是了,这里虽然看起来和我家很像,但细微之处仍有不同。
茶几上随意摆放着没吃完的零食,妈妈痛恨我吃零食,也不喜欢杂乱无章。
沙发角落的玩偶,我小时候喜欢过,后来突然开始害怕它们漆黑的眼睛,我的家里不可能有玩偶。
还有,从阳台冲进来的,年糕。
我的耳边爆发出滋滋的蜂鸣,被簇拥在中间关切地询问却如坠冰窟,世界仿佛将我排除在外,而我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一切,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我
穿越了。
2我穿越了?
不太准确。
重生?
好像也不是。
梦?
走马灯?
我用指甲掐自己一把,是疼的。
问题太多,但首当其冲的,只有一个,我还要去死吗?
呼啸的风声似乎还在耳边,我的刘海甚至都没来得及复位,但下一刻,我就暂时按下了这个念头。
年糕,我的小狗,正在使劲扯我的裤脚。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它,几乎要忘记他毛发的触感。
我一把抱起年糕,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蹭来蹭去,爸爸在旁边急得团团转“都这个时候了,还吸狗,这里不安全,我们得赶紧走去哪里?
现在还不确定什么情况,贸然......”没等妈妈说完,爸爸拉着我们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只见那透明的水流中隐隐掺着点黑色,稍微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怪异的腥臭味。
“洗水果的时候发现的,我估计水源已经被污染了,那些东西我仔细观察过,烂得很快,最后肉啊啥的都会变成黑不溜秋的一团。”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出这么大的事,新闻一点都没报道,报警电话也打不通,而且.....”他又带我们来到阳台,此时正是黄昏,残阳似血,我们往下望去,街道俨然已成为一片人间炼狱。
无数血淋淋的丧尸拖着僵硬的身体四处啃咬人类,他们身上的皮肉像是被日光烤化了一样,奚奚索索地往下流淌,红的,白的,黄的,都汇聚成浑浊的一团,冒着诡异的泡,最后这些东西便随着他们狂乱的动作滑落在地,青黑色的粘稠液体拖坠在身后。
我对这些东西的接受度还算可以,之前为了寻求刺激,看了很多恐怖片。
妈妈就不一样了,她喉头滚动几下,终于忍不住朝洗手间奔去。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我抄着手往爸爸身边凑近了点,他闻言赞许地看我一眼,接着说道“你看那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偏僻的角落,被旁边商铺的屋棚遮得严严实实,黑暗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而在他旁边,无数丧尸正在涌动。
他肯定不是丧尸,但为什么丧尸不攻击他?
“他们看不见。”
“他们应该是看不见黑暗中的东西,广场中央亮灯的地方明显聚集得特别多”我和爸爸四目相对“趋光性!”
随着天光渐
落,黑暗侵袭,四周的燥乱似乎也消减了一点,我借着夕阳的余晖仔细观察爸爸的脸。
他竟然没有任何不同。
简直和我那个世界的爸爸一模一样,声音,性格,语气,甚至眼神。
不知怎么突然刮起一阵无名风,我或许是被风沙迷了眼,这个时候,我其实想问他,收到我的遗书没有?
他会哭,会流下浑浊的泪,他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的尸体,我会不会吓到他?
如果他能像现在这样慌乱地接住我莫名涌出的泪水,那是否意味着,一切都可以重来?
我不知道,我细细感受着心脏的位置,那里还是空空如也,安静得仿佛在酝酿一场危机。
3此地的确不宜久留。
在眼睁睁看着几个丧尸朝着四楼的灯光攀爬后,我们一致认为,走为上策。
爸爸迅速清点了家里的物资。
矿泉水,还有一箱。
大米两袋,面条,冰箱里能带走的食物不多,但好在柜子里零食都堆成小山了,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
急救箱,园艺铲,电锯,菜刀....防身的东西也必不可少。
我一边跟着爸爸打包食物,一边问他要去哪里。
“你外婆家。
山里人少,地势高又能自给自足,我估计比这边情况好得多”妈妈也从一堆东西里抬起头,“对!
那上山的路特别难走,这些东西一定爬不上去嘉嘉你别弄了,快去看看你有什么要带的,顺便把红豆叫醒,一天到晚睡睡睡,小猪一样......”我点头朝卧室走去,推开门,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蓝色世界。
嫩黄色的毛绒地毯铺了整屋,房间的墙壁是梦幻的天蓝色,天花板的星星贴纸在昏暗的室内闪着微光。
这个房间的窗帘还没来得及拉上,我只能借着手机屏幕的一点光开始搜寻红豆。
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带些什么,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如今我站在名为白嘉轶房间的小天地,只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茫然。
手机有密码,我试了多次都无果。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目之所及全是认真生活的痕迹,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和小孩子没有章法的涂鸦.....如此种种,都在印证一个事实——我和这个世界的白嘉轶,根本不是一个人。
但相册里那张脸,又的确是小时候的我。
我不知道,我的脑子
发抖,他的嘴唇又在艰难地开合,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湿润的眼眶里涌出来了,但片刻后,又沉寂下去。
小镇在我们身后渐远,我被年糕的一声吠叫拉回神志,这才发现背后全是汗。
“嘉嘉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透过后视镜看去,爸爸正一脸担忧地用余光瞟我,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我悬着的一口气终于稍稍落地,但直觉告诉我,不能直接问他刚才的事,“没.....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对了,爸爸,为什么突然给我买蛋糕呀?”
“啊?
什么时候.....”他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随即又化成一汪温柔的水,“因为今天是嘉嘉的生日啊,怎么自己都给忘了,生日当然要吃蛋糕”我打着哈哈蒙混过关,心中的疑虑却更盛,这种感觉,就人生被按下了加速键,有什么在背后推着我们向前走。
那前方究竟是什么?
直到在外婆家的山下,爸爸牵着我的手准备上山时,我的脑海里都还在盘旋这个问题。
然而下一秒,滚烫的鲜血砸在我脸上。
我的大脑从这一瞬间开始瘫痪,我怔愣地看着爸爸的眼睛,突然发现他眼角生了许多皱纹,深刻的,岁月的烙印。
世界也在这一刻寂静无声,我似乎又回到了跳楼的那一天,站在高楼之上,风声鹤唳,却又特别特别安静。
那是一个黄昏,坠落的时候,头朝下,看云层和浑浊的太阳交缠,像一只耄老的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起的那把刀,等我反应过来时,爸爸躺在我怀里,我死死攥住他半边手腕,而其间的温度正在无情流逝。
那具丧尸不动了,他的脖子卡住了我的刀,正心安理得地永眠。
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像溺水上岸般急剧抽动,泵压出汹涌的泪水,而在迅速模糊的视线中,我辨认出他是杂货店的老爷爷。
我小时候上幼儿园,要在这里等校车,嘴馋,总缠着外婆买汽水,柜台后的那双手,总会多递过来一根棒棒糖。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抱着爸爸,觉得一切都无可挽回,我又搞砸了一切,然后我忽然就明白,一定是我让那个世界的爸爸妈妈伤透了心,流干了泪,我让他们遭受至亲离世的彻骨之痛,所以在这个世界,要一一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