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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全局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崔武正义凛然道:“能为朝廷分忧,臣不敢言辛苦。”李承宗呵笑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他跟尹阿鼠是一丘之貉,就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换谁都得被骗,问道:“你这么忙活,京城中的粮价可有跌落?”崔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京城闹粮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京畿道二十一县的粮,就没的特别快,全部被有钱人给收了。”“这就导致调粮困难。”李承宗问道:“那就从别的县调粮不就是了?”崔武无奈道:“臣就是这般做的,但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从遥郡远县调来粮食,一路的损耗,出奇的大。”李承宗看着他问道:“有多大?”崔武肃然道:“大到殿下您都无法想象。”“有些粮车,走到半路,遇到了山贼土匪劫掠,也有些粮车,过桥之时,桥塌了。”“还有的粮车,遭到灾民强...

主角:山的那边山的那边   更新:2025-03-24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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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山的那边山的那边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全局》,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武正义凛然道:“能为朝廷分忧,臣不敢言辛苦。”李承宗呵笑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他跟尹阿鼠是一丘之貉,就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换谁都得被骗,问道:“你这么忙活,京城中的粮价可有跌落?”崔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京城闹粮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京畿道二十一县的粮,就没的特别快,全部被有钱人给收了。”“这就导致调粮困难。”李承宗问道:“那就从别的县调粮不就是了?”崔武无奈道:“臣就是这般做的,但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从遥郡远县调来粮食,一路的损耗,出奇的大。”李承宗看着他问道:“有多大?”崔武肃然道:“大到殿下您都无法想象。”“有些粮车,走到半路,遇到了山贼土匪劫掠,也有些粮车,过桥之时,桥塌了。”“还有的粮车,遭到灾民强...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全局》精彩片段


崔武正义凛然道:“能为朝廷分忧,臣不敢言辛苦。”

李承宗呵笑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他跟尹阿鼠是一丘之貉,就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换谁都得被骗,问道:“你这么忙活,京城中的粮价可有跌落?”

崔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

“京城闹粮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京畿道二十一县的粮,就没的特别快,全部被有钱人给收了。”

“这就导致调粮困难。”

李承宗问道:“那就从别的县调粮不就是了?”

崔武无奈道:“臣就是这般做的,但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从遥郡远县调来粮食,一路的损耗,出奇的大。”

李承宗看着他问道:“有多大?”

崔武肃然道:“大到殿下您都无法想象。”

“有些粮车,走到半路,遇到了山贼土匪劫掠,也有些粮车,过桥之时,桥塌了。”

“还有的粮车,遭到灾民强抢。”

崔武叹息道:“臣已经上报陛下,陛下也降了旨意,申饬各地官府严办,还因此罢免了一些人。”

李承宗见他倒着苦水,就是不正面回话,暗暗啧了一声,“真是巧了。”

崔武苦笑道:“唉,只能说遇到天灾,人祸就会横行。”

“不过,皇太孙殿下且放心,臣一定尽心竭力,平息粮荒乱象,还百姓一个安宁。”

李承宗呵笑道:“这么说,你还有功了?”

崔武连连摇头说道哦啊:“臣不敢居功,只求无过就行。”

李承宗问道:“虽然多半的粮车半路出事,但是,这一个多月时间,也足够运来一些粮食,你手里就没一点粮食?”

崔武解释道:“自然是运来一些粮食,但是,这些粮食,得先供给宫里,然后是各个府衙,还有十六个卫府。”

“京城除了有五十万百姓,还有十万左右的府军。”

“臣得先供着这些人吃,老百姓吃不饱,顶多哀声哉道,当兵的要是吃不饱,会哗变的。”

李承宗见他一肚子的理由,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你现在手里的粮,够供给宫里、府衙、卫府吗?”

崔武点头道:“只能说勉强足够。”

李承宗颔首道:“那就行了。”

这话什么意思?崔武微微皱眉,一头雾水。

忽然,远处官路上,响起一道道车轮声。

崔武望去,看到运粮的车队,一辆接着一辆出现在了官道上,多到数不清,大吃一惊,转头望向带来的属吏,质问道:

“这些粮车是哪来的?”

五名属吏纷纷摇头,示意不知。

李承宗忽然道:“是我找来的。”

崔武猛地回头,盯视着他道:“殿下您从哪调来的粮?”

李承宗笑吟吟道:“洛阳。”

洛阳?洛阳那边,都是秦王府的人啊,秦王府和东宫势如水火,皇太孙怎可能从那边调来粮食......崔武心中惊骇。

而此时,数百辆粮车缓缓而来。

运粮的人足有三百多名穿着明光铠的府兵,都骑着高头大马,配着唐刀,一看便是府兵中的精锐。

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汉,瞧见城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少年,旁边还站着一个红袍大臣,眼瞳一凝,立即握着缰绳策马而至,翻身下马抱拳道:

“臣车骑将军张亮,拜见皇太孙殿下!”

竟然是他......李承宗心头一动,想到史书中有关他的记载。

张亮,是史书中记载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不仅能征善战,还有治州之才。

李承宗笑着问道:“张将军,信收到了?”

张亮肃然点头道:“收到了,臣一收到信函,便连夜启程,不敢耽搁。”


“陛下降的旨意,是让臣负责解决粮荒一事,没有户部下发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许入京!”

说完,他对着站在路边的五十名属吏,喝道:“来人,把粮车都给我扣了!”

五十名属吏纷纷上前,站在了粮车两边。

李承宗见状,跳下马车,也背着双手,走到崔武身边,打量着他问道:

“崔侍郎,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崔武拱手淡淡道:“臣知道,但是,也请皇太孙殿下明白,跟粮有关的一切事宜,都是臣在管。”

李承宗问道:“这些粮,是要运往东宫,明白吗?”

崔武斩钉截铁道:“东宫所需多少粮,臣可以立即调配。”

“总之,没有户部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得入京城!还望殿下恕罪。”

李承宗神色一肃,提醒道:“崔武,你管的太宽了。”

崔武丝毫不惧道:“非常之事,当行非常手段,皇太孙殿下,得罪了!”

说完,他对着五十名属吏大喝道:“把粮车扣下!”

李承宗的声音冷了几分,在四周响彻而起:“崔武,你带这么点人,就敢扣我的粮?”

崔武回头呵笑道:“臣带的人足够了。”

李承宗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崔武下意识的想要回答,然而,还不等他开口。

忽然,京城之内,响起一阵马蹄声。

砰砰砰!!

伴随着踩踏地面而响起的马蹄声,一瞬间,城门之内,冲出一千兵马。

马背之上的每一个卫士,都穿着明光铠,头戴铁盔,腰间佩着唐横刀,面容冷峻,一看就是精锐。

为首的,正是东宫的冯立。

冯立见到李承宗,大手一挥,让一千名东宫卫士停下,自己翻身下马,走到李承宗身边,抱拳道:“臣冯立,拜见皇太孙!”

一千名卫士也纷纷下马,抱拳异口同声道:“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笑了笑,回头看向了崔武。

崔武神色惊骇的看着这一幕,不得不将话咽回腹中,喉咙窜动道:“殿下,你要作甚?”

李承宗淡淡道:“该我问你才对,你凭什么敢扣我的粮?”

听到这话,冯立猛地转头瞪向了崔武,“大胆,你敢对储君不敬?!”

崔武心中一慌,但一想到自己背后也有人,顿时壮着胆子道:“臣有圣旨!”

李承宗呵笑道:“那是给户部的,不是给我的。”

“而且,我皇爷爷可没跟我说过,东宫粮食不够,不许我从外面弄点粮食回来吃。”

“你的差事,我不拦着,同样的,我要做什么事,你也别拦着我。”

李承宗肃然道:“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转头对着冯立说道:“冯立,把粮运进城。”

冯立当即抱拳道:“得令!”

说完,他回头大手一挥。

一千名卫士纷纷上前,将那五十名属吏推搡到了一边,接管了牛车。

那五十名属吏被推搡到了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畏惧的望着这帮东宫卫士。

“进城!”

伴随着李承宗的一声令下。

一辆辆牛车,被一千名东宫卫士接管,在旁押着粮车,驶入京城。

崔武脸色铁青,快步来到李承宗身边,激动叫道:

“殿下,你这般肆意妄为,视朝廷法度于无物,臣将不得不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李承宗瞅着他,淡淡道:“那你就去试试看。”

说完,他投给王晊和徐玥一个眼神,便稳坐车厢,放下车帘。

王晊立即驱赶马车,驶入皇宫。

崔武紧握着双拳,却无计可施,面前的人是皇太孙,他身边的人又都是东宫卫士,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对手。

崔武咬了咬牙,翻身上马,再次前往尹府。


李承宗沉吟道:“我皇爷爷让我将他囚在东宫。”

“还有,秦王府,要摘牌子,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秦王府。”

李承宗语气一顿,补充道:“当然,也不会再有齐王府,还有,我皇爷爷废黜了我父亲的太子之位,现在,东宫由我做主。”

秦王妃神色恍惚,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的有些耳鸣,惊疑道:“太子被废了?”

李承宗点了点头,说道:“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二婶,请跟我入宫,我答应二叔,要带你过去。”

秦王妃回过神,哀叹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说完,她回到屋中,轻轻拍醒躺在榻上的三个孩童,“承乾,青雀,丽质,跟为娘入宫。”

三个孩童睁开惺忪睡眼,很是乖巧,没有一丁点哭闹,“好的母亲!”

李承宗见秦王妃开始给三个孩童穿衣,便将目光放在了王晊身上,说道:“王晊,让这里的人,把门口的‘秦王府’牌匾摘了,然后你留在这盯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从这里开。”

王晊抱拳道:“喏!”

等到王晊拎着秦王府的门匾走过来时,秦王妃此时也领着三个孩童走了出来。

瞧见被摘下来的“秦王妃”的牌匾,秦王妃不由得眼眶红了几分。

李承宗见状,安慰道:“二婶,你要是喜欢着牌匾,我给你留着,日后让你有个念想,眼下咱们先入宫吧。”

秦王妃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带着三个孩童,和李承宗一起,走向东宫。

一路上,她闭嘴不吭,三个孩童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开心,不哭不闹,乖巧的跟在她身边。

李承宗也不再多说什么。

来到东宫,一进显德殿,秦王妃便看到身穿亲王袍服站在窗户跟前,双手背在身后,神色茫然不知在想什么的李世民,叫道:“二哥!”

李世民回过神,转头望去,看到眼眸含泪的秦王妃,眼睛也红了,走过去抱住她柔声道:“观音婢,你来了!”

秦王妃哽咽道:“能在临死前,看见二哥,妾身心满意足了,只是可惜,承乾、青雀、丽质年幼,就要随咱们而去。”

说完,她不由低声哭泣起来。

“父亲!”三个孩童此时也跑了过来,见到母亲哭泣,也声声啜泣起来。

李世民连连安慰三个孩子,又轻轻拍了拍秦王妃的后背,说道:“父皇没有打算处死咱们,只是圈禁在东宫而已。”

秦王妃泣声道:“话虽如此,可是凭太子、齐王的秉性,我们怎可能在东宫活的下去?”

李世民摇头道:“他们,和我一样,也被圈禁了,现在的东宫,他们说了不算,承宗那小子说了算。”

说着,李世民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给他。

长孙无垢心中震撼不已,原来皇太孙跟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由看向了门口。

此时,太子妃正红着眼眶,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伸出手掌拧着李承宗的耳朵,“你个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李承宗感觉到她没有真使力气,望着面前女人带着疼爱关心又有几分埋怨的眼神,咧了咧嘴,叫道:“孩儿不会有下次了。”

太子妃瞪着他道:“你就这一次,都快要气死你父亲和为娘,还想有下次!”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孩儿也是没有办法,必须得拘押我父亲,孩儿又不想娘亲思之心切,所以当时只能委屈一下娘亲。”

太子妃闻言,这次松开手指,语气还是有些不满道:“为娘又不是明事理的人,你说清楚,为娘自然不会坏你大事。”


虽然他平定三王之争的事还没有传出去,民间还不知道储君换成了他。

但是,只凭着“皇太孙”三个字,就足够震慑很多人。

就像刚才,他只需要报出自己的身份,对方的态度便立即发生了转变。

李承宗缓缓说道:“我刚才说他,一来,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二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布衣青年开口道:“能说出‘独善其身’四个字,足可见他还是有点良知,我承认我有些看走眼。”

说完,他望向了李承宗,问道:“殿下,你是想通过于麟的父亲,打压粮价?”

李承宗见他似乎想表现自己,便一边嚼着腮帮子,一边问道:“你觉得可行吗?”

布衣青年果断道:“不可行,他父亲办不到。”

李承宗夹着菜放入自己的碗里,问道:“如果,我在背后支持呢?”

布衣青年沉声道:“殿下可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李承宗饶有兴味道:“你讲讲?”

布衣青年肃然道:“据我观察,京城本可以避免出现粮荒,之所以避免不了,是因为有一伙人想借此事割百姓的肉。”

“这伙人所用的刀刃,是粮价,所握的刀柄,是粮商。”

“通过控制粮价和粮商,他们这才能够在京城攫取到巨利。”

“殿下有解决京城粮荒之心,在下佩服,但是,想通过粮商来解决此事,行不通。”

布衣青年沉声道:“得解决粮商背后的人才行。”

“偏偏这粮商背后的人,最难解决。”

分析的还挺到位......李承宗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确实是个人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布衣青年凝视着李承宗,说道:“在下马周,字宾王。”

李承宗闻言愕然道:“你说你叫什么?”

布衣青年道:“在下名叫马周,字宾王。”

说完,马周发现,李承宗脸上神色愈发惊愕,好像知道自己一样,心中有些茫然,是自己错觉吧,他怎可能会知晓自己。

李承宗此时回过神,收回目光,心中多少有些震撼,这可是大唐未来的宰相,没想到出来微服私访,还能碰到个和魏征一样的SSR卡?

李承宗按捺住欣喜,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做好?”

马周正襟危坐,肃然说道:“皇太孙殿下的威严,也就能吓唬到刚才那个于麟,真要触及到对方利益,您的威严,吓唬不到多少人。”

“想要解决此事,得太子殿下出面才行,逼迫他们收手。”

李承宗沉吟两秒,摇头道:“他出不了面。”

马周一愣,旋即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

李承宗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判断,险些没绷住,合着这人是想吃太子的大锅饭啊。

马周看见李承宗投来古怪目光,忽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即强行给自己挽尊道:“其实秦王殿下出面也行。”

李承宗瞅着他道:“他也出不了面。”

马周迟疑道:“再不济,齐王殿下出面也可以。”

李承宗摆手道:“他也不行。”

马周不由皱起眉头,“他们不想管吗?”

李承宗沉吟道:“那倒不是,他们被我囚禁了。”

“啊?”

马周震惊看着他,囚禁这个词,他不陌生,关键是和“皇太孙”、“三王”组合在一起,他感到极其陌生,这是能组合在一起的词吗?

魏征这时开口说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齐王殿下,已于今日早朝之上,被陛下降旨废黜,现在的东宫,由皇太孙接管,同时,皇太孙殿下亦是我大唐现在的储君。”

“......”

马周瞬间呆若木鸡,许久回过神,揉了揉耳朵,说道:“听得我脑袋有些发懵。”


李承宗指了指布衣青年的对面空位,说道:“请坐。”

于麟默然不语坐下。

下一秒,他看见李承宗指着白发苍苍手持拐杖的老头,问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

于麟摇头道:“不知。”

李承宗缓缓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当朝太子少保,李纲。”

于麟闻言脸色一变,蹭的一下站起身,吃惊的看着李纲,连忙拱手行礼。

正在自顾自饮酒的布衣青年也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杯,站起身对他行了一礼。

这时,李承宗又指了指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位呢,是太子洗马,魏征。”

于麟再次一惊,赶忙又对着魏征行了一礼。

布衣青年此时也跟着行了一礼。

李承宗笑着道:“他们两位的大名,你应该有所耳闻。”

于麟强忍着心中震撼,重重点头,敬佩的看着二人道:“何止是有所耳闻,应该说是如雷贯耳。”

说完,他望着李承宗,小心翼翼道:“不知您是......”

李纲开口道:“他是皇太孙殿下。”

于麟喉咙攒动了一下,立即作揖到底道:“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笑着道:“不用拘礼,坐下说。”

等他坐下,李承宗神色一肃,说道:“刚才是我冲动了一些,下了你的面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于麟连忙摆手,“不敢不敢。”

李承宗接着道:“你能秉持独善其身的想法,这很好,但是,你要明白,在百姓们需要你时,你就不能独善其身,而是要站出来。”

于麟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事,苦笑了一声。

李承宗又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父亲,要把你送进国子监?”

于麟道:“他想我能光耀门楣。”

李承宗肃然道:“可是,在需要你挺身而出时,你选择独善其身,这如何能够光耀门楣?”

李承宗耐心道:“一个有才能的人,这一辈子,都在努力的进步,他们努力了无数次,而进步的机会,只会出现在这其中的一两次,把握住了,一步冲天,没把握住,将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于麟,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进步的机会,就在你面前,你想进步吗?”

于麟浑身一震,迎上李承宗的目光,噌的一下站起身,激动道:“臣太想进步了!”

“不知臣能为殿下做些什么。”

李承宗很满意他的态度,笑着道:“我需要请你父亲过来。”

李纲、魏征闻言心头一动,殿下是打算从这位青年身上找到突破口啊。

于麟也意识到这一点,咬了咬牙,抱拳说道:“臣现在就去请我父亲过来!”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道:“去吧。”

于麟微微作揖,旋即转身离开。

清风楼大堂之中,十几个食客一边打量着这边,一边思忖着李承宗的身份,竟然能使唤的动国子监助教。

而此时,李承宗这边的饭菜上齐,看着一桌有酒有肉的饭菜,将自己没用过的筷子当成公筷,夹着菜送到李纲和魏征碗里。

李纲、魏征顿感受宠若惊。

李承宗又用公筷夹着饭菜,放在了徐玥和王晊的碗里。

二人见到连连道谢。

布衣青年此时打量着这一幕,有些惊奇,这个少年皇太孙,竟然没一点架子。

而此时,徐玥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殿下,我刚才以为你要收拾他。”

李承宗莞尔,“我收拾他干什么。”

魏征笑道:“殿下现在是储君,亲自收拾他一个没有品级的国子监助教,有失身份。”

李承宗笑了笑,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的他,是皇太孙,更是大唐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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