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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内宅,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后续+全文

习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吐出“杖毙”两个字。立即便要侍卫押着崔时瑶下去。崔时瑶这才知道怕了,要知道这十年里,太子来到崔家,只在崔家小住上几日,从来没对崔家人做过什么。她母亲怕的日夜胆战心惊,她还笑母亲小题大做。却不曾想,太子不做是不做,一来就要杖毙她。她怕极了,也不敢再犟嘴了,连忙求饶道:“殿下,我错了,您饶过我吧。”她不想死啊。崔老夫人也痛哭道:“殿下,瑶儿只是说错了几句话而已,何至于此啊。”“那是真的会死人的啊。”崔老夫人扑到了崔时瑶的身上,行刑的侍卫并没有因为崔老夫人而有丝毫手软,既然崔老夫人主动寻上来,那他们自然也不客气了。要知道殿下当年在崔家可受尽了这老婆子的苛待,若非殿下求情,这老婆子早就是个死人了。崔时熙跪在地上急的满头...

主角:姜姒柳莺儿   更新:2025-03-26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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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柳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斗破内宅,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习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吐出“杖毙”两个字。立即便要侍卫押着崔时瑶下去。崔时瑶这才知道怕了,要知道这十年里,太子来到崔家,只在崔家小住上几日,从来没对崔家人做过什么。她母亲怕的日夜胆战心惊,她还笑母亲小题大做。却不曾想,太子不做是不做,一来就要杖毙她。她怕极了,也不敢再犟嘴了,连忙求饶道:“殿下,我错了,您饶过我吧。”她不想死啊。崔老夫人也痛哭道:“殿下,瑶儿只是说错了几句话而已,何至于此啊。”“那是真的会死人的啊。”崔老夫人扑到了崔时瑶的身上,行刑的侍卫并没有因为崔老夫人而有丝毫手软,既然崔老夫人主动寻上来,那他们自然也不客气了。要知道殿下当年在崔家可受尽了这老婆子的苛待,若非殿下求情,这老婆子早就是个死人了。崔时熙跪在地上急的满头...

《斗破内宅,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太子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吐出“杖毙”两个字。

立即便要侍卫押着崔时瑶下去。

崔时瑶这才知道怕了,要知道这十年里,太子来到崔家,只在崔家小住上几日,从来没对崔家人做过什么。

她母亲怕的日夜胆战心惊,她还笑母亲小题大做。

却不曾想,太子不做是不做,一来就要杖毙她。

她怕极了,也不敢再犟嘴了,连忙求饶道:“殿下,我错了,您饶过我吧。”

她不想死啊。

崔老夫人也痛哭道:“殿下,瑶儿只是说错了几句话而已,何至于此啊。”

“那是真的会死人的啊。”

崔老夫人扑到了崔时瑶的身上,行刑的侍卫并没有因为崔老夫人而有丝毫手软,既然崔老夫人主动寻上来,那他们自然也不客气了。

要知道殿下当年在崔家可受尽了这老婆子的苛待,若非殿下求情,这老婆子早就是个死人了。

崔时熙跪在地上急的满头大汗,“殿下,她们只是女人。”

“姜姒,你替母亲和大姐姐求求情啊。”

姜姒抹着眼泪,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余光瞥了一眼一旁挨打的崔老夫人和崔时瑶。

崔老夫人见那些侍卫全然没有因她是个老人而有丝毫客气 外,也赶紧从崔时瑶的身上走到了旁边痛哭不止。

姜姒扯了扯唇角。

崔时熙奈何不得太子,便将矛头对准了姜姒。

“你怎这般心狠,故意捏造事实陷害我母亲和姐姐,如今更是眼睁睁看着大姐姐被打,而没有丝毫恻隐之心。”

姜姒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一边道:“殿下,都是臣妇的错,您饶过她们,打臣妇吧,臣妇就该被逼为妾室,就该被休弃,谁让臣妇命不好呢。”

说罢又哭得惨兮兮的。

崔时熙:“......”

“殿下,”崔时熙要气炸了,他试图和太子讲道理,“殿下,她们只是个女人,您是太子,何必同她们一般见识呢?”

姜姒软软道:“是了,她们都是女人,妾身不是女人,活该被人欺负......”

崔时熙隐约见太子竟似笑了一瞬,再看过去的时候太子依旧是一副冷漠矜贵的模样,“孤从来不奉行君子之风,得罪了孤的,女人又如何?”

崔时熙只恨自己眼下没有足够的权力。

等到他辅佐四皇子登基,将来一定要沈临渊好看......

姜姒自然没真的让太子将人给打死,只在崔时瑶奄奄一息的时候状似不忍,“殿下,您好心帮妾身主持公道,妾身只恐您因此遭人口舌。”

这时太子也叫了停,让人将奄奄一息的崔时瑶给带了下去。

崔老夫人也卸了力,跌坐在地上。

就在胡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太子忽然又看向她,“孤记得从前大夫人也是个很本分的人,如今大抵是寡居久了,为人也阴狠刻薄了些。”

胡氏连忙跪下,“臣妇有罪,臣妇知错。”她不住的磕着头,只求着能逃过一劫。

太子又道:“念在你相较于崔时瑶诚心认错,孤饶你一回。”

“随后孤会令孔嬷嬷亲临崔家,教尔等为人处世的道理。“

胡氏连忙应“是”。

相比于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崔时瑶,她能逃过一劫已经很好了。

崔时熙才松了一口气,同太子拱手道:“微臣先去安置母亲和大姐姐。”、

太子“嗯”了一声,待到众人离去后,姜姒欲同太子道谢。

太子连忙屈身将姜姒扶起。

姜姒抬起盈盈水目,哭过的双眼有些红肿,她柔声道:“今日多谢殿下了。”


“如今在世人眼里,我是个被人唾弃的外室,我倒是可以忍,可我们的两个孩子......”

崔时熙吻了吻柳莺儿的额头,将人抱在腿上坐下。

“莺儿,我已同母亲商量了......”崔时熙将自己的主意同柳莺儿说了,“只是莺儿,在这之前,还需你寻一趟大皇子。”

“如今外头都传你是我的外室,对你对我的名声都不好。”

“若是大皇子能寻人替你出头,将你在战场上的义举说与众人听,大家便都知晓你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女神医’,是女菩萨,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以身相许,我们在一块儿是大义所在,是姜姒不识大体,小肚鸡肠,而人们都只会谴责姜姒。”

“再加上姜姒偷人这事,再没有人说我们的不是,相反,所有人都会觉得我们是神仙眷侣。”

“同情我们被一个妒妇为难。”

“莺儿,到时候你不是我的平妻,而是正妻。”

“莺儿,我要许你一个正妻之位。”

“真的?”柳莺儿眉眼间浮现出笑意,平妻说到底也是妾室,能当正妻,谁想当平妻。

她原也没想着一直做平妻,只是对崔家内宅不熟,不好动手。

眼下听崔时熙这样说了,心思浮动间,又有着担忧,“可是夫君,我并没有救过很多人......”

她医术平平,只是娘亲死了,爹爹这才将她带到身边,她怕苦,也只跟着爹爹学了一些简单的包扎伤口之类的东西。

治病救人什么的,也轮不到她这样一个半吊子。

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和大皇子的关系......

“有没有不要紧,大皇子说你有,你便有。”

燕塘关距离上京城这样远,没人会去证实。

“大皇子那里好说。

“可是......”意识到自己欢喜的表情太过了,柳莺儿努力收了收神情,“我虽然做梦也想成为夫君的正妻,将来同夫君生同寝死同穴,但,这样一来,姜夫人会不会很惨很惨。”

崔时熙想着今日姜姒的模样,他冷笑了一声,“她那样心狠手辣,不念旧情,怪不得我。”

想到姜姒,那冷淡、讥嘲、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模样,他狠狠咬了咬牙。

她就该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柳莺儿哪怕心里多么的迫不及待,可当着崔时熙的面,还是佯装纠结的说道:“可是夫君,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太残忍了。”

“姜姐姐或许只是因为不喜欢我,才会针对夫君。”

“我去求她,求她收手,求她接受我,这样我们也不必不得不做这个恶人,夫君......”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心软的毛病。”崔时熙揉了揉她的头,“想去便去吧,不过她那个人,只怕......”

“不晓得厉害,是不会害怕的。”

柳莺儿道:“那我现在就过去,我实在不想夫君因为我的事情左右为难。”

“没什么为难的。”

“我跟着你过去,免得她将你给欺负了。”崔时熙重重吐出一口气,“就当是还她十年前的相嫁之恩。”

“只这一次,最后一次。”

柳莺儿揪着崔时熙的衣角道:“夫君还是在乎姜姐姐的,夫君喜欢姜姐姐?”

崔时熙不禁无奈的刮了刮柳莺儿的鼻头,“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她那样冷心冷情的人。”

他有一心爱慕他的莺儿,他只是不忍。

脑海中偶尔会想起姜姒的一丝好。

她从前的好。

只是如今她变得面目全非。

“我知道,夫君最是良善。”柳莺儿将恶毒藏在心底。

姜姒抢了她的夫君,占了她的位置,她怎会好心劝说姜姒。


这襄阳伯的爵位是她儿子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挣回来的,如今自然也该归于三郎。

那老不死的要是诈尸了,她都能鞭尸。

姜姒又看向胡氏,“倘若大伯去世前外头的外室有遗腹子,如今登门求你收留,你可愿意替亡夫照养外室同儿女?”

胡氏小声道:“不可能。”

“所以大嫂还是不想。”

“瞧瞧,你们都不愿意。”

“那怎么一样?”崔老夫人当即道,一个是她自己,一个事关她孙儿,怎么能一样?

她这些年吃了多少苦?

是不一样,同样的事情,放在她们身上不行,放在她的身上却行。

这样的区别对待,只是因着自私而已。

“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同意。”

姜姒看着这些自私的“家人”,慢条斯理的说道:“任何一个妻子,都不会同意丈夫这样无理的要求。”

“自然,若三郎坚持,那我们就和离吧。”

姜姒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后便要起身离去。

这里的每个人都用她不懂事的目光看着她,真的是很让人窒息呢。

崔家众人张口结舌,不敢相信她竟提到和离。

她怎么敢和离呢?

她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崔老夫人看着一双孙儿孙女,急了。

不是怕姜姒会和离,而是不想一双孙儿孙女受委屈。

她只想尽快让她的孙子孙女认祖归宗。

她沉沉盯着姜姒的背影道道:“你凭什么不同意。”

“你嫁到我们崔家十年无所出,为人妇者,三年无所出便可休弃,我们崔家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你还要什么?”

“还要和离?”

“你凭什么,我们崔家还没说要休妻呢!”

姜姒扭头,目光似利剑一般看向崔老夫人,“老夫人这话说得有意思,这十年里,崔时熙远在燕塘关,你确定想让我有个一儿半女吗?”

崔老夫人气得脸色涨红,蛮不讲理道:“总归你没有孩子就是错,就要接受莺儿为平妻。”

“好啊!”姜姒朗声道:“也好让世人都知晓三郎做了什么事,崔家做了什么事,传到皇上耳里,也让皇上评个公道。”

皇上不喜崔老爷子,恨乌及乌也不喜欢崔家人,崔时熙好不容易让皇上放下成见,再闹出点什么事情,说不得皇上一气之下会收回如今给崔时熙的一切。

崔老夫人觉得不至于,毕竟莺儿认识四皇子,四皇子已经替他们在皇上跟前说了好话。

但他们也不敢赌。

崔老夫人又心疼孙子,看着姜姒没有半分停歇的脚步,她气的心口疼。

崔时熙连忙道:“母亲,不急,我好生去同她说。”

柳莺儿有些不舍的拉住崔时熙的衣角。

因姜姒不似柳莺儿以为的那样貌丑无言,柳莺儿还很是不想崔时熙和姜姒私下里接触的。

她难过的哽咽道,“夫君只是想给妾身一个平妻的位份,又没有想夺走姜姐姐什么,姜姐姐怎么就这么小气呢。”

“还是莺儿不讨姜姐姐喜欢,若,若姜姐姐实在不行,那,那我就带着孩子离开,总不好给老夫人和三郎添麻烦。”

她哭得停不下来。

崔老夫人立马道:“这怎么可以,你生的是我们崔家的骨肉,又对三郎多有帮衬,她姜姒不过是个外人,便是将她给赶出去,也不能让你们娘三走。”

“好孩子,可别说这样戳老婆子心窝子的话了。”

“我......我也不想。”柳莺儿一脸无措道:“可是,可是我更不想夫君因为我的缘故而为难。


“嫂嫂客气了,孤只怕给嫂嫂带来了麻烦。”他的目光落在了姜姒的身上。

姜姒很快意会到太子的意思,“臣妇只怕孤立无援,有太子给臣妇主持公道,臣妇便没什么好怕的。”

他知道她素来不是个软弱的人。

“那嫂嫂有没有想过离开呢?”太子又问。

“崔老夫人寡情,崔时熙更是凉薄,他们丝毫不念着嫂嫂这些年的恩义,嫂嫂要继续待在崔家吗?”

姜姒心下一动,“臣妇自然想,只是......”

“你若想,孤可予你圣旨休夫。”

姜姒深吸了一口气,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她道:“殿下心善。”

“嗯,你随时来寻孤。”太子道。

“臣妇谢过殿下。”

太子来到了长春宫的时候,张公公已经向皇帝复了命。

一脸威严的乾正帝看到太子进来,眼中瞬间漾出笑意,“渊儿回来了。”

说罢又忍不住道:“朕还以为你不要回来了呢,那沈家也不知给你灌了什么迷糊药,让你三天两头的往过跑,更是亲自为那崔时熙请功。”

“也罢也罢,他从前在崔家时对你好过也就罢了,可你得改掉这时不时往崔家住的毛病,堂堂太子住到臣子家中像什么话。”

“瞧瞧这个吧。”

乾正帝将几封奏折递给了太子。

太子早已习惯乾正帝的絮叨,给乾正帝问安后,便将奏折接了过来。

“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参崔时熙的。”

“你让朕刚刚封的这个襄阳伯,不过才回来两天竟就惹了众怒。”

崔时熙刚刚回来两日,都还不曾上朝,奏折中所参的事俱都是他的私事。

原是崔时熙想要“贬妻为妾”的事情不过一夜之间竟已传了出去,御史闻风便在今日早晨参了崔时熙好几本。

只是因着崔时熙是太子要一力提拔的,乾正帝这才将折子给扣了下来。

太子扫了一眼道:“襄阳伯私德有亏,如今看来倒是儿臣草率了,只圣旨刚下,不好收回,但总要让他先处理好家事,再行接任上骑都尉一职。”

乾正帝闻言很是意外,“其实这事不过是小事。”

“不是小事。”太子道:“父皇应是记得,儿臣曾说过儿臣六岁那年被崔老夫人使人卖走,救了儿臣的人正是崔三夫人。”

乾正帝顿时明白过来了。

原来太子从前替崔家求情,如今又替这崔时熙求了伯府爵位,并非是因着对崔家人有什么感情,而是因着这位崔三夫人。

乾正帝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乾正帝膝下共有五子三女,可于他来说,最为喜爱的还是与心爱女子所出的第二子。

又因从前在王府时失察,让太子流落在外十余载,乾正帝心中愧疚更甚。

以至于堂堂帝王,唯独在面对太子的时候,竟带了些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些年太子与襄阳伯府来往亲近,乾正帝心中还有着微妙的嫉妒心理。

那老襄阳伯不做人,害惨了他的皇儿,偏偏皇儿重情义,竟割舍不下他们。

如今知晓并非如此,乾正帝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总怕,崔家会夺走他的儿子。

“既然如此,那就依渊儿所言。”乾正帝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说道,“崔三夫人是你的恩人,便也是朕的恩人,是整个皇家的恩人,这样的恩情,值得一个诰命夫人的位置。”

“来人,拟旨。”乾正帝大手一挥。

太子却阻拦住了乾正帝,“父皇,且先等等。”

“还等什么。”乾正帝急了,“如今崔三夫人在崔家受辱,朕若现在给崔三夫人撑腰,那崔家定然不敢胡来。”


她和徐皓合力逃出来的时候,也带上了沈临渊。

沈临渊那时候腿脚有些不好,逃跑的途中险些被抓到,但无论如何,她和徐皓都没有放开沈临渊的手。

后来报官后,那些人自然被抓了。

她回了姜家,沈临渊回了崔家。

再后来便是沈临渊成为了太子,她成了崔家妇。

对这位时常来到崔家小住的太子,姜姒从来都是十二个小心,她从未在太子面前提起那一桩幼年的事情,太子也始终疏离淡漠。

她不晓得太子本性如何,但为君者,大概都喜欢纯善之人。

更遑论是因崔家而小小年纪便受尽苦楚,在多年后却依旧能为崔家求情的太子,更该喜欢一个纯善的臣子。

所以姜姒要赌一把,凭借着这位太子殿下来达到打压崔家以及离开崔家的目的。

便是必要时候,提出那一桩往事也不要紧。

翠柳耳力敏锐,几乎是刚有人往沁水亭那里跑的时候,翠柳就听出来了。

“是两个男人的脚步声。”余光扫过来人,“确实是他们。”

姜姒的泪水瞬间似决堤一般,如蒲柳一般的柔弱身姿摇摇欲坠,若非旁边有翠柳抱着,她几乎要掉下去。

“她,她们怎么能这样,分明是夫君要将我贬妻为妾,扶持那位在外头为夫君生了一儿一女的莺儿姑娘,我不允便是我善妒,我不贤惠。”

“可这样的事谁能允许。”

“她,她们让我乖乖认了不说,甚至还要跪下求得她们的原谅,不,不然就要将我扫地出门。”

“她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这些年打理崔家,照养婆母,怎的她们一朝得势便要逼死我。”

“夫君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求娶我的时候说必不负我,将整个崔家交给我的时候说定会记得我的恩德。”

“如今却浑然不记得夫妻恩情,只要我赶紧为莺儿姑娘腾位。”

“十年啊,十年光阴,怎就......”

“可,可我怎么能松口。”

“我松了口,永昌侯府都要被人耻笑,永昌侯府的姑娘都抬不起脸来做人。”

“夫人,您快别哭了。”翠柳心疼的给姜姒拭泪,“她们确实太过分了,奴婢也看不过去,要么请侯夫人做主。”

“我母亲......”姜姒茫然道:“这十年里,母亲未曾看过我一次,她那时候就弃了我。”

“我似乎什么路都没了,可让我同她们下跪,那也是万万不成的。”

“若真到了那一天,我......”

她垂眼看了看平静的湖面,忽然挣开翠柳,便要朝亭子底下跳去。

翠柳眉心一跳,之前夫人可没说过这个。

然而姜姒已经一跃而下,翠柳只来得及抓住姜姒的衣角。

准备随着跳下去的时候,已有一道人影飞快的掠过去,竟堪堪在姜姒落水之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给捞了上来。

翠柳讶异,太子被找回去的时候已经十岁,这个年纪习武已经晚了。

但看太子轻功竟是很厉害。

姜姒被捞上来后,太子的大掌正紧紧箍住她的腰身,灼烫,又带着蕴含的怒意。

姜姒连忙退后几步,茫然无措的抬眸,便看到一身玄色窄袖蟒袍的太子剑眉上盛满冷意,“崔时熙,这便是你同孤说的,那女子仅仅是你带回来的妾室?”

惊惧交加之余,崔时熙连忙拱手道:“殿下明察,微臣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这是诬陷。”

他什么时候要贬妻为妾了?

他最恨姜姒的时候,也只是想着为难姜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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