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腾皱皱眉,脸色有些僵硬,说出口的话染上几丝不确定的意味。
“你不好奇,我的愿望吗?”
苏迟摇摇头看向他,唇间扬起一抹轻笑。
“周腾,你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这种枪口对枪口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
外面几张大桌子摆的气派,少数民族的舞团也被邀请来参加宴席。
何慧拿着碗筷撞上刚进门的二人。
刚回到营地里就撞见这样热闹的氛围,苏迟有些懵。
“外面这么热闹是在干什么?”
跟在她身后的周腾正要开口,苏迟便拉着何慧向门外走去。
“何队,你跟我说说呗!”
何慧见状露出笑脸来,腾出一只手敲敲她的额头。
“你呀,是不是小腾又欺负你跟你吵架啦?”
苏迟没有应答,沉默片刻,从唇角挤出个苦涩的笑来。
“你看那边。”
她顺着何慧的视线看去,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正从越野车上下来。
看来是新一批援藏医生来了。
苏迟了然,每一年都会有一批新医生援藏,不论是自愿来的还是为了事业更上一层楼,都少有待上一年愿意留下来的。
无他,只是因为这里条件太苦了。
在这里,洗澡都是一件难事,刺骨的寒风透过窗户,总吱呀作响,觉也睡不好。
这样苦的日子,她一过就是三年。
许是对他的爱太过热烈,热烈到她都觉不出日子苦来,只要看见他,只会觉得日子都变得更加香甜。
吃过晚饭,苏迟一路小跑进了屋,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东西护送到何慧身边。
是一个她亲手编的的同心结。
在藏区,这是祝愿新人幸福的象征。
“何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让我觉得这营地像家一样温暖。”
何慧看到这份礼物,笑眼盈盈。
“怎么突然这么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