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球,松开了拉着我的手,我顺势将手抽回。
“……清乐,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他的眼眸里闪过一瞬的神伤被我捕捉到了。
这可不是件好事,带有目的接近怎么能有真情。
6房内一片狼藉,甚至很多地方落了灰,桌子附近到处是空了的酒瓶,多到让人无从下脚。
除去这些,很难看不出这个家曾经的温馨。
暖色系的家具,墙上的一家三口,叶筠儿时的奖状,厨房里的烟火味。
是我想象中的家。
思及此,我露出一抹苦笑,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家,我可是都没有了呢。
估计叶筠把我的苦笑看成了讥笑,他边收拾酒瓶边羞赧地向我解释说。
他说,他的母亲占据了他童年记忆中绝大部分,他的父亲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账。
父亲不工作却喜欢花天酒地,家里的开销全靠母亲一个人工资。
母亲每次想与他离婚,可好似被捏住把柄般,最终气馁。
直到自己工作了,事业有了起色,便将母亲带到另一座城市继续生活。
至于那个不称职的人,他也只是给他打钱以尽孝道,让他留在这里。
当真是个社会蛀虫。
我环顾四周,担心那个混账会不会就醉在屋内某处。
叶筠看出了我的顾虑,出声安慰道,“他下午都会在外面逍遥,不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一道嘶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叶筠,听人说你回来了,是来送钱的吗?”
呦呵,打脸来得挺快。
我低头拨弄我的手机,走到一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可不想看到人渣,最好他也不要看到我。
“你也值得我走这么一趟?”
叶筠的声线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却意外和蒋御舟冷脸时的声线很像。
我的御舟也有个人渣爹,甚至于我们学生时期他都会来找他要钱。
真够恶心人的。
“你不给钱,你的小女朋友总得给吧,提前孝敬公公。”
这话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无论什么时候听都是那么令人气愤啊。
“你这样的败类还能要求别人孝敬你?
真会做梦啊。”
我将手机放进包里,抬头注视眼前的人。
在看清那人样貌后,双手握拳攥紧,强压心中的怒火。
那人却毫不掩饰他的嘲笑。
“黎大画家这么想做我儿媳啊,第一个儿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