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平板轻划,苏婉儿精心饲养的六个情夫同时收到彼此的开房记录。
他们举着转账截图冲进会场时,顾泽刚把苏婉儿按在蛋糕里。
和五年前我被他羞辱的生日场景如出一辙。
“顾总,这是您要的干净女孩名单。”
我雇的临时演员适时递上伪造的拍卖手册,顾泽十八岁那年买的雏妓资料正好翻在苏婉儿那页。
她整容前的照片被AI修复得纤毫毕现。
“游戏结束?”
系统突然在我视网膜投射血色倒计时,“他们还有张底牌没掀。”
我咬碎藏在后槽牙的微型通讯器,顾泽父亲从重症监护室发来的遗嘱变更通知,正巧显示在所有人手机屏上。
受益人那栏跳动的“林夕”二字,比苏婉儿此刻被玻璃划破的脸更鲜血淋漓。
10苏婉儿拆纱布那天,我正坐在美容院VIP室涂指甲油。
监控画面里,她颤抖的手指悬在镜前不敢落下,像极了五年前我被推进烫伤科时的模样。
“苏小姐的焕肤疗程该收尾了。”
我按下遥控器,走廊传来送餐车轱辘声。
她最爱的法式浓汤表面浮着层诡异油光,那是我花大价钱雇佣的侍应生,手抖的幅度都经过精确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