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不堪，反而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苏冉：“你果然是为了钱？！
苏冉，你装得可真好！
你就这么爱钱吗？！”
看着他气急败坏、色厉内荏的样子，苏冉只觉得无比讽刺。
所有的心动、酸涩、感动，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比起钱，我更讨厌被欺骗。
沈知言，我们完了。”
说完，她不再看他和他怀里那个还在“梨花带雨”的女人，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向餐厅外走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身后传来沈知言夹杂着愤怒和不可置信的吼声，但苏冉脚步未停。
她甚至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再见，沈知言。
这场廉价的戏，她不奉陪了。
沈知言的东西一夜之间消失了，出租屋空荡得有些回音。
锅碗瓢盆还在，但属于他的剃须刀、几件皱巴巴的衬衫、那双穿了很久的球鞋都不见了。
苏冉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看着墙上两人曾经贴上去的、早已褪色的电影海报，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少了个大型移动障碍物，空气都流畅不少。
这就是分手了吧，她想。
也好，干净利落。
然而两天后，手机“叮”一声，打断了她正在整理行李的动作。
是沈知言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她的护照，摊开在信息页。
下面跟着一行字：“不小心带走了你的护照。
你要去哪儿？”
苏冉盯着那张照片，指尖有些发凉。
他知道了。
他显然翻了她的东西，发现了她正在办理出国的证件。
不小心？
鬼才信。
紧接着，一条语音信息弹了出来，沈知言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温和与疲惫：“冉冉，上次在餐厅，我本来就想跟你坦白。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装穷骗你……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怕你知道我家境后不是真心对我。
我从来没想过分手，我是爱你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个包，是家里生意伙伴送的，我妈让我回礼给人家女儿，就是江凝，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后台那些话，都是哥们儿瞎起哄，你知道他们嘴贱……我搬走只是想彼此冷静一下，没想真的分开。”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试图将一切都轻轻揭过。
苏冉听完，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