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码是江凝的生日?
解释你连夜去接她回家?
解释你跟朋友商量怎么扣下我的护照,怎么对付我?”
沈知言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坐起身,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你翻我手机?!”
“不然呢?
等着你继续编故事?”
苏冉毫不示弱地回视,“沈知言,别演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把护照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沈知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几步逼到苏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带着阴鸷,“苏冉,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跟你玩过家家?
欲擒故纵?
我告诉你,你想走?
可以,除非我点头同意!
否则,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的控制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苏冉毫不退让:“护照是我的个人物品,你无权扣留。”
“我无权?”
沈知言怒极反笑,眼神扫过这间破旧的出租屋,最终定格在那扇本就松动的卧室门上。
他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脆弱的木门板不堪重负,合页变形,门框开裂,整扇门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
沈知言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冉,别逼我!
我说过,你离不开我的!”
说完,他狠狠瞪了苏冉一眼,抓起外套摔门而去,留下震颤的破门和一室的狼藉。
苏冉站在原地,看着那扇几乎要掉下来的门,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没有感到害怕,只有一种冰冷的厌恶和更加坚定的决心。
必须立刻走,越快越好。
电话铃声尖锐地划破出租屋的寂静。
苏冉看了眼来电显示,沈知言。
她接起,没作声。
听筒那头传来沈知言压抑着焦躁的声音,背景里隐约有医疗仪器的滴滴声。
“苏冉,你现在来中心医院一趟。”
“什么事?”
苏冉语气平淡。
“江凝……她因为我们分手的事,割腕自杀了。”
沈知言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然后加重了语气,“医生说幸好发现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绪很不稳定。
你过来跟她道个歉,给她个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现在很脆弱。”
苏冉几乎要气笑了。
分手?
明明是他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
自杀?
恐怕又是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