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重新将自己养了一遍。
抱着怀里小小的人儿,和一旁熟睡的男人。
我想,我终于是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只是原本想要一起的人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多年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楚娇娇,我是楚桥南。”
我正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急忙说:“先别挂,爸妈走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见我没挂电话又说:“明日出殡,我知道你也许不会来,但是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
挂了电话后,我还是照常做饭和老公孩子吃了饭,哄了孩子睡下后我独自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
老公觉察出我的异常:“娇娇,怎么了?”
从前我很少哭,因为我觉得哭很愚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或许是遇见了我老公也或者是因为有了宝宝又或者是因为年纪逐渐增长,我的性子比起从前柔和了很多。
“明天陪我去送殡吧。”
我将头埋在老公怀里,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将两个孩子安排给保姆后,跟老公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出殡当天,我站在大厅外。
并没有进去,只是远远的站在大厅外看着上面的照片,听着哀悼的致辞。
回忆好像走马灯在我眼前流淌,楚桥南转头看见站在大厅外的我。
一瞬的吃惊后又快速恢复了平静,时隔多年再见到楚桥南他已是一头花白的头发,洗的泛白的外套和磨损严重的皮鞋,看得出他过的很不好。
“什么时候到的?”
“早晨刚到。”
楚桥南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廉价香烟点燃,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两口。
“是冬天烧火炉,晚上一氧化碳中毒走的。”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
冷风时不时的拂过脸庞从心里往外透着凉。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其实,爸妈年纪大了以后还是总会提起你的。
你自己直播带货那两年他们也会守着你开播的时间去直播间看你,后来你越做越大也不用自己带货了,他们能见到你露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你还真的够恨的,这么多年硬是没有想过一次回来看看。”
我转头看着楚桥南:“如果你是我,你能平静的原谅吗?”
楚桥南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随后掐灭手里的烟。
“楚娇娇,如果当初我没有告诉你爸妈撕掉了你的重本通知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