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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恶女重生后以牙还牙晏欢晏瑶全文

烬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又是发生了何事?”晏老夫人被奴才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进了主院。常年积累的威仪犹在,她一开口就叫萧氏和晏瑶齐齐变了脸色。“婆婆奶奶”萧氏和晏瑶行礼道。杏依趁势挣脱了那些奴才,扑到晏欢身边,抱起昏迷的晏欢低声抽泣。晏欢的衣裳染了血色,一张小脸面无人色。老夫人并未正视母女二人,在看到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晏欢时变了脸色。老夫人捶了捶拄拐“大胆奴才,谁叫你们对二小姐动刑的,是当老身不在了么!”对晏欢行刑的奴仆早已被侍卫拿下,拖下去处置。萧氏脸上风云暗涌。老夫人命手下的侍女将晏欢扶回偏院,即刻传大夫医治。又冷声对道跪在一旁的萧氏说道“你,随我进来。”晏瑶被留在原地,直到老夫人走远才被侍女彩萍扶起来。晏瑶美目阴沉,这晏欢三番两次为人所救,真是福大...

主角:晏欢晏瑶   更新:2025-04-0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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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欢晏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恶女重生后以牙还牙晏欢晏瑶全文》,由网络作家“烬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又是发生了何事?”晏老夫人被奴才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进了主院。常年积累的威仪犹在,她一开口就叫萧氏和晏瑶齐齐变了脸色。“婆婆奶奶”萧氏和晏瑶行礼道。杏依趁势挣脱了那些奴才,扑到晏欢身边,抱起昏迷的晏欢低声抽泣。晏欢的衣裳染了血色,一张小脸面无人色。老夫人并未正视母女二人,在看到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晏欢时变了脸色。老夫人捶了捶拄拐“大胆奴才,谁叫你们对二小姐动刑的,是当老身不在了么!”对晏欢行刑的奴仆早已被侍卫拿下,拖下去处置。萧氏脸上风云暗涌。老夫人命手下的侍女将晏欢扶回偏院,即刻传大夫医治。又冷声对道跪在一旁的萧氏说道“你,随我进来。”晏瑶被留在原地,直到老夫人走远才被侍女彩萍扶起来。晏瑶美目阴沉,这晏欢三番两次为人所救,真是福大...

《侯门恶女重生后以牙还牙晏欢晏瑶全文》精彩片段


“这又是发生了何事?”

晏老夫人被奴才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进了主院。常年积累的威仪犹在,她一开口就叫萧氏和晏瑶齐齐变了脸色。

“婆婆奶奶”萧氏和晏瑶行礼道。

杏依趁势挣脱了那些奴才,扑到晏欢身边,抱起昏迷的晏欢低声抽泣。晏欢的衣裳染了血色,一张小脸面无人色。

老夫人并未正视母女二人,在看到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晏欢时变了脸色。老夫人捶了捶拄拐“大胆奴才,谁叫你们对二小姐动刑的,是当老身不在了么!”

对晏欢行刑的奴仆早已被侍卫拿下,拖下去处置。

萧氏脸上风云暗涌。

老夫人命手下的侍女将晏欢扶回偏院,即刻传大夫医治。又冷声对道跪在一旁的萧氏说道“你,随我进来。”

晏瑶被留在原地,直到老夫人走远才被侍女彩萍扶起来。晏瑶美目阴沉,这晏欢三番两次为人所救,真是福大命大啊。

侍女们扶着晏欢都极其小心,生怕碰到晏欢的伤口。从主院到偏院距离尚远,显得有些吃力。

杏依不顾身上的伤,率先跑回清心院想找阿烈帮忙,却撞见了下地活动的男子,男子换了一身玄衣,一张脸更加冷峻。

杏依见他漠然的脸,本想绕道而走,却被他的一个眼神扫的不敢动弹。杏依思及小姐,顾不得那么多,慌张道“你,你快随我去帮我家小姐吧。”

他打量着杏依身上的伤痕,眸中有淡淡的审视。杏依已管不了那么多“来不及了,你快跟我去吧”

杏依面色急切,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就跑了过去。他停顿了几秒,方才跟上去。

等看到被侍女搀扶的晏欢时,男子向来清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让人胆寒的冷意。不顾杏依的惊呼,将晏欢背到背上,脚步如风地回清心院。

剩下的侍女们窃窃私语,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表示好奇。皆被杏依冷言警告,打发了下去。

他背上的伤痕未完全痊愈,晏欢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压到了他的皮肉,他却仿佛没有半点知觉,脚步沉稳背着她就走回清心院。

晏欢身上有很好闻的清香,头软绵绵的垂在他的颈肩,小小的少女那么轻,轻得仿佛都能让他背着她走上一辈子。

京城的许大夫开了一家医馆,医术精湛,在这一地区颇有盛名。许大夫这半月只出诊过两次,两次都是在晏将军府。

前次是被人偷偷的从偏门带进,而这次却是主家火急火燎的前来邀请。而治病的对象也换成了第一次出资的那位。

许大夫带着自己的女弟子被接进了显赫的将军府。

“小姐背上有伤,你慢点”杏依帮着男子将晏欢扶到床上,晏欢背上有伤,只能侧靠在床榻。

杏依忧心地看着晏欢,红了眼眶,突然难以自持地跪倒在晏欢面前,低声呜咽“都是奴婢害了小姐,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晏欢受得是鞭伤,后背鞭痕交错,红肿不堪,显然施刑的人是下了重手。女弟子检查了晏欢的伤口,出门回禀许大夫。

许大夫闻言摇了摇头,见男子一直伫立一旁,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你说说你们俩这叫什么事,一个接着一个受伤伤得都是背部,莫非这就是老天爷所谓的缘分?”

男子回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女弟子推了许大夫一下,师父你瞎说什么呢。许大夫悻然地抚须。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叹了一声。

晏欢抹了膏药,整个人趴睡在床上昏迷不醒。许大夫给杏依开了点药,让女弟子帮杏依上药。

有人轻巧地推门而入,站在暗处看着晏欢。

许是姿势不对,呼吸不畅,晏欢面有潮红,不时扭动身体,显得很不安稳。盖到腰间的被子也滑落了下去。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将地上的被子捡起,重新盖到晏欢的身上。又摆动着晏欢的头部为她摆了一个舒适的睡姿,晏欢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却让他蓦地止住了动作。

他几乎都以为晏欢醒了,细瞧才发现晏欢不过是呓语罢了。他理了理晏欢被冷汗打湿的额发,那近在咫尺的睡颜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面前。

良久,空气里传来一丝隐秘轻叹,

主院

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一旁站侯晏家主母萧氏。老夫人冷眼瞧着萧氏“可知道老身为何要叫你过来?”

萧氏何等聪明,主动请罪道“婆婆,儿媳今日拿家法处罚了欢儿。婆婆生气也是应该的。”

却听得老夫人突然冷笑道“淑媛,你嫁到晏府多久了,做事向来稳重。如今这是怎么了?三番两次针对欢儿”

言于此,老夫人突然停顿了一下“还是说是因为那个女人?”

萧氏的表情一直很得体,却在听到那个女人时猛然变了脸色,一双手在袖口用力握紧。

老夫人见她如此,悠悠的叹了口气“那女人都没了多久了,你的心结也该了了。况且欢儿总归是耀儿的亲生骨肉,是晏家的血脉,你何必要为难她?”

萧氏唇角僵硬“婆婆多虑了,今日儿媳不过就事论事。与安夫人…并无关系。”

安夫人,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一时间让老夫人有些恍惚,脑海中闪现过某个清丽卓绝的身影。

不过一瞬之间老夫人又回复了清明“既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晏府是京城显贵,绝对不能传出苛待子女的风声。你是堂堂晏家主母,老身希望你秉持晏家主母端正的秉性,切勿给外人徒留把柄。”

老夫人言语平淡,却似重鼎压到萧氏头上。萧氏蓦然一惊,跪倒在地“儿媳知错,请婆婆息怒。”

“耀儿在外建功立业,晏府更该平和安稳才是。就让欢儿那孩子好好呆在清心院吧,无事就不要前去打扰了。”

老夫人扫了一眼萧氏,萧氏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晏欢重伤之下发起了高烧,后半夜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脑子里走马观花都是自己前世的一生,从记事起,有晏光耀,有生母。有坎坷曲折的成长之路,崎岖离奇的嫁人风波,和怀胎三月的喜悦激动,还有晏瑶和封玉书的猖狂大笑贯穿始终。

最后定格在乱葬岗那只乌鸦身上,乌鸦眼珠子鼓动看着晏欢就像看着一堆腐肉,毫无感情。

在晏欢的瞳孔倒影中疾速地低下头,将又尖又细的鸭嘴啄向晏欢的眼睛。晏欢惊骇得想放声尖叫,到嘴里却成了口齿不清的呓语。

救..救命…

晏欢口齿不清地呓语着一双手在空气里胡乱挥动,眉眼紧皱仿佛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男子凑过去细听,却只听得几声破碎的救命。男子双目微眯,将手上的湿毛巾拧干,轻轻擦拭着晏欢脸上的热汗。

晏欢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那力道太过蛮横更像是受惊后的条件反射。

晏欢一双大眼睛毫无焦距,就那样直直的瞪着阿佑。他在那茶色瞳孔里看清了自己发怔的脸。

“你干什么?”晏欢发问,话到嘴边却发现喉咙涩痛,声音喑哑。

他指了指手里的湿毛巾,晏欢这才放开了他的手,但是神色还是难掩的戒备。

浑身虚软无力,仿佛脱尽了全身的力气,晏欢一脸疲惫地侧卧在床上轻喘。略动一下背部都是撕扯的疼痛。

他倒了一杯温水端过来,扶着晏欢起身,喂着她喝了下去。

窗外已经大白,夜尽天明,一夜终究过去。

“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晏欢虚弱着声音问,看着男子的眼神缓和了不少。他点点头,将毛巾放回水盆里。

晏欢挤出一丝苍白的笑意“谢谢你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来照顾我。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

男子闻言,将手沾水,在桌上写了些什么。而后端着水盆出了门,留给晏欢一个挺拔的背影。那桌上未干的水渍隐隐约约的残留着一个字,晏欢凑近一看,是一个苍劲有力的“雍”字。

雍?真是好名字,晏欢想。

晏晨回府,身后还跟着一个临希。见过了家中的长辈,提着礼物就去清心院看望晏欢。

哪知到了院内连个人影也没有,一直伺候晏欢的杏依和阿烈也不见了踪影。两人来到晏欢的房门,眼尖的临希瞧见拐角处走过一个男人的残影。

细看之下又了无影踪,临希眉眼微挑。

杏依受了皮肉伤却不及晏欢厉害,抹了药膏已消肿止痛,下了床就赶来伺候晏欢。却意外在晏欢房门前看见了晏晨。

“二少爷”杏依行礼道。

晏晨点点头“欢儿呢?我来了半日也不见欢儿的身影”

杏依面有难色“小姐在里面呢,今日怕是不能见二位了”

未等晏晨开口,临希蹙眉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杏依一脸悲戚“小姐昨日被罚了家规。如今正在养伤呢,二位改日再来吧。”

晏晨张口叹了一声什么!却见临希已经推开了晏欢的房门,大步地走进去,不得已晏晨只能跟进去。

晏欢虚弱地靠在床榻,正在闭目养神,以为是杏依进来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杏依,扶我下床。”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作,睁开眼却瞧见了临希。晏晨跟着临希后脚进门,见晏欢一副苍白憔悴的样子,关切地询问道“小妹,你还好么?”

晏欢见到二哥晏晨,虚弱一笑,道,我很好,多谢二哥关心。

“小丫头,是谁伤了你?这才几日不见,怎么会伤城这般?”眼见着晏欢虚弱的样子,临希敛去了一身的玩世不恭,眼里掺杂着痛心和微不可见的怜悯。

这怜悯的眼神落到晏欢眼里变了意味,晏欢再次唤了杏依,想强撑着站起身来。

高烧退后身体绵软无力,加之后背受了鞭伤,杏依没扶稳,晏欢身体一歪,眼见着就要摔下去。


不过是出府上香,打扮得这般风姿出众,怎么看怎么都别走一番用意。

晏欢眯着眼睛细细瞧着,她倒是想瞧瞧这晏瑶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华茂寺修得恢宏庄严,香火十分鼎盛,来往的信客不计其数。端看得晏府众人气势不俗,都纷纷投注来视线。尤其晏瑶倾国倾城的美貌,叫人频频侧目。

晏瑶莲步轻摇,一脸矜持,抚着萧氏一幅温柔体贴,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众人被引起善德殿内,善德殿内金光闪闪,修得十分高大的金身佛祖面带慈悲地注视着地下的凡人。

晏老夫人带着一众家眷跪在殿下,对着佛祖虔诚一拜“愿佛祖保佑我儿光耀,早日凯旋而归。”身后众人附和。

晏欢跪在众人身后,双手合十。抬头看见佛祖脸上那一抹慈悲,心里不由得划过一丝冷意“都说我佛慈悲,能渡化世人。可是我心中的恨,又有谁人能渡。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可是世上为何作恶的人从来都逍遥快活。”

晏欢默念,不由感觉悲凉。置身这梵音袅袅的寺院之中,却无法让人感觉平静。

等拜完佛,晏老夫人又主张着叫家眷吃了一顿斋饭,又捐了好些香油钱,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回晏府。

从善德殿下来要经过几十步的台阶,晏晨搀扶着老夫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前头。晏欢因为身体不适,跟在后面缓步而下。

不料,从华茂寺门口却走出了一个身影。那人一身华服,英俊潇洒,端得是风流倜傥,那步履飘逸,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模样,不正是前段日子在城内翻了马车断了一条腿的封玉书么。

晏欢见来人眼熟,不由得眯起眼睛打量。那边封玉书已经上了台阶。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断了一条腿么?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不好,晏欢看了一眼晏瑶,瞬间明白了一切,可是为时晚矣。

封玉书在人群中对着晏瑶惊鸿一瞥,霎那间七魂六魄都被勾走了般,直直地盯着晏瑶绝美的脸,回不了神,任身后的小厮如何催促也挪不开脚步。

晏欢眉头一跳,心脏猛地一缩,那不安的预感眼见着就要应验。

只见那晏瑶正要与封玉书擦身之际,不知为何突然崴了脚,身子一歪就要朝一边倒去,却被封玉书勾住了纤腰,两人一个旋转安全落地,以一幅英雄救美的姿态对视凝望着。

封玉书怔怔地看着怀里受惊的晏瑶,柔声问道“姑娘,没事吧?”

晏瑶似是羞红了脸,躲避开封玉书灼灼的视线,轻轻柔柔地道“多谢公子,小女子没事。”

轰!晏欢脑中的一根线蓦然断了!

封玉书搂抱着晏瑶好一会儿,直到晏瑶轻咳了一声,才似回过神般将晏瑶放开。晏瑶一张脸羞红,愈发娇艳欲滴,朝着封玉书轻轻一福,便羞怯地离开了。

封玉书的视线一直焦灼在晏瑶的视线,见那抹娉婷背影消失在眼前,眼中带了深深的失落。

不想,在晏瑶方才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块绣花锦帕,封玉书将之捡起,嗅了嗅那锦帕的芬香,一幅陶醉的模样,趁四下无人将锦帕揣入胸口,方才离开。

晏欢目睹着一切,瞬间如置冰窟!狗男女狗男女!

晏欢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眼见着前世的狗男女又看对了眼,还在她面前你侬我侬地作秀,晏欢紧紧拽着十指,心中郁结难平,一口闷血卡在喉咙,叫晏欢两眼发昏。


十里长街,逆风解意。

越国京城永乐街近日新开了一家酒楼,装饰高华。开张那日请了舞狮在表演,门前又有妙龄女子引客,引得宾客纷涌,一时热闹非凡。

宾客们以为是寻常酒楼,进门一瞧才别有洞天。

只见酒楼统分两楼,一楼是拼桌之地,装饰雅致玲珑,正中间摆着一个戏台子,上面有美貌女子在弹奏古筝,店小二都是热情活络,诗情画意倒是比另外的酒楼别有一番风味。

二楼是雅间之地,有锦绣屏风阻隔,地点隐秘,楼下不能窥探半分。

端看那精致的菜品,上好的美酒,上菜的女子都是百里挑一的美貌,真真是叫人流连忘返。

“欢儿,欢儿,我想吃这个。”

二楼靠窗的雅间,晏欢与初一并立而坐,初一指着桌上的鱼对晏欢说道。晏欢为初一拈了一块,又将鱼刺都挑干净,才喂到初一的嘴里。

初一张嘴一咬,笑脸吟吟地冲着晏欢笑,又有些得意地冲另一面的越临雍挑眉。

越临雍可不管小孩子的这点小心思,有些赞许地看着晏欢“我倒是没想到你有这般能力,能经营出这么大的酒楼来。”

晏欢谦虚一笑“哪有,还不是仰仗着你的帮助?若不是你将那房契给我了,我还找不到这么个铺面。说到底我还要多谢你才是,来我先敬你一杯。”

晏欢将手中酒杯对着越临雍一碰,继而一干二净滴酒不剩。

越临雍鹰眸带着温和“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解意楼顺利开张,晏欢正在兴头之上,顾不得初一的劝说,与越临雍对坐而饮起来。这酒是上等的女儿红,醇香浓郁,小酌尚可若是往大了喝去,那后劲也是强大。

晏欢不胜酒力,几杯下肚连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绯红,双目迷离起来。

越临雍饮下一杯酒,不动声色地看着晏欢。只见晏欢突然朝越临雍倾过身来,那距离逐步靠近近得彼此都能感觉到呼吸。越临雍眼眸一黯,微怔地看着晏欢朱红的双唇。

一侧的初一见到如此情况哪里还能忍得,急忙推了推晏欢,却被晏欢轻轻甩开了。

晏欢语带醉意,对眼前的人只朦朦胧胧地看了个大概,笑嘻嘻地看着对方的脸,而后伸出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越临雍见晏欢轻佻的笑意也不生气,而是缓缓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意,伸手将晏欢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在初一诧异的视线中拦住晏欢的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你干什么!”初一怒道,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小脸上满是愤怒。却见晏欢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对着越临雍笑得欢畅。

“来,喝。”晏欢拿过桌上的酒杯放到越临雍嘴边,眉眼轻佻地看着越临雍。却在越临雍要碰到酒杯时手腕一转,送到自己的嘴里。一脸得意的笑容。

越临雍无奈地摇摇头,满是纵容地看着晏欢。

初一又拉了拉晏欢,晏欢才从越临雍面前挣脱开,可还未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就因为醉意旺盛,差一点坐歪了摔倒在地。好在越临雍眼疾手快的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晏欢朦胧的感觉有人撩了撩她额前的秀发,她微微张开眼,迷离的视线中仿佛看见封玉书的脸,她伸手抚了抚那张永生不能忘的脸,心里突然百感交集,眼里控制不住地涌出泪水,一不小心哽咽出声

“夫君,你为何要如此心狠?在纵然百般不如长姐,你又如何要狠心将我抛弃?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在我腹中不过三月,你怎么能忍心如此残忍的对我?”

晏欢说的情真意切,声音里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把越临雍听得面色阴沉。

晏欢紧紧地抓住越临雍的手臂,恨不得将所有的苦楚都倾诉与他

“那年我在庙堂中见你一眼,你骑着高头大马,仪表堂堂地从我面前走过,那时我竟好奇你是哪个好人家的公子。”

“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何必要娶我,你若爱慕长姐又何必来招惹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般对我”

晏欢的叙述断断续续,又哭又笑的叫人感觉莫名其妙。头脑发疯地晕眩,晏欢说着说着竟靠捶着越临雍的胸口睡了过去。

越临雍沉默地看着晏欢的失态,薄唇紧抿,伸手擦拭着晏欢的泪水。一张脸如冰霜一般冷峻,叫人不寒而栗,那严酷的气息叫初一都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欢儿她到底再说什么?什么夫君什么孩子?什么长姐?怎么一句都让人听不懂?欢儿哭得这般伤心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个抱着欢儿的怪大叔表情好可怕,盯着欢儿就像恨不得把欢儿吃进肚子里一样,欢儿欢儿……

“欢儿,你醉了,我们回去吧。”初一急忙去扶起地上的晏欢,却被晏欢一把推开。晏欢酒意了得,哪里分得清眼前的人和事。

初一小小的身子被推倒在原地,一双眼睛委屈得通红“欢儿,你这是怎么了?”

晏欢听不到初一的哭诉,反而将头埋在越临雍的怀里,对着他吐气如兰“夫君,我们回家吧。”

初一的脸色煞白,后怕地看着越临雍。

越临雍听得夫君二字,鹰眸一闪,晏欢的身体太过燥热,气息又那般清晰,一时间竟让越临雍也感觉迷醉。

“墨九”越临雍朝外唤了一句,墨九被应声出现,越临雍命令道“送他回晏府。”

这人说得便是初一,初一如何肯离开晏欢,可是越临雍实在过于吓人,初一没来及反抗就被墨九抱走了。

临走前看了一眼晏欢,晏欢在越临雍怀里躺着,侧脸绯红盈目,看着越临雍的眼神那么痴迷。

晏欢醉得厉害,如何都要越临雍抱。越临雍将晏欢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回敬王府,这距离不长不短,抱着怀里这个人仿佛都可以走上一辈子。

越临雍将晏欢带回自己的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放,却蓦然被晏欢勾住了脖子,越临雍猛地倾身向前,与晏欢仅仅只有分毫的距离。

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缠,彼此都能感受到呼吸沉重,这样相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姿势,气氛一时被撩拨到极点。

越临雍鹰眸灼灼,盯着晏欢,眼神像是猎人看着猎物一般的凶猛,叫晏欢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晏欢勾起一抹撩人的弧度,醉眼朦胧地看着越临雍,越临雍鹰眸染上一丝情动,缓缓低下了头…


街道另一侧,越临希表情冷漠地看着两人扬长而去。

晏欢与越临雍并肩而走,背影竟意外的和谐。

越临希眸中闪过一丝阴霾,端看两人要作何名堂,带着侍从便跟了上去。

越国的花灯节十分热闹,街道都是摆卖小商品的小贩,喷火的艺人耍杂技的兄妹胸口碎大石的大叔,一幕一幕看过去都是有趣的画面。

形形色色的人脸上或嗔或喜或悲无不另外的都在享受节日的喜庆。

晏欢已经许久未曾融入人群之中,如今置身在嘈杂之中,眼里也染上了一丝烟火气息。

那厢封玉书已将晏瑶扶上了画舫之上,那画舫装饰华贵,舫角垂着两串精致绚烂的画灯。正掩着护城河而上,引得两岸众人不时侧目。

一个扎着包子头,一身粉嫩的可爱小女孩蓦然阻挡住晏欢的脚步。晏欢好奇地打量着她,只见她用大而闪亮的眼睛看着晏欢,而后将手中的花灯提起,奶声奶气道“姐姐,要不要买花灯。”

没有一丝怯懦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十分可爱。

晏欢心下一软,她对这种包子一样的小可爱素来没有抵抗力。刚要伸手去买,又想起出门未带银子,当下只觉羞郝,不自觉地看了看越临雍。

那小可爱倒是个鬼灵精,立马对着越临雍甜甜道“哥哥要买一个吗?我娘亲说了,若是花灯节的时候买花灯送给心爱的姑娘,那么花神就会保佑你们的爱情长长久久哦”

啊呸!什么爱情什么心爱的姑娘,童言无忌啊。晏欢一幅欲要吐血的表情,却见越临雍一脸兴味的瞅着她。

晏欢停止了腰杆,柔声地教育道“你说错了哦,这个哥哥呀可不是姐姐的爱人。姐姐明日再来买好不好?”

小可爱对着两人看了看,一脸纠结的小表情“可是我看着哥哥姐姐很般配啊,哥哥看着姐姐的眼神,就像爹爹看着娘亲一样,姐姐你就买一盏吧”

晏欢听得十分尴尬,又不忍心推开的小可爱,当下尴尬地站在原地。

看向越临雍,只见此人竟听得轻笑出声,显然十分愉悦。晏欢不由得瞪了越临雍一眼。

越临雍给了小可爱一锭银子,解过小可爱的花灯,小可爱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当下说了声“祝哥哥姐姐白头到老”而后欢欢喜喜地跑走了。

这小嘴甜的,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越临雍将花灯提到晏欢面前,轻柔道“欢,送给你。”

晏欢眉头一跳,一脸晒笑地看着越临雍“你别当真,童言无忌的啊”

越临雍只是轻轻一笑,眉眼都是清风霁月的舒朗“怎么,欢儿不喜欢么?”

晏欢假意地轻叹了一口“你可是堂堂的敬王殿下,我一个小小的庶女可高攀不起。再说了,咱们之间是什么样的交情啊,哪会掺杂这么复杂的东西。”

说罢接过越临雍手中的花灯,提在手中仔细瞧了起来。那灯盏上绣着并蒂莲花,倒也算是精致。

越临雍鹰眸微微眯起,投注在晏欢身上的视线一瞬间竟也深沉了起来。

突然,听得有人惊讶地呼叫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侧目。

只见护城河中间不知何时驶过来一只画舫,那画舫被花灯映得发光发亮,十分美轮美奂。

河对岸有一家大酒楼,那画舫朝着目的地直直驶去,而后停靠在那酒楼之前。立马有人搭了扶梯迎接上去。


天呐……夫君……晏欢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开玩笑的吧……

初一提到越临雍时不开心地嘟了嘟嘴“欢儿你都不知道你说那些醉话的时候那个怪大叔的表情又多可怕,害得初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怪大叔把欢儿抱走,欢儿,你以后不要吓唬我才是。”

晏欢摸了摸初一的脑袋,心里却警觉了起来,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希望越临雍没有听进去才是。

时雨绵延不断,边境传来战报说是中熙国突然加派兵力至边关,与晏光耀的兵马形成对峙之势,一时间风起云涌,朝野上下都在猜测中熙国是否要与越国开战,一时间风声鹤唳。

晏老夫人闻得此消息,当下就下令让晏府上下去华茂寺烧香祈福。

华茂寺是越国第一大的寺庙,香火鼎盛,眼下正直庙会时节,烧香拜佛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老夫人定了明日动身,晏欢得了空闲,正在清心院前晒太阳。

蓝天白云,连清风都带了几分暖色,晏欢眯着眼瞧着远处的天际出神,双眼却突然被人蒙上,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调自背后响起“小丫头,有没有想我?”

那声音似乎还带了一丝笑意,叫晏欢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逸王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双眼上的手掌撤了出去,接着越临希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晏欢面前,还是那个风流不羁的公子,摇着折扇的模样一如往昔潇洒。

“小丫头,怎么就认出是我呢?”

晏欢斜睨了他一眼“这普天之下叫我小丫头的人,除了你以外还能有谁?”

惹得越临希哈哈大笑。

许久未见越临希,眼见着他突然出现在面前,倒叫晏欢好奇了起来。

“你说你这么久都去哪里了?”晏欢忍不住问道。

却见越临希将折扇挡在唇边轻轻一笑“月璃国国王寿辰,父皇命我前去贺寿,故耽搁了了一段时间。那日未来得及与你细说,便走了,小丫头想不想我啊?”

晏欢的心思却被月璃国三个字吸引了注意。那月璃国是越国东境的国家,与越国维持着良好的友邦关系。以独特的民族和壮阔的山川著称。此番越临希前去贺寿本是应该,不知怎的晏欢却闻出了另一丝意味。

“听说月璃国朱颜公主生的十分美貌,年已及笄却尚未婚配,月璃国国王为自己爱女的婚事很是上心,天下不少青年才俊都以仰慕朱颜公主为名前去月璃国。”

晏欢看着越临希一脸椰撸,却见越临希眉眼坦荡荡,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反而叫晏欢再也无从下嘴了。

越临希听得晏欢如此问,眼尾一挑带了几分打趣“小丫头这是怕我被那朱颜公主拐走?放心,那朱颜虽然美貌,但在我心中却及不上小丫头半分。”

越临希一脸信誓旦旦,一双桃花眼仔细地瞧着晏欢,叫晏欢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真是油嘴滑舌的家伙。调戏不成反被调戏,晏欢吃了一口哑巴亏,悻悻然地笑了“你啊,还是这么爱拿我寻开心。我哪里是这么个意思,再说那朱颜公主金枝玉叶,你又是堂堂逸王,当真是世间良配。”

越临希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世间哪里有那么多良配,我只要一个小丫头就够了。”良久只听得越临希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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