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集团认证的官号就火速澄清加传票,最后竟达到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言的空前盛况。
谢仰秋可能对我有几分真心,或者也仅仅是嫌麻烦,无所谓。
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因为风言风语受过委屈。
电话那头,梁慕哼笑道:“周澄澄,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随即挂断了电话。
5梁慕的意思是不会管这件事了。
我被迫困在酒店不敢出门,因为黑粉实在可怕。
一年多以前我演女配火出圈,女主风头被压,她的极端粉丝竟然混进片场做群演,在一场围攻戏里面揣上真家伙,试图划花我的脸。
幸好谢仰秋来的快,电光火石间把我护在怀里,飞起一脚把那人踹飞三米远,自己却被划伤了手臂。
啧,又想起他了。
手机里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都是来八卦或者安慰的好友,唯独没有谢仰秋的。
真是拔吊无情。
扔掉手机,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排解掉心口那种闷闷的窒息感。
周澄澄,你得摆清自己的位置,别矫情了。
但是谢仰秋会不会,大概或许,应该,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呢?
毕竟他曾在阖家团圆的时刻,不远万里来陪我。
母亲早逝,血缘关系上的父亲五毒俱全,稍有不顺心就对我拳打脚踢,早早被我送进了监狱,这么些年,我一直独自过年。
和谢仰秋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我在满城的烟花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我飞奔出去,他立在玄关处,发梢沾着雪花,手里还攥着一根冰糖葫芦。
谢仰秋说:“除夕快乐。”
语气平常的像是对待家人,我很多年没有听到了。
鼻尖酸涩,我跳到他身上,本来想问问他怎么突然从国外回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
“你是来让我哭到新年的吗?”
我只是金丝雀,没道理金主来了还要向我报备原因。
谢仰秋眼神一暗,托着我往卧室走,在我耳边轻笑道:“甜到新年吧,喂你吃糖葫芦。”
这夜风雪皆甜。
累的快睡着的时候,谢仰秋在我唇边印下一吻,纯洁的不沾丝毫情欲。
“澄澄,新年快乐。”
我意识模糊的往他怀里缩,忘掉了经年吞噬人的孤寂。
6在酒店待了三天,愣是没敢踏出房门一步。
蓉姐发来消息,舆论非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