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蒂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绣巷诡事录林婉蒂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上金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什么无形的恐惧在黑暗中游荡。而这份恐惧,源于巷子里那些流传已久、无人敢违逆的“规矩”。“入夜闻叩门声,三次不应方可开。”“绣品禁绣单眼之物,无论人兽花鸟。”“收到无名红线,三日内必须用尽,否则必遭横祸。”“子时过后,不得在巷内行走,不得高声喧哗。”“祭祀之日,绣品颜色、纹样皆有定数,错用者,视为不敬。”这些规矩,如同蛛网般渗透在巷子的每一个角落,束缚着每一个苏绣巷的居民。它们没有明文记载,全靠口耳相传,却比官府的律法还要深入人心,还要令人敬畏。因为,违逆规矩的下场,往往是……死。2我叫林婉,是苏绣巷里一个普通的绣娘。祖上曾是巷内有名的大户,只是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家道中落,只留下这间小小的绣房和一身还算精湛的绣技。父母早逝,我独自一...
《苏绣巷诡事录林婉蒂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有什么无形的恐惧在黑暗中游荡。
而这份恐惧,源于巷子里那些流传已久、无人敢违逆的“规矩”。
“入夜闻叩门声,三次不应方可开。”
“绣品禁绣单眼之物,无论人兽花鸟。”
“收到无名红线,三日内必须用尽,否则必遭横祸。”
“子时过后,不得在巷内行走,不得高声喧哗。”
“祭祀之日,绣品颜色、纹样皆有定数,错用者,视为不敬。”
这些规矩,如同蛛网般渗透在巷子的每一个角落,束缚着每一个苏绣巷的居民。
它们没有明文记载,全靠口耳相传,却比官府的律法还要深入人心,还要令人敬畏。
因为,违逆规矩的下场,往往是……死。
2我叫林婉,是苏绣巷里一个普通的绣娘。
祖上曾是巷内有名的大户,只是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家道中落,只留下这间小小的绣房和一身还算精湛的绣技。
父母早逝,我独自一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宅子,靠着接些散活勉强糊口。
我的绣活在巷子里是数一数二的,可因为家世败落,又无依无靠,总免不了受人排挤和欺压。
刘婆子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巷内管事,负责分发一些官家或大户人家的绣活订单,总借机克扣我的工钱,稍有不顺心便对我颐指气使。
我谨小慎微地活着,严格遵守着巷子里的每一条规矩。
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因为我亲眼见过违反规矩的下场。
就在上个月,住在巷尾的张婶,夜里听见有人叩门。
她那晚许是喝多了酒,迷迷糊糊间,竟在第二声叩门响起时就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
第二天,张婶就疯了。
她披头散发地在巷子里狂奔,嘴里胡乱喊着“它来了!
它来找我了!”
,最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头扎进了巷口的护城河里。
捞上来时,人已经没了气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还有李家。
李家的小女儿才七岁,天真烂漫,不懂规矩的厉害。
她央求着母亲给她绣了一个小小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只歪着脑袋的独眼小凤凰,煞是可爱。
三天后,李家一家五口,连同那只荷包,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们的宅子很快被低价转卖,新住户搬了进去,仿佛李家从未存在过。
只有那空荡荡的院落和偶尔随风飘来
间的香囊……”我注意到,他腰间也佩戴着一枚香囊,样式古朴,上面绣着一个与我那个蝴蝶符印相似,但略有不同的鸟形图案。
“我母亲,是李家最后的血脉。”
苏文瑾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当年李家出事时,我母亲侥幸逃脱,被我父亲所救,隐姓埋名嫁入苏家。
她临终前,将李家的信物和‘红线契’的秘密告诉了我,并将这‘鸟语’暗号传给了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揭露真相,为李家,也为所有被规则残害的无辜者讨回公道。”
“蝶语”和“鸟语”,原来是当年张、李两家留下的、用于联系盟友、传递警讯的暗号。
“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搜集证据,但大伯父势力庞大,行事谨慎,我始终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将他扳倒。”
苏文瑾看着我,“直到收到你的‘蝶语’。
我知道,你和当年的我母亲一样,被逼到了绝境,也决心反抗。
或许,我们可以联手。”
原来如此。
一切的线索,终于串联了起来。
幕后黑手,就是苏家家主,苏文瑾的大伯父——苏鸿山!
而那些所谓的“规矩”,不过是他用来清除异己、巩固权力的工具!
“你想怎么做?”
我问道。
“十日后,是苏绣巷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也是绣品评选的日子。
届时,京城各大绣庄、甚至宫里的采办都会派人前来观礼。
我大伯父为了彰显苏家的地位,必然会出席。”
苏文瑾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一天,就是我们揭露他所有罪行的最佳时机。”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用你的绣技,将所有的证据,‘绣’出来。”
苏文瑾看着我,目光灼灼,“用那只存在于传说中,连我大伯父都未能完全掌握的……林家失传的‘织影绣’!”
“织影绣”?
祖母的笔记里似乎提到过,但只有寥寥数语,语焉不详。
“林家祖上,曾是‘红线契’最初的见证者和守护者之一。
‘织影绣’,可以用特殊的丝线和针法,将隐藏的信息、甚至影像,织入绣品之中,只有用特定的药水浸泡,才能显现出来。”
苏文瑾解释道,“这是揭露真相最有力、也最出其不意的武器。”
“可是,织影绣早已失传……”我皱眉。
“不,并没有完全失传。”
苏文瑾从
赶来的官府将苏鸿山及其党羽全部缉拿归案。
苏家家产被查抄,用于赔偿受害者家属。
周管事和王绣娘也因助纣为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持续了百年的“红线契”和那些诡异致命的“规矩”,随着苏鸿山的倒台,终于烟消云散。
苏绣巷的天,亮了。
阳光洒满了整个巷子,驱散了长久以来的阴霾和恐惧。
人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的笑容。
我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大仇得报,小仇亦清,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终于可以安息了。
苏文瑾走到我身边,深深一揖:“林姑娘,大恩不言谢。
苏绣巷,因你而重获新生。”
巷内的居民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向我表达着感激和敬佩。
“林姑娘,谢谢你!”
“你真是我们苏绣巷的英雄!”
“以后,我们都听你的!”
我看着眼前一张张淳朴而真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没有选择离开。
这里,曾是我的伤心地,但也埋藏着我家族的根。
如今,黑暗散去,我愿意留下来,用我的双手,用那传承下来的“织影绣”,和大家一起,重建苏绣巷的秩序,恢复苏绣真正的荣耀。
我要让这苏绣巷,真正成为锦绣之地,让每一个绣娘,都能凭借自己的双手,堂堂正正地“绣”出一条属于自己的生路。
我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更广阔的天地。
但我知道,我的故事,将从这里,重新开始。
而这一次,执笔绣线的,是我自己。
找到的,旁边标注着“林氏秘印,示警寻踪”。
我不知道这是否有效,也不知道这会引来什么。
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利用这规则反击的方法。
门外,传来了周管事不耐烦的催促声:“林婉!
时辰快到了!
你的红线用得怎么样了?!”
王绣娘幸灾乐祸的声音紧随其后:“我看她是吓傻了吧!
八成是绣了什么不该绣的东西,或者根本没用完!”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和头发,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院门。
5阳光刺眼,门外站满了人。
周管事和王绣娘首当其冲,他们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期待,准备看我的笑话,甚至可能已经准备好了绳索和石块。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他们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林婉!
你……”周管事色厉内荏地开口。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平静地举起了手中的绣品。
那块素绫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墨色的莲花沉静而神秘,花心那一抹鲜红若隐若现,非但不显得突兀,反而像是点睛之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红线,我已经按规矩用完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绣的是墨莲,并无不妥之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绣品上。
王绣娘第一个冲上来,想要夺过绣品仔细查看,想找出哪怕一丝错处。
我手腕一转,避开了她:“王姐姐,绣品娇贵,还是远观为好。”
她扑了个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你这莲花颜色不对!
哪有墨色的莲花?
不吉利!”
“哦?”
我淡淡一笑,“《爱莲说》有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莲之高洁,岂是颜色所能定义?
再者说,巷里的规矩只说禁绣单眼之物,可没说禁绣墨色莲花吧?”
王绣娘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周管事皱着眉,死死盯着那朵莲花中心的红线:“这红线……你确定都用完了?
看着不像啊……周管事若是不信,大可搜查我的屋子。”
我坦然道,“看看是否还有一寸红线剩下。
或者,您可以请巷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来验看,这墨莲红心,是否合乎‘规矩’?”
我故意将“规矩”二字咬得很重。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变了风向。
“看着……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啊
明察秋毫!
这种不守规矩的人,留着就是祸害!
我看呐,就该把她绑起来,等三天后要是没个说法,就直接沉塘,省得连累我们大家!”
周围的附和声此起彼伏。
“对!
王绣娘说得对!”
“不能让她连累我们!”
“烧死她!
沉塘!”
恶毒的言语像石块一样砸向我紧闭的门扉,也砸在我的心上。
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我胸中翻腾、挤压,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
凭什么?
就因为一束来历不明的红线?
就因为这些所谓的“规矩”?
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辱我,践踏我,甚至想要我的命?
不!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不能死!
绝望的尽头,往往是置之死地的勇气。
那一刻,极度的愤怒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桌边,重新拿起那束冰冷的红线。
脑海中,祖母笔记里那些残缺的字迹和模糊的图案,开始一点点变得清晰。
其中有一段,似乎提到过一种特殊的“锁魂针法”,可以用至阳至烈的红线,绣出特定的符文,用来……寻踪觅迹,甚至,是传递某种信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形成。
既然这规矩是人为的,那这红线,会不会也是某种标记,或者……考验?
他们想让我死,我偏要活下去!
还要活得更好!
我不再理会外面的叫嚣,铺开一块素色的绫缎,穿针,引线。
那红线入手,依旧冰凉,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粘腻感。
但我握着绣花针的手,却异常的稳定。
我要用这束象征着死亡的红线,绣出一条生路!
<整整两天两夜,我滴水未进,不眠不休。
指尖被针扎破了无数次,血珠渗出,又被我用布巾胡乱擦去。
外面,王绣娘和周管事像苍蝇一样,时不时就来骚扰一番,监视着我的动静。
他们笃定我熬不过三天,或者会在恐惧中出错。
第三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我终于绣完了最后一针。
绣面上,并非什么祈福的纹样,也不是什么辟邪的图案。
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墨色莲花。
莲花的花心,用那诡异的红线,绣成了一个小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变体“寻”字。
这个“寻”字,是我在祖母的笔记残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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