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将顾景泽当做昏暗人生中的光。
我不堪的家庭,破碎的童年都讲给他听。
然而他却将这不为人知的伤疤,当做拿捏我的手段。
往往最了解你的人,伤你最深。
他不值得我爱。
唯有离开他和不幸的原生家庭,才能自我救赎。
来电铃声打断了寂静。
车载蓝牙自动接听,关悠悠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景泽, 你到哪儿了?”
“他们都欺负我,说庆功晚宴我作为总裁女朋友要替你喝酒,你快来帮我解围呀。”
“乖,我一会儿就到。”
顾景泽心虚的撇了我一眼。
他本能的想要让我下车,又略显迟疑。
“庆功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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