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濂赵云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漫漫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并未回答。只目不转睛,紧盯着我。仿佛在思索我说这番话的用义。恰巧,宋清元于殿上沉声问:“五日后新帝登基,不知谁还有异议?”我随手掀开帷幕。“父皇未逝,新帝便着急登基?怎么,这也是遗诏上的内容?”“宋大人不如将遗诏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可有大楚天玺宝印,可有我父皇的私印?”说着,也不顾在场文武百官的神情。讽笑。“哦,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中的遗诏是假的,而真的那封,在我手里……”3我原以为,听闻我的话。宋清元至少会踌躇半晌。不想,他的表情半分未变,甚至放声大笑。“本朝律令,天子病重,半月不理朝政,便可拥立新帝。”“不过,殿下若是指认我手中这封是假的,不如,将您手上那封真的,拿出让大伙瞧瞧?”他们父子二人的反应,令我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
《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并未回答。
只目不转睛,紧盯着我。
仿佛在思索我说这番话的用义。
恰巧,宋清元于殿上沉声问:
“五日后新帝登基,不知谁还有异议?”
我随手掀开帷幕。
“父皇未逝,新帝便着急登基?怎么,这也是遗诏上的内容?”
“宋大人不如将遗诏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可有大楚天玺宝印,可有我父皇的私印?”
说着,也不顾在场文武百官的神情。
讽笑。
“哦,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中的遗诏是假的,而真的那封,在我手里……”
3
我原以为,听闻我的话。
宋清元至少会踌躇半晌。
不想,他的表情半分未变,甚至放声大笑。
“本朝律令,天子病重,半月不理朝政,便可拥立新帝。”
“不过,殿下若是指认我手中这封是假的,不如,将您手上那封真的,拿出让大伙瞧瞧?”
他们父子二人的反应,令我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也对。
今日宋濂来押我时,将公主府翻了个遍。
他既然敢将我只身带来承乾殿。
自是笃定,我无法在他们早已搜了个底朝天的皇宫里,拿出真遗诏。
甚至,若我违逆。
为了掐断隐患。
他们还想借这个由头,要了我的命。
果然,见我沉默。
宋清元一拍书案。
“长公主身为女子,妄议朝政、妖言惑众,有伪造诏书之嫌。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好好查!”
他一句“好好查”咬牙切齿。
话音落下,又一列全副武装的禁军鱼贯而入,将我围住。
满朝文武无人敢拦。
只有宋濂轻唤一声“父亲”。
嘴唇翕动,似乎有话要说。
但他嚅嗫半晌,终是垂下眸子,一言不发。
此情此景,着实好笑。
我也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们算什么东西?想要拿我下狱?”
我笑不可遏。
笑声似乎激怒了宋清元。
令他沉声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她拿下!”
可手握重兵的禁军,却半分没有动作。
直到我勾着唇角,敛眸抬手,学他吩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拿下?”
利刃才出窍。
鲜血迸溅,哀嚎不断。
倒下的,却是那些挟制群臣的士兵,和以宋氏为首的大臣。
身着黑甲的赵姝柔,一手持长剑,一手执明黄诏书,自门外而来。
犹如天外来将。
“遗诏玉玺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直到这时宋濂才反应过来,惊呼:
“爹,她们不是咱们的人!”
但是已经迟了。
因为他的话音刚落。
门外便飞来一箭,直直洞穿宋清元的喉咙。
紧接着,外面有人大喊:
“宋大人,宫中凭空出现数百黑衣卫,突破禁军防守,从里打开了宫门。宫外、宫外……”
“宫外荥阳候世子护着太子,率领三万精兵冲进攻来了!”
3
宋清元死了。
真遗诏出现。
太子安全回京。
殿内,以赵姝柔为首的黑甲军,稳住了局面。
殿外金戈相撞和哀嚎声,也一阵接着一阵。
形势瞬间惊天逆转。
但直到擒获。
宋濂仍旧不敢置信,死死盯着手持遗诏的赵姝柔。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败在你手里?”
我垂眸嗤笑。
上一世,他助太后与二皇子,夺得太子之位后。
为了以示忠心。
曾以“驸马不入仕”为由,请旨娶我这个温婉贤淑、又性子绵软的皇妹。
在他瞧来。
姝柔与我并无不同。
都是他可用的工具。
可是工具?
他何曾真正了解过,那些他自认为趁手的“工具”?
他以为控制文武百官,用禁军封锁皇宫,便万事大吉。
但却忽略了,宫中这些他从未放进眼里,看似柔弱无害的女子。
大约是心中疲累。
又大约是有想见的人。
虽然知道此时宴席大概已经散场。
但我还是不知不觉绕了路,回了重华殿。
还未走近,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
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我想见的贺闻江。
而是方才在云岫宫中,对我咄咄逼人的宋濂。
瞧见我,他大步走来。
此时,他不再像前些时日那般,伪装深情。
神情冷冽冻人。
只有那双眸子,染着丝丝缕缕的红。
如紧盯猎物的兽类。
“殿下大概也清楚,没了一个戚贵妃,还有太后与整个戚家,你侥幸逃得掉一次,逃不掉第二次。”
明明前两个时辰前,他还同太后勾结陷害。
此刻,竟丝毫不感觉心虚。
将恬不知耻演绎到了极致。
他勾唇。
“你与太子一损俱损,想护太子,何必舍近求远?”
“只要你同我成亲,宋家必定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18
宋濂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那句“宋家会是太子最大助力”。
更是让我猝不及防笑出声。
“宋濂啊宋濂,我是什么时候给了你,我这一生是为太子而活的错觉?”
“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旁人是如何谈论我的?”
“跋扈嚣张、并非良配。”
“你本就对我无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同我演什么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我原是想讽他。
不想,他的表情很是平淡。
“从前我被坊间传言所惑,今日才发觉,殿下心思缜密,临危不乱,世间无几个女娘能及得上你。”
我嗤笑。
“所以呢?你便被我折服?不顾宋家与太后的联盟,又后悔了,想娶我为妻?”
渐渐昏暗的天色中,宋濂走近了些。
那双隐含兴奋的眸子,也越发清晰。
“若长公主与我成亲,婚后你温婉持家,我们夫妻和睦。待你诞下宋家子嗣,我定能说服父亲……”
他越说越激动。
但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扔出去。
“我呸!好大一张脸啊!谁规定女子就得温婉持家,相夫教子?”
“世间女子可以活成千万般模样,无论哪种模样,都是最好!”
“我云柔姐姐想要嫁谁,过什么样的生活,自然随她心意,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你算什么东西?再缠着她,信不信,我能将你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19
少年的声音纯澈坚定。
仿佛一记晨钟敲响,在我心中留下久久余韵。
不等我回神。
他已经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又是这般牢牢将我护住的动作,不留一丝缝隙。
我看不见宋濂的表情。
只能听见他阴沉的讥讽。
“荥阳候世子,你也就剩一身蛮力,和口舌之能了。”
贺闻江一声轻嗤,狂妄至极。
“小爷的文韬武略,是用来保家卫国,抵御塞外敌人的。对付你?拳头就够了。”
“小爷我连太子都敢揍,怕你?”
仿佛揍过太子,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似的。
他高抬着下巴,拿鼻孔当眼睛,催促。
“还不走?信不信现在就揍你?”
他这幅气鼓鼓的模样,瞧得我心中微痒。
仿佛被云朵塞满了似的,整个胸腔满满当当。。
我想笑。
也当真笑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话已出口。
“宋少卿,为了避免误会,有些话,我还是再说一次。”
宋濂微愣。
我却没看他。
而是捧着贺闻江的脸,在他渐渐紧促的呼吸重,仰头吻上去。
“太子掌权,不需要你宋家的助力。”
“我赵云柔这一世,也非贺闻江不嫁。”
4
贺闻江与宋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又闭上,
“云柔姐姐今日也这么好看……”
18
瞧他醉成这样,我也歇了旖旎心思。
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又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好奇,喃喃问:
“我与你从前见过?为何总唤我姐姐?”
上一世,我同贺闻江的交集并不多。
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便已经唤我“姐姐”了。
我身为公主,身份尊贵。
宫中更是礼数繁杂。
即便如赵臻这般,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见了我,也只会恭敬唤我一声“阿姊”。
而非亲昵的“云柔姐姐”。
看着眼前已经沉沉睡去的贺闻江。
我不自觉微勾唇角,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
许久,才轻叹。
“罢了,日后再问吧,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的。”
这句话,他似乎听见了。
我话音落下。
他忽然憨笑一声,嘟囔:
“你让我……我便喜欢。”
14
我到底还是没能从他模糊不清的梦呓中。
想起他为何唤我“云柔姐姐”。
大约心安。
我睡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好觉。
翌日,醒来意识到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的贺闻江。
懊恼地在床上呆坐了半个时辰。
也不知道他枯坐在喜床上想了些什么。
出来的时候,眼底泛红,氤氲着水汽。
瞧见我,他欲言又止,脸也慢慢红了。
我还未见过,哪个男人同他一般容易脸红。
但担心伤及他颜面,也不敢打趣。
只得轻笑着同他招手。
“用早膳吧,用完陪我去送赵臻。”
9
送走赵臻,是我与父皇商量后,达成的共识。
因此,日子定得急。
我与贺闻江到城外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轻车从简,只带了两个武力高强的侍卫。
该说的,前些时日已经说了许多。
今日离别,只余下简单的叮嘱。
我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
许久,才被身后的咳嗽声惊醒。
“帝王之路,从来不易,这是他必经的……”
微服而来的父皇,眉眼间俱是疲意。
他不过才不惑之年,鬓角已经生出许多华发。
风卷起他的衣角,又惹来他一阵阵闷咳。
我想上前替他顺气,却被他摇头制止。
他朝我与贺闻江笑笑。
回身,于晨光中,眸眼微眯。
不知看的是城门后的黎民,还是望向那高耸的四方皇城。
“起风了啊……”
14
赵臻离京的前三个月。
金陵不断传来他行事跋扈的消息。
听说,他逼金陵刺史辞官。
不仅一连罢免数位当地官员。
还揍了金陵当地的豪绅。
直到父皇气极,一连下发三道申斥。
他才渐渐收敛。
因此事,赵臻在朝中的声望一落千丈。
废储君另立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可明明近半数的朝臣都在拥立二皇子。
但二皇子的母族戚氏,却一再被打压至退出朝堂。
明显,已经同上一世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又三个月后。
金陵那头传来,太子身先士卒平水患、镇压叛乱消息。
就在他声望一片大好时。
太后忽然被人撞破,借礼佛之名私通外男、豢养面首。
众臣声讨下,太后自请离宫而居。
自此,戚氏一族彻底倒台。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父皇却突然病重。
仅仅半个月时间,便失去意识,卧病在床。
13
父皇病重一事,并非毫无征兆。
早些年,他曾御驾亲征伤了身子。
近几年,也一直在用药温养。
太医曾言,他是思虑太重。
长此以往,寿命不超过两年。
父皇病重,赵臻自然是要回来的。
可还没等到他回京。
先等来了胡敌来犯。
戚贵妃咬牙。
“你何必装不认识?这匕首是去年陛下赐你的进贡之物。”
我淡淡瞥她一眼。
“您也知道,这是御赐的进贡之物,这种东西,我向来收藏的很好。”
“可你还是用它来害我的康儿!”
她猩红了眼,目眦欲裂。
仿佛我当真是害她孩子的仇人。
我冷哼一声,挪开目光。
也没再理会她。
自顾自地对父皇道:
“前段时间,我患了一种怪病,碰不得金银铁器。若是碰了,皮肤便会红肿,疼痛难忍。”
我将手掌摊开。
确认父皇瞧见以后,才捡起匕首,捏于手心。
“瞧,就像这样……”
说着,我又松开。
仅仅片刻。
手掌便开始泛红,甚至开始发肿。
我的目光从宋濂几人面上一一掠过,缓缓勾唇。
“你们倒是说说,我这般,是如何手持凶器的?”
14
怪病是我胡诌。
手上红肿,是我前些时日特意寻得两味药水。
一味抹于匕首上,一味擦于手掌。
单触碰其中一种,并不会出现症状。
二者相撞,便会像现在一般,令皮肤红肿,需用药才好。
“我还有一只手,可要再同你们展示一遍?”
我虽然是问。
但也猜到,他们几人不会让我再试。
大约没料到这个局面。
此时,太后与戚贵妃的表情微僵。
只有宋濂皱眉,紧紧盯着我问:
“那巫蛊娃娃,又该如何解释?”
“巫蛊娃娃?呵,无稽之谈,这分明是我为了打发时间,从天工院得来的千机匣。”
我轻嗤一声。
将木头娃娃拿在手中拆卸翻折。
不到半刻钟,娃娃便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木头小狗。
就连那诡异的脸谱和花纹,都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
看着我手中的木头小狗。
戚贵妃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可能,这分明是个巫蛊娃娃!里面分明还有康儿的生辰八字!”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
“哦?贵妃娘娘如何知道,里面有康儿的生辰八字呢?”
“您瞧见我放进去了?不如娃娃给您,您来找找呢?”
15
戚贵妃这句慌不择言话一出。
真相昭然若揭。
此刻,父皇已然动了怒。
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轻声对我道:
“云儿累了吧,先带臻儿下去休息。”
我领命带着赵臻退下。
离开时,隐隐听见父皇问:
“宋卿,此案你认为该如何结案?”
宋濂如何回答,已经听不清了。
但结果无外乎那几种。
我此刻并不关心。
直到离云岫宫远了,身后的赵臻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阿姊,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你放心,那些人胆敢诬陷你,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闻言顿住,回身望向他。
“你以为,他们今日当真只是为了对付我?”
大约从未见过我如此冷凝的表情。
赵臻微微愣了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他捏紧拳头,嘴唇翕动。
半晌才道:“阿姊,对不起……”
若是从前,我早就揉揉他的头。
告诉他“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了。
可今日,我只是轻叹。
“待我成亲后,你便回金陵旧都吧。”
“你十六了,总要学会做太子,总要学会抗起天下大任。”
“旧都很好,有小朝廷,有民生,帝王之路孤独漫长,你总要学着自己走……”
17
我的一番话,赵臻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直到他离开,神情都恹恹的。
可即便知道他的前路是沼泽泥潭。
我也无法挡在他身前。
即是不想,也是不能。
与赵臻一番谈话,耽搁了些时间。
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暗了。
后宫的一场闹剧于暗处进行,并未影响今日宴席。
追逐宋濂三年,我为他洗手学羹汤。
以为终于融化这座冰山。
却听他在花柳巷公然讽我。
“泼辣野蛮,怎配为妻?”
他假意对我动心,设计贬我出京,害我我胞弟。
重活一世,我决定换一个人疼。
可当我设擂比武招亲。
他却慌了神。
不顾流言,于大庭广众之下,哑声质问:
“欲擒故纵?”
“你不是说,只心仪我一个人?”
1
宋濂不请自来的时候。
我比武招亲的擂台,正热闹非凡。
一帘之隔,外头的呼喊声惊天动地。
而帘内,宋濂却紧捏拳头,哑声质问。
“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的亲事也应有圣上定夺,怎可用如此荒唐的方式决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难掩痛色。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苦笑一声。
“殿下若是欲擒故纵,那恭喜你,你赢了。”
“我承认,我对殿下动了心。”
“也愿意请旨,求皇上赐婚,成为驸马,今后与殿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眸中仿佛只有我一人。
若不是重活一世。
我大概会信了此刻他眼中的深情。
但对我动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可能?
毕竟,上一世他也是这般。
嘴上说着对我动心。
可请旨赐婚,亲事定下后不久。
便公然于花柳巷中高谈阔论。
“赵云柔空有容貌,却飞扬跋扈。”
“我多瞧哪个女娘一眼,她都要拈酸吃醋。”
“娶妻娶贤,若不是她整日痴缠我,令我烦不胜烦,像她这样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娶?”
然后,找尽各种借口,一再拖延婚期。
他将深情演绎得极真。
若不是后来,他与太后联手,诬陷我行巫蛊之术,残害手足。
请旨让父皇将我贬至朔江守皇陵。
我大约会一辈子被他蒙蔽。
我被关押皇陵时,听说他主动请旨,求娶二公主赵舒柔。
就连看解我的士卒,都在笑话。
“瞧瞧,长公主又如何?又是替他奔走,救他出牢狱,又是为他洗手学羹汤的,不也是连人家的心都留不住……”
心?
我何时稀罕过他的心了?
看着眼前笃定我会如前些日子那般,被他三言两语哄好的宋濂。
我没忍住,轻嗤。
“欲擒故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也知道,我向来行事荒唐。”
“前些日子,我确实瞧你新鲜。如今新鲜劲过了,自然要换个新鲜的人。”
我些微微抬手一指帘外,朝他挑眉轻笑。
“瞧,荥阳候府的小世子快赢了。”
“对我动心?那你可要上去证明?”
2
他自然不可能上擂台。
像他这种京城圈养出来的文臣,就算会些骑射和拳脚功夫。
也绝比不过武将世家出身,又征战沙场多年的贺闻江。
他擅长的,是谋划,是算计。
是如何利用人心。
一如上一世,他借与我的婚约掩人耳目,让我与父皇放松警惕。
如他暗中与太后戚氏联手,一步步设计陷害我那太子胞弟。
又如他设计扶植年幼的二皇子即位,成为一代权臣那般。
上一世,我临死前,他特地来朔江。
那时,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倨傲。
“你是不是到现在仍在幻想,我会娶你?”
“怎么可能?你除了长公主的身份,除了你那张脸,有哪一点能配得上我?”
“女人不过是件工具,尤其你,泼辣野蛮,我用得很称心。”
在他眼里,我仅仅是件“工具”
可是,工具?
他怎知,他不是我手中的工具?
此时的宋濂望着台上激烈的比试,仿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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