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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最新章节列表

漫漫可爱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并未回答。只目不转睛,紧盯着我。仿佛在思索我说这番话的用义。恰巧,宋清元于殿上沉声问:“五日后新帝登基,不知谁还有异议?”我随手掀开帷幕。“父皇未逝,新帝便着急登基?怎么,这也是遗诏上的内容?”“宋大人不如将遗诏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可有大楚天玺宝印,可有我父皇的私印?”说着,也不顾在场文武百官的神情。讽笑。“哦,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中的遗诏是假的,而真的那封,在我手里……”3我原以为,听闻我的话。宋清元至少会踌躇半晌。不想,他的表情半分未变,甚至放声大笑。“本朝律令,天子病重,半月不理朝政,便可拥立新帝。”“不过,殿下若是指认我手中这封是假的,不如,将您手上那封真的,拿出让大伙瞧瞧?”他们父子二人的反应,令我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

主角:宋濂赵云柔   更新:2025-04-07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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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濂赵云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漫漫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并未回答。只目不转睛,紧盯着我。仿佛在思索我说这番话的用义。恰巧,宋清元于殿上沉声问:“五日后新帝登基,不知谁还有异议?”我随手掀开帷幕。“父皇未逝,新帝便着急登基?怎么,这也是遗诏上的内容?”“宋大人不如将遗诏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可有大楚天玺宝印,可有我父皇的私印?”说着,也不顾在场文武百官的神情。讽笑。“哦,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中的遗诏是假的,而真的那封,在我手里……”3我原以为,听闻我的话。宋清元至少会踌躇半晌。不想,他的表情半分未变,甚至放声大笑。“本朝律令,天子病重,半月不理朝政,便可拥立新帝。”“不过,殿下若是指认我手中这封是假的,不如,将您手上那封真的,拿出让大伙瞧瞧?”他们父子二人的反应,令我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

《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并未回答。

只目不转睛,紧盯着我。

仿佛在思索我说这番话的用义。

恰巧,宋清元于殿上沉声问:

“五日后新帝登基,不知谁还有异议?”

我随手掀开帷幕。

“父皇未逝,新帝便着急登基?怎么,这也是遗诏上的内容?”

“宋大人不如将遗诏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可有大楚天玺宝印,可有我父皇的私印?”

说着,也不顾在场文武百官的神情。

讽笑。

“哦,你们不敢,因为你们手中的遗诏是假的,而真的那封,在我手里……”

3

我原以为,听闻我的话。

宋清元至少会踌躇半晌。

不想,他的表情半分未变,甚至放声大笑。

“本朝律令,天子病重,半月不理朝政,便可拥立新帝。”

“不过,殿下若是指认我手中这封是假的,不如,将您手上那封真的,拿出让大伙瞧瞧?”

他们父子二人的反应,令我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也对。

今日宋濂来押我时,将公主府翻了个遍。

他既然敢将我只身带来承乾殿。

自是笃定,我无法在他们早已搜了个底朝天的皇宫里,拿出真遗诏。

甚至,若我违逆。

为了掐断隐患。

他们还想借这个由头,要了我的命。

果然,见我沉默。

宋清元一拍书案。

“长公主身为女子,妄议朝政、妖言惑众,有伪造诏书之嫌。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好好查!”

他一句“好好查”咬牙切齿。

话音落下,又一列全副武装的禁军鱼贯而入,将我围住。

满朝文武无人敢拦。

只有宋濂轻唤一声“父亲”。

嘴唇翕动,似乎有话要说。

但他嚅嗫半晌,终是垂下眸子,一言不发。

此情此景,着实好笑。

我也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们算什么东西?想要拿我下狱?”

我笑不可遏。

笑声似乎激怒了宋清元。

令他沉声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她拿下!”

可手握重兵的禁军,却半分没有动作。

直到我勾着唇角,敛眸抬手,学他吩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拿下?”

利刃才出窍。

鲜血迸溅,哀嚎不断。

倒下的,却是那些挟制群臣的士兵,和以宋氏为首的大臣。

身着黑甲的赵姝柔,一手持长剑,一手执明黄诏书,自门外而来。

犹如天外来将。

“遗诏玉玺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直到这时宋濂才反应过来,惊呼:

“爹,她们不是咱们的人!”

但是已经迟了。

因为他的话音刚落。

门外便飞来一箭,直直洞穿宋清元的喉咙。

紧接着,外面有人大喊:

“宋大人,宫中凭空出现数百黑衣卫,突破禁军防守,从里打开了宫门。宫外、宫外……”

“宫外荥阳候世子护着太子,率领三万精兵冲进攻来了!”

3

宋清元死了。

真遗诏出现。

太子安全回京。

殿内,以赵姝柔为首的黑甲军,稳住了局面。

殿外金戈相撞和哀嚎声,也一阵接着一阵。

形势瞬间惊天逆转。

但直到擒获。

宋濂仍旧不敢置信,死死盯着手持遗诏的赵姝柔。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败在你手里?”

我垂眸嗤笑。

上一世,他助太后与二皇子,夺得太子之位后。

为了以示忠心。

曾以“驸马不入仕”为由,请旨娶我这个温婉贤淑、又性子绵软的皇妹。

在他瞧来。

姝柔与我并无不同。

都是他可用的工具。

可是工具?

他何曾真正了解过,那些他自认为趁手的“工具”?

他以为控制文武百官,用禁军封锁皇宫,便万事大吉。

但却忽略了,宫中这些他从未放进眼里,看似柔弱无害的女子。


大约是心中疲累。

又大约是有想见的人。

虽然知道此时宴席大概已经散场。

但我还是不知不觉绕了路,回了重华殿。

还未走近,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

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我想见的贺闻江。

而是方才在云岫宫中,对我咄咄逼人的宋濂。

瞧见我,他大步走来。

此时,他不再像前些时日那般,伪装深情。

神情冷冽冻人。

只有那双眸子,染着丝丝缕缕的红。

如紧盯猎物的兽类。

“殿下大概也清楚,没了一个戚贵妃,还有太后与整个戚家,你侥幸逃得掉一次,逃不掉第二次。”

明明前两个时辰前,他还同太后勾结陷害。

此刻,竟丝毫不感觉心虚。

将恬不知耻演绎到了极致。

他勾唇。

“你与太子一损俱损,想护太子,何必舍近求远?”

“只要你同我成亲,宋家必定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18

宋濂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那句“宋家会是太子最大助力”。

更是让我猝不及防笑出声。

“宋濂啊宋濂,我是什么时候给了你,我这一生是为太子而活的错觉?”

“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旁人是如何谈论我的?”

“跋扈嚣张、并非良配。”

“你本就对我无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同我演什么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我原是想讽他。

不想,他的表情很是平淡。

“从前我被坊间传言所惑,今日才发觉,殿下心思缜密,临危不乱,世间无几个女娘能及得上你。”

我嗤笑。

“所以呢?你便被我折服?不顾宋家与太后的联盟,又后悔了,想娶我为妻?”

渐渐昏暗的天色中,宋濂走近了些。

那双隐含兴奋的眸子,也越发清晰。

“若长公主与我成亲,婚后你温婉持家,我们夫妻和睦。待你诞下宋家子嗣,我定能说服父亲……”

他越说越激动。

但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扔出去。

“我呸!好大一张脸啊!谁规定女子就得温婉持家,相夫教子?”

“世间女子可以活成千万般模样,无论哪种模样,都是最好!”

“我云柔姐姐想要嫁谁,过什么样的生活,自然随她心意,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你算什么东西?再缠着她,信不信,我能将你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19

少年的声音纯澈坚定。

仿佛一记晨钟敲响,在我心中留下久久余韵。

不等我回神。

他已经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又是这般牢牢将我护住的动作,不留一丝缝隙。

我看不见宋濂的表情。

只能听见他阴沉的讥讽。

“荥阳候世子,你也就剩一身蛮力,和口舌之能了。”

贺闻江一声轻嗤,狂妄至极。

“小爷的文韬武略,是用来保家卫国,抵御塞外敌人的。对付你?拳头就够了。”

“小爷我连太子都敢揍,怕你?”

仿佛揍过太子,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似的。

他高抬着下巴,拿鼻孔当眼睛,催促。

“还不走?信不信现在就揍你?”

他这幅气鼓鼓的模样,瞧得我心中微痒。

仿佛被云朵塞满了似的,整个胸腔满满当当。。

我想笑。

也当真笑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话已出口。

“宋少卿,为了避免误会,有些话,我还是再说一次。”

宋濂微愣。

我却没看他。

而是捧着贺闻江的脸,在他渐渐紧促的呼吸重,仰头吻上去。

“太子掌权,不需要你宋家的助力。”

“我赵云柔这一世,也非贺闻江不嫁。”

4

贺闻江与宋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又闭上,

“云柔姐姐今日也这么好看……”

18

瞧他醉成这样,我也歇了旖旎心思。

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又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好奇,喃喃问:

“我与你从前见过?为何总唤我姐姐?”

上一世,我同贺闻江的交集并不多。

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便已经唤我“姐姐”了。

我身为公主,身份尊贵。

宫中更是礼数繁杂。

即便如赵臻这般,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见了我,也只会恭敬唤我一声“阿姊”。

而非亲昵的“云柔姐姐”。

看着眼前已经沉沉睡去的贺闻江。

我不自觉微勾唇角,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

许久,才轻叹。

“罢了,日后再问吧,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的。”

这句话,他似乎听见了。

我话音落下。

他忽然憨笑一声,嘟囔:

“你让我……我便喜欢。”

14

我到底还是没能从他模糊不清的梦呓中。

想起他为何唤我“云柔姐姐”。

大约心安。

我睡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好觉。

翌日,醒来意识到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的贺闻江。

懊恼地在床上呆坐了半个时辰。

也不知道他枯坐在喜床上想了些什么。

出来的时候,眼底泛红,氤氲着水汽。

瞧见我,他欲言又止,脸也慢慢红了。

我还未见过,哪个男人同他一般容易脸红。

但担心伤及他颜面,也不敢打趣。

只得轻笑着同他招手。

“用早膳吧,用完陪我去送赵臻。”

9

送走赵臻,是我与父皇商量后,达成的共识。

因此,日子定得急。

我与贺闻江到城外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轻车从简,只带了两个武力高强的侍卫。

该说的,前些时日已经说了许多。

今日离别,只余下简单的叮嘱。

我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

许久,才被身后的咳嗽声惊醒。

“帝王之路,从来不易,这是他必经的……”

微服而来的父皇,眉眼间俱是疲意。

他不过才不惑之年,鬓角已经生出许多华发。

风卷起他的衣角,又惹来他一阵阵闷咳。

我想上前替他顺气,却被他摇头制止。

他朝我与贺闻江笑笑。

回身,于晨光中,眸眼微眯。

不知看的是城门后的黎民,还是望向那高耸的四方皇城。

“起风了啊……”

14

赵臻离京的前三个月。

金陵不断传来他行事跋扈的消息。

听说,他逼金陵刺史辞官。

不仅一连罢免数位当地官员。

还揍了金陵当地的豪绅。

直到父皇气极,一连下发三道申斥。

他才渐渐收敛。

因此事,赵臻在朝中的声望一落千丈。

废储君另立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可明明近半数的朝臣都在拥立二皇子。

但二皇子的母族戚氏,却一再被打压至退出朝堂。

明显,已经同上一世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又三个月后。

金陵那头传来,太子身先士卒平水患、镇压叛乱消息。

就在他声望一片大好时。

太后忽然被人撞破,借礼佛之名私通外男、豢养面首。

众臣声讨下,太后自请离宫而居。

自此,戚氏一族彻底倒台。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父皇却突然病重。

仅仅半个月时间,便失去意识,卧病在床。

13

父皇病重一事,并非毫无征兆。

早些年,他曾御驾亲征伤了身子。

近几年,也一直在用药温养。

太医曾言,他是思虑太重。

长此以往,寿命不超过两年。

父皇病重,赵臻自然是要回来的。

可还没等到他回京。

先等来了胡敌来犯。


戚贵妃咬牙。

“你何必装不认识?这匕首是去年陛下赐你的进贡之物。”

我淡淡瞥她一眼。

“您也知道,这是御赐的进贡之物,这种东西,我向来收藏的很好。”

“可你还是用它来害我的康儿!”

她猩红了眼,目眦欲裂。

仿佛我当真是害她孩子的仇人。

我冷哼一声,挪开目光。

也没再理会她。

自顾自地对父皇道:

“前段时间,我患了一种怪病,碰不得金银铁器。若是碰了,皮肤便会红肿,疼痛难忍。”

我将手掌摊开。

确认父皇瞧见以后,才捡起匕首,捏于手心。

“瞧,就像这样……”

说着,我又松开。

仅仅片刻。

手掌便开始泛红,甚至开始发肿。

我的目光从宋濂几人面上一一掠过,缓缓勾唇。

“你们倒是说说,我这般,是如何手持凶器的?”

14

怪病是我胡诌。

手上红肿,是我前些时日特意寻得两味药水。

一味抹于匕首上,一味擦于手掌。

单触碰其中一种,并不会出现症状。

二者相撞,便会像现在一般,令皮肤红肿,需用药才好。

“我还有一只手,可要再同你们展示一遍?”

我虽然是问。

但也猜到,他们几人不会让我再试。

大约没料到这个局面。

此时,太后与戚贵妃的表情微僵。

只有宋濂皱眉,紧紧盯着我问:

“那巫蛊娃娃,又该如何解释?”

“巫蛊娃娃?呵,无稽之谈,这分明是我为了打发时间,从天工院得来的千机匣。”

我轻嗤一声。

将木头娃娃拿在手中拆卸翻折。

不到半刻钟,娃娃便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木头小狗。

就连那诡异的脸谱和花纹,都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

看着我手中的木头小狗。

戚贵妃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可能,这分明是个巫蛊娃娃!里面分明还有康儿的生辰八字!”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

“哦?贵妃娘娘如何知道,里面有康儿的生辰八字呢?”

“您瞧见我放进去了?不如娃娃给您,您来找找呢?”

15

戚贵妃这句慌不择言话一出。

真相昭然若揭。

此刻,父皇已然动了怒。

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轻声对我道:

“云儿累了吧,先带臻儿下去休息。”

我领命带着赵臻退下。

离开时,隐隐听见父皇问:

“宋卿,此案你认为该如何结案?”

宋濂如何回答,已经听不清了。

但结果无外乎那几种。

我此刻并不关心。

直到离云岫宫远了,身后的赵臻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阿姊,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你放心,那些人胆敢诬陷你,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闻言顿住,回身望向他。

“你以为,他们今日当真只是为了对付我?”

大约从未见过我如此冷凝的表情。

赵臻微微愣了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他捏紧拳头,嘴唇翕动。

半晌才道:“阿姊,对不起……”

若是从前,我早就揉揉他的头。

告诉他“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了。

可今日,我只是轻叹。

“待我成亲后,你便回金陵旧都吧。”

“你十六了,总要学会做太子,总要学会抗起天下大任。”

“旧都很好,有小朝廷,有民生,帝王之路孤独漫长,你总要学着自己走……”

17

我的一番话,赵臻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直到他离开,神情都恹恹的。

可即便知道他的前路是沼泽泥潭。

我也无法挡在他身前。

即是不想,也是不能。

与赵臻一番谈话,耽搁了些时间。

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暗了。

后宫的一场闹剧于暗处进行,并未影响今日宴席。


追逐宋濂三年,我为他洗手学羹汤。

以为终于融化这座冰山。

却听他在花柳巷公然讽我。

“泼辣野蛮,怎配为妻?”

他假意对我动心,设计贬我出京,害我我胞弟。

重活一世,我决定换一个人疼。

可当我设擂比武招亲。

他却慌了神。

不顾流言,于大庭广众之下,哑声质问:

“欲擒故纵?”

“你不是说,只心仪我一个人?”

1

宋濂不请自来的时候。

我比武招亲的擂台,正热闹非凡。

一帘之隔,外头的呼喊声惊天动地。

而帘内,宋濂却紧捏拳头,哑声质问。

“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的亲事也应有圣上定夺,怎可用如此荒唐的方式决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难掩痛色。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苦笑一声。

“殿下若是欲擒故纵,那恭喜你,你赢了。”

“我承认,我对殿下动了心。”

“也愿意请旨,求皇上赐婚,成为驸马,今后与殿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眸中仿佛只有我一人。

若不是重活一世。

我大概会信了此刻他眼中的深情。

但对我动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可能?

毕竟,上一世他也是这般。

嘴上说着对我动心。

可请旨赐婚,亲事定下后不久。

便公然于花柳巷中高谈阔论。

“赵云柔空有容貌,却飞扬跋扈。”

“我多瞧哪个女娘一眼,她都要拈酸吃醋。”

“娶妻娶贤,若不是她整日痴缠我,令我烦不胜烦,像她这样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娶?”

然后,找尽各种借口,一再拖延婚期。

他将深情演绎得极真。

若不是后来,他与太后联手,诬陷我行巫蛊之术,残害手足。

请旨让父皇将我贬至朔江守皇陵。

我大约会一辈子被他蒙蔽。

我被关押皇陵时,听说他主动请旨,求娶二公主赵舒柔。

就连看解我的士卒,都在笑话。

“瞧瞧,长公主又如何?又是替他奔走,救他出牢狱,又是为他洗手学羹汤的,不也是连人家的心都留不住……”

心?

我何时稀罕过他的心了?

看着眼前笃定我会如前些日子那般,被他三言两语哄好的宋濂。

我没忍住,轻嗤。

“欲擒故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也知道,我向来行事荒唐。”

“前些日子,我确实瞧你新鲜。如今新鲜劲过了,自然要换个新鲜的人。”

我些微微抬手一指帘外,朝他挑眉轻笑。

“瞧,荥阳候府的小世子快赢了。”

“对我动心?那你可要上去证明?”

2

他自然不可能上擂台。

像他这种京城圈养出来的文臣,就算会些骑射和拳脚功夫。

也绝比不过武将世家出身,又征战沙场多年的贺闻江。

他擅长的,是谋划,是算计。

是如何利用人心。

一如上一世,他借与我的婚约掩人耳目,让我与父皇放松警惕。

如他暗中与太后戚氏联手,一步步设计陷害我那太子胞弟。

又如他设计扶植年幼的二皇子即位,成为一代权臣那般。

上一世,我临死前,他特地来朔江。

那时,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倨傲。

“你是不是到现在仍在幻想,我会娶你?”

“怎么可能?你除了长公主的身份,除了你那张脸,有哪一点能配得上我?”

“女人不过是件工具,尤其你,泼辣野蛮,我用得很称心。”

在他眼里,我仅仅是件“工具”

可是,工具?

他怎知,他不是我手中的工具?

此时的宋濂望着台上激烈的比试,仿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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