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想甩掉那刺骨的冰冷，却发现右手腕被一只半透明的手抓住了。
那只手苍白得能看到下面的骨骼，指甲发青，正用食指在他掌心划动。
周志明咬紧牙关忍受着那刀割般的疼痛和寒意，看着无形的指尖在他手心留下三个字：终点站。
写完最后一个笔画，那只手突然消失了，连同后排的白影一起。
周志明喘着粗气，发现手心红肿起来，像是被冻伤了一样，而那三个字以泛白的痕迹清晰地留在皮肤上。
终点站。
剩下的路程，周志明大脑飞速运转。
终点站附近是一片待开发的荒地，除了公交调度站外，只有几个废弃的仓库。
如果林雨晴的遗体在那里，为什么五年都没人发现？
到站后，周志明没有立即返回，而是打着手电筒在终点站周围搜寻。
雨水打湿了他的制服，手电光在黑暗中划出颤抖的光柱。
他沿着围墙检查每一处可疑的角落，直到在一处坍塌的围墙边发现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