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陆家的合同……”当警察冲上来时，陆沉舟正用领带勒住凶手的手腕，看见她没事，终于松了口气。
林小羽扑过去按住他的伤口，发现他内侧手臂纹着半朵栀子花——和她父亲葬礼上撒的花一模一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贴着他的胸口，听着剧烈的心跳，“你母亲的忌日，和我父亲开始吃素的日子是同一天。”
陆沉舟愣住，忽然笑了，血珠滴在她手背上：“傻丫头，我怕你知道后，会觉得我接近你是为了复仇。”
下午的庭审继续。
当林小羽将陆母的录音作为证据提交时，顾明远终于崩溃：“是我！
是我让苏家养母散布谣言，说林学长背叛了陆家，才导致陆夫人自杀——”他忽然看向陆沉舟，眼中带着疯狂，“你以为你母亲真的是病死的？
她是知道当年真相后，吞安眠药自杀的！”
法庭死寂如坟。
陆沉舟的手突然紧紧握住林小羽，掌心全是冷汗。
她想起上周在陆家祠堂，看见陆母的死亡证明上，死因写着“急性心力衰竭”，而今天才知道，那是顾明远伪造的。
“所以你杀了我父亲，”林小羽盯着顾明远，“因为他要揭露你陷害陆家的真相，对吗？”
男人垂下头，不再说话。
当法警带他离开时，林小羽看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一角照片——是顾言深小时候和她的合照，背面写着“对不起，小羽”。
庭审结束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陆沉舟忽然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刻着栀子花的银戒：“其实十年前我就想送你，那时你总说栀子花是‘爸爸种的幸福’。”
林小羽看着戒指，忽然想起上一世陆沉舟的葬礼上，陪葬品里有个空首饰盒，正是这个款式。
“沉舟哥，”她主动伸出手，“这次，别再把喜欢藏在栀子花里了好吗？”
男人的呼吸一滞，替她戴上戒指时，指腹划过她无名指的婚戒晒痕——那是上一世被顾言深摘下戒指时留下的。
夜风带来远处的花香，不知是谁在法院外种了片栀子树。
林小羽靠在陆沉舟肩上，听他说起童年：“你父亲总说，等你长大，要把你嫁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后来我才明白，他说的‘最好’，是要像他守护你母亲那样，用生命去爱你。”
手机突然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