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时，定定对他说：“程叙白，我们分手。”
他愣住了，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困惑和不敢置信：“晚晚，你在说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和冷漠：“我们分手。”
“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慌乱。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没有为什么，就是不爱了。”
“不爱了？”
他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林晚，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不爱我了？”
他又小心翼翼抱住我：“是不是我出国你不开心了?以后我不去了好不好，这次是章奶奶80大寿，她从小看我长大的...”我咬着嘴唇，强忍泪水：“程叙白，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我推开他，眼睛里堆出冷漠：“你妈说了，跟你一起我拿不到你们家一分钱，但是现在分手就能拿50万。
我又不傻，跟你在一起拿不到钱还要过苦日子。”
程叙白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像被抽去了脊梁，跌坐在床上。
他死死盯着我，眼眶泛红，声音沙哑：“林晚，原来在你心里，我连五十万都不如。”
我走过去把他的泰迪熊拂到地上，小熊撞在铁皮衣柜上发出闷响，然后滚落在地，绒毛沾上灰尘。
程叙白猛地站起身，双手攥成拳，额角青筋暴起：“林晚，你他妈就是个骗子！
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别过头，不敢直视他愤怒又受伤的眼神，声音却刻意装得冷硬：“程叙白，别天真了，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结果到头来你不靠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没有钱，我为什么还要跟你一起吃苦？”
我盯着他凸起的喉结，那里有颗淡褐小痣。
我总爱在雷雨天吻这颗痣，直到他红着耳朵翻身把我裹进被子里。
“早知道你只值五十万，我就不该在你身上浪费这么久的时间。”
我努力说着能想到的伤人话，拖着行李箱走出出租屋。
身后传来程叙白压抑的怒吼：“林晚，我恨你一辈子！”
我脚步顿了顿，泪水终于决堤，但我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离开。
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我没有停步，坐上公交车，透过模糊的后视镜，看到他的身影在公交车启动的那一刻，停在了原地。
我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