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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番外

西门少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的小说,是作者“西门少爷”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南川宁风笙,内容详情为:「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6-17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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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的小说,是作者“西门少爷”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南川宁风笙,内容详情为:「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番外》精彩片段


她跪在地上,却始终没掉下一滴泪。

南川世爵坐在那些商客的簇拥之间,冷酷桀骜,浑身透露着掩盖不了的王者之气。

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有加,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那男人摇晃着酒水,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眼神不轻不重扫过她一眼。

有商客见着,立刻殷勤道:“南川少爷,这女人您要是喜欢我割爱给您?”

南川世爵兴致缺缺地冷嗤一声:“滚开,脏东西别来碍眼我。”

“啊是是是,还不快把她拖走?别脏了南川少爷的眼睛!”

那个晚上,不管受到怎样的凌辱和鞭打都不吭一声的宁风笙,突然推开来拖她的人,踉踉跄跄爬到南川世爵面前,扯住了他的裤脚:“求你……”

“求我?”南川世爵咧着猩红的唇,眉头高高一扬。

有人说南川世爵有很重的洁癖,不近女色,碰过他的活物都消失了……

他的权势之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宁风笙死死拽着他的裤脚,冒着会被她一脚踹出血的风险,低声央求:“救救我……”

“会说话?我以为你是个哑巴。”他冷笑一声,浑身散发的可怕之气令人退避三舍。

没有人会觉得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会是个好人,更谈不上救人。

而宁风笙,在场那么多政商,她一眼就认定了他,只求他。

她那样倔强傲骨,宛如被打折的白天鹅,却在他眼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南川世爵从位置上起身,阴鸷说道:“你求错人,我是个恶魔,谁招惹我都是死罪。”

宁风笙的小手却是死死地攥着他的裤脚,洁白分明的眼像溪涧一样清澈无比,闪满星辰——

她那么纯净,比雪还纯。

和这满屋的肮脏格格不入。

就在整个包厢都陷入诡异的尴尬之际,南川世爵勾勾手指,他身后的下属莫斯立刻了然,将她带走。

她被送去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佣人轻柔地为她洗漱、上药,整个晚上他再没出现。

次日她离开,佣人给了她五百万。

她什么都没做,那一夜值了五百万。

后来,她看着含冤入狱的父亲,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子里一天一夜,求求他。

后来,她看着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宁家爷爷,她拨通他的电话,求求他。

后来……

她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折断一身傲骨。

他起初是冷漠的,不耐烦的,就像被缠人的小孩纠缠上了,帮她处理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她原本很有骨气,小时候众星捧月,也曾是宁家集万千宠爱一身的大小姐。可在那个时候,众叛亲离,她无所依靠,他是她唯一可依仗的。

再后来不用她开口,他会主动帮宁家解决一切,他说习惯了她这个麻烦。

生日那天,她把包成礼物送进他的房间……

她裸着身子只在脖颈缠绕一圈粉色丝带,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着,伸手怀抱住那个男人:「今晚,我想做你的女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将衬衣披上她的身,冷声说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宁风笙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依靠他这棵大树——

他是她往上爬的最好天梯。

所有人都说,攀上了南川世爵,宁家这辈子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陪你睡……」

他厉声狂笑:「想要跟我睡的女人排满长龙,我为什么选你?」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南川世爵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做我一辈子的囚鸟……我的占有欲近乎变态,被诊断为偏执型人格障碍,没人能受得了。遗传病,南川家族都是天生坏种,认定了一个人就偏执得不再回头……你能这辈子都对着我这个疯子?」
"


“爵哥,我正好饿了呢,要不吃一点吧。”林蕾西走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抚摸着腹部,“再说宝宝也饿了……”
“我去把菜热一热。”宁风笙一脸乖巧、温润。
这女人突然转性了?像变了个人。
“站住,”南川世爵冷凝着她,眼神散漫而冷酷,“想趁机下毒?”
“我不会!”
“拜你所赐,我每晚的噩梦都是你刮宫手术的现场版……”南川世爵眼尾猩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她不许再踏进厨房一步!”
莫斯应声:“是的少爷。那这些菜……”
“全都倒了,”南川世爵没看餐桌一眼,“杀人犯碰过的东西,谁敢吃?”
杀人犯?宁风笙嘴唇抖了抖。
南川世爵当初有多期盼他们的宝宝,他就有多恨她。
“厨房里温着汤的,是厨子做的……林小姐稍等,这就给你盛。”
莫斯去厨房里盛了一大碗汤出来。
南川世爵在沙发上坐下,俊美和残暴融合。
美人坐在他腿间,他眼里蕴着讥笑,一勺勺喂着,与那夜她高烧时他霸道地给她喂药的身影重叠。
他说过,他全身上下都是她的,他的手只会抱着她,他的腿只能她坐着,他的唇只会亲吻她,他只会要她的孩子……
宁风笙眼神黯然,心脏像被穿透了。
想起重生前南川世爵的确结了婚,听说那个女人长得和她很像……是她的替身。
难道就是这个林蕾西?他会娶她,跟她生小孩?
仿佛就是要做给她看,南川世爵每一个动作旖旎又柔情……
雕塑般英俊的脸上,是一片病态的揉虐感。
“爵哥,我吃饱了,宝宝现在困了,想睡了。”林蕾西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肩,抚摸着腹部娇柔地笑着,“你抱我去房间……”
南川世爵仅用一只手,女人侧坐在他臂弯里,怀抱着上楼。
华美起居室。
纯黑色床品,萦绕着黑暗变态的气息——
在那张无数次纠缠过他们身影的大床上,躺上另一个美人。
“真软……”南川世爵指骨修长的手碾着女人的红唇,眷恋地摩挲着。
隔着刻意漏开的门缝,宁风笙浑身僵硬,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了。
“宁小姐要参观全过程?”南川世爵侧了侧脸,那张深邃俊朗、眉骨分明的脸,在光线的晕染中虚虚实实。
“你说过玫园是为我而建,绝不会带除我以外的女人进来,这里的女主人,永远都是我……”"


南川世爵殷红的唇撩起一抹冷笑,起身走来。
黑色衬衣大敞开了,纽扣被扯得歪歪斜斜,胸膛半藏半露。
“我不要她睡我们的床……不要别的女人的气味把这里染脏了!”
“脏?”南川世爵一把攉住她的下巴,“好好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比你身上那股死人味好闻?”
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手指按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刚刚摩挲过女人的手指,还沾着艳丽的口红,抹在了她的唇上。
宁风笙胸口窒息,羞辱至极。
“不用再陪我睡,你不该感到高兴?”他的手指施虐地按压着,“你每次装睡颤抖的样子让我恶心!”
为了不让他碰,她会花尽各种小心思避开。
甚至每天都会赶在他回来以前装睡……
原来他都知道。
“你身上的味道,我现在每吸一口都厌恶得作呕。”南川世爵的手指滑向她的领口,“把这身裙子脱下来!”
“脱?”宁风笙美眸瞠然,“不是你一直想要我穿它吗?”
“过时效了宁小姐,你这副肮脏的身躯,现在不配穿。”
宁风笙身体发着抖,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
今晚从见到他,她的泪水饱含眼睛,随时泫然欲泣。
倒像是,他怎么欺负了她一样。
“自己脱还是我撕?!”南川世爵眼神发黯,猛地用力,只听到布料崩裂的声音响起……
“别……我马上脱,你别把衣服撕坏了!”宁风笙垂眸,小脸写满委屈。
听莫斯说,这条裙子是他亲手设计,找了五十个名家工匠制作……
月光从侧窗漫进来,为星空纱长裙镀上银边,裙摆处缀着的“S.J”(笙.爵)钻石字母正随着呼吸起伏,像极了她被他压在更衣镜前那晚,锁骨间滚落的汗珠。
这是他一针针缝制的英文字母,他们的名字缩写。
她曾经看到这字母就觉得讽刺,像他刻下的烙印。
别说穿了,被她塞在柜子里碰都没碰过。
只是现在她瘦多了,腰肢不盈一握,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了。
“那就快脱。”他满脸的暴戾残酷。
宁风笙小手勾着身后的拉链,将星空纱礼服脱下。
当那轻盈的纱裙掉落脚下,她瘦骨嶙峋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林蕾西诧异地看着宁风笙……

“一张床,三个人?”南川世爵嗤笑一声,“谁受不了,谁滚出这间房。”

“宝宝也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睡,反正就只是睡觉嘛……宝宝今晚需要爵哥。”林蕾西温柔地抚着腹部。

“我要睡中间。”宁风笙想要隔开那两人,否则真怕自己会吐出来。

林蕾西有意见却不敢发作,查看南川世爵的脸色。

那男人丝毫没有异议,她生气却也只能忍着不发作。

……

月光洒在窗头。

林蕾西的橙花香水从左侧漫过来,右侧是南川世爵炙热的体温。

三具躯体在意大利手工床垫上构成等边三角形。

“爵哥怕黑吗?”林蕾西突然翻身,真丝睡裙吊带滑落肩头。

南川世爵眼中的冷光一闪:“关灯。”

黑暗吞噬水晶吊灯最后一粒光斑时,宁风笙听见左侧传来布料摩擦声。

林蕾西的脚踝贴上男人小腿,腕链铃铛轻响——那是宁风笙孕期戴的脚链款式。

只要她有轻微的动静,那铃铛立马响起,南川世爵就能听到她的每个举动。

她将林蕾西横过去的腿踢开,转身钻进南川世爵的怀里。

“热。”男人的手却在黑暗中将她推开,龙涎香混着橙花气息在三人之间发酵。

医生说林蕾西腹部受凉,空调温度不能太低了。

床上还睡着三个人,当然热……

但,南川世爵不是身体的热,是心热,血脉喷张的热。

宁风笙的香气近在咫尺,她钻到他怀里时,那沉寂的欲望就汹涌地撩动。

该死,他该死地想。

却不能在这时候要她……

南川世爵在黑暗中滚动着喉结,扯开睡袍衣襟。

宁风笙清浅的呼吸喷在他胸前,令他浑身发颤……

“南川世爵?你在发抖?”宁风笙感觉身侧的男人呼吸沉闷,伸手探了探。

南川世爵立即攥住她的手,危险警告:“都睡。”

“……”

“谁再乱动就滚下床!”

宁风笙在黑暗中抬头看他下颌的轮廓,数着他喉结滚动的次数,直到他哑声说:“吵。”

什么吵?

“宁风笙你的呼吸吵死了!”南川世爵的喘息加重,低声呵斥。

宁风笙诧异,她的呼吸很轻浅,没什么声音啊。

“滚去睡旁边。”他突然将林蕾西拽到两人中间。

宁风笙差点被挤下床,身体被林蕾西隔绝在外,委屈的泪水顿时喷涌。

林蕾西终于如愿以偿睡到南川世爵身边,还是被他亲自拉过去的,嘴角得意挽起,故意用屁股顶着宁风笙往床外移。

还好这三米宽的床够大,宁风笙翻了个身,背对着身后两人独自蜷在一旁。

眼泪像关不住水阀似的,一直从眼角流泻,打湿了枕头。

她无声无息地流了好多泪,鼻子被堵塞,怕自己抽噎和揩鼻涕的声音惊扰身边两人。

她摸黑进了盥洗室,把出水龙头开到最大,才敢哭着擤鼻涕。

镜子里,她的眼睛哭得红红肿肿,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宁风笙,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自讨欺辱吗?你可真贱呐。

她本想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可是看着林蕾西霸占着原属于她的位置——

她又狠狠地不甘心了。

这时候走,就是被林蕾西打败,她认输了。

……

早晨,宁风笙天没亮就醒了,其实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只要闭着眼,那泪水就流个不停,跟不要水费似的……

认识南川世爵以前,她很倔强很少流泪,可是被他宠上天以后,她的性格飘了,动不动就眼红委屈,大概她潜意识清楚,她能控制南川世爵的喜怒哀乐——



“我也想用我的名字绣一个。”宁风笙挑了挑,选了一只黄色领结的兔子,毛茸茸的,白白嫩嫩的,很像她。

南川世爵曾说过,她像一只小白兔。

“胎动频繁的话……”南川世爵突然对店员说道,“把瑞典进口的监护仪包起来。”

他睫毛在眼层投下阴影,正凝视着林蕾西。

“也没有很频繁,偶尔宝宝会踢我一下。”

宁风笙冷笑,她也怀孕过的,早期根本不会有胎动。

她和南川世爵才分手三个多月,林蕾西怀孕的月份不可能超过……

而且看她的小腹平平,还没有显怀。

哪里来的胎动,还会踢人呢?

“太太皮肤真好,怀的是女孩吧?孕期用这套……”

“皮肤好就是女孩?”

“我也是听说呢,如果孕妇的容貌变丑,皮肤变得粗糙,甚至脸上长痘痘等,很可能是怀了男孩。你这么光彩照人……”

“爵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林蕾西挽着男人的胳膊晃了晃。

曾经南川世爵也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

他很明确地说喜欢女孩,长得像她的女孩子。

此刻,南川世爵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婴儿杯子:“都行。”

林蕾西这一胎是个女孩,因为——

他一开始就选好的。

“那我就都生,男女齐全。”

宁风笙的手指一颤,碰倒Gucci奶瓶架,玻璃碎裂声惊动整层楼。

南川世爵扶住她的瞬间,苹果香水味后调散开——那是他们死去的女儿第一次胎动时,他亲手调的助眠精油。

“砸到没有?”南川世爵凝视着她问。

宁风笙小脸煞白,摇了摇头。

“爵哥,婴儿房要刷成Tiffany蓝还是香奈儿米白?”林蕾西笑着挑起唇,“宁小姐当时选的什么颜色?”

宁风笙脸色更煞白了,那个孩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也是南川世爵不能提的禁忌。

果然南川世爵的脸色变得阴霾一片……

林蕾西自知说错了话,看着南川世爵一张阴霾的脸。

“防吐奶垫多备几百套,她容易呛着。”

“爵哥你在说什么呢,宝宝都还没出生呢?”

宁风笙却胸口发疼,曾经她孕中期吐得厉害,经常吐得呛着,南川世爵就想尽各种办法,连她喝水都害怕她呛。

“新生儿的项环大小……”导购问着。

“尺寸和骨灰盒差不多。”

林蕾西变了脸色。

南川世爵好像……是在给那个死掉的宝宝购买婴儿用品。

“太太需要试吸奶器吗?乳腺疏通要提前……”

“给她试。”

宁风笙诧异,南川世爵禁止她喂奶,除了担心宝宝的牙齿锋利,会咬痛她,还听说喂奶后容易塌软下垂。更重要的是,他很介意任何人碰她的私密部位。

不管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南川世爵说过,都禁止喂奶。

她的那一对柔软,是他独有的专利。

当林蕾西推着镀金婴儿车经过纪念品区,导购说,可以购买长命锁,是为孩子祈福的。

南川世爵的目光停留在展示柜,纯金打造的项圈锁刻着“长命百岁”。

“先生喜欢这一款?还可以在锁上刻下宝宝的生辰和名字呢。”

“宝宝还没出生,不急着买。”林蕾西哪知道孩子的生辰?

南川世爵的手指却点着那个项圈:“包起来。”

离开婴儿区,宁风笙借口要去上厕所,从拐弯过去,进了一个内衣店。

她以前的衣服都被莫斯收拾出去,烧得七七八八了……

想到今晚要和南川世爵过夜,她连件像样的睡衣都没有。
"


林蕾西很识时务地放下剪刀:“爵哥,我想吃虾。”
“剥。”
宁风笙弯腰准备剥虾。
“佣人该跪着伺候主人用餐。”他扯松领带,每一次语言攻击都直击要害,“还是说……你更怀念当床奴的滋味?”
“南川世爵,就当我欠你的……还你的。”
宁风笙身形一屈,陡然跪了下去。
南川世爵泠泠而笑,这女人曾经宁死不为他折腰,现在说跪就跪,说爬就爬……
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你以为这就还我了?宁风笙,你欠我的是一条人命!”
“爵哥,我脚疼……”林蕾西抬起一只脚。
“没听见?给她揉脚。”
宁风笙捧起林蕾西的脚,脱下高跟鞋,在她的脚踝上轻柔地按着。
“不是那里,再上点,再左点,再右点……真蠢,这点活都干不好。”林蕾西突然狠狠一踹,将宁风笙踹倒在地,“你就是诚心按痛我。”
宁风笙小脸倔强而苍白。
“宁小姐当心呀。”林蕾西突然碰翻海鲜粥,滚烫的粥淋上宁风笙的脖颈,“哎呀,那是爵哥最爱吃的……”
“这么喜欢伺候人?”南川世爵还嫌不够,让宁风笙伸出手,将整碗粥倒在她颤抖的双手上,“那就接着去喂狗。”
“爵哥,你的裤脚沾到粥了……”
南川世爵猛地扯过她的长发按向椅脚:“这么爱演贤惠?”他掰开她的嘴唇,将裤脚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
一整天的折磨无休无止,总有新的屈辱花样。
宁风笙早就知道南川世爵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他的温柔只为她一个人展开……
是她,亲手粉碎了这份柔情。
所以他现在为了报复她,化身疯狂的魔鬼。
他恨她——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怒张的恨意。
恨她恨得要死,所以重生前的三年里,他一次也没出现过她面前,他永远不原谅她!
那为什么当她死去,他又要疯狂地扒开她的坟墓,把他的心掏给她……
深夜雷声碾过阁楼时,宁风笙正给林蕾西熨烫真丝睡裙。
“她要喝红枣茶。”南川世爵撞开门,将她按在熨衣板上,“用你的血煮。”"



“……”

“怎么不哭?你不是最会红着眼睛装可怜?”他的唇靠着她的耳朵,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吻肿的双唇,“还是说昨晚太享受,连眼泪都忘了掉下来。”

“……”

“怎么不说话?你昨晚叫得可比会所头牌卖力多了。”南川世爵恶毒道。

宁风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亮亮的,沉默地听着他每一句恶毒的话。

南川世爵突然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别用你这双浪荡的眼睛看我,昨晚还没爽够,还想勾我再来一次?”

宁风笙伸出胳膊,缠上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吻他那张恶毒的嘴。

南川世爵浑身倏然一僵。

“你这张恶毒的嘴,最欠吻。”

“……”

“昨天明明是你赖着我的,你是发烧不是喝醉了,你很清楚。”宁风笙勾唇笑了一下。

南川世爵浓眉皱着,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一把将她用力推开:“滚,我的床岂是你想爬就爬的。”

宁风笙疼痛地跌下了床,还好有柔软的地毯缓冲。

“宁风笙,如果让我发现下一次,你爬我的床……我会把你那双腿剁了!”

昨晚明明是他……

宁风笙捡起落地的睡裙套在身上,正要进盥洗室。

“你想把我的浴室染臭?”

看他一早起来就这么中气十足,高烧应该好了。

昨晚他发着高烧闹腾了半宿,运动这么久,倒是出了一大身热汗,有助于病情。

“少爷,”莫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您要的药。”

宁风笙开门接过一碗药。

南川世爵倚着床头冷笑:“避孕药。”

这冷冰冰的三个字,让宁风笙的小脸变了色。

是报应吗,曾经她偷吃避孕药,还藏在维生素c的盒子里被他发现。

“别告诉我你期待别的。”他冷冷点了根雪茄,“咽下去,当着我的面。”

“我们不是说好了……”

“说好什么?你难道妄想真能改变什么?再不喝,别逼我用灌的!”

宁风笙看着他眼中满满的的嗤笑,将药一仰而尽

喉间泛起酸苦时,她感觉心间在颤抖……

早起时的甜蜜全被这碗药化做了苦味。

南川世爵裹了下身走到她面前,检查喝空的药碗,抚过她唇边的药汁,指尖沾着汁水抹在她锁骨:“真该让宫烨看看,他的未婚妻是在我身下怎么摇的。”

宁风笙好像真被药苦到了,整张脸都透着一丝苦味。

南川世爵冷漠地别开脸问:“设计稿多少了?”

“我不知道林小姐的喜好……”

“那就去问她,她的设计图纸比你专业,你正好去学学。”

……

Sheng时装周秀场。

工人正在把宁风笙的广告牌撤下来,换上林蕾西的。

她亲手设计的灯牌也被撬开螺丝,轰然坠下……

“小心,别把林小姐的脸刮花了,南川先生讨厌划痕。”工头用扳手敲打新招牌的金属包边。

Sheng,是以她的名字「笙」来命名的,因为她喜欢服装设计,他为博她喜欢开的。

现在居然让林蕾西做形象大使代言。

宁风笙的广告牌砸在水洼里,行人来来回回地贱踩着。

她推门而入时,林蕾西正对着化妆镜调整蕾丝颈环。

“爵哥说,你来跟我学习服装设计?”林蕾西旋开口红划过唇瓣,“我只是个模特啊,你居然要跟我学习,你的水平为什么爵哥会选上你。”

“靠爬床吧。”一个模特冷笑着道,“听说你给蕾姐做贴身裁缝……量的都是床笫间的尺寸?”

“蕾姐的替身……赝品也敢来?”穿漆皮短靴的东欧模特突然将她推搡到衣架前,靴上钉珠刮破她小腿。
"



他侧耳听着里面铅笔刮过纸面的沙沙声,还喘着气,还在画画……看来完全是他担心多余了!呵……他转身欲走,却抵不住心中揪扯的痛意!

砰!门被他一脚踹开!

晨光穿透彩绘玻璃,宁风笙伏在满桌设计稿上……

散落的图纸间浸着水渍,她右脸肿起的掌印边缘泛着紫,睫毛膏晕染成黑色的荆棘染着眼眶。

“装死?”南川世爵捏着她下巴冷笑,却在触及她滚烫的皮肤时瞳孔骤缩。

腕间有新添的割痕,那些他曾以为是威胁的伤痕此刻正渗着血渍。

听说抑郁症会自残……

这伤痕的豁口就添在她曾割脉的疤痕上,绝不是别人割的。

宁风笙在昏迷中颤抖着蜷缩:“妈妈……”

医生提着医疗箱僵在门口不敢进。

南川世爵一把扯开她高领衬衫,呼吸顿时停滞!该死,脖颈处青紫掐痕与暗红吻痕交错,像朵糜烂的曼陀罗,前夜旖旎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把她阴湿的衣服扯开,看到她的身上添加了不少伤痕。心口骤然窒息!

“查清楚。”他将人裹进怀里,声音淬着毒,“谁打的耳光,把那个杂碎碰过她的手剁了。”

宁风笙在梦中听见恶魔低语,但他对着她失聪的那只耳朵,什么都听不见。

“你以为死后能见到你妈?”南川世爵捏着墓园转让协议贴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我买了整个蝴蝶墓园,你猜我会不会把她的坟迁到我后院?”

宁风笙皱着眉,呓语声被他炙热的唇堵住……

看着她脖颈上空空,他拿了项链系上,S&J的钻石字母闪闪发光。

南川世爵舔吻着她轻笑:“下地狱也要戴着我南川的烙印。”

宁风笙睁开眼睛时,仿佛失明了,眼神空洞无光,身体僵冷着一动不动。

医生说她是抑郁症发作,患者在情绪低落的时候,会出现一些身体症状,有的会产生躯体化障碍,不同人有不同的症状,无法通过医学检查找到明确的生理病因。

不过病情突然变得严重,肯定是受到了情绪的刺激。

……

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走下楼,林蕾西正跪在餐厅的地上擦拭地板。

“闪开!”男人抬起腿,一脚将人踹开到一边,“别挡路。”

宁风笙被抱在怀,却好像一个不会动的木偶——

林蕾西穿着佣人的服装,弓着腰,膝行后退着。

这一幕,和之前宁风笙被惩罚时一样。

“要法式焗蜗牛还是香煎鹅肝?”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入座,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着,问着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应的话。

她还没卸妆,脸还高高肿着……

越看越碍眼。

林蕾西端着银制冰桶进来,南川世爵突然敲了敲红酒杯:“酒温高了0.5度。”

“爵爷别生气,我马上去换……”林蕾西转身时一盘樱桃被他刻意洒落在地——

南川世爵冰冷的嗓音震响:“爬着捡。”

林蕾西吓得跪地,像条狗在地上捡着樱桃。

当她爬到南川世爵的脚边,他用鞋重重地碾过她的手背。

曾经宁风笙受过的屈辱,当然都要重来一遍。

林蕾西被踩住的手颤抖着,痛得脸色苍白:“爵爷,昨天下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阻止她们……宁小姐的耳光真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可以查监控,我就说了她几句……”

林蕾西平时教训宁风笙,都只能在南川世爵的眼皮底下。

可是这一次她背着他……过界了。



后来很多事都验证过,南川世爵的确讨厌孩子。在飞机上听到孩子的哭闹声他会非常烦躁,呵斥空姐去制止孩子的哭音。

他开的高端商场,牌子挂着「禁止小孩和狗入内」。

他对小孩的包容性,为零。

但就是这样一个没耐心、脾气暴躁、讨厌孩子的男人,却执着她给他生孩子。

她把孩子拿掉,他比被捅了几十刀还伤心难过——

的确,她曾经把刀扎进他心口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难过。

宁风笙起初以为,他只是喜欢她的小孩,所以才给了特例。

可为什么林蕾西的孩子,他也那么喜欢?

难道他不是喜欢她的孩子,只是喜欢他自己的孩子。所以哪个女人生都没关系吗?

宁风笙胡思乱想着,心口越来越闷,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飘来主仆的谈话声……

“少爷,小小姐你取名叫南川笙,林小姐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笙……”莫斯大惑不解,“这都是您和宁小姐的名字合拼,可也太像了。”

宁风笙的双脚定住了,仿佛灌了铅那样沉重。

“我知道少爷对小小姐有多重视,她夭折了您很难过……但也不能让林小姐的孩子取代它。”

“闭嘴,你懂什么?”

“这对小小姐不尊重,对宁小姐也不尊重……”

“莫斯,你最近越发唠叨了。”南川世爵声音沉了几个度。

“少爷,取个名字就那么难吗?您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偷懒啊……”

啪,书籍砸在地上的声音。

南川世爵阴霾可怖的嗓音响起:“偷懒?”

那对他而言视若珍宝的生命,他怎会在取名这种事上敷衍了事。

他是深思熟虑过的……这个名字,包含了他和宁风笙,意义特殊,是对这段感情的祭奠。

何况,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宁风笙背贴在门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头。

南川世爵果然把第一个孩子夭折的爱,投射到这个孩子身上了。

南川笙笙……他怎么可以取这个名字……

那是他和林蕾西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佣人还在忙上忙下地布置着,专门腾出一个超大的房间做婴儿室。

“少爷说,过段时间要把主卧和隔壁的次卧打通。到时候得重新布置呢。”

“少爷是打算把婴儿房和主卧连在一起吗?”佣人问道。

“是啊,真没想到,少爷那么没有耐心的人,竟想着亲自带小孩。小孩夜哭可烦人了,我还以为少爷会把孩子丢给保姆带,就完全不管了呢。”

“我照顾少爷多年,明明记得他非常讨厌小孩。”

“岂止是非常,简直是巨巨巨巨讨厌……没有认识宁小姐之前,少爷不打算有后代。我听莫斯说,他害怕偏执症遗传,为了杜绝有小孩,他都不碰女人……”

“不碰女人是因为……”佣人压低了嗓音,“他害怕爱上了某个女人,变得像老爷一样……”

“可是宁小姐非要招惹,如果不是她黏着少爷,少爷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

“是啊,她先招惹了少爷,又不要少爷了。我们少爷真可怜。”

“我讨厌她,又蠢又坏,仗着少爷的宠爱……她把少爷的人生都毁了!”

两个佣人一边布置着婴儿房一边闲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偷偷站着的人影。

宁风笙本来想看看,南川世爵给小孩打造的房间是怎样……

上了三楼,正好听到佣人的聊天对话。

她的心脏抽紧了,阵阵抽搐地疼。

当年,的确是她为了宁家,一而再地缠着南川世爵,厚着脸皮挤进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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