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飞快挡在面前。
“父亲,婉儿所说绝无虚言。
云笙自幼体弱,又备受您的宠爱,狱卒怎敢拿她身体开玩笑,如今胡闹至此,怕是闯到御前军面前告状去了!”
正说着,一个小兵拿着一封信狂奔而来。
“大将军!
这是小姐的信!
说她气极了要离家出走!!”
信件展开一看,正是我的字迹。
说我已离家寻我爹去了。
我爹面色一冷,收回取麻袋的手。
转身就走。
谢景行放下心来,跟在后面递话。
“笙儿这性子也确实娇惯,我不过随口训了她两句,就气不过要去找您。
现在父亲您回来了,我就算被您责罚,也要谏言,小妹确实该管教了。”
我爹急着找我,冷冷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他即将踏出狱门的一刹那。
我努力伸出指甲,在铁链上刮出爹曾教我的暗号。
三长一短,和那救命焰火的信号一模一样。
我爹猛地停住脚步。
一把推开谢景行,将里间监狱犯人头上的麻袋掀了起来!
里面的人却不是我,而是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流云。
她肩膀中了毒箭,早已被折磨的面目不清。
只呜咽着朝我爹求救,说不出清晰的话。
“大人,小姐……救小姐……”谢景行一个眼色,狱卒便将她的嘴堵上。
“父亲,这只是前些日子抓住的女飞贼。
现下还是找到笙儿要紧,就让儿臣陪您去吧。”
他递上的认罪文书上,画得是一个陌生女子的样貌。
我爹只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我们谢家的事与你无关!”
等到脚步声走远,谢景行这才冷着脸按动墙上的机关。
墙壁连带着绑缚在墙上的我一并转了出来。
我呸一口血沫吐在他的脸上。
他丝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命狱卒准备了水和上好的牛皮纸。
我一眼便看出他是要将浸湿的牛皮纸一张张贴在我的脸上。
让我痛苦窒息而死。
苏婉儿更是泄愤一般拿着鞭子死命抽我。
“什么叫我不配叫他义父,你明明都要死了,他将来只会有我一个女儿!”
“他明明答应我爹会照顾我的,怎么可以把我逐出谢家,你的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就应该让我当谢家的女儿!”
“景行哥哥是你的,将军府也是你的,你一个病秧子凭什么这么好命!!”
苏父死时,苏婉儿不过十五岁,却要面临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