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小路肖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风筝与迷雾白小路肖婷婷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药王谷的日游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廊死时十六岁。我是从白小路那里知道林廊这么个人的。我是白小路的朋友,整整初中三年都是。白小路身边的朋友更换速度很快,她热衷于结识各种新鲜的人,相处,疏远,最后绝交,乐此不疲。中考之后的同学聚会,毫无意外地是一班人胡吃海喝。到最后谁都不记得自己应该坐在哪里,碰杯,哭泣,倾诉,拥抱,大家想尽各种方式表达离别之苦,除了白小路。她抱起手臂,在自己周围竖起一座无形的高墙,冷冷看其他人端着劣质玻璃杯子假正经四处敬酒。没有人接近她,她也不会允许那些人靠近。我注意到肖婷婷远远投来的冰冷目光。她初二时转学过来,白小路曾主动走近她,带她熟悉学生餐厅,带她到医务室,甚至体育课也和她说笑。肖婷婷不喜欢我,我不止一次听她背地里非议说我硬是挤在她和白小路之间...
《风筝与迷雾白小路肖婷婷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林廊死时十六岁。
我是从白小路那里知道林廊这么个人的。
我是白小路的朋友,整整初中三年都是。
白小路身边的朋友更换速度很快,她热衷于结识各种新鲜的人,相处,疏远,最后绝交,乐此不疲。
中考之后的同学聚会,毫无意外地是一班人胡吃海喝。
到最后谁都不记得自己应该坐在哪里,碰杯,哭泣,倾诉,拥抱,大家想尽各种方式表达离别之苦,除了白小路。
她抱起手臂,在自己周围竖起一座无形的高墙,冷冷看其他人端着劣质玻璃杯子假正经四处敬酒。
没有人接近她,她也不会允许那些人靠近。
我注意到肖婷婷远远投来的冰冷目光。
她初二时转学过来,白小路曾主动走近她,带她熟悉学生餐厅,带她到医务室,甚至体育课也和她说笑。
肖婷婷不喜欢我,我不止一次听她背地里非议说我硬是挤在她和白小路之间。
对此我只是一笑置之。
她没资格不喜欢我,因为她才是个入侵者。
我也不会在白小路耳边嚼肖婷婷的舌头,只是耐心观望。
如果剥掉新鲜感之后肖婷婷算什么!
不过是个娇气任性的小破孩儿罢了。
而白小路一旦摸透对方脾性收起了好奇心。
就绝对无法对一个幼稚小孩儿无休止迁就。
我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哪件事造成质变,但是一个月之后肖婷婷再也不和白小路说一句话,三人行重新回归于二人世界。
对白小路我有足够的耐心,所以初中三年在啤酒泡沫的涌起与消殆中尘埃落定,不管中间是多么跌宕曲折,最后白小路身边剩下的只是我。
我和白小路比肩而立,并因此感到了扭曲的快慰。
可惜,我们并不是同一所高中。
白小路中考时发挥失常,与我所在的市重点失之交臂到了县一中。
我承认我有点失望,毕竟曾经那么郑重地约定过要一起离开这县城,最后跳出重围的却只有我一个。
但我不觉得这会影响到什么。
和白小路相处三年下来,如果要我总结关键,那么我想可以用“放风筝”概括。
白小路是风筝看似高高在上,偶尔来了一阵风她会随风的方向而飞一阵子,我却把持着风筝线。
我可以允许这风筝暂时在风里迷失方向, 因为我知道,只要扯线,风筝还会回到我手
来越重,我还知道,那个女生叫林廊——“那个自杀的女生叫……” “白小路啦。”
“哦对对,白小路,名字好俗气啊哈哈。”
我猛地停住脚步。
那几个女生开着水龙头在洗手,哗啦啦流下的水看起来近似灰白色,死气沉沉。
我盯着水流中不断翻转着的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白小路自杀了,那林廊呢?
或者说,白小路自杀的消息这么快传到市重点来,那自杀了的林廊呢?
坐回到自己座位上的一刹那,我心中涌起无数种念头。
这些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像一列火车在我眼前呼啸而过,我数着一节又一节车厢,无力而又悲伤。
你热衷于掌控,想要让一切按照你期待的样子进展,为此你变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你把脉搏的跳动间隔计算得精确到毫秒,你甚至乐此不疲地观察人在说“我不知道 ”时的眨眼次数。
你自信于自己对人心的了解,你引诱人走上一条在你规划之内的路,为此你是多么得意可是—— 很不幸你弄错了方向。
当晚回到寝室我逐个地翻看手机通讯录,终于辗转找上一个县重点的同学。
“白小路自杀了?”
我发出这么一条短信。
隔了十分钟对方才给我一个小心翼翼的回复:“嗯……你还好吧?”
我吸了一口气,盯着她回复的那几个字,直到手机屏幕黯淡下去。
“嗯我还好。
对了,你认不认识七班的林廊?”
“我就在七班啊,没有人叫林廊。”
“诶?
你跟白小路同班吗?
她跟谁关系很近啊?”
这次对方很久都没有回复。
我攥着手机,黑色的金属外壳甚至烫了起来。
我闭了闭眼,很多以为已经淡忘了的事渐渐浮出记忆的海。
白小路说过自己疯狂迷恋林这个姓,她说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冷静沉稳的人,看上去很可靠,其实是把自己的懦弱藏了起来。
或者至少,也要做到安静下来,别再像初中时一样以为张扬可以掩饰什么。
而如果……如果把白小路说过的这些话拼起来就是林廊。
我看到一个少女,有特别黑的头发和眼睛,面容淡漠。
她看
上,所以我不担心。
暑假里腻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白小路突然对我说,“我舍不得你,该怎么办?”
我弯了弯嘴角,即将长时间分离的伤感反而被无限满足取代。
白小路这样坦诚,我始料未及,不过,很好不是吗?
我扯动手中风筝的线。
“没关系啦,我们还可以互相写信的呀,你会给我写信的吧?”
我如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看吧,这就是我的风筝。
这世界上除我之外再无人能给善变的白小路合理纵容,再无人能让她自由而又觉得离不开,在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初中三年对这段友情的经营就是为了现在让这风筝飞高飞远。
我们尽可以分开三年分隔两地,连着我们的那条线却不会断,一切不过是增添我在掌控风筝时的乐趣罢了。
我和白小路大概两周通一封信,她会攒下一大堆新鲜事塞在信里寄给我。
白小路是个闷骚的姑娘,当装逼男生故意和老师抬杠时白小路就是少数不笑的学生。
我能想象到她抽出一张便签飞快记下师生双方对话的模样,一定是眼神淡漠微微抿着嘴唇,潦草地写着“哈哈笑翻了!
那傻(嘤嘤嘤)逼男生说三天假期表达不了他对祖国的热爱!”
这样的便签她写过很多,最后都附到写给我的信里来。
我会把这些便签逐一从信纸上揭下,压在一个固定的本子里,半个学期之后再翻那本子彩色便签也跟着沙拉拉拂动。
真像飞鸟漂亮的羽毛。
把全身的羽毛都送给我,白小路就不会再远飞了。
可是为什么要出现一个叫做林廊的女生呢?
我还记得白小路第一次在信里提到林廊。
“第一眼见到她时我就知道她和我是同类人,看上去骄傲却又自卑,努力给别人看到冷静可靠的自己每一根骨头却都刻着怯懦。
她叫林廊,我一直喜爱林这个姓氏,而她身上安静略带疏离的气质符合我对这个姓氏所有的想象。
我们是注定要成为朋友的,你觉得呢?”
白小路是个文艺气的女生。
她不会在QQ签名上写些什么“我们像糖甜到悲伤”。
她一向文艺得内敛含蓄,对张口闭口脏话的女子嗤之以鼻,这样的她却不吝用大段近乎矫情的文字向我描述林廊这个人,只是为了得出她们是一类人这个
样做才能让林廊好起来。
我弯起唇角,给白小路回信时恨不得用尽这世界上所有温柔的词句。
还在信的末尾给白小路画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笑脸。
咄咄逼人是最愚蠢的做法,等着吧,我会用我的方式把林廊这个名字从白小路心里彻底抹去。
为此我多么耐心,我搜罗白小路心里剩余的光,编织成网,白小路不必妄想逃脱。
至于林廊,我必须踩着林廊的脊背攀爬到白小路心里的顶峰,所以林廊就去死吧。
我和白小路,胜者为王,败者就永远滚出白小路心里,这就是女生间友情的规则。
林廊就去死吧。
我从白小路的信里拣出碎片来拼贴林廊的样子,几乎能看到那样一个迅速憔悴下去的女生。
可是有什么办法,两个人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林廊,去死吧。
那是十一月阳光莫名灿烂的一天,班长又一次把白小路的信转交给我,我笑着谢谢她,迫不及待地拆信。
白小路说:林廊跳楼自杀了。
我捏着信纸的手抖了一下。
林廊竟然真的…… 听白小路提起过,林廊有想要自杀的念头。
而我是怎么回复来着?
我说,每个人在难过的时候都会有那样的念头,不用过分紧张,给林廊一点自我调整的时间她会好起来的。
可是没想到,林廊竟然真的自杀了。
像有潮水漫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给白小路回信时我提起笔,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写道:“对林廊来说这个结果不坏,她终于解脱了,父母无论吵成什么样子都和她无关了。”
再下一周,白小路没有给我回信。
这并不算超出我的预料,白小路需要时间面对林廊死掉的事实,我有放纵她一周的大方,却不会无限期大方。
林廊死了,我不必再顾忌什么,就连着血肉把林廊从白小路心头挖出,留下的伤口我会慢慢填补,总有一天会好的。
再下一周,依然没有白小路的来信。
学校里疯狂地传着县重点刚升入高二的女生跳楼自杀的消息,据说是因为那个女生感觉压力过大,还听说县重点高中暂停三天的晚自习给学生留出一个调整学习压力的时间。
对于这些内幕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
我还知道那个女生的压力是怎样越
“林廊”……白小路不厌其烦地向我报备林廊的一举一动,甚至曾经只属于我和白小路的彩色便签也被“林廊”占领。
而我的位置呢?
在白小路的信里的那个我渐渐只能排在林廊后面,等白小路说过林廊和她是多么多么默契,林廊有多么多么理解她之后,她才想起我来,象征性地问一句“你看呢”。
我看——当白小路最新的一封信里留给我的字句只剩下开篇的“见字如面”和结尾的“期待你的回信”之后——我看林廊这个对手是不能只凭耐心战胜的。
我也很想像初中一样,只要扯动手中的线就能让白小路回到我手中。
可是,如果风筝飞得太高太远,线绷得太紧,断掉了,该怎样做?
我冷笑着把写有“林廊”的便签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开始觉得自己对白小路真是太过纵容。
白小路,我不是非得被你扯来当听众。
第一次,我没有回复白小路的来信。
我并不知道收不到我回信的白小路会有什么反应,整整一周我都在想收不到回信的白小路会如何反应。
难过?
觉得受了伤?
还是觉得我在耍小孩子脾气而笑笑过去?
我沉浸在离奇的猜测里,并为此拥有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直到,下周白小路的信照旧到来。
当班长把信递给我时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
同桌女生凑过来羡慕地说每周都能收到信真好,我笑笑,并没说什么,大概每一段友情,每一对看似亲密的朋友,最后都逃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是,白小路,她绝不该是林廊的。
被同桌一搅,我忽然不急着拆信,而是开始猜测白小路的信里会写些什么,我又该回些什么,不可抑制。
若即患得若离患失,这是人的通病。
下午上课时我一直将信捏在手里,直到指尖微微渗出的汗水沾湿了信封,我才如梦初醒般把它夹在政治笔记本里。
我决定等到晚自习时再拆开来顺便回复。
白小路大概该示好了吧。
从一开始我就温柔体贴地陪在她身边,这样偶尔任性一次才更加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看着政治笔记本,我微笑起来,躁动的情绪很快得到平复,失控从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
白小路给我的信异乎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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