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景深童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英姿飒爽厉景深童沫沫》,由网络作家“厉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探监童安和夏晚晴尖锐的指甲扣进掌心内:“没话说了,清者自清!”听见这句话,童沫沫不由嘲笑了一声:“嘁!还清者自清呢,这都铁证如山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厉景深走过来,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大掌恶狠狠地掐了下她的软腰。“厉景深,你也是啊。”童沫沫皮笑肉不笑,咬着后槽牙轻轻道。陈太太视若珍宝地将这枚南美钻戒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今天这么大的场合,她自然也不会这么算了,但是要将夏晚晴送到警察局去,还是得看厉景深答不答应。陈太太看向厉景深:“厉先生,既然现在我的钻戒出现在夏小姐的包里,我要求她去警察局那里喝喝茶,走一趟,您不介意吧?”“阿深,我真的没有偷,我是被冤枉的。”夏晚晴楚楚可怜地喊道,捂着胃部。想让厉景深想想自己才刚做过阑...
《英姿飒爽厉景深童沫沫》精彩片段
:探监童安和
夏晚晴尖锐的指甲扣进掌心内:“没话说了,清者自清!”
听见这句话,童沫沫不由嘲笑了一声:“嘁!还清者自清呢,这都铁证如山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厉景深走过来,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大掌恶狠狠地掐了下她的软腰。
“厉景深,你也是啊。”童沫沫皮笑肉不笑,咬着后槽牙轻轻道。
陈太太视若珍宝地将这枚南美钻戒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
今天这么大的场合,她自然也不会这么算了,但是要将夏晚晴送到警察局去,还是得看厉景深答不答应。
陈太太看向厉景深:“厉先生,既然现在我的钻戒出现在夏小姐的包里,我要求她去警察局那里喝喝茶,走一趟,您不介意吧?”
“阿深,我真的没有偷,我是被冤枉的。”夏晚晴楚楚可怜地喊道,捂着胃部。
想让厉景深想想自己才刚做过阑尾炎手术的事情。
“不介意。”
男人冷漠无情的声线响起,犹如一记重磅炸弹,让夏晚晴难受不已,心如刀割。
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厉景深。
厉景深这三个字一出,全场也引来唏嘘。
“这夏晚晴终究是颁不上台面啊,你说她偷人家陈太太的钻戒干什么,难道是羡慕人家结婚啊……”
“有可能,厉景深毕竟是有太太的人了,她这是在暗示厉景深跟她求婚吗?”
“厉景深再宠她,我看也就是个花瓶,只能摆着没事看看,绝对不可能娶回家的。”
陈太太闻言,也冷笑了一声:“厉先生倒是公私分明,我倒还以为您会护着夏小姐。”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真要不是她做的,放心去警察局配合调查就是了,我的目的是,查到水落石出。”
厉景深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童沫沫。
童沫沫挪移开目光,这个狗男人这么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就算查,那也是只能查出来夏晚晴贼喊捉贼罢了。
厉景深确实公私分明,夏晚晴直接被警车带走了,请去喝茶。
开机宴的宴厅外本身就有不少狗仔蹲着。
因此,大晚上的被狗仔拍到这一幕画面,登上热搜——
狗仔们跟到了警察局,后来又有小道消息放出来,声称夏晚晴在警察局晕过去了,因为阑尾炎手术还没恢复好,扯伤了伤口。
总之,她该遭的罪,那是彻底的遭了个遍……
童沫沫第一时间告诉乔宁,得知这件事后,都快笑乐呵了。
一周后。
夏晚晴才从警察局放出来,她带着口罩遮挡着脸,门口全是一大堆骂她的,骂声一片。
但网上的舆论,没过一个小时就一边倒了,应该是厉景深花了钱,帮夏晚晴洗白,她的粉丝都开始说她是被冤枉、污蔑的。
互联网时代,乔宁那件事立即就过去了,也没有人再骚扰乔宁的家。
只是乔宁面试屡屡失败,愁到不行了。
——
“还找不到工作吗?”童沫沫从剧组出来,跟乔宁聊天,“要不然,我找厉景深帮忙,他看在以前婚姻的份上,应该能解决这件事。”
整个槟城,说实话,她能想到有这个权利的人,就只有厉景深了。
再说乔宁被各大电台拒收做主持人,那也都是夏晚晴的势力导致,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要,你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怎么能为了我的事去找厉景深?”
“那怎么办?”
童沫沫倒是还想到了一个人,薄时衍,这家伙,喜欢乔宁!肯定能有办法!
“你别管了,好了,你今天不是要去探望叔叔吗?”
“对,今天是我爸的探监日,每个月的……21号。”
提到这一点,她美眸情绪不由黯然了下来,略微有些哀伤。
“快去吧,沫沫,替我向叔叔问好。”乔宁电话里说道。
“嗯!”
童沫沫去监狱探监童安和。
狱警带着穿着监狱服的童安和出来,两人隔着一玻璃窗户,彼此不约而同的拿起电话。
童安和今年51岁,中年男人,头发略显斑白,两弯眉浑如漆刷,脸上皱纹很多,胡渣长满了。
“爸,您又长胡子了,也不刮刮。”童沫沫勾唇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我喜欢留胡子。”
“……”
她心里一酸!
自然知道,怎么可能是她父亲喜欢留胡子呢,是因为牢里这种地方,发刮胡刀,很可能会被其他狱友抢走。
她父亲,在牢里肯定是受欺负了。
童安和见她脸上不笑了,笑着看向童沫沫:“你别担心我,我在里面过得挺好的,真的,而且还有三个月,我就能出狱了。”
“这是好事。”童沫沫对以后的生活也越来越有信心了。
六年前,童家出事,她父亲的公司被查,后来便被冤枉贪污受贿,说他做了假账以及其他犯罪事实,锒铛入狱。
童家一落千丈,她妈妈也去世了,奶奶病危,那一年她特别难熬。
从那一年开始,她也不再是童家千金大小姐,童沫沫。
而是厉景深的妻子——厉太太。
“爸,我得跟您说一件事,我跟厉景深,离婚了……”童沫沫深吸一口凉气,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跟童安和说一声。
童安和闻言,顿时略微疑惑:“这件事是真的假的?”
童沫沫哭笑不得,“当然是真的了,我没必要过来探望的时候还骗您。”
“原因呢?”
“因为厉景深的白月光回国,夏晚晴,厉景深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她,而不是我,这三年婚姻,我也忍受够了,就同意离婚了。”
童沫沫说完,只见隔着窗户的那端的童安和,神情格外复杂。
“呵,厉景深终于暴露出真面目了,沫沫,当年爸坐牢,就是因为厉景深……!都是他害得我!”
童沫沫依稀记得,最早童安和也这么说过,但是她始终觉得这件事跟厉景深扯不上关系。
毕竟是童家的事。
“爸,您为什么一直说是厉景深?”
她虽然跟厉景深已经离婚了,现在也讨厌这个男人,但是这种事,不能胡来。
:藏品的主人
“……”厉景深脸色一黑,薄唇轻轻一扯,“所以,这手帕,你用过了?”
“差、差不多吧,平时用来擦擦手吧,主要是还挺好用的,再说了我没女朋友,有一次同学聚会,我用这个稍微撑了撑场面,就说我有女朋友了。”
厉景深听完以后,整个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心脏都快疼死了。
他的眼神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霍景年看见这一幕,冷笑不已:“厉景深,你根本就配不上沫沫的好,欢歌,扶我走。”
霍欢歌点了点头,同时一双缱绻的眼神,在厉景深的身上稍微留恋了片刻,很快又转瞬即逝。
她回过神,便扶着霍景年离开现场,走去拍卖会的正厅。
厉景深紧皱着眉头,用手帕擦了擦唇边,疼得他直吸气,终于吐出血来。
周衍看见了,他们厉总的牙齿都差点被打掉了……
“这个霍景年看上去温温柔柔的,不是不会打架么,怎么还把厉总您打的这么惨?”
“你最好没有拿这张手帕,擦过其他的。”厉景深冷着嗓音说道,抬起大步,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
周衍站在原地,仔细地想了想男人的话:“我还能擦什么?厉总这个人真的是……”
童沫沫找了一个地方给刘老打电话。
“厉景深今天怎么在?你没跟我说过他在啊!”
“今天的古董会是大场面,槟城的各大家族都出席了,霍家的人都在,厉景深怎么可能不在?我本来以为你自己知道这件事的。”
刘老格外无奈地叹息。
“……”童沫沫扶额,火红的裙身衬托姣好身材,“真烦,我待一会儿就走了。”
她刚转过身,便看见了霍欢歌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刚才我哥,跟厉景深打起来了。”霍欢歌对着她说道。
“你哥应该打不过厉景深,他怎么样了?”童沫沫紧皱眉头,心也跟着提了一口气。
“他身上全是伤。”霍欢歌听见外面主持人的声音:“拍卖会开始了,你要坐我们旁边吗?”
“好。”
拍卖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正在兴高采烈地开场白:“欢迎各位参加今日的古董拍卖会,诸位都是各路大佬,你们绝对没有来错今天的场合,因为,今天全是宝贝,其中还有不少已经很久没有流传在市场上的藏品,价值不菲!”
全场掌声雷动。
童沫沫坐在了霍欢歌的身边,隔着一个位置,她看见了霍景年脸上的伤。
一个服务生给他拿了一条冰毛巾,随后就下去了。
“谢谢。”霍景年用冰毛巾敷着脸庞,同时还擦了擦脖子上的血。
童沫沫眼神黯然了几分,手紧紧抓紧了裙角,“景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霍欢歌隔着一个位置,也是担心其他人再对童沫沫说三道四,再者是现在霍景年的身份与以往不同了,现在只能这么坐。
“没事,沫沫,你今天来古董会,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拍买到一件喜欢的东西?”
霍景年像是唠家常一样跟她继续聊天,一脸的绅士。
童沫沫抿了抿粉唇:“都有吧。”
“沫沫,我很开心,真的。”
厉景深坐在古董拍卖会的最后一排,他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看见两人之间明明隔着一个霍欢歌,都还要继续说话……
他们之间就有这么多聊不完的话题?
厉景深黑眸阴沉不已,他舌尖舔舐了下后槽牙,都有些松动的疼痛了,整个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
他明明受的伤,比姓霍的,要重的多了。
她看不见?
眼瞎吗?
只知道安慰霍景年?
霍景年受的都是皮外伤,他这是遭遇的阴招,要多阴有多阴。
周衍见厉景深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童沫沫身上:“厉总,您坐在最后一排看?要不,我们往前面坐点。”
“不去。”
厉景深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一张脸色冷酷至极:“看他们两个的背影就够烦,还跑到前面去看他们卿卿我我?”
“您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的醋?”
“没吃醋,您这么介意……”
厉景深淡漠地扯唇:“我就是觉得,她童沫沫,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前阵子小奶狗,还有沈修,现在倒是又跟旧情人霍景年叙旧上了。”
他比不上她,还真是比不上她的数量。
周衍摇了摇头。
此时,古董会上已经运上来了第一个拍卖品。
是一个青花九龙纹大缸。
主持人津津有味地介绍说道:“这是拍卖最贵的藏品之一,原来是明朝永乐年间宫廷御用的瓷器,此杠胎体厚重,造型简而丰满,拍卖起拍价五千万……”
底下人哗然。
一上来就是重磅。
童沫沫顺着视线看过去,这个藏品确实很棒。
“不知道藏品的主人是谁,居然有这样的宝贝,真是令人羡慕。”
她的手上都没有。
霍欢歌听见童沫沫的声音,不由有些骄傲,“它的主人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哥哥了,童沫沫,我哥好东西多着呢。”
“你是说,这个藏品是霍景年的吗?”童沫沫大吃一惊,同时侧过脸,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霍景年。
霍景年修长的手指拿着冰毛巾,他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玉扳指,
“沫沫,是我的。”男人勾唇一笑,温柔似水。
童沫沫不由心脏震了震,“我记得你以前,对这些东西从来不感兴趣的……”
“对,我以前确实不感兴趣,但是我记得你很喜欢研究这些玩意,所以,我就买了一些。”
霍景年望着童沫沫,一双眼睛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霍欢歌见势以后,也助攻说道:“童沫沫,感动不感动,我哥真的记得你所有的兴趣爱好,你的这些小习惯,也就只有我哥记得呢。”
童沫沫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
她感动。
当然感动了。
没有人记得她喜欢研究藏品。
就连厉景深都没有关注过。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霍景年居然会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因为她喜欢,从来不研究的一个人,买了藏品。
:童沫沫当众被打一耳光
霍景年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好像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大一样,脸上平静至极。
童沫沫眼睁睁的看着霍景年上了警车,被警察带走。
霍氏集团大厦门口围堵了一群记者,而警车走后,又有一辆黑色慕尚停驶下来,一个身上披着深红色披肩的中年女人下车。
她的五官雍容华贵,保养的极好,唯独那张脸充满了威严。
中年女人四处张望,最终定格在了童沫沫的脸上:“果然是她。”
“妈,您先别着急……”霍欢歌着急地从车上下来。
童沫沫对这张中年女人的脸有印象,这是霍景年的母亲,凌玉岚。
三年前,凌玉岚一直就不是特别喜欢她,当初霍景年愿意娶她,但童沫沫没有嫁,也多少是因为凌玉岚的原因。
童沫沫当初觉得,家人很重要,一段婚姻,也应该是受到祝福的。
凌玉岚迈步朝着童沫沫走过来。
在童沫沫刚出声喊了一声“阿姨好”,然而,迎接她的,便是凌玉岚恶狠狠的一巴掌。
一耳光响亮地落在了她娇嫩白皙的脸颊处。
童沫沫吃疼的厉害,她紧蹙眉头,被扇到偏过脸去,抬起一双冰冷的杏眸,直视着凌玉岚。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一耳光是你应得的!你活该被打,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回来见到你,又出事了。”
凌玉岚语气咬牙切齿,仿佛对眼前的童沫沫充满了恨意。
童沫沫盈盈一笑:“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吗?”
“你是他的克星,景年三年前因为你的原因出国,导致他父亲气血攻心,身体大病,霍氏集团也一蹶不振,而你嫁进厉家,过你富太太的生活,倒是快活似神仙!”
“所以,从今往后,童沫沫,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景年远一点。”
凌玉岚翻了个白眼,不屑地看了一眼她,“我知道,景年在拍卖会上,还给你送了一个价值不凡的藏品……”
“你放心,那件藏品在市场上没什么升值空间,没过几年还会贬值,我会原封不动的还给霍夫人,您好好留着。”
童沫沫勾唇一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此话一出,肉眼可见凌玉岚的表情变得铁青又难看。
霍欢歌站在一旁,叹息连连,因为她也不知道阻拦谁。
不远处的狗仔记者冲了过来,童沫沫什么都没说,立即开车就走了,但还是被记者拍了几张她脸上受伤的照片。
……
没过多久。
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厉氏集团。
厉景深开着会议,刚开到一半,就听见周衍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童沫沫被打的事情。
厉景深黑眸危险不悦地眯起来,看向众人:“今天先到这里。”
总裁办公室,厉景深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看见新闻上有童沫沫被打的照片,只拍到了一个侧脸。
新闻消息传的也是很难听,造谣说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是霍景年的前女友。
“前女友?”厉景深格外不喜欢这个字眼,他抬唇道:“今天就把新闻压下去。”
“好,我这就去办。”
“凌玉岚还真是不怕她儿子牢底坐穿了。”厉景深薄唇扯着一抹凌厉弧度。
敢当众打她的耳光。
周衍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厉总,您也上新闻了,您跟夏小姐的绯闻,估计压不下去……舆论比较多,再加上夏小姐的粉丝本就支持夏小姐,各种舆论层出不穷。”
厉景深哪怕是不用看新闻,就知道周衍说的绯闻内容是什么。
他拿起手机,给厉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爷爷,您今年的寿宴,想不想高调点办?”
“高调点办?你的那些绯闻我可不是没有看见,现在外面都传你离婚的事情,我倒是想高调的办,除非你公开沫沫是厉太太。”
“好,我答应您。”
“沫沫现在在哪呢?”
“她被霍景年的母亲打了一耳光,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里哭呢。”厉景深语气冰冷平静地说道。
“霍家,凌玉岚?还真是好大胆,一周后就举办寿宴,邀请霍家参加。”
……
《神凤》剧组。
童沫沫戴着口罩完成了“青鸾”的配音。
夏晚晴配凤七的配音,却怎么都配不好,今天她还被配音组的老师给训话了。
配音组的老师说道:“既然你嗓子恢复的不好,那你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公开你是‘一览星河’,现在这可怎么办?”
沈修看了一眼已经完成工作的童沫沫。
“所以凤七的配音……还得是她。”
这句话一出,周围人也都纷纷附议,觉得那天他们所有人听见的凤七配音,就是凤七本人,绘声绘色,代入感极强。
童沫沫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霍景年的事情。
她在想,霍景年的事情如果跟厉景深有关,那么,她该怎么救霍景年?
童沫沫给之前厉景深身边的莫律师打了个电话,将他下午约了出来。
一来是咨询离婚的事情,她想要尽快拿到离婚证。
二来是借着离婚,顺便敲打一下霍景年的事情。
一家咖啡馆内。
童沫沫顺利地约莫律师出来,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律师板正的黑西装,戴着金丝框眼镜,提着公文包,在她对面坐下。
童沫沫点了两杯咖啡,微笑地将其中一杯凑到他面前。
“莫律师,是这样,我叫你出来,主要是想咨询一下,我跟厉景深离婚的事情,怎么还没有进度?”
“今天你叫我出来,厉先生知道吗?”
“他不知道。”
“您其实不应该越过厉先生来找我……厉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我也是没办法,我记得我签了离婚协议书,但是离婚没有生效,离婚证我现在都没有拿到,你是负责我们离婚的律师,我咨询你不也是应该的吗?”
童沫沫轻轻一笑。
厉景深想吊着她,她干脆就直接问这个莫律师。
以厉景深的本领,怎么可能抽空跟她一起去民政局,再说了,这种事情,他想拿到离婚证,分分钟会有人送到他面前。
所以厉景深跟她说的话,就是个幌子。
:滚,别让我多说一个字
“所以张老先生要针灸做的好,我一定在网上给你大大宣传,对了,我是个配音演员,粉丝挺多的,一定会很奏效,到时候你在香港的医馆保准都能被人踏破。”
“……”
这一番阴阳的话,作为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中医,又怎么会听不懂。
接下来,童沫沫安静的享受着针灸:“给我治治痛经就行了。”
“是,是,童小姐。”中医老先生给她做了穴位针灸。
童沫沫微微一笑:“这合谷穴,三阴交穴位扎完就是舒服点,气血一下子通了似的。”
三阴交穴在小腿内侧,当足内踝尖上的三寸,胫骨内侧缘后方。
合谷穴则是在手背处,都比较好找。
中医老先生见童沫沫居然这么懂,连穴位的名字都能一五一十说出来,更加不敢糊弄她,也不敢做手脚。
“您对穴位还有研究?”
童沫沫轻笑:“略懂一二,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比不上老先生。”
“童小姐真是和我见识过的其他太太不一样。”
笑话,好歹以前她也是童家大小姐,哪个领域都涉足一点好吧。
童沫沫闭目养神,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刚才听你名字很耳熟,总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金老爷爷你认识吗?”
“医仁堂金老,他是、他是我们的老师,您叫他金老爷爷?”
“是啊,以前我还是童家大小姐的时候,他跟我父亲关系挺好的,我算他半个孙女呢。”童沫沫张口就道。
“……”这下算是彻底不敢胡来了。
童沫沫放心了许多,她闭眼舒服的享受着针灸。
“童小姐,您之前去医院查身体,是不是子宫内膜比较薄?”
“是。”童沫沫结婚的时候做过体检,她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不过当初一直都认为是营养跟不上,就没太在意。
“您以前长期服用避孕药吗?”
“服用过一次。”童沫沫愣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子宫内膜薄一般都是长期服用避孕药导致的,不过我看现在好多了,不会不孕不育,就是怀上了容易流产。”
童沫沫听见老中医的这句话,顿时纳闷了,这意思是,她结婚之前就经常服用避孕药吗?怎么可能?
真是胡说八道。
童沫沫盯了一会儿老中医,见他没有在穴位上动手脚,这才安心。
“您睡个十五分钟,我先出去不打扰您了。”
老中医走后。
童沫沫也确实有些困意袭来,打算眯一会儿,可越睡脑袋越沉,她怎么感觉刚才那个老中医偷偷给自己点了睡穴呢。
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了一张男性的俊朗脸庞……
这张脸跟厉景深有两分相似,但视线很快聚焦清晰,是厉景辰。
——
门口,张老中医将玉戒指还给了苏瑾烟:“夫人,这厉太太认识金老,我不敢胡来,但我已经趁她不注意扎了睡穴,现在二少爷已经进去了,一会儿您就可以叫人过来了!”
“行吧,至少这件事干的不错,还好我留了一手。”
苏瑾烟兴奋不已,接下来就看自己儿子的了。
童沫沫现在动弹不得,任由着厉景辰“羞辱”,一会儿她喊厉老爷子还有厉景深过来,让他们看看童沫沫有多放荡!
居然跟……小叔子乱搞!
就在这时,厉景深从花园露台打完电话,他修长高大的身躯抬步走过来,“童沫沫针灸完了?”
苏瑾烟脸上明显慌张,没想到厉景深这么快就过来了。
“还没有呢……”
“我看刚那个中医师傅不是已经被管家送出去了么?”男人冷硬质问的声音一字一句飘出来。
苏瑾烟蓦然假笑,“是送出去了,但是老中医说了,这针灸后要休息半小时。”
“那谁来给童沫沫拔针?她被扎成刺猬都没人管?”厉景深本身脑回路清奇,大脑已经联想到了童沫沫身上扎满针的样子。
刚才那个老中医是个老男人,她岂不是衣服脱光了被扎?
想到这里,男人俊脸顿时黑沉不已,“把门给我打开!”
“景深,这沫沫正在休养呢,不能被打扰……”
越是这样,厉景深越是觉得不对,“你的面子还没那么大,让开。”
苏瑾烟俨然被男人漆黑冷冽的视线给吓了一大跳,让开之后,她急忙就去喊厉老爷子,不然精彩的画面就白浪费了。
苏瑾烟走后,厉景深靠近这扇门,扭动门把手,发现是反锁的。
他黑眸染上一抹戾气,高大的身躯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上前一脚踹开门——
“砰!”
门刚被踹开,只见童沫沫上半身衣服纽扣已经被解开几颗,春光外泄,她紧紧闭着颤抖的美眸,睫毛不断眨巴,仿佛想要睁开,但就是动弹不了。
而厉景辰则是俯下脸,即将要吻在童沫沫的雪白锁骨上。
“厉景辰!你在做什么?”
听见动静,厉景辰吓了一大跳,转过头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厉景深脸色透着寒冷,他猛然上前一步,拽着厉景辰到旁边去,并且抬手揍了他一拳。
“精虫上脑了,大嫂你也敢碰?”
“大哥,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夏晚晴吗?现在夏晚晴回来了,你不如就把童沫沫让给我啊,反正她现在也不是童家大小姐了,就是一个任人可以践踏的宣泄品罢了!”
“滚,别让我再多说一个字。”
童沫沫虽然睡意很浓,可是她大脑强撑着意识力,听见这些话,一清二楚,还是让她心里痛的不行……
她不是童家大小姐了,甚至不是厉太太了的话,在有钱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可以任人践踏的宣泄品吗?
没过多久,童沫沫跌入了一个温暖滚烫的怀抱中,男人粗粝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腰间,将她以打横抱着的姿势。
厉景深黑眸注视着她的脸:“童沫沫,我带你出去,别怕。”
她努力的想要掀开眼皮,可就是看不清楚……
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听见厉景深声音的这一刻,她紧绷的大脑终于可以安心放松。
:难怪臭着张脸
童沫沫举着奶茶,带着口罩无所畏惧地走了过去,反正她现在遮着脸,可以不要脸。
拿出吸管,撕开了奶茶盖的那一层塑料,朝着夏晚晴的身上泼了过去——
精准无缺,她泼的很准,夏晚晴的白裙子和头发被淋了一身。
“啊!谁,是谁泼的我,我的妆,我的头发……!”夏晚晴高分贝的尖叫响起来。
童沫沫做戏做全部,她一个滑铲,倒在地上,开始碰瓷。
扶着摔红的手肘:“亲娘,好疼呀!”
沈修一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迅速过去扶童沫沫:“你没事吧?”
“有事,这地太滑了,摔得我骨头断了,不行,快送我去医院。”
“糟糕了,这礼服是巴黎世家品牌方的限定款,晚上要还的。”
夏晚晴急切整理着裙摆,目光愤怒无比,望着童沫沫手里攥着的吸管,她五官扭曲。
“贱人,是你泼的我!”
周围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因为夏晚晴私底下在剧组本身就经常耍大牌,出口成脏,甚至是欺凌其他人,因为她背后有金主,也没人敢出面。
反而她今天淋了一身,所有人倒是都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眼见夏晚晴冲过来,巴掌就要扬过来。
沈修挡在童沫沫的身前,老老实实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来,“她不是故意的。”
童沫沫内心暗想,不,我就是故意的。
然而看到沈修被扇一耳光,她蹙了蹙眉。
沈修跟夏晚晴解释了一番,证明童沫沫刚才是摔倒了,他亲眼看见的。
“你个总监说的话,也配值得相信吗?”夏晚晴冷笑一声,完全不顾情面,让经纪人和保安把对方赶出去。
沈修沉了一口气,立即给她介绍:“夏小姐,这位是‘一览星河’,你这部戏女一号凤七七的配音CV。”
夏晚晴脸色突变,望着眼前戴着口罩的年轻女子,唇色都肉眼可见的发白,“什么,你是‘一览星河’?”
童沫沫倒是不明白夏晚晴为什么这幅见了鬼似的心虚表情。
她们之间没有见过,应该没认出她是上一任厉太太啊。
“是,怎么了?”
她微笑地大方承认,被沈修扶着站起身来,胳膊肘确实擦伤到通红。
夏晚晴表情僵硬无比,刚才还嚣张跋扈,一下子没了……
一览星河。
真正的一览星河出现了?
童沫沫记得“一览星河”这个CV名号,在圈内,也只是小有名气而已,难道,夏晚晴还关注她?
“是啊,毕竟这部戏背后的神秘大佬可是她的榜一粉丝,大股东,不容小觑,能签下她是我的福分。”沈修夸赞了童沫沫一番,同样意思是夏晚晴不要闹得太难看。
童沫沫闻言,淡笑了一下,可胸膛不自禁挺起来。
柔软的美眸闪烁得意,怎么样,你有厉景深,我背后也有神秘大佬。
“晚晴啊,马上到你的试戏了,耽误时间可不值得,要不先换一身衣服,重新做个造型?”经纪人有眼力劲,也顺势给夏晚晴台阶下。
“好。”
夏晚晴望着童沫沫,目光空洞无神,随后像是受到惊吓一样便被经纪人带走了。
如果真正的一览星河出现了,她要怎么圆在厉景深面前撒的谎……
童沫沫揉着胳膊肘,有些红肿。
沈修叹了一口气,“好在保住了你,以后在剧组,你还是小心一点,记住惹谁都不要惹夏晚晴,她背后可是有厉景深撑腰的。”
“厉景深,很厉害吗?”
“他是厉氏集团总裁,权势滔天的厉家,全世界都能横着走,你不知道吗?”
“我不太关注这些。”
嫁进厉家三年婚姻,厉景深也没回过家多少次,再厉害,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公。
童沫沫想起什么,“你刚为我挨了一巴掌,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要不要去医院?”
这件事上,童沫沫还是有点愧疚的。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挨一巴掌,没什么丢人的,我还有点事,先去忙了,这部戏一周后开拍,记得准时来报道。”
沈修交代了一些工作事宜,随后就离开了。
童沫沫转过身,便看见了出现在不远处的厉景深。
她愣了一下,捂着口罩,低头装作没什么异常地走过去,可擦肩而过时,厉景深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你以为你戴个口罩,我就认不出来你?”
男人高大而颀挺的身躯,犹如神砥,一张浑然天成的俊美脸廓,冰冷又犀利,跟谁欠了他一个亿似的。
哦,她的确是拿了厉景深一个亿的离婚费,难怪臭着张脸。
童沫沫唇角抽了抽:“不是,厉景深,你这么关注我干什么?”
片场这么多人,他这都能认出来?
“这话好像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还真是对我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我就知道离婚是假的,终于不装了?”
厉景深说这话的时候,薄唇上扬着一抹期待。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考不考虑治疗?精神病院院长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的?”
“……”厉景深头一次被怼到哑口无言,压抑着怒气,“童沫沫,你敢再说一遍?”
“我都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白纸黑字,你眼睛是瞎了?还说离婚是假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好不好。”
童沫沫翻了个白眼给他,礼貌一笑:“麻烦你放开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厉先生,别对我耍流氓,不然我要报警了。”
“放开?我刚刚全部都看到了!”厉景深冷着嗓音说道,目光幽深。
“看到什么?”
“你故意用奶茶泼了夏晚晴,不就是嫉妒她拿到《神凤》的资源?”厉景深冷笑一声,如果童沫沫不吃醋,她干嘛要泼夏晚晴。
当然,还看见她跟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像是一对野鸳鸯。
“哎呦喂,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故意泼的,咬我啊。”
厉景深脸色阴沉,他发现离婚后,童沫沫怎么变得狂起来了?
“松开啊,臭王八。”童沫沫踩了一脚他的皮鞋。
厉景深顿时一痛,松开了她的手腕,旋即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肘磨破了皮,目光闪烁一瞬地沉色。
“给我出来!”
男人再一次强行拽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片场。
黑色的迈巴赫车内,童沫沫直接被塞进后座,厉景深蛮横大力地摁着他,目光冷冽,“再动一下,我就让你父亲从牢里再也出不来。”
“……”童沫沫安静了。
“周衍,找到擦伤药没有?”
:厉景深,我想问你
她虽然跟厉景深已经离婚了,现在也讨厌这个男人,但是这种事,不能胡来。
“真的是他,女儿,你不能不相信我。”童安和的情绪激动起来,一双老眸红的厉害。
“可是厉景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毁了童家的人,是厉景深吗?
可是童家对厉家也有恩,当初他父亲可是为厉老爷子捐献过骨髓的,也是因为这一点,厉老爷子一直记着童家的好,才会帮童家。
厉景深要是想害童家,又哪来的必要,三年前同意娶她……
“你到现在为止,还是在为厉景深说话?他现在跟你离婚,就是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当年,就是他!”童安和拍着桌子,看上去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爸,我没有,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我不想冤枉人。您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沫沫紧皱眉头,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十五分钟的探监时间,就到了。
童安和被狱警带走,见他情绪不稳定,精神发狂,还给他电击了一下。
童沫沫心里忍不住揪疼。
走出监狱的时候,童沫沫脑子里一直都在想,当年她父亲的事情,会跟厉景深有关吗?
掀起眼皮,眼前停驶着一辆尊贵无比的黑色迈巴赫,熟悉的车牌号,让她一眼认出来是厉景深的车。
周衍站在车前:“太太,厉总在等您。”
童沫沫正好想弄清楚童安和的事情。
上了车。
厉景深坐在后座车内,每当童沫沫想开口,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落在笔记本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忙碌无比。
童沫沫原本想说的话,顿时就咽进了肚子里。
等了足足半个钟头。
童沫沫总算是有些忍不下去了,她挑唇微笑:“厉景深,你到底让我等你到什么时候?”
“《神凤》是我投资的,我也算是你半个老板了,你对老板这么说话的?”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投资。”
这部剧,明明是她的榜一大哥买下来的。
厉景深黑眸都没抬起一下,声线矜贵冷清:“你现在能在幕后做配音,有个活儿干,都是我手下留情,要是我记仇,你在整个槟城都没路可走,信吗?”
“信!”童沫沫咬了咬后槽牙。
等就等吧。
没过一会儿,厉景深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按了按高挺的鼻梁,眉头皱的厉害,似乎看起来很疲惫。
厉景深视线挪移向车窗外的监狱,“你父亲可还好?”
听见这一句冰冷的声线,童沫沫心脏蓦然有几分忐忑不安,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指尖攥紧。
她父亲说的话,该不会是真的吧……
锒铛入狱的事情,是厉景深害的吗?
“哑巴了?”厉景深开口问道。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童沫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还故意在门口等我。”
“今天是21号,我记得是你探监童安和的日子,还有,我来找你,你说是因为什么事?”
厉景深反问着童沫沫。
周衍站在车的外面,偷听着两人的聊天,不由觉得他们厉总真是太贴心了,说实话,他们厉总其实记得太太每个月每一件要干的事情。
生理期、排卵期……探监日。
只是这些,童沫沫从来都不知道而已。
“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情找我啊,就是觉得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对了,离婚证我怎么还没拿到手,是要去民政局领吗?”
她也是头一次离婚。
童沫沫好奇,觉得厉景深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厉景深闻言,俊脸一黑,仿佛又被身边的这个女人气到了。
“你给薄时衍发消息,约他见面干什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胸膛起伏地厉害,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太阳穴都隐隐跳跃着青筋。
童沫沫闻言,“哦,这件事啊……”
她进监狱探监之前,的确是给薄时衍发了一条短信,想约他出来见面,主要当然是为了乔宁的事情。
她不找厉景深帮忙,约薄时衍是最好的办法。
今天下班的早,本来想帮乔宁把这件事给办了。
“薄时衍活该这辈子泡不到妹子,一有事就转头跟你说……真是服了。”
童沫沫捏着拳头,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
没想到男人之间真的也有无话不谈的关系,厉景深和薄时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们这么亲密,干脆在一起原地结婚好了。
她这就把民政局给他们两个搬来。
“泡妹子,你想让他泡你?还是你对他有意思,想泡他?”厉景深怒目圆睁,薄唇冷冷吐音道。
童沫沫闻言,眼睛一亮:“厉景深,你这么在乎薄时衍,该不会你是喜欢他吧?”
“……”
厉景深顿时目光极其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什么脑回路?
“我是觉得你饥不择食,童沫沫,你现在挑男人都挑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所以你现在是你为薄时衍打包不平,看来你真是喜欢他,该不会夏晚晴就是一个幌子,实际上,你只想跟薄时衍相亲相爱?”
“你胡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薄时衍不高兴呢?说不定这件事可以让他偷着乐,都是你这个做兄弟的,毁了他的好桃花。”
“童沫沫,自己说自己是好桃花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厉景深黑眸不屑一顾地盯着她:“你跟我离婚就是二婚,算什么好桃花?”
“……”童沫沫已经懒得跟厉景深争吵了,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脑子不太好使。
跟他多说两句话,都快能气死,回头别给她气出乳腺增生来。
“先不说这件事,我有一件事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童沫沫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直勾勾注视着厉景深。
厉景深目光透着一丝丝不耐烦,但嘴上还是不厌其烦:“你问!”
“我想问,关于我父亲童安和的事……”
童沫沫掩下浓密睫毛,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顿了顿道:
“我记得那天离婚,你跟我说,你要是动动手,都可以让我父亲在牢里,过得不顺……”
:今晚该交作业了
“今晚该交作业了。”
厉家大宅,主卧的台灯被推落地,翻云覆雨。
“厉景深,我还要……”
“童沫沫,你对男人还能更放荡一......
:厉总,省省力气
童沫沫沉着一股气,坐在后座,拿了一瓶矿泉水,先给他唇边喂了一口,然后掰开他的嘴。
对准他的嗓子眼——
她快准狠地将胃药给他服送了进去。
又喂他喝了一口水。
周衍边开车边不放心地问道:“太太,厉总醒来了吗?”
“没有,他这是多久都没吃饭了?”童沫沫纳闷地问道。
“厉总最近一直都没什么胃口,我让他吃,他也不吃,应该是因为离婚的事情吧……”周衍故作说给童沫沫听。
“因为离婚?他不是巴不得离婚吗?离婚应该高兴到放鞭炮了,怎么还没心思吃饭了?”
童沫沫冷笑一声,言语之间尽是讽刺。
“厉总他……”
“周衍。”厉景深猛然睁开双眼,嘶哑的出声,又咳嗽了好几声:“咳咳咳。”
他扭过头看向童沫沫:“你这是想呛死我?”
“你这不是醒了吗?厉景深,你别是装给我看的!”童沫沫眼中尽是冷漠。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当场抽他三个打耳光,觉得他刚才挨揍挨少了。
“我装……”厉景深胃部顿时一阵绞痛,他一张俊脸惨白的厉害,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跟童沫沫斗嘴了。
童沫沫看见他的状态确实不太好:“行了,你别说话了,一会儿到医院安心给医生看,要是真出事,厉家饶不了我,所以,你千万别死在我面前。”
“……”
厉景深算是被童沫沫怼的哑口无言。
他双眼黑沉全是阴霾,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叫他不要死在她面前?
就这么害怕承担法律责任?
很快,周衍驱车到了医院的门口。
周衍过来打开车门,童沫沫就要搀扶着厉景深下车,她紧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厉景深不像是之前胃病的样子。
好像更加严重,他的胃部,刚才是不是被霍景年给踹伤了?
他本来就有胃病,要是胃再被踹的狠的话……
正当她这么猜想的时候,男人突然胳膊从她的肩膀上抽走了,大掌扶着胃部,冷眼瞥着她:“童沫沫,你可以滚了。”
“你什么意思?”
童沫沫抿了抿粉唇,不悦地盯着他看。
厉景深偏过俊脸,“你刚才不是说,别让我死在你面前吗?要是我一会儿真死了,说不定还真会给你招惹麻烦,你现在还能走,赶紧滚。”
周衍郁闷:“厉总……”
怎么突然这个时候闹起脾气了。
然而厉景深坚持说了这么多话,他的胃部更加绞痛,他用大掌用力按压着,脸色白的厉害。
“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说不定一会儿死不了,一会儿医生得问你的长期用药情况,你要是不能开口说话,就只有我知道了。”
童沫沫看了一眼周衍:“他又不知道。”
“对啊,厉总,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平日里的长期用药情况……”
厉景深没什么力气,他腿脚发软,周衍急忙搀扶着他。
童沫沫也不想再跟厉景深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赶快,扶着他进医院。”
医院内部。
童沫沫给厉景深挂了急诊号。
五个小时后。
医生走出来病房,对着童沫沫道:“他平时长期服用胃药吗?”
“是的,就是刚才我拿给你的那个药。”
“那就奇怪了,要是一直吃那个药的话,估计胃病不会这么严重,中间应该断过很久了,还有他今天受了伤,恰好伤到胃部,现在先吃点流食吧。”
童沫沫让周衍去护士那里拿了流食。
她端着碗,坐在了厉景深的身边,双眼格外沉默,真是没想到,怎么就坐在这里给这个狗男人喂东西吃了。
“你怎么还不走?”厉景深掀开一双丹凤眼,看着她说道。
童沫沫吹着流食道:“怕你死了,要是你死了,我冻结的那一亿,找谁办理去?”
“……”
厉景深淡漠解释:“你那一亿,纯粹是你银行卡放不下,银行认为你配不上那一亿,资金来路不明。”
童沫沫舀了一口塞进他的嘴里。
她盈盈一笑:“厉先生放心吧,我相信跟你离婚以后,我一定会越来越有钱的,一夜暴富指日可待。”
毕竟现在他都已经买走了她三个古董藏品,她马上就要有钱了。
一想到钱的份上,童沫沫心情好了很多,对,她就是看在钱的份上,现在才来伺候厉景深的。
厉景深语气不屑:“不是我打击你,你会越来越有钱的话,猴子都可以上天。”
“猴子本来就会上天啊,齐天大圣。”
“……”
童沫沫笑容明亮:“厉先生,您小时候没看过《西游记》?”
厉景深见她嘴贫的厉害,胃部也疼,他干脆闭上眼睛,任由着童沫沫给自己喂饭。
他张着嘴。
童沫沫故意半天都不给他喂,让他这么傻乎乎地张着一张嘴巴。
厉景深猛然睁开黑眸,看见童沫沫半天都不给自己喂饭。
“童沫沫,你是想找死吗?”
“我找死?我哪里找死了,我只是觉得,你刚才张着嘴巴的样子,太逗了……”
童沫沫哭笑不得:“我就差没拿手机给你拍下来,实在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厉总,你没有见过自己张嘴闭着眼睛还等着投喂的样子吧?”
厉景深俊脸黑沉不已,见她语气嘚瑟,恨不得当场将她压在身下一顿……
可是现在,他身上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也不可能再对童沫沫做坏事。
童沫沫看见他现在的状态,微微一笑:“厉景深,你现在就省省力气吧,我知道你现在内心特别无奈,而且,还想打我一顿?”
“你还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婚姻三年,我对你的了解,可是一点也不比别人少。”
童沫沫挑了挑唇瓣:“你要是真的不想看见我,我这就去吧夏晚晴给你叫过来,怎么样?”
厉景深不悦道:“不用叫她,她现在正在忙工作,这部戏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听见这句话,童沫沫心脏不由跟着一颤。
原来他自己都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也还是会惦记着夏晚晴啊。
夏晚晴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是有多重要了,啧啧。
:厉景深花重金打脸
因为,那些衣服被童沫沫放进洗衣机里洗了。
这种私人订制级别的裙子,通常,都是不能那么洗的。
“我现在觉得她眼瞎,一点都不识货。”
厉景深冷冷地说道:“女人胸大,见识就是浅薄。”
“……”
周衍算是服了厉景深的脑回路。
“好的,厉总,您反正想好了就行。”
坐在第一排的童沫沫讪笑道:“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将这些东西放在哪里,家里空间没那么大,放这么大一个宝贝在家里,我还担心被小偷偷走。”
“这么说,你是真的从厉家搬出来了。”霍欢歌算是相信了她的话。
“沫沫,一会儿拍卖会结束,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霍景年目光透着担忧,似乎很为她现在的生活而牵挂。
童沫沫抿唇掩下黑睫毛,“结束了再说吧。”
她不是很喜欢卖惨的一个人,尤其是,面对霍家的人……
一两个古董品过场。
很快,就到了童沫沫放在刘老那里的古董藏品。
主持人提前喝了一口矿泉水,滔滔不绝地说道:“哇噢哇噢,各位亲爱的朋友们,这一个藏品的来历可非常不小呢!你们想知道它什么来历吗?”
“首先,要从这个藏品的主人说起,这件藏品的主人,是一位很久都没有出过山的大佬藏品鉴定专家,她三分钟就可以鉴定真伪,并且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却总是匿名低调出场,相信你们都听说过她的存在——”
“那么这个古董则是明朝洪武年间,原是明代宫廷御用瓷器,是除了江西景德镇博物馆藏有蕾丝的一件瓷瓶外,唯一的完整品!”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这件古董藏品。
每个人的眼睛几乎都亮了。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眼睛都受到了震撼级别的存在。
“这件瓷器,瓶高58cm,器形典雅,画工精美,层次分明,疏朗,青花色泽沉静……”
主持人格外卖力的介绍道。
因为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一件好宝贝。
“沫沫,这件藏品的主人,一定有很大的实力,我说的对吗?”霍景年询问着童沫沫。
童沫沫见势,“可能是吧。”
“对方那么厉害,要是我有机会这样优秀的人会面就好了。”霍景年轻轻一笑,“这样一来,我看藏品的眼光,一定也会跟着提高。”
童沫沫心想,我就在你身边呢,霍景年。
此时此刻,主持人已经宣布了这件藏品的起拍价。
八千万。
刚一出起拍价,现场就已经有人开始叫价,没过几分钟,就直接飙升到了一个亿。
厉景深坐在最后一排,拿着号码牌,眯着丹凤黑眸,唇角扯出一抹冰冷且玩味的弧度来。
“霍景年,你倒是拍啊,一个亿的东西,你就玩不起了?而我厉景深,有的是钱玩。”
所以,你拿什么跟我玩?
厉景深用力地咬着后槽牙,冷哼一声,“就凭他也配。”
周衍询问,“厉总,现在您不拍吗?”
“不拍,等会再出手,现在才一个亿,拍走了也没什么意思,等价格上去,这样童沫沫才会震惊到。”
厉景深现在已经想到了童沫沫那副震惊到极致的表情。
她就应该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
周衍闻言,倒也没有继续再作声。
此时此刻,霍景年的目光稳稳的落在童沫沫的脸上,“沫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这件藏品,你觉得它的收藏价值,是不是未来十年,还会再翻十倍?”
霍景年的目光像是真正地再认真请教着童沫沫。
童沫沫思索了片刻,倒是也不想骗他,如实回答道,“嗯,是的。”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放心了。”
霍景年低头一笑,另一只手摸索着玉扳指,像是已经暗自决定了什么。
“一亿一千万。”霍景年果断出手。
霍欢歌都惊讶了,“哥,这会不会太多了,要是被爸妈知道的话……”
童沫沫吸气:“霍景年,你要买这个藏品吗?”
“对,因为你说了,这个藏品未来还会翻十倍的价值,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你的判断是不会出错的。”
霍景年语气认真。
接下来有人比他出的高,霍景年也都在一一举着牌子,不断加价。
“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
主持人兴奋的叫着,“有没有比这个价格还高的?”
童沫沫见势,有些心急如焚:“霍景年,怎么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你就认为我就那么专业吗?”
霍景年又不知道她的真本事,万一她说的不对呢,这个傻子就这么相信她?
“你是我的幸运神,而且,我相信这位藏品的主人,你也欣赏,只要是你喜欢的,都会给我带来幸运。”
“……”
童沫沫这一刻是真的被打动了。
“两亿。”厉景深语气淡漠,忽然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掌来。
全场哗然。
已经厉景深直接将价格拉上来好几千万。
根本已经不是一千万一千万的加了。
霍欢歌看到这一幕,顿时郁闷不已:“完蛋了,我哥肯定是抢不到了,两亿了。”
霍景年目光闪烁着一抹坚韧的光泽,再次抬起号码:“两亿一千万。”
“两亿一千万?”厉景深依旧戏虐的抬唇,“三亿,”
“……”
全场彻底震惊翻了,他们参加古董拍卖会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是这么出价的。
哪有人出价往亿的单位涨。
“哇哦,原来是厉先生出价了,厉先生出价三亿,霍少爷,你还有跟吗?”
“霍景年,别跟了,你跟不过他的。”童沫沫知道厉家富可敌国,厉景深就是行走的一坐金山。
而霍景年就不一样了。
“我要跟。”霍景年再次抬起号码牌:“三亿一千万。”
“哥,你是不是疯了。”霍欢歌吓得脸色都花白了,急忙提醒道:“你的新项目不就正好三亿一千万吗?要是钱都花出去了,家里怎么交代?”
新书求加书架,留言,好评,么么哒
:古董花瓶真假
她一脚踩在他皮鞋上:“你今天绝对是故意的,你完全可以直接带你的白月光来,何必多次一举呢?”
故意让她看?
童沫沫退一步真是越想越气,她就不该答应厉景深,更不应该相信他。
厉景深淡漠地喝了一口水:“来都来了,你现在走了更难看,把你脚拿开。”
“……”
她算是没话说了。
厉老爷子心情大好:“沫沫,你今天和景深一起来,爷爷真是太高兴了,至于你那天说的问题,爷爷帮你一起解决,我已经找中医老师傅,给他开了很多药,吃了绝对行。”
厉景深动作一顿,目光幽沉:“爷爷,什么药?”
“沫沫嫌弃你那方面不行,你说是什么药,明天开始我让周衍盯着你吃,一天三副。”
谁说他不行了?
厉景深当机给童沫沫夹了一块菜:“辣的,行吗?”
“行啊。”
听见她当众说行这个字,他表示很满意。
二夫人苏瑾烟有些讽刺:“今天这又是唱的哪出啊,那天不是闹离婚吗?今天怎么又和和气气的一起过来吃饭了?”
童沫沫听着二夫人的语气,就觉得怪不舒服的。
她跟厉景深三年婚姻,一直以来厉景深都没正眼瞧过她,其中原因也有苏瑾烟挑拨,说是她根本配不上厉景深。
“那天是我生气了,毕竟夏小姐回国,让我产生了误会,说来是我的错。”童沫沫收钱办事,望着夏晚晴,“景深已经跟我解释了,他跟夏小姐没什么,夏小姐只不过就是他在娱乐圈帮扶的一位潜力之星。”
所有人:“……”
“是吧,老公?”童沫沫喂厉景深吃菜,脸上带笑,恶心不死你。
“恩。”
“也希望夏小姐以后能帮厉氏集团赚更多的钱。”
这一招太高明。
夏晚晴桌下的手指颤抖,厉景深不可能在童沫沫面前这么说自己,她才是这个男人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好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沫沫才刚出了车祸,谁都不要再提什么离婚的事情,我看他们现在感情很好。”
厉景深的目光挪移到夏晚晴的身上,夏晚晴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开心起来。
“夏小姐今天是瑾烟叫来的,我也同意了,我知道,夏小姐刚回国,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就认识景深,既然是朋友,那多照顾一点,是应该的。”
厉老爷子望着夏晚晴,不动声色地说道。
夏晚晴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跟厉景深才不是朋友,她以后可是要做厉太太的人,今天到底童沫沫为什么也会出现?
她给厉景深打那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要不是厉家的苏瑾烟跟她说,她都不知道。
而且厉景深,也压根没打算带她出席,反而,带了童沫沫。
“爸,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看晚晴也不比不会下蛋的母鸡差,搞不好是她不孕呢,换一个人,说不定厉家都有后代了。”
苏瑾烟胳膊肘撞了一下夏晚晴,“快,把你给老爷子的礼物拿出来,顺便给某些人长长见识。”
“就是啊爷爷,人家晚晴可是大明星,我平时可喜欢看她的剧了,她在里面演的恶皇后,跟真的一样。”
厉景辰夹了一口菜,随口一说。
接下来,便被苏瑾烟瞪了一眼,“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夏晚晴尴尬了一瞬,随后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过来,紧接着所有人看见了一个推车,上面盖着一块红布。
“这是什么宝贝啊?”
“这是中国彩绘珐琅和青铜清代花瓶,18世纪清代花瓶由瓷器、珐琅和青铜制成,现在的价格为2960万美元。”
夏晚晴表现地对着方面很懂,娇滴滴着嗓音,掀开红布,介绍说道。
“不愧是大明星晚晴啊,这真是让我长见识了,爸,您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的就是古董瓷器吗?而且,这还是您喜欢的古董花瓶,市面上可是买都买不到的。”
苏瑾烟替夏晚晴说着好话。
厉老爷子倒当真是对古董花瓶非常喜欢,看见了以后,眼睛都亮了一瞬。
童沫沫低头用筷子啃着红烧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厉景深看着她的这幅模样,看来,她今天也就是摆烂的状态。
“这真的是清代花瓶吗?那收藏价值看来非常高。”厉老爷子忍不住开口道,对好宝贝他都是喜欢的。
闻言,夏晚晴立即接话:“当然了,爷爷,这也是我一个导演朋友送给我的,我对这种古董花瓶懂得还是没您多,放我手里其实就是浪费了,还不如放在您手里。”
“你既然懂得不多,为什么敢拿出来送人呢?”
童沫沫放下筷子,淡淡看了一眼夏晚晴。
夏晚晴冷笑一声,也不甘示弱:“我送给爷爷的礼物,你有意见吗?”
“有,你这是假货。”童沫沫扫了一眼眼前的清代古董花瓶,淡淡抬唇:“而且假的不能再假了。”
厉老爷子一听是假货,脸刷的一下就黑了,“沫沫,你继续说。”
“我有必要送假的古董花瓶给爷爷?”夏晚晴攥紧拳头,“童小姐说我不懂,那你又很懂嘛?你说的上来这个古董花瓶有什么艺术价值?”
“这要是真货,按理来说,这件陶器应该已经烧制了15次,可是你这一件,很新啊,估计也就2、3次吧。”
童沫沫上手摸了一下,果真新的很,她盈盈一笑,忍不住咂舌。
“啧啧,没有3次,就2次,是我高估了。”
“……”夏晚晴气的心脏都疼了,拍掉童沫沫的手,“你不要乱摸,要是给我摸坏了,你赔偿的起吗?”
“主人于1964年在纽约市的一次拍卖会上以750美元的价格购买了这块陶瓷。虽然花瓶有裂痕和划痕,但其稀有性和历史意义仍然保证了高价。2014年将这件作品卖给了一位不知名的中国买家。”
“而这个不知名的中国买家,我认识,是我的一个朋友,到现在为止从未售出。”
童沫沫淡淡一笑:“所以怎么可能在你手上呢,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瑾烟闻言,说道:“童沫沫,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自从童家没了,你还有几个朋友?你除了厉家人,你认识谁啊你?”
“我相信沫沫的话,不必质疑她,能做厉太太,自然不会差劲到哪里去,还是说您认为童家千金大小姐没见过世面?”厉景深冷着一双眼,主动开口解围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