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还在医院大厅昨晚坐着的地方。
显然李冬梅根本没病,更没接受什么治疗,他们费心费力做这一切都是冲着我口袋里的钱来的。
又或者是如李冬梅在网上说的那样,要给我立好婚前的规矩。
可惜她太高看她儿子,也太小看我了。
我离开她儿子还能正常生活,而她儿子离开我,怕是无法再维系现在的体面了。
...这些天,无数个陌生号码给我打来电话。
我知道那是许子恒换着电话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平日有我的帮衬,他花钱大手大脚,卡里从无存款。
他口中描述的爸妈,也因为身体不好,从未上过一天班,更别说有钱了。
他们一家三口赖在这座城市不肯走,每晚的住宿怕都是一笔令人心疼的开销。
一周后,满是胡茬的许子恒在我小区大门外堵住了我。
“初宜,别闹了。
我们回家好吗?
妈妈原谅你了,她说只要我们好好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