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念孟鹤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席惊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有人看到这些竹子,就会惊讶的发现,每一根竹子都是一样的。时念念开始处理竹子,准备做成竹席,还要再给孟鹤京编织一个躺椅。人总在屋里,会发霉的,到时候他不发疯谁发疯。孟鹤京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思都飞了出去。时念念进屋喝水,问他:“出来坐会儿不?我把旁边那个屋的小竹床拿出来,垫上垫子,你在外面晒晒太阳。多少少太阳好得快。”孟鹤京的嘴唇动了动,良久才说:“好。”“那你等着。”天气还冷,但是晒着太阳可一点都不冷。时念念把竹床搬出去,上面放上厚厚的草垫子,又把拆掉的褥子铺上在上面,换上新褥单。她还特意找了一个薄一点的草垫,卷起来放在床头,让他方便靠着。都准备齐全了,才把人背出来。“你在这儿怎么样?”时念念问。孟鹤京已经很久没出来了,乍一出来,...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要是有人看到这些竹子,就会惊讶的发现,每一根竹子都是一样的。
时念念开始处理竹子,准备做成竹席,还要再给孟鹤京编织一个躺椅。人总在屋里,会发霉的,到时候他不发疯谁发疯。
孟鹤京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思都飞了出去。
时念念进屋喝水,问他:“出来坐会儿不?我把旁边那个屋的小竹床拿出来,垫上垫子,你在外面晒晒太阳。多少少太阳好得快。”
孟鹤京的嘴唇动了动,良久才说:“好。”
“那你等着。”
天气还冷,但是晒着太阳可一点都不冷。
时念念把竹床搬出去,上面放上厚厚的草垫子,又把拆掉的褥子铺上在上面,换上新褥单。她还特意找了一个薄一点的草垫,卷起来放在床头,让他方便靠着。
都准备齐全了,才把人背出来。
“你在这儿怎么样?”时念念问。
孟鹤京已经很久没出来了,乍一出来,还有些不适应。
他缓缓地说:“挺好的。”
挺好就好。
“对了。”
“什么?”
“你要是去厕所,别忍着,不上大号,不仅会得痔疮,还容易得大肠癌。”
孟鹤京脸颊涨红:“……”
祖宗,求你别说了。
时念念拿着砍刀继续去砍竹子,她跟孟鹤京说:“这个竹席铺在上面。我在编一个大块的凉席,到时候夏天给你铺着。这样你能舒服点。”
孟鹤京很感动。
他以前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这么细致的照顾他。
“我也来搭把手。”
“不用,你多多练习吹唢呐吧,争取早点学会。”
孟鹤京:“……”
孟鹤京放下唢呐,主动和时念念聊起来。
“我听说咱们这不适合搭炕。”
“是不适合,但不代表不可以。咱们家这,冬天里里外外一样冷。你没生病也就算了,生了病冬天怎么受得了?”
阴冷又潮湿。
就算只有俩月,人也够受的。
她才不是因为自己睡不暖,才要把炕改良一下的。
“明天我要去一趟砖窑,可能回不来。我会托人照顾你的,你觉得你和谁比较熟,关系比较好?”时念念不会随便找个人来的,那样孟鹤京只会更不自在。
“没什么要好的人。”
孟鹤京语气平淡又疏离,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冷意。
时念念心里惊讶,这人看上去心很冷。
她面上一派自然,嘴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那我随便找人来给你送饭?”
砖窑距离他们这儿有四十里地。
她全速前进不停也要四个小时,跑着的话能快一点。可是砖得想办法拉回来,就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回来。她得把孟鹤京提前安排好,防止自己回不来,他饿肚子。
他们大队没有拖拉机,也不知道砖窑给不给送。
她倒是可以给点车脚钱。
“都行。”孟鹤京没意见。
“那我想想谁有时间,人还靠谱。”
时念念心里盘算着,手上干活的速度可不慢。孟鹤京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一点都不像是个城里长大的姑娘。明明长了一张极其明艳的脸,穿着打了很多补丁的旧衣服,也难掩其殊色。
她挽着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拿着砍刀熟练地劈开竹子,比村里干了几十年活的人还要麻溜。
孟鹤京收敛心神开口说:“我能编竹席。”
他别的忙帮不上,编一个竹席还是能做到的。
“你会?”
时念念一脸惊讶。
孟鹤京被她一看,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解释说:“小时候,跟村里的老头学过。我还能编竹筐等等。”
“那你编,我把竹丝处理好好给你。”
时念念看着荒凉的院子,抬脚往里面走。
这样的大院子在这边很少见。
一般家家户户都没有院子,只有一栋房子和面前的一小块空地。
这户人家砌了院墙,院子里还有一棵树,大门是木板的门,里面的格局倒是和北方的房子有点类似。
她上辈子没见过院子里的人,只知道里面的人死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
还是闫如松无意间发现的。
闫如松负责给那人办理的后事,房子也就成了闫如松的。
没多久,房子里面重新装修,紧接着他的寡嫂就搬了过来,这么一住就是好多年。
这还是两辈子,时念念第一次走进这个院子。
以前她想过来看看,闫如松就会温柔地警告她,让她不要去打扰他的寡嫂。
她就连找孩子,都只能站在隔壁喊。
时念念穿过院子,走到屋门前,深呼一口气推开门。
不管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她都得感激这个人。
这个年代,女人在外面寸步难行。
她一个没有宅基地,没有工作,没有住处的女子,日子更是难上加难。这人死前,她会好好照顾他。
等他死后,她会给他上坟。
不会让他变成孤魂野鬼。
时念念推开门,屋子里冷得透骨。
她走进去,看到瘫在床上,脸颊凹陷,呼吸微弱,都瘦脱了相,好像随时都能嘎了的男人,顾不得多想,立刻走到床边,去确认那人的死活。
她刚要碰到他的眼皮,男人就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时念念看着那双犀利的凤眸,心里十分惊讶:“原来你还挺精神的。”
男人没说话,就是眼神太凶,恨不得把她五马分尸。
凶什么凶?
搞得好像他能站起来剁了她似的。
“你叫孟什么?”既然人没死,看上去还很清醒,那就先把话说清楚,“我叫时念念,是你们村时光远和他前面那个老婆生的孩子。刚回来没两天,所以你之前没见过。我是被你大舅妈买来给你当媳妇的。”
“你走吧,钱不用还。”
孟鹤京拧着眉,冷漠拒绝。
他一个将死之人,要什么媳妇。
“我倒是想走,可我回去,还是会被卖。与其卖给别人当奴仆,不如给你当媳妇。等你死了,我还能白得一个房子,也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再也不用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了。”
时念念知道这样的男人怎么对付。
他看着面冷,实际上心很软。
她越是风轻云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动声色地吐露她的苦,他就越是不会拒绝。
时念念把箱子放在椅子上。
屋子是老屋子,是孟鹤京二表哥结婚时候盖的房子。只可惜他二表哥也遗传到了瘫子病,他不想连累媳妇,逼着媳妇改嫁。他媳妇不肯,他就自己投河自尽了。
尸体都没捞上来。
他二表嫂被娘家人领回去,后面也嫁人了。
盖这房子的钱是当初孟鹤京出的,他大舅妈做主就把这房子给了孟鹤京。
不然,孟鹤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别的不说,时念念对自己将来要居住的房子很满意。
既然是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那得好好的收拾一下。她脱掉外套,从兜里拿出口罩戴上。她也不是矫情,就是上辈子养成的习惯,干家务活之前,全副武装。
她找了一条脏毛巾,以为是麻布,拿起来开始擦桌子。
男人看到后欲言又止,干脆闭上眼不看她。
桌子擦好,她又拿笤帚扫地。
最后把脏衣服都抱出去,放在外面的大木盆里。
回了屋,她站在床边,看着冷着脸摆明拒绝沟通的男人说:“时间不早了,我衣服啥的明天再洗,我先烧点热水,给你收拾干净。明儿一早,我去大队,把我的户口落在你们家户口上,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我不同意。”
孟鹤京冷硬拒绝。
他这样的人,不应该结婚,也不配拖累人家女孩子。
最初,他是因伤退伍,没想到却是家族遗传病爆发。他腿上的伤都是小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的小脑开始萎缩。没两年就会瘫痪在床,跟他大表哥一样,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他爸得知他妈有病遗传,就抛弃了她妈。
她妈承受不住打击,上吊自杀了。
他从未见过他爸,是他大舅妈把他养大的。
现在大舅妈要照顾生过孩子被人抛弃的大女儿,根本没有精力来照顾他这个外甥。
亲人都指望不上,他更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更何况,他心存死志。
“我知道你着急死,但你先别死。”
时念念早就看穿了孟鹤京的心思,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是条汉子,不是隔壁那狼心狗肺的人渣。
别的她帮不了。
至少能让他死之前舒舒服服的。
“我妈不要我,还想把我卖给一个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当媳妇。我不嫁她就把我赶了回来。我还没进家门,我后妈就把我给卖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与其不知道以后嫁给什么人,还不如留在你这儿。”
时念念垂眸,一边诉苦,一边绝望的看着男人。
把男人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她一个孤苦无依,有父母却没人要的小可怜能有什么可怜连累的呢?
她还要感谢他给她一个家啊。
“你可以嫁给别人,还能再拿一份彩礼。”
孟鹤京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有所软化。
时念念苦笑:“嫁谁?谁愿意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呢?除非去给人家当后妈。后妈是那么好当的吗?劳心劳力一辈子里,到老了可没人给你养老。我是可怜,可我不是傻子。我宁愿来伺候你,你要是心疼我,就多活几年,让我也有个伴。”
看到男人眼底的震惊和错愕,时念念开始整理床上的被褥。
他不知道回来多久,床上的被褥倒是很久没换,味道可不咋地。她麻利的把被套拆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里面的被子皱了皱眉。
男人的眼神一直追着她。
没想到她一个城里来的大小姐,干起活来竟然这么麻利。村里不少人家的媳妇都不如她利索,想来她也是吃了不少苦。
孟鹤京难得动了恻隐之心。
时念念不知道拆了被子,还有没有盖的。她走过去打开柜子,看到里面两床崭新的军用被褥,才如释重负。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时念念关上柜子门回到床前问他。
男人叹了口气。
“孟鹤京。”
听到男人乖乖回答,时念念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还好男人不抗拒她了。
这是个好的信号。
一切慢慢来,不着急。
她总会把自己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时念念也不担心孟鹤京会背叛她。
他就快要死了。
心里哪儿有那么多的算计。
现在,也只有这将死之人,她才能放心跟他相处。
“孟鹤京,我先去烧水。烧完水,给你擦擦身上。再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你们家虽然房子不少,可是就这么一张床,晚上咱们凑合一下。”
时念念有异能,她能保证自己家里今年可以吃上藕,别人家的她就不能保证了。
“这个我也是第一年种,按理说是这样的。”时念念没有一口打包票,“不过,你们要是种稻谷的话,我到时候可以跟你们换点稻谷种子。我带来的稻谷种子不算多,大家要是要的话,我就跟我的同学打声招呼。让她帮忙问问教授,看看还有没有改良版的新品种。”
大伙不解。
“啥是改良版的新品种?”
“咱们这儿的大米,是非常好吃的本地米。缺点是产量低,剩下的没有任何问题。我老师就一直在解决这个办法。新种子就提高了产量,至于提高多少不能确定,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比现在的产量高。”
时念念向大家解释。
村里的人依旧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时念念的大米产量高。
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产量高。
产量高家家户户分的粮食就多。
他们就不用饿肚子了。
大家伙眼底带着期盼,都想在自家的堰塘里种上水稻。
闫国华听到动静,也过来看看,听见时念念的话,惊讶地问:“你能保证你的稻子产量更高?”
那是自然的。
她可是植物系异能者。
“不能保证。这个稻谷种子是我从张木匠家里借来的。”时念念从兜里掏出一把种子,又把自己催生出来的十几粒种子掏出来,放在两只手上,“这个是我从城里带来的种子,好不好的,你们自己看。”
闫国华面容严肃地凑过来看。
左边的种子是时念念带来的种子,表面平滑有光泽,种胚饱满还十分充实。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放在手里轻轻地捻了捻,就感觉到种胚带来的湿润感,还带着淡淡的绿色。
看着就知道这是好种子!
而右手边张木匠家的稻谷种子,干瘪没有什么光泽度,颜色还十分暗淡。
左手里的种子壳很黄,看着就知道是良种。
还是上好的良种。
这比他们大队存下来的种子都要好。
闫国华很激动,她沉声问时念念:“你能弄来多少这样的种子?”
“弄不来太多。”时念念知道闫国华在激动什么,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不可能一次性弄的太多,会说不清的,“我只能弄来五十斤的稻种。”
五十斤,算上耗损,还能种上两三百亩地。
他们生产队,上有上好的水田八百亩。
这两三百亩水田要是产量高,那岂不是可以留种?
甚至都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以后得每年,是不是他们家家户户都能吃饱饭?
闫国华想到家里饿得嗷嗷叫的孩子,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抑制住心里的激动,特别郑重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我代表大河庙生产队,想跟你换五十斤的种子。”
时念念微怔,她蹙着眉说:“大队长,种子是大事,我也不能保证,这个种子的产量一定就很高。要不这样,种子先让咱们大队的社员自愿种植看看。”
“公社里的土地,种什么种子都得经过实验之后,才能更改。不然,要是这一季稻种不行,坑害的就是所有社员。”
“但是家家户户都有一块堰塘,与其种自家的水稻,不如种我家的水稻试试。最差也比他们自己的种子好。如果我这个种子好,晚稻就都种我这个稻子试试看。”
或许六月就能看了。
她用异能催生的稻子,肯定是和其他的稻子是不一样的。
希望能解决大家的生存问题。
水还在放,时念念要回家去做饭了。
她起身说:“水要放干,这个鱼大家伙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好歹是吃的。
哪怕是不爱吃的人,都拎着好几条鱼回家了。
还有人帮忙把口子开得稍微大了一点。
“那个小浪蹄子,就不是个好东西。亏你没把人给娶进门,你要是把人娶进门,咱们就不会有什么安生的日子。”
时念念刚进家门就听见汪德萍在愤怒的和闫如松告状。
闫如松不知道说了什么,汪德萍的声音才小了点。
时念念手里的掂了掂手里的石头,听到隔壁安静了,才把石头拿进来放在窗前。
她半点不尴尬地和孟鹤京的视线对上,淡定地解释:“这个东西总有用上的一天。”
孟鹤京:“……”
“你饿了吧?今天晚上我们吃点好的。蒜薹肉丝行吗?”时念念留了一点肉的。
请别人吃饭,总不能把吃的都给别人。
肉拿出来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主要是好看。
现在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响,她能买到肉都是运气好。不知道是不是重来的关系,时念念觉得自己的运气很好。她在后山脚下,还捡到了辣椒。
等会儿看看催生一棵辣椒树看看。
要是能长出很多辣椒就好了。
孟鹤京对吃的没要求:“主要是看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的。”
“能吃辣吗?”时念念问他。
孟鹤京点头:“从小吃辣。”
“我背你回去。”
时念念没说别的,而是走过来,直接把人背起来。
“搂着我的脖子,别掉下去。”时念念的姿势很正确,似乎背过无数次人似的那么熟练。
孟鹤京竟然感觉自己被她背着很舒服。
“你以前背过人?”他就是想找个话题,随口一说,却发现身下的人,身体陡然僵住。
孟鹤京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用回答的。”
“没背过。”
时念念回答的太决绝。
惹得孟鹤京怀疑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感觉错了。
“我倒是背过很多人。我的战友,他们都死在了战场上了。打了胜仗后,撤离战场的时候,我们要把战友都背回来。”孟鹤京想到了那些子弹从耳朵边飞过去的日子,十分想他在战场上的生活,“我不记得自己背了多少人回来,很多熟悉的人,早上还在说笑,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孟鹤京声音暗哑,哽咽着道:“都是血。”
时念念忽然觉得自己吃的那点苦又算什么?
她不能让那些人绊住她前进的步伐。
“我就是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所以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肯定会……”时念念话语一顿,“我肯定会活得让那些人高攀不上。”
可惜,他们不会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如果他们记得就更好了。
这样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继续落魄下去,无力挣扎。
时念念眉心紧蹙。
她想到了那个权力通天的人物。
闫如松他们要是想起了上辈子,那是不是还会想办法和大人物联系上,那她……
时念念脸瞬间惨白。
孟鹤京坐在床上,一眼就看到她惊恐的模样,犹豫许久才伸手握住她的手。他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别怕。”
他会保护她。
时念念回过神,还带着绝望的刺:“怎么能不怕呢?有人的权力很大,能轻而易举的碾死我。”
孟鹤京听着都流口水了。
腊鸭炖莲藕,听着就特别好吃。
“我去弄竹子,一会儿回来。你继续练习,争取早日用唢呐说上话。你要是有急事喊我回家,就吹个长调。我听着就回来了。”
孟鹤京:“……”
他还以为不用吹了的。
时念念走到门口,还回头问他:“这会儿也有点太阳,你要不要到院子里去坐坐?外面空气好,视野也好。咱们俩还能聊聊天。要不我现在就背你出去?”
抱也行。
就怕吓到他。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那腿可不是一般的长。身高估计能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在他们这儿可以说是鹤立鸡群。
她个头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五,就是骨架小,看着瘦弱,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用了。”
孟鹤京沉稳的声线有些许颤抖。
在屋子里吹唢呐,还有点遮挡,到了外面,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一响,附近邻居估计都得来骂他。
孟鹤京要脸。
他也知道,她没安好心思,但这小心思不讨人厌。
“真不用吗?”时念念眨眼,非常热情地询问。
孟鹤京无奈地看着她:“真的不用了。”
“那你有需要,就喊我回来。我砍竹子,砍够了回来就在院子里干活。你去外面,我们还能聊聊天,拉近一下感情,多多了解一下彼此。免得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我,吓得都不敢睁开眼。要是这样,咱们晚上咋办事?”
时念念丢下一颗地雷走了。
孟鹤京被炸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半天才回到身体里。
他无奈地捏着眉心,一时间拿不准,她是开开玩笑,还是真的想。
她……
可真是大胆。
时念念拿着砍刀出门,往后山走。
到了竹林,刀刀用力。
她把这些竹子当成是上辈子的仇人,一边砍一边发泄这心里的头的恨。
闫如松仗着自己跑车有钱,才敢在外面胡搞,还臭不要脸的生两个孩子带回来给她养,让她当冤大头。
“让你把我当傻子!”
她倒要看看,没了她,闫如松哪儿来的闲心还能去跟那个女人厮混。
“咔!”
又是狠狠一刀。
她要砍烂闫如松的嘴,让他一天到晚花言巧语的骗人。
再把两个小崽子也砍断。
让他们……
时念念的手在颤抖,闫如松那样对她,她的怨气大,可再大也比不上对那两个孩子的恨。恨就说明在乎,越是在乎,就越是过不去。
孩子啊,她一生的痛。
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她不能生孩子就不是妈妈的孩子了吗?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了吗?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她?
她力气大,两下就能砍掉一根竹子。她的眼眶温热,心底却狠狠发誓,就算没孩子又如何,她不需要孩子。
她会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家里没有油,不过没关系,她多多催生芝麻,再多多催生大豆。弄点大豆油,芝麻油,芝麻酱。再漫山遍野地种上花生,榨点花生油。
用油炒菜,馋死隔壁那一家垃圾。
时念念把自己安慰好了,心底的怨气发泄出来大半,人看着也平和很多。
估摸着竹子差不多了。
她又顺手把小竹子催生一下。
她的竹林必须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神奇之林。
时念念把竹子拖回院子里,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她拿着砍刀,几乎都不用比量,就能把竹子都砍成同样大小,至于竹子粗细不一样怎么办?
时念念早就在砍之前,都催生成同样大小的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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