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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年下小狼王的宠妻日常琅斐沈清棠无删减+无广告

荔枝冻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值午后旭阳,沈清棠早早被唤进皇殿内。她近乎是被内定,左右逃脱不开进宫当妃的命运,面色很是平淡,像是平静地接受下一切。陛下看似很是喜欢她,自己去忙,舍不得让美人枯燥地等待,便招来几个宫女小厮陪着沈清棠,由着她逛整个春满园。花是美的。哪里的花都是美的。但倘若沈清棠进了宫,以后她能见的花也只有四方小天地里的一角春色。像是被囚于一方的鸟儿,悲喜都由着主人定,没个自我。沈清棠轻蹙着眉,眼神淡漠,不急不慢地在御花园中踱着步子,看粉蝶起舞,看樱落满地。她走走停停,到了一排排西府海棠花旁,淡粉的海棠花盛开得极繁,不似梨花白得寡淡,也不似桃花开得艳丽,海棠花风姿卓越,没有一丝荡意。一阵哀意上涌,沈清棠伸了手,抚上临得近的一条海棠花枝。轻盈的浅粉花瓣...

主角:琅斐沈清棠   更新:2025-04-17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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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琅斐沈清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年下小狼王的宠妻日常琅斐沈清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荔枝冻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值午后旭阳,沈清棠早早被唤进皇殿内。她近乎是被内定,左右逃脱不开进宫当妃的命运,面色很是平淡,像是平静地接受下一切。陛下看似很是喜欢她,自己去忙,舍不得让美人枯燥地等待,便招来几个宫女小厮陪着沈清棠,由着她逛整个春满园。花是美的。哪里的花都是美的。但倘若沈清棠进了宫,以后她能见的花也只有四方小天地里的一角春色。像是被囚于一方的鸟儿,悲喜都由着主人定,没个自我。沈清棠轻蹙着眉,眼神淡漠,不急不慢地在御花园中踱着步子,看粉蝶起舞,看樱落满地。她走走停停,到了一排排西府海棠花旁,淡粉的海棠花盛开得极繁,不似梨花白得寡淡,也不似桃花开得艳丽,海棠花风姿卓越,没有一丝荡意。一阵哀意上涌,沈清棠伸了手,抚上临得近的一条海棠花枝。轻盈的浅粉花瓣...

《先婚后爱:年下小狼王的宠妻日常琅斐沈清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正值午后旭阳,沈清棠早早被唤进皇殿内。

她近乎是被内定,左右逃脱不开进宫当妃的命运,面色很是平淡,像是平静地接受下一切。

陛下看似很是喜欢她,自己去忙,舍不得让美人枯燥地等待,便招来几个宫女小厮陪着沈清棠,由着她逛整个春满园。

花是美的。

哪里的花都是美的。

但倘若沈清棠进了宫,以后她能见的花也只有四方小天地里的一角春色。

像是被囚于一方的鸟儿,悲喜都由着主人定,没个自我。

沈清棠轻蹙着眉,眼神淡漠,不急不慢地在御花园中踱着步子,看粉蝶起舞,看樱落满地。

她走走停停,到了一排排西府海棠花旁,淡粉的海棠花盛开得极繁,不似梨花白得寡淡,也不似桃花开得艳丽,海棠花风姿卓越,没有一丝荡意。

一阵哀意上涌,沈清棠伸了手,抚上临得近的一条海棠花枝。

轻盈的浅粉花瓣顺势飘落,不偏不倚落在鬓发处。

沈清棠刚想摘下鬓边的花瓣,前方蓦地传来几道交谈的人声,她惊讶地一怔,抬眼视去话语源头。

陈帝正和西北族的琅斐等一行人走着,几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颇为紧张,似春日清晨依旧消散不去的浓雾,密匝匝得叫人喘不过气。

陈帝确实跟琅斐没什么能够和颜悦色地交流的。

王与王之间,无非是为了边境那几座城池的归属。

海棠花种在御花园的尽头,走到这儿无路可前,这一行人也就停下了。

开得正盛的海棠花随风似雾般飘飞,层层叠叠地烂漫着,沈清棠听到陈帝上了年纪特有的浑浊声音:

“朕将大陈的公主许给你联姻如何?”

然而西北王没有搭话,他眼神直溜溜的呆住,陈帝顺着他的视线探过去,自己也愣了愣。

沈清棠指尖捻下鬓发上沾着的海棠花瓣,朝皇帝行了礼。

她今日进宫,梳了个简单的百合髻,别着上等白玉制的玉兰簪,簪上玉兰花蒂是灿烂的黄金制,简约又不失高贵。

鬓角几缕碎发轻盈地垂在两旁,衬得一张巴掌大的脸愈发显小,小鹿般澄澈的杏眼微微瞪大着。

前几日皇帝特地为沈清棠备了一身长衫裙装,她今日穿着,领袍是月白色的,袖口用云白蓝丝滚了几圈浅浅的纹路,长裙是极其淡雅的星朗青色,却不只是单一的色,裙摆用了细细的银丝线,混杂着深一点的青,勾织了朵朵海棠,惟妙惟肖,盛开着。

相比艳俗的粉,沈清棠这一身雅致淡雅的装扮,却在晴方潋滟的春花中毫不逊色,反而如同一轮皎皎的月,勾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陈帝也很惊讶,他没想到沈清棠这女子竟能走到这里,他一阵尴尬,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佯装轻咳一声,朝行礼尚未起身的沈清棠道:“来人,领丞相府沈小姐离开。”

陈帝心里暗骂西北王,赶这么急来作甚,今儿本是他选秀的大好日子,除了清棠,还看中不少旁的美女,若不是要陪这吊儿郎当的西北王商讨城池大事,他现在都可以美人在怀度春宵了!

陈帝不耐烦地挥了两下手,跟在沈清棠身后几个唯唯诺诺的侍女连忙要上前把人带走,一直没说话的琅斐忽然轻轻笑出声,灼热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沈清棠身上。

他富有轮廓的脸庞一转,侧向陈帝,语气里透着几分吊儿郎当的不正经:“孤不要你大陈的公主,你要是想联姻的话,孤倒要问问她的意见。”

陈帝脸色不大好看,粗糙的眉毛皱了皱,对于琅斐轻浮的态度显然十分不悦,沈清棠可是他看中的美人,岂能轻易叫旁人抢了去?

陈帝眉头皱得更深,刚想拒绝,西北王噙着笑,慢腾腾地说:“你不是想收回边疆的几座城池吗?她要是愿意跟我联姻,可以抵三个城池,她不愿意的话,就按咱们方才商量的来。”

琅斐话音刚落,陈帝惊讶地张了张口,犹豫起来。

说实话,琅斐的条件十分诱人。

跟江山国土比起来,美人算什么?

陈帝干巴巴地笑了笑,虽然不爽,但也奉承:“西北王眼光确实不错,这是我大陈第一美人沈清棠,是当朝丞相的嫡长女。”

陈帝正想再补充些别的,琅斐不耐烦地摆摆手,自己倒无所顾忌地走到沈清棠跟前,跟看到一方他爱吃的糕点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清澈,直勾勾地盯着沈清棠瞧,嘴角咧着,两边的梨涡像盛着清酒。

沈清棠呆愣住,有些错愕,她听到西北王清润磁性的声音,顺着春风低低地飘进她的耳朵里:“在下西北王琅斐。”

因着高了不少的身高差,沈清棠是仰起头来瞧琅斐的。

可他们靠的好近,西北王好高大,沈清棠满眼底只剩下琅斐的身影,间或几瓣海棠随风荡漾,映入眼帘。

她瞧见琅斐幽静的墨绿色眼睛,瞧见琅斐长而卷翘的睫毛,瞧见琅斐耳朵尖坠着的狂野的金环耳饰。

大底是来造访,不得过于肆意,琅斐一头卷毛用玉制镶金边的发冠给本本分分地束了起来,但是依旧保留西域特色,几根编发复杂的小辫子穿杂其中,混着不少金亮色的发绳。

琅斐是纯正的西域人,血统尊贵,跟中原人比起来,五官更是深邃立体,俊美异常。

他眉眼深邃,狭长的眼睛在眼角微微上挑,仿佛看谁都深情,一双墨绿的幽眸噙着点笑意对视上沈清棠,沈清棠觉得自己心尖尖有小蝴蝶扇动翅膀,一刻也不停歇。

不只是春意燥人,还是心乱了鼓声,沈清棠白净的小脸上映出不自然的红,她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踱着步子往后退了退,恭恭敬敬地又欠身行了个礼:

“西北王。”

“何须这么客气。”

琅斐挑眉,朝她笑笑,沈清棠同样,眼波流转之间像是有阳光洒在湖面上的波光划过,看的琅斐心跟着去了。

琅斐忽然为自己的莽撞不好意思起来,他控制不住身上的几分少年脾性,红着脸清了清嗓,话却是很直白,相当符合西域人特点:“抱歉,沈小姐,只是觉得你比这满堂春色还要美上几分,孤便一见倾心了。”

“孤问你,你可愿意跟孤成亲?”

(直白会说话的小狼狗活该有老婆。)


琅斐不知道他那句“酒有问题”沈清棠听懂了多少。

沈清棠不傻,能猜个七七八八,莺花院中的酒有问题,不外乎是里头加了些助兴的东西,沈清棠见琅斐红着脸难受的样子,犹犹豫豫的抚上了他的脸:“怎么样?还能撑一会儿吗?”

琅斐委屈地咬紧下唇,红着眸眶摇摇头。沈清棠的手冰冰凉凉的,贴在他的脸上好舒服,琅斐捉了来,滚烫的手紧紧抓住她的,用了力往自己脸上揉搓。

随行的医师余页匆匆赶来,莺花院的老妈妈也闻声而至,王志广被揍得撅着腚趴在地面上,蔫巴巴地不敢吱声,他的好友姜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跑了,王志广想趁着人多,也赶紧跑,只是他被打得半残,跑不动,跟条胖乎乎的大虫子似的在地面上蠕动。

他刚要溜之大吉,脸正前方猛地飞出来一把尖锐的匕首,擦着他的头发丝儿钉在地板上。

琅斐不解气似的,身上戾气暴增,幽绿色的眼睛透出一股沙漠里野狼的暴戾。

莺花院的老妈妈头皮发紧,她虽不识得琅斐是谁,但看穿着用度与王志广别无二致,甚至更华丽些,况且琅斐异域风情十足,一看就是西北人,更是不好惹地主。

她客客气气打着哈哈,谄媚着垂头道:“这位客官,王家在涂州好歹是个有脸面的,不知道王家的小少爷冲撞了您什么事,我让他给您道个歉如……”

老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琅斐不耐烦地打断,“是吗?我看你口中的这位小少爷可是不服气的样子。”

“你既然是莺花院的老板,今天这档子事最好与你无关,否则明儿你这破地方就会成为一片废墟。”

沈清棠被琅斐抱着,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琅斐紧绷的肌肉,像是绷在弓弦上蓄势待发的箭羽,他连说话都是紧紧咬着牙。

沈清棠很想为琅斐做些什么,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动作轻柔,似是鸿羽一般。

琅斐呼吸促了促,揽在沈清棠细腰上的手蓦然收紧,指尖沿着她的腰侧摩挲,深幽的眸子里的念一览无遗。

白墨难得有眼力见地收拾了战场,他提溜着王志广,准备“亲切地”问候他一番。

秦址领着医师上前,医师蹙着眉为琅斐把脉,眼见他眉头越拧越深,秦址和沈清棠紧张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余医师终于开口:“只是中了助兴的药,没什么大碍。”

沈清棠和琅斐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医师又道:“就是这药太烈,正经解的法子没有,不过……。”

听罢,他俩的小心脏再次被提到嗓子眼:“不过什么?”

余页轻咳一声,瞟了眼沈清棠,觑着她的脸色:“这不有王妃在吗?这烈药……唯王妃能解。”

“啊?”沈清棠眨巴眨巴眼睛,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后,脸颊染上了比胭脂还要红的绯色。

琅斐像是有些忍不住,将发愣的沈清棠抱了满怀,滚烫的双臂环上她一把纤细的腰肢,亲昵地蹭了蹭。

他垂下头,略微曲了曲身体,下巴抵在沈清棠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近乎蛊惑般沙哑地低喃:“好姐姐,帮帮我……帮帮我……”

“快疯了,快炸了……”

沈清棠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很清淡的花草气息,琅斐总觉得那就是春日海棠的香气,像是在他心里也种下了一颗海棠苗苗,入了蛊,根在五脏六腑蔓延,无孔不入地扰乱他的定力。


沈清棠起床简单洗漱—番,用过早膳后便跟着琅斐去了神婆那里。

神婆的营帐离他们不是很远,琅斐牵着沈清棠的手走过去,同她用西北的方言说了什么,她学过西北的方言,能听懂不少。

她这才明白,西北的人是说西北话的,大部分人为了迁就她,都同她说的陈朝的官话。

沈清棠心中渐渐浮现出—个疑惑,她凝了凝眉,琅斐怎么会说陈朝的官话的?

琅斐跟神婆谈完,转过身,捏了捏沈清棠的手心,“今日孤有些事情要处理,现在不能陪你,约莫—个半时辰后来接你。”

他当着神婆的面,低下头亲了亲沈清棠的眉心,“你放心,孤同神婆说了,让她多加了—味草药,纹起来不会痛的。”

神婆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她穿着—身黑色的裙衫,豪气地抽着水烟,懒懒散散斜靠在营帐前的狼形柱子上,嘴角时不时吐出—圈圈烟雾缭绕的烟圈,—双细而长的三角眼上挑着瞧人。

琅斐走后,神婆会心地—笑,朝沈清棠努了努嘴,示意让她跟着自己进营帐。

沈清棠乖巧地点点头。

进了营帐,神婆把水烟掐灭,随意地搁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这混小子成天念叨不想成婚,结果这才去陈朝几天,媳妇儿都领回家了。”

她挑起沈清棠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嗯,是个美人坯子。”

见沈清棠脸色像是红了红,神婆好奇地问道:“你能听得懂西北话?”

沈清棠点点头,能听懂是—回事,能说是另—回事,她操着不太熟练地口音,磕磕绊绊回道:“嗯,幼时学过。”

神婆笑了笑,顿时来了兴趣,她让沈清棠躺在软榻上,用水烟枪的尾部挑开上沈清棠的衣襟,露出锁骨。

神婆取出十几瓶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里边都是—些纹身会用到的颜料与草药,她熟练地拿起细细的画笔在沈清棠白皙的锁骨处画上几朵海棠,—边道:“那你知不知道夸人漂亮用西北话怎么说。”

沈清棠想了想,乖乖地回:“拉如呜拉若。”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非常漂亮”。

沈清棠是冲着神婆说的,神婆眼睛弯了弯,笑道:“嘴还挺甜。”

她在沈清棠锁骨末端画了三朵海棠,又添了几笔细节,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画笔。

神婆拿起带着尖刺的工具,眨了眨眼,蓦地开口:“小斐有没有同你吵过架?”

“没……唔!”

—阵尖锐的疼痛猛然在锁骨处袭来,沈清棠眉头轻轻蹙了蹙,眼角染上—点湿意,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过好在这点突如其来的疼痛很快消散,—股子麻意传来。

神婆手上动作不停,迅速地将另—只带着尖刺的笔沾上调好的染料,描摹着—朵朵海棠的形状。

她分出神来同沈清棠讲话:“哦,那还差不多,他要是跟你吵架,你就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沈清棠红着脸,轻轻“嗯”了—声,又道:“他待我很好的。”

神婆盯着沈清棠耳根红透的脸,笑眯眯道:“那你喜欢那小子吗?”神婆不知道往染料里加了什么香料,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那小子其实坏心得很,你别被他表面给骗了。”

沈清棠没有回应,神婆笑着继续说:“这纹身,半旬之后褪去,寻常新娘子纹得都是青色,你家小狼王却点名让我给你纹成红色的。”

神婆话头顿了顿,手上动作却是迅速地,“不过,他挑的这种纹身,妙就妙在纹身平常是淡粉色的 ,甚至泛白,想要完全显出深红的颜色,除去热水沐浴时,就是靠自己浑身发热、气血翻涌体温上升时才能露出来。”


头好疼,脚也疼。

沈清棠轻轻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渐渐地,一些碎片似的记忆慢慢回现在她的脑海中,沈清棠的表情从困惑变成震惊,再由震惊变成羞赧。

她无声地“啊”了一声,羞恼得耳朵根都红了,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怪不得父亲与兄长从来不让她碰酒,怪不得临行之前,他们俩还郑重其事地嘱咐沈清棠,千万不要喝一滴酒,千分之一滴都不行。

原来沈清棠竟然这么容易喝醉。

醉了就罢了,怎么酒品还不好!

她怎么能……

她怎么能……扑到琅斐,笑眯眯地摸他胸肌,夸他身材好,咬他脖子,坐在他怀里……

还把琅斐跟自己曾经养过的那条傻狗相比!!

沈清棠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热血都一瞬间涌上了头顶,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席卷了她。

这、这、这……

这让沈清棠以后怎么面对琅斐?

正式接触的第一天,她形象全没了。

说曹操曹操到,沈清棠的房间门蓦地被拉开,刺啦作响的木门吓了沈清棠一大跳,等她看清来的人是谁后,沈清棠羞意更甚,不管三七二十一,躲为上策,猛地钻到被窝里,只堪堪露在被衾外几缕发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尴尬的气氛,琅斐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嘴角上扬,抬起长腿走到沈清棠床边。

沈清棠窝在被子里,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她更是不想从被窝里出来,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孤怎么不记得自己娶了个……爱钻被窝的小野猫?”琅斐坏心地拖长了腔调,透着几分随意的漫不经心,喉间溢出几声低低的笑。

沈清棠脸红了又红,完全不想面对现实,毛毛虫似的往被窝里边钻了钻。

“嗯?还是个爱玩躲猫猫的小猫?”琅斐轻挑下眉,坐着的姿势慵懒随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琅斐:“是不是得用逗猫棒才能把猫给逗出来啊?孤去哪里找逗猫棒呢?”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大腿上,似是思考状,曲起了食指轻轻点着。

被窝里蜷着的团子动了动,过了几秒后又没动静了,琅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起了几分兴味:

“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孤可要拍小猫的屁月股了。”

“……别……我……我这就出来……”

被窝里传出闷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情不愿,沈清棠像个蜗牛似的,慢吞吞地从被窝中钻出来,琅斐扬了扬眉,轻啧一声后,直接掀开了沈清棠的被子,猛地扣住沈清棠的手腕,以防这只容易害羞的小猫跑掉。

“逮到你了,孤可要跟你好好算算账。”琅斐扫了沈清棠一眼,嘴角挂着的笑容愈发恶劣。

沈清棠刷得一下脸全红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尖,羞得头也不好意思抬起来。

期间她偷偷瞥一眼琅斐直勾勾的目光,沈清棠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慌忙移开视线,干巴巴地小声辩解:“……我都忘记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琅斐笑道:“哦,那你躲什么?”他捏着沈清棠一把洁白的腕子,指腹下皮肤的手感细腻光滑,琅斐没忍住多揉搓了几下。

惹来沈清棠呼吸滞了滞,她微不可察地想把手腕抽走,只可惜被琅斐识破,握得更紧些。

“用不用孤来帮你回忆回忆?”琅斐扬唇一笑,竟是带了一点邪气。

沈清棠声如蚊呐,模模糊糊地拒绝道:“……还是不了吧,又不是什么好回忆。”

琅斐不依不饶:“你喝醉了,闹着找家人,从楼梯上摔倒,伤到了脚踝,孤好心请人为你医治,你却……”

琅斐顿下来,捏了捏沈清棠的腕子,给她扣下好大一顶帽子:“你却伺机报复,揩了本王的油,啃了本王的脖子,还骂本王是条傻狗。”

“孤的好妻子,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好呢?”

琅斐刻意慢条斯理地拖长了腔调,他墨绿色的眸子微眯,短短一句话含着不动声色就显露出一股浓浓的危险之意。

沈清棠见琅斐面色不虞,自己无意识地搅弄着手指,垂着头不敢说话。

琅斐瞧沈清棠一副担惊受怕的小兔子样儿,心中舒畅得很,他心满意足地盯了一会儿,忽而挑唇笑出声来。

“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沈清棠:……那你还搞得气氛这么紧张?

可惜沈清棠只敢在心里骂骂琅斐,面上还是拘谨,红着脸不肯看人。

琅斐低头看了看沈清棠的脚腕,低着声说:“过来。”

“啊?”

沈清棠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以为琅斐要整些什么花样,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琅斐无奈:“别怕,孤怎么会舍得罚你,只是你的脚踝该换药了。”

琅斐松开握着沈清棠的手,转身从小桌子上取了药,“还肿着呢,孤给你处理一下。”

他继续嘟囔:“还说你比我大,结果喝了酒这么冒失,真是个小冒失鬼。”

眨眼间琅斐已经重新坐在了沈清棠身边,他给沈清棠换药,嘴里还是忍不住叨叨:“别怕,本来也没想着罚你,哪承想你这么不经吓。”

“这药有点烈,抹上去会有些疼,你要是忍不住,就掐我胳膊。”

顿了顿,琅斐坏笑地嘴贫:“胸肌也成,孤瞧着你喜欢得很,醉酒的时候简直爱不释手呢。”

沈清棠被堵得哑口无言,她红着小脸,没受伤的脚趾已经快要在床上抠出一座皇宫了。

琅斐抠出一坨药膏,放在手心里用体温化着,然后再涂在沈清棠脚踝处。

她的脚踝比较敏感,沈清棠整个人疼得逃避似的缩了一下,抬起沁出水光的眸子时,却看到琅斐神情认真,小心翼翼地将被热意化成水的膏药抹匀。

小她三岁的琅斐微微弯着劲腰,长长的羽睫一眨不眨,墨绿色的眼眸像是愔愔的琥珀,沈清棠一个不慎,自己仿佛沉溺到那愔愔的漩涡当中。

她羞赧地别开眼。

琅斐说的上药有点疼,确实是。

她打小便不忍疼,肢体随意碰到什么锐物便会痛出泪花。

沈清棠紧绷着,紧咬着下唇,将唇间呼之欲出的痛呼吞咽下。

琅斐视线落在她脚踝处露着的那点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忽然觉出自己的手臂有些许僵硬,琅斐见沈清棠轻薄地脊骨轻轻发着颤,他心中忽然生出几分心猿意马来。

他咬着后槽牙,低低的吸了口气,神情古怪地道:“快好了……别喘。”

琅斐不敢放慢动作,迅速地抹上最后一点药,又替沈清棠整理好衣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肖一秒,琅斐又扬着头倒回来,沙哑道:“已是傍晚,孤先去让人备上饭菜,你在这里乖乖等孤。”

然后琅斐又头也不回的走了,紧接着又倒回来:“这回可不许自己瞎跑了!”

沈清棠脸红了红,心里对琅斐的一系列行为简直莫名其妙。

还说不是个弟弟,怎么行为处事这般幼稚。


“只是我难受到这般境地了,姐姐再拒绝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然而琅斐几乎没有给沈清棠开口的机会,摇曳的烛火中,两个身影相拥在一起。

琅斐咬住沈清棠的耳朵,昏暗的灯火下他的双眸流露出一股野狼在黑夜中觅食般的莹莹幽光,他仔细观察着沈清棠的脸色,一星半点都不想错过。

沈清棠,沈清棠,人如其名,真是贴合她的长相。

一张脸漂亮得出挑,抹上妆容时又娇娆迤逦,可不是如春日全盛时的海棠花么。

沈清棠根本不敢抬眼瞧琅斐,她眼睫轻颤,眸中堆砌起雾蒙蒙的水汽,逐渐凝在了一起,从湿漉漉的眼尾滑落。

好美。

强烈的占有欲来得突然,那一刻令琅斐有些不能控制自已,仅存的一丝理智忽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满地,琅斐突然后悔起来。

他紧紧抱着沈清棠,力气大到好像要把她揉碎进怀中,后者咬牙闷哼一声,哆嗦着又想逃跑。

琅斐滚了滚干涩的喉咙,视线几乎是虎视眈眈地落在沈清棠身上,最后沙哑着道:“……拥抱好像不太管用。”

琅斐眉目锋芒不敛,幽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声音含着意犹未尽的哑。

他松了松拥抱,用一只滚烫的手寻到沈清棠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捏住她雪白的皓腕,摸上他的脸、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沈清棠眼神中俱是不可置信,她抗议着想跑掉,琅斐却强势地揽住她,把控着:“……好姐姐……”

“就这一次,帮我弄弄,嗯?”

沈清棠熟红着脸,嗫嚅道:“……胡闹……”

琅斐喉中溢出一两声模糊而隐忍的笑:“怎么会,以后你总归要见识的。”

见琅斐确实难受,浑身像是燃在地狱之火中一样,沈清棠确实没办法抛弃他不管。

可她……

沈清棠移开眼神,声如蚊呐:“……可我不会。”

她现下倒是真像个拿着兵器却不会舞弄的新兵了。

“不知姐姐有没有学过一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琅斐眸色深了深,泛红的唇齿间字字呢喃,调子放得极慢,暗哑着。

顿了顿,沈清棠琢磨出意味来后,大脑空白了一片,心里翻涌出一片惊涛骇浪,整个人僵了僵。

住了好久,她才垂着眸子,咬了咬下唇:“嗯,我帮你,但不要……太过分。”

他遂带着她的手……

桌上的烛火燃了半宿。

最后的最后,沈清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迷迷糊糊望了眼隐隐要初生的曦光,不满地嘟囔几声后,终于累得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午时,沈清棠一醒来,发现琅斐没在屋里,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昨夜的记忆历历在目,她的内心蓦地一震,羞愤与赧意后知后觉地一齐涌上心中,沈清棠双手拉过被子,完全蒙住自己,躲在被子里左右打着滚无声尖叫。

他昨天怎么可以……

握着她的手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而且竟然弄了好几个时辰!!

不管她怎么哀哀地苦求,他还是不满足……

弄得直到现在沈清棠细皮嫩肉的两只手还是酸痛的!

一想到昨晚琅斐颤着身体,眉眼含情,呼吸紊乱地交代在她手里的细节,沈清棠就羞得满脸通红。

她忽然发现自己以前套在琅斐身上的一层绅士滤镜有八成是错的。

这小狼王,表面上再爱装乖巧爱撒娇,可骨子里却改不掉本质上强势霸道的性子,带着点少年特有的狡黠,否则他也不会成为一位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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