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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禁欲大佬他不装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梁知微咬咬下嘴唇,圆圆的眸子转了一圈,傅凛舟好像特别钟情于摸别人脑袋。
但今天的傅凛舟,确实比昨天的好相处多了。
他昨天看她的眼神,满是男人对女人的炽热,让她后怕了好一阵。
“好,你也早些休息。”梁知微轻言。
傅凛舟转身,修长的双腿刚要迈出步子。
“傅总,那个……”
见傅凛舟要走,梁知微心一急,赶紧出声,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组织好语言。
傅凛舟缓缓转身,身姿笔挺站在她面前,深邃如渊的双眸落在她脸上,没有一丝着急,似乎在等她理清思绪。
梁知微攥了攥衣角,深吸一口气。
“傅总,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爸妈想请你回家吃顿饭。”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闪着期许的光芒。
傅凛舟垂眸看着她,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泛起一丝歉疚。
京北有三朝回门的习俗,由于他和梁知微的情况有些特殊,但结婚这么久,昨天还让她一个人回家,想必她父母应该是心有担忧。
自己这般大意,竟把这事给疏忽了。
傅凛舟缓缓开口,“抱歉,我……”
他的话尚未说完,梁知微以为他要拒绝,心里猛地一沉,略显慌乱的抢话,“没关系,我跟我爸妈说一下,以后有机会再吃。”
自己本就是梁氏集团为了换取利益的筹码,又怎么能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傅凛舟捕捉到,在他说“抱歉”两个字时,梁知微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眼里的那点期许之光也消失不见。
“梁知微。”傅凛舟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下意识抬眸看向他。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叫她的全名,她都会产生一种不安慌乱的情绪。
“你都帮我讲完了,我讲什么?”
梁知微只是抿着嘴,不说话。
傅凛舟继续说,声音轻柔,带着一些磁性。
“很抱歉,昨天没有跟你一起回去。”
傅凛舟抬手,将梁知微脸庞的碎发拂至耳后。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一丝细细的电流,在耳廓处慢慢散开,不知不觉,红了耳尖。
“我尽量把周五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你先不要和爸妈说,我确定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心底的失落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喜,梁知微点头,“好。”
“周六我得去港城出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原本还沉浸在惊喜中,一听这话,瞬间为难起来。
如果遵从内心的想法,她自然是不想去。
可傅凛舟才答应她的请求,现在要是自己拒绝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懂事,像个小白眼狼一样。
“我可不可以不去?”
她试探着问,声音低得感觉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傅凛舟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忐忑、不安、纠结尽收眼底。
于是,他说:“当然可以。”
梁知微松了一口气,这就同意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傅凛舟又开口,声音依旧轻柔的,并没有因为梁知微的拒绝而不悦。
“去洗漱吧,不早了。”
梁知微应了一声,“好。”
今天,要进行猪笼草解剖实验。
上周在课堂上,白晟哲答应了梁知微,要给她做助教。
白晟哲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快速捯饬好自己,准备出门。
室友叫住他,“晟哲,这离上课时间还早呢,你这么着急干啥去?”
“我上周答应梁教授了,今天给她当助教。”白晟哲一边说,一边穿鞋子,最后还不忘在地板上蹬两下。
戏里,她温柔大方,柔情似水,美艳娇俏,举手投足间都彰显她温柔的脾性和良好的教养。
可现实里,她却刁蛮任性,傲娇无礼,言行举止很像一个小孩子心性。
梁知微想,或许这就是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公主。
对于戏里的她,梁知微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她能确定,以傅凛舟的性子,断不会喜欢她戏外的这副模样。
“知微”,傅凛舟再次轻声唤她。
他的声音里带着梁知微从未听到过的颤音,这种颤音,似乎带着某种力量,轻轻地击在梁知微的心脏。
她“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疑问。
今晚的傅凛舟,实属有点反常。
每次唤她的时候,那声音里像是藏着无数心事,又像是带着些许柔情,让她的心,不自觉地泛起涟漪。
短暂的沉默后,傅凛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公开吧。”
只有公开了,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梁知微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脑子里出现瞬间的短路。
公开她和傅凛舟的关系,对于梁氏集团来说,就好比一件黄马褂,相当于傅氏集团直接承认,它就是梁氏集团的靠山。
但对于傅氏集团来说,未必。
傅凛舟不仅仅是京北的名媛贵女的目标,更是各世家豪族之间竞相拉拢的目标。
作为傅氏集团掌权人,他的婚姻早已超脱了个人掌控范畴,,其中牵扯的利益纠葛,人脉关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如果贸然公开,定会在商界引起不小的动荡。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这样的人,无论从身份还是地位,都与傅凛舟有着天壤之别。她这样的人站在傅凛舟身边,只会拉低了他的价值。
梁知微心里思绪万千,但她已决定和傅凛舟好好相处,那早晚都会有公开的一天,那到时候又该如何。
她挣扎了片刻,缓缓开口,“这件事还是等你回来再说。”
傅凛舟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复杂关系,没再勉强,答应了她,“好。”
随后又问她,“是要准备睡觉了吗?”
“是的,我待会儿擦完脸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好,早些休息。”
梁知微问:“那你呢?”
傅凛舟抬眼看着办公桌上那厚厚几沓各医院罢工人员的详细资料,眉头紧蹙。
这次罢工,来得蹊跷,显然是有人暗中操控,想让AI-AMD成为这次医改的牺牲品。
但是,这些傅凛舟都没跟梁知微提过,不想让她操心。
他声音沉稳,“我刚开完会,马上就回酒店。”
梁知微握着手机,手指微微一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他是刚忙完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她语气中多了一份关切,“那你赶快先回去吧,这已经很晚了,你明天应该还会很忙吧?”
虽然傅凛舟没有和梁知微说过此次出差的目的,但什么会议需要开到晚上十一点,想必事情比较紧急且棘手。
“好,那你早点睡,晚安。”傅凛舟语气低沉,带有磁性,很好听。
“好,你也早点休息。”
梁知微擦完脸立马躺回床上,拿出手机准备刷会儿视频就睡觉。
她关注的博主都是和植物工程植物研究相关的,所以大数据推送的内容基本都是植物方面的。
她指尖轻轻地在屏幕上滑动,突然,手指一僵,顿在屏幕上空。
一张蕨类植物的图片映入眼帘。
下课铃响,梁知微抱着课本和教案从教室里出来。
目光穿梭在人群里,但并未发现傅凛舟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不安。
傅凛舟今天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吗?还是为了让她搬家的事情而来?
依刚刚的情形看,傅凛舟和白晟哲应该是熟识,难道说真是巧合,傅凛舟是来找白晟哲的?
梁知微一边想一边走,刚到办公室坐下,同事王丹丹凑着一个脑袋进来。
“梁老师,外面有人找你。”
梁知微脑子里“轰”的一声,出现短暂的空白,难道是傅凛舟?
但她刚刚一路走过来并没有看见傅凛舟的影子。
犹豫片刻,梁知微起身,走出办公室。
只见走廊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见梁知微现身,男人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梁小姐,我是傅总的司机陈勉,我们前天见过的,这是傅总送给您的,欢迎您回国也庆祝您入职顺利。”
说着,男人将手里的花递给梁知微。
梁知微接过花,眉头微微蹙起。
陈勉接着又说:“傅总本来是今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南城,得知您今天第一天上课,傅总特意过来看看你,现在已经在赶往南城的路上了,明天晚上之前应该能赶回来。”
梁知微本不想收花,但是办公室外面来来往往人多眼杂,如果推脱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点点头,“花我收下了,谢谢!”
回到办公室,梁知微将花放在桌上,脑子里回想陈勉说的话。
那句“明天晚上之前赶回来”像是在刻意提醒她,明天是傅凛舟给她的最后期限。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一阵烦躁。
梁知微所在的办公室还有两位同事,其中潘奕性格文静一些,王丹丹则是大大咧咧的,比较自来熟。
王丹丹凑过来,一脸吃瓜的样子,“知微,刚刚那是你的追求者吗?”
梁知微:“不是。”
“不是呀?那他送你玫瑰?”
梁知微笑笑道:“就一个……朋友。”
王丹丹没有吃到瓜,蔫了吧唧的。
梁知微杵着脑袋,看着这一大捧花,有些发愁。
少说也有好几十朵,朵朵鲜红娇艳。
收都收了,好歹得物尽其用一下。
“我把这花拆了吧?我们分一分。”梁知微对王丹丹说。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王丹丹,此刻像是打了鸡血,“好呀,我来帮你,你小心点,别扎着手了……”
正在两人忙活之际,潘奕进了办公室。
梁知微选了十几朵玫瑰,递到潘奕手上,温柔一笑,“潘老师,我见你桌上有个空花瓶,这个送给你。”
潘奕接过花笑着说了句“谢谢。”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梁老师,欢迎你,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这个是我上周去淮城旅游买的一个钥匙扣,送给你。”
梁知微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只憨头憨脑的大熊猫。
“谢谢,很可爱,我很喜欢。”
王丹丹:“你们这……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我都没有准备礼物,算了,我请你们喝奶茶吧。”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人的谈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我那个五分糖。”
“我那个要热的。”
——
下班后,梁知微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到爷爷梁怀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神情严肃。
父亲梁正谦和母亲程静姝坐在一旁,神色不悦。
见此情形,梁知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包带,指尖微微蜷缩。
三年前,同样是在这个客厅,梁怀远也是这般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茶,神色冷峻,逼她和傅凛舟结婚的。
梁知微不喜欢她的爷爷。
在她眼里,梁怀远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只看重利益的商人。
为了利益,他可以牺牲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孙女。
可这血脉关系,是她无法选择的枷锁。
梁知微满心不情愿,但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礼貌,还是让她开口喊了一声“爷爷。”
梁怀远应了一声“嗯”,随后放下茶杯,开门见山,“知微,我是过来找你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梁知微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喉咙紧绷,“爷爷,什么事?”
梁怀远开口说话,语气有些严肃,就像是在董事会上发言一般。
“知微,你和傅凛舟结婚三年了,之前出国的那段时间我们就不说了,现在回国了,你还住在家里,实在不合礼数。”
“傅家那边虽然没说什么,但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的婚姻关系到整个梁氏家族,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梁知微的手指蓦地收紧,声音不卑不亢,“所以,爷爷你今天过来,是想让我搬去傅凛舟那边吗?”
梁怀远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多了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知微呐,傅凛舟这些年对梁氏的扶持,你不是不知道。”
“如果没有他,梁氏早就撑不下去了。你现在这样,是在打傅家的脸,也是在打梁家的脸。”
“我知道他在外名声有些不好,但那些都过去了,如今你回来了,你们好好相处一下,夫妻二人把自己的日子过起来,这些都是小问题。”
梁母程静姝脸上写满了担心和不满,她忍不住插话,“爸,这可不是小问题。傅凛舟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清楚,他那些花边新闻满天飞,知微要是搬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
梁怀远猛地放下茶杯,茶水溅在茶几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傅凛舟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傅氏集团的掌舵人,是梁氏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梁氏早就破产了!”
“没有他,你现在说不定在哪个餐厅刷盘子。”
“你以为那些花边新闻能代表什么?商场上谁没有点风流债?”
梁父梁正谦见状忙打圆场,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爸,静姝也是为知微着想。傅凛舟虽然对梁氏有恩,但知微的婚姻幸福同样重要。”
“幸福?”梁怀远冷笑一声,手指重重敲在茶几上。
“你们以为梁氏倒了,知微还能有什么幸福?梁氏几万员工、整个梁氏家族,包括我这把老骨头,都将不幸福。”
他看向梁知微,目光里带着几分恳求,“知微,人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梁氏集团如今刚有起色,经不起任何风波了。”
“你妹妹知夏刚签了傅氏集团旗下星光传媒,你弟弟天宇还没毕业,他们的未来都系在你的身上。”
梁知微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酸涩感在心底蔓延。
耳边响起三年前梁怀远说过的话:“知微,你是梁家的女儿,这是你的责任。”
果然,有了第一次低头,就会有无数次的低头。
良久,梁知微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绝。
“好,我搬过去,明天就搬。”
“我去收拾东西了。”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梁家,一向是梁老爷子说了算。
程静姝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看着女儿的背影,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身为女人,她怎会不知,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张姨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梁知微虽然性子清冷,但知书达理,为人和睦谦逊。先生长相好,家世好,也只有梁知微这样的人才能与他相配。
一同出来务工的,都说她命好,跟了这样的主人家。
张姨以前也在别家务过工,那时候她吃饭都是自己盛点菜在厨房吃。
刚来傅家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的,但傅凛舟坚持要求让她上桌吃饭。
在傅家,她的吃穿用度傅凛舟几乎都包了,所以即便是没有这些礼物,张姨干活也是尽心尽力的。
梁知微上楼后,张姨小心地取出礼盒打开,是一条挂着荷花吊坠的黄金项链。
张姨手指轻抚那朵荷花,满心欢喜,同时心里的感动又增加了几分。
梁知微喜欢吃火锅,但是每次吃完火锅,身上都是一股浓浓的火锅味。
她正准备去洗澡,却发现自己的睡衣不见了,想来应该是张姨给她清洗了。
她搬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套睡衣,但她记得傅凛舟送的衣服里面好像就有睡衣。
梁知微去衣柜翻了翻,果然有好几套睡衣。但都是两件套的,外面一个小睡袍,里面一件小吊带。
她还是喜欢穿比较保守一些的睡衣。
可眼下没有多余的选择,梁知微随便取了一件墨绿色的。反正傅凛舟不在家,倒也无妨。
洗完澡,梁知微取出一片面膜,小心翼翼地贴在脸上。可能是太久没有敷面膜了,刚敷上的时候有一阵轻微的刺痛感。
看来皮肤太缺水了。
她拿起手机,靠坐在床头,准备刷会儿视频打发面膜时间。
刚解锁,就收到一条微信,梁知微以为是傅凛舟的消息,赶紧点了进去。
“学妹,谢谢你给我的粉丝答疑解惑。”
发消息的人是江屿,梁知微的大学学长。
两人已经很多年未联系过了,要不是朋友圈偶尔有着点赞之交,她都快以为这个微信早就弃用了。
只是,今天他怎么会突然想起给自己发消息?
梁知微思索片刻,才想起,确实是自己前两天在他的科普视频下解答过关于大王花的生长习性问题。
梁知微快速回复:“学长客气了,举手之劳。”
江屿很快又回复过来,“我今天去拜访王校长,听他说你回京北大学任教了?”
梁知微:“是的。”
江屿:“王校长提起你的时候,真是一脸自豪,说像你这样聪明能干,慧心巧思的姑娘真是少见。”
梁知微:“学长你谦虚了,你拍的那些视频,对植物进化的研究,植物生命演化提供了重要的视角,为植物学的知识传播做出来重大贡献。王校长之前还提起过,想让你回学校开一次讲座呢。”
江屿:“是的,今天去拜访王校长,他跟我说了此事。”
梁知微:“那你答应了吗?”
江屿:“王校长都开口了,我自然不能推脱,讲座就定在本周五下午。”
梁知微:“周五下午我没课,到时候一定去听学长的讲座。”
江屿:“好,那周五见。”
梁知微:“嗯。”
聊完,梁知微的面膜也敷得差不多了,她取下面膜,用清水简单清洗了一下,取了点精华面霜涂上,然后美滋滋的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特意看了一眼手机,都快11点了,傅凛舟还没有给她发消息。
他还没有忙完吗?
梁知微将手机放在枕头旁,平躺在床上,双眼紧盯着天花板,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三个室友面面相觑。
能让一个校霸如此积极地去上课,梁教授应该是第一人。
白晟哲之所以这么积极,其实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确实答应过梁教授,猪笼草解剖实验要给她做助教。不爱学习并不影响他讲信用,人无信则不立,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做到。
第二,其实是他的一点小心思。梁教授的厉害,他在第一节课就已经领教过了。但他想多了解梁教授,毕竟凛舟哥都高看一眼的女人,定是与众不同。
梁知微也是早早的就到了实验室。
前一天,她特意让王丹丹带她来参观了实验室。上一次王校长带她参观,只是在实验室外面简单看过一眼。
这次,王丹丹带着她,把所有的精密仪器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实验室独特的呈环形布局,十二组模块化操作台环绕着中央控制系统,每张操作台上都嵌着可调节色温的无影灯。
离心机,移液器,冷冻研磨仪,电子显微镜,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
居然连生态仓也有。
梁知微在心里感叹,这捐赠实验楼的校友,实在太拿得出手了。
白晟哲到实验室的时候,梁知微正在观察生物仓里的猪笼草。此时一只小飞蛾被猪笼草散发的香甜蜜液吸引,缓缓地落在猪笼草的笼口……
白晟哲站在实验室门口,“梁教授,早。”
梁教授今天一身素雅白大褂,头发扎成低马尾束在脑后,小脸白皙干净,五官更是没得说,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灵不灵的,特别吸引人。
白晟哲在心里感叹,难怪凛舟哥要为她纡尊降贵地去做“三”。
梁知微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笑着回他,“早。”
白晟哲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梁知微走过去,边走边问,“梁教授,你吃过早餐了吗?要不我们去学校食堂吃点?”
“我在家吃过了,你要是没吃,现在还有时间,去吧。”
白晟哲挠挠头,“我吃过了,梁教授。”
实际他并没有吃。
白晟哲环顾着实验室,凛舟哥捐的实验楼,就是大气,连灯都透着高精尖的味道。
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梁教授,你知道这实验楼是谁捐的吗?”
梁知微眼睛里还盯着那只小飞蛾,它正在尝试去吸食猪笼草的蜜液……
梁知微没抬头,轻语,“不知道。”
“是凛舟哥捐的。”
白晟哲笑笑,视线紧紧地锁在梁知微脸上。
补充道:“就是上周四,后面坐我旁边的那个大帅哥。”
白晟哲一边说,一边认真地观察着梁知微的微表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听到傅凛舟的名字,梁知微确实有几分惊讶,睫毛也跟着轻颤了几下。
这栋实验楼,加上这些精密仪器,价值至少是好几千万。
能随随便便捐出好几千万的人,想来,除了他傅凛舟,京北应该也没几个人了。
梁知微“哦”了一声,侧头看着白晟哲。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白晟哲心里一惊,眼睛快速转了两圈,他有这么明显吗?
那天在酒吧,前来搭讪的沈新旭,以及现在的白晟哲,不出意外,都和傅凛舟是熟识。
但目前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傅凛舟结婚的事。
白晟哲犹豫了片刻,“你认识凛舟哥吗?”
“认识。”
白晟哲继续追问:“你们怎么认识的?或者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梁知微抿唇蹙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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