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却越来越重,也会漏下来雨。
一路无言,两个人沉默的朝着云涧楼走去。
回到了楼里,芍药和浅草立即迎了上来,关切道:“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虞卿黛冷着脸道:“方才出去散步,遇上刺客,多亏小狗救了我。”
“小姐,这么危险,早知如此,奴婢便该去找人寻你的。”芍药心急如焚道。
浅草也不知道会这般,立即上前解释道:“奴婢是怕惊动了府中人,会让小姐遭人口舌。”
虞卿黛挺满意这两个丫鬟的,她特地调教了一番,知道她们是向着自己的。
若是真的让人找到她与小狗躲在假山后面,才是真的着了他们的道。
“无碍,你们去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虞卿黛吩咐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今晚没有离开过院子。”
两个丫鬟应下,出去准备热水。
虞卿黛将自己湿透的衣服直接脱了,长衫落地,湿哒哒沉甸甸的。
她又喊了一声:“给我拿个干毛巾。”
帝灼夜拿着干毛巾进了里间,看到她已经将衣服给脱了,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因为雨太大了,此时这这两件仅仅蔽体的布料,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已是夜晚,屋里点着数盏烛灯。
房间被暖黄的烛光照亮,配合着外头的闪电,照在少女白皙的背上。
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漂亮,背上绑着的肚兜红绳,衬得她越发勾人。
此时他不知道该往前还是退出去,脚偏偏像是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虞卿黛摘下头上的发簪,如瀑的长发遮住光洁的背。
她将头发撩到一边,抖落着发丝里的水珠。
虞卿黛见半晌没有得到干毛巾,不由回头,见帝灼夜站在不远处。
她朝着他走来,伸手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
先擦脸上的水痕,再擦拭头发。
帝灼夜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道:“我先出去。”
“等一下。”虞卿黛拿着毛巾擦头发,沉着脸看他。
帝灼夜蹙眉,心说她真不知男女有别吗?现在这般,如光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何区别?
他面上不显,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把你的湿衣服也给换了,等会来给我擦头发。”虞卿黛吩咐道。
只要他是自己的下人一刻,就要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