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寻三年玉萦赵玄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确很美。不过,赵玄祐抱着怀中酥胸蜂腰的佳人,感受着她如兰的气息,自是对旁人没什么绮念。“府中不必添人,如今这样甚好。”“世子昨日可才添了人。”听出她的揶揄之意,赵玄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含笑道:“若是反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才没反悔,倒是世子,答应了不碰她,没反悔吧?”“当然。”靖远侯府门风清正,老侯爷与侯夫人恩爱和睦,只是侯夫人子息艰难,为了开枝散叶,成婚第六年纳了个妾室。不过妾室进门后一直没有身孕,倒是侯夫人顺利生下了儿子。赵玄祐并非风流浪荡之人,没什么三妻四妾的念想。夫人既高贵端庄,又温柔妩媚,倘若子息顺利,他情愿一家人清清静静的过日子。玉萦听着赵玄祐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突然为他有些不值。虽然他对崔夷初的好,有玉萦夜里殷...
《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寻三年玉萦赵玄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的确很美。
不过,赵玄祐抱着怀中酥胸蜂腰的佳人,感受着她如兰的气息,自是对旁人没什么绮念。
“府中不必添人,如今这样甚好。”
“世子昨日可才添了人。”
听出她的揶揄之意,赵玄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含笑道:“若是反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我才没反悔,倒是世子,答应了不碰她,没反悔吧?”
“当然。”
靖远侯府门风清正,老侯爷与侯夫人恩爱和睦,只是侯夫人子息艰难,为了开枝散叶,成婚第六年纳了个妾室。不过妾室进门后一直没有身孕,倒是侯夫人顺利生下了儿子。
赵玄祐并非风流浪荡之人,没什么三妻四妾的念想。
夫人既高贵端庄,又温柔妩媚,倘若子息顺利,他情愿一家人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玉萦听着赵玄祐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突然为他有些不值。
虽然他对崔夷初的好,有玉萦夜里殷勤服侍的功劳,可他娶崔夷初为妻,是抱着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
是个好人,可惜运气不好,遇到了崔夷初。
“别胡思乱想了,早些睡吧。”
感觉到身边女子在出神地想事情,赵玄祐拍了拍她的脑袋,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出门宴饮半日,这会儿他也困了,搂着她想早些睡了。
“嗯。”
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卷着几分酒气。
要想翻身,玉萦必须成为赵玄祐的通房,但赵玄祐现在对崔夷初的心意似乎很坚定。
她不能提自己太多,过犹不及,只会引起赵玄祐的反感。
他对“玉萦”并无过多念想,倘若她与崔夷初此刻翻脸,他还是会站在崔夷初那边的。
玉萦翻了身背对着他,避开他身上的酒气,烦躁了一会儿后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仍是宝珠进来提醒她起身。
正屋里崔夷初梳妆完毕,命丫鬟准备早膳,等到赵玄祐起来的时候,暖阁里已经摆上了小菜香粥。
崔夷初惯常吃得清淡,为了合赵玄祐的口味,特意多加了一碟葱油鸡、一笼香菇肉包和糟卤鸭信。
这般精心准备,饶是赵玄祐在外清简习惯了,也觉得惬意舒适。
夫妻俩用过主食,在暖阁歇了片刻,宝珠又呈上了玫瑰露,两人各自饮了一杯,甘甜可口,恰到好处。
放下杯子,崔夷初柔声问道:“世子今日出门吗?”
赵玄祐点头,却没如之前那般把话讲明白。
崔夷初自不好追问,一起去给叶老太君请过安便分道扬镳,崔夷初回了流芳馆,赵玄祐去了泓晖堂。
他换了身隆重的衣裳,再走出门的时候,看到玉萦在院里忙活。
院里庭院洁净,晨光初照,玉萦身上穿着应景的蓝色衫裙,绣带束腰,衬得身姿轻盈修长。
她虽体态婀娜,但年纪尚小,眼角眉梢尽是少女的烂漫。
“世子。”
玉萦望见他走出来,朝他福了一福。
今日赵玄祐穿得颇为隆重,锦衣玉带,清举俊逸,通身尊贵的气度。
看样子他不是要出门见朋友,而是去拜会贵人。
赵玄祐脚步稍顿,忽而想起昨晚夫人说有意抬玉萦为通房的话。
确是极美,谁人都不及。
不过,赵玄祐亦的确无意纳人。
他收回目光,径直往外走去。
玉萦看着他渐行渐远,心中颇感无力,这男人对崔夷初心意坚定,倘若崔夷初不开口,他只怕难以动摇。
眼下她只能慢慢靠近,让他一点一点接受自己的存在。
“盯什么呢?”元青不知不觉站在了玉萦身边。
玉萦迅速收回目光,继续摆弄手中的花枝:“没看什么。”
“你在看世子。”
听元青说的这样笃定,玉萦也不辩解,反是笑道:“那又怎么样?”
“你该不会仰慕世子吧?”
玉萦抿唇,“不告诉你。”
“我劝你别打这主意了,世子可喜欢夫人了,旁的女子都不屑一顾,昨天凤棠姑娘来的时候你也在啊,世子连看都不看一眼,”元青说着,忽而眨了眨眼睛,“不过……”
“不过什么?”玉萦追问。
元青是赵玄祐的近身长随,他应该知道许多关于赵玄祐的事。
“我也不告诉你。”
其实元青觉得,玉萦在赵玄祐心里似乎是有些不同的。
他没有证据,但他很确信,如果站在院里的丫鬟不是玉萦而是其他人,世子应该不会停下脚步。
应该是玉萦长得像夫人,所以世子爱屋及乌,多留意她几分吧。
玉萦见他不愿意开口,也不追问,认认真真干起活来。
赵玄祐出了侯府,径直上马,直奔宫门而去。
向宫门守卫通禀后,便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宫里走出来一个黄门,领着赵玄祐往里去,很快到了养心殿。
殿内金碧辉煌,瑞兽吐香。
但赵玄祐并非第一次来此,是以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臣赵玄祐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今年四十有七,与靖远侯年纪相近,见赵玄祐前来,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跪在跟前的赵玄祐。
“起来回话吧。”
“谢陛下。”
赵玄祐如今领着一方军事,是朝廷重臣。
这次回京,他是休沐,并非回京复命,是以不曾上朝面圣。
昨日接到宫中密传,一早便进宫拜见。
皇帝问起边塞布防,赵玄祐不卑不亢一一对答。
他十来岁就领兵打仗,在边塞历练数年,历经无数生死关头、惊涛骇浪,早已凝练出运筹帷幄的端贵气度。
皇帝坐在御案之后,微微眯起眼眸审视着他,好半晌才露出笑意。
“西北有你,朕可安心了。你镇守边关辛苦了,织造局新进贡了一批缎子,出宫时挑五匹带回府去。”
“臣谢陛下隆恩。”
叩谢过天恩后,赵玄祐明白,前头这些都是虚话,后头才是皇帝真正想说的。
“听平王说,你想留在京城?”
“夫人”在榻上求他留在京城后,他便向平王表达了心意,现在陛下知道了,想是平王没有敷衍他,的确替他推进这事。
赵玄祐端然站着,身姿巍然如青松。
“臣从军后,离京已近十年,臣父在外养伤,也久不在京城,祖母年事已高,近来身体不好。而今天下太平,四海无战,臣为人子孙自当在祖母跟前尽孝。”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恭维了皇帝治下的四海升平,也师出有名,为了尽孝想留在京城。
皇帝看着赵玄祐,微微颔首。
“当年你爹带你进宫的时候,你还是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孩子,如今在边塞也是历练出来,颇有你爹的风范。”
“陛下谬赞了。”
说到这里,皇帝眯起眼眸,“兵部那边倒是有个郎中的空缺,与你品级相当。”
本朝重文抑武,赵玄祐虽是统率一方军事,撇开靖远侯府世子的身份,只是个五品将军。
兵部郎中也是五品,的确相当。
“臣谢……”
“不必谢恩,你虽是五品武将,但你战功赫赫,做个五品京官实在是屈才了。”皇帝思索片刻,“中书省缺个参军,你去那里更加妥当。”
宝钏便将赵玄祐留任京城,急需处理玉萦的事说给她听。
宝珠想了想,也觉得该处理玉萦了。
“前儿厨房那边说在闹耗子,宋管家派人送了耗子药过去,厨房离流芳馆不远,那边撒了药,流芳馆洒些耗子药也说得过去。”
这话一出,崔夷初的眼睛顿时一亮。
终于到了除掉玉萦的时候,宝钏整个人如同斗鸡一般,斗志昂扬:“还是你的主意多。玉萦正要收拾东西滚回花房呢,我这就去厨房拿药。”
“厨房人多眼杂,你别亲自去,派个小丫鬟去那就是。”崔夷初很快拿了主意,朝宝珠使了个眼色,“你去稳住玉萦,别让她跑了。”
虽说让玉萦死在流芳馆也不妥当,可如今赵玄祐在盯她,倘若去花房毒杀玉萦,肯定会有其他人察觉。
流芳馆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她可以抹去所有的痕迹,纵然赵玄祐心中怀疑,也不可能搜查流芳馆。
只要玉萦死了,一切便死无对证。
赵玄祐今儿一早还送了贡品妆花缎过来,可见对自己是有情意的。
必须趁他还不知道自己中意的人是玉萦,赶紧拔除这个隐患。
当下宝钏便遣人去厨房拿耗子药,没多时药就取了过来,宝珠拿药掺了水搅匀,把桌上的一碟豆沙栗子糕逐块蘸一蘸。
“别蘸太多,省得她吃着味道不对,”宝钏道,“厨房的人说了,这耗子药药劲儿大,沾一点就没命。”
宝珠嗅了嗅:“闻着倒是没什么味,应该吃不出来。”
豆沙栗子糕最是甜腻,混一点东西进去应该尝不出来。
看着毒药水都渗进糕点,宝珠这才端着糕点往耳房去了,宝钏则端着药水在院里各处撒一撒。
耳房里,玉萦刚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出来,她不过两三身衣裳,剩下的都是崔夷初赐的寝衣,她单独叠好放在一旁。
见宝珠过来,玉萦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宝珠姐姐,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听说夫人要你回花房,特意问了下。你来流芳馆之后,花房找人补了你的空缺,这会儿过去也没地方给你住,且在流芳馆再呆一日,等明儿那边腾出来了再回去。”
“多谢宝珠姐姐,替我想得这样周全。”
“夫人说,之前你办差还算尽心,伺候世子也很妥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碗栗子糕是厨房刚送过来的,你趁热吃了吧。”
宝珠是流芳馆的大丫鬟,是世子夫人崔夷初身边最信得过的人,在侯府不可谓不风光。
与玉萦同等地位的花房丫鬟,想跟宝珠说句话都困难。
但宝珠对玉萦和颜悦色。
第一次是劝玉萦喝了崔夷初赐下的果酒,那晚玉萦中了催情药,被她们抬上了赵玄祐的床。
这回宝珠又给她端了崔夷初赐下来的豆沙栗子糕,劝着她趁热吃。
也不知道吃了这栗子糕后,她们又要把自己抬到哪儿去。
城外的乱葬岗?
“真的是夫人赐的吗?”玉萦受宠若惊,双手接了过来,“先前夫人那样问我,我还以为夫人生我的气了,不会再用我了。”
“前儿周妈妈才出了事,夫人心里不舒服,咱们做奴婢的自然得受些气。不过夫人不糊涂,知道周妈妈的事怪不着你,这才赏下好东西给你。”
“劳姐姐替我谢过夫人。”
“你这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吃吗?”
“也好,我去打盆水来,姐姐也洗把手一起尝尝?”
中书省参军是正四品,这是不但留在京城,还给他升官了。
赵玄祐推辞道:“臣从未做过文官,能领郎中的差事已是天恩浩荡。”
皇帝笑了笑,“你是没做过文官,可你不比朝中任何一个文官差,行了,谢恩退下吧。”
“臣领旨谢恩。”
赵玄祐恭敬退下,既有皇帝口谕,小太监领着他便去内务府领赏赐。
到了内务府,因着皇帝说了让赵玄祐自己挑,管事太监奉诏行事,全都拿出来让赵玄祐自己挑。
赵玄祐对衣饰一向不太注意,先拿了两匹稳重的颜色留给祖母,剩下三匹都选的鲜艳夺目的,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犀利傲慢的声音。
“妆花缎总共才来了二十匹,你是什么人?居然取走这么多?”
“奴才参见宜安殿下。”内务府的太监们齐齐跪地行礼。
原来是宜安公主来了。
赵玄祐转过身,拱手施礼:“臣赵玄祐拜见宜安殿下。”
“赵玄祐?”宜安公主听着他自报家门,秀眉微蹙。
她上月刚满十七,鹅蛋脸面,柳叶弯眉,原是生得娇俏可人。只她天生尊贵,又得帝后喜爱,生性骄纵,时常横目视人,看着并不和气。
“是。”赵玄祐不疾不徐道。
“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见她想不出来,旁边小太监适时提醒道:“这位是靖远侯府世子,陛下今日钦点的中书省参军赵大人。”
“靖远侯府?”宜安公主眸中忽然有了亮光,“哦,你是崔夷初的……如意郎君吧?”
“夷初正是微臣的夫人。”
宜安公主刹那间对他起了浓浓的兴致,抬眼细细打量起来。
见他身姿颀长,风仪俊整,俊目幽深泓邃,又兼具几分清举气度,宜安公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可知道崔夷初从前是我的伴读?”
“臣知道。”
去年赵玄祐和崔夷初成婚的时候,宜安公主遣人送了贺礼,底下人来给赵玄祐回过。
不过,他以为,夫人给公主做伴读,想来两人关系密切,但听公主的口气,似乎并不喜欢夫人,甚至,还有些敌意。
他想起了叶莫琀对他说宫中有不利于夫人的流言。
心里想了这么多,面上却是平淡无波,只恭敬回道:“是。”
“回公主殿下,”内务府太监道,“陛下重赏了世子,正在领赏呢。”
“我说谁那么大手笔,一次拿那么多妆花缎走,原来是父皇,”宜安公主终于收回了目光,说话间走上前翻看起赵玄祐挑的那五匹妆花缎。
先是给叶老太君挑的莲青和秋香,再是给崔夷初挑的水绿、鹅黄和杏红。
宜安公主笑道:“这三匹都是给崔夷初的?”
“是。”
“难得父皇赏赐,世子竟然自己一匹都不留,当真是心疼媳妇的。”
赵玄祐神情淡淡:“公主谬赞了。”
宜安公主自是看出他的情绪,却不以为然,依旧说道:“母后今日也赐了我一匹,我原想着拿一匹鹅黄色的,可这最后一匹竟被你拿走了。”
“公主请便。”
听着赵玄祐清冷果断的语声,宜安公主眸中的玩味更浓:“多谢世子承让,我瞧着正好那匹石青的缎子也不错,世子拿回去给自己做一身新衣。”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
赵玄祐话语简短,行礼告退后,旁边的太监忙把他挑的五匹缎子抱起来,送他出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宜安公主撇了撇嘴,轻轻“嗤”了一声。
旁边宫女忙把她要的那一匹鹅黄色缎子抱起来,小声道:“公主,可以回宫了。”
她手指一松,食盒和篮子一起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妈妈,我知错了,求你别打我!”
周妈妈是兴国公府的家生奴仆,年轻也是模样标致,再加上心眼多、会奉承,一直呆在兴国公夫人身边做事,深谙内宅生存之道,是兴国公夫人的心腹。
崔夷初婚前出事,要在靖远侯府筹谋大事,兹事体大,兴国公夫人才让她作为陪房跟到侯府来。
见玉萦突然变了神情,又哭喊着一些不挨边的话,她立即意识到不妥,再一抬眼,见赵玄祐站在院里,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这边。
周妈妈猛然警觉,玉萦刚才这一出是演给赵玄祐看的。
想松手,却被玉萦反拽住手。
“小贱人想干什么?”周妈妈低声喝道。
只听玉萦大声哭诉:“周妈妈,我真的是奉夫人之命行事,我知道你是府里的管事,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越过夫人去!”
“胡说八道!你还敢提夫人!”周妈妈听得怒火中烧。
“吵什么呢?这里是泓晖堂!”玉萦这一哭,守在门口的护卫马上走上前来赶人,“有什么事回后宅说,别在这里喧哗。”
“这边有婢子不服管教,老奴马上走,不敢惊扰世子。”周妈妈说着,朝旁边两个婆子使眼色。
后宅各处都是崔夷初的人,唯独泓晖堂不是。
玉萦敢以崔夷初的名义偷偷跑到泓晖堂来,看到世子来了还敢闹事,可见狼子野心,决计不能留了!
周妈妈当机立断,捂了玉萦的嘴,指挥着两个婆子将玉萦拖走。
三个婆子一起使了狠劲儿,玉萦登时动弹不得。
“站住!”
院子里传来元青的声音,周妈妈不为所动,一心想把玉萦尽快带走,直到被泓晖堂的护卫拦住,才停下脚步。
“这……”
护卫道:“吵吵闹闹的,去世子跟前回话。”
四个人一起被带回了泓晖堂,齐齐跪在赵玄祐跟前。
赵玄祐冷冷问:“谁给你们胆子在泓晖堂闹事的?”
他目光阴沉,稍稍对视便觉得脊背发凉,周妈妈稍稍回忆刚才的场景,明白自己被玉萦这贱人算计。
她故意大声哭闹惹来赵玄祐的注意。
不过周妈妈并不慌张,她是公府老人,是崔夷初的陪房,后宅各处都是她在管,任玉萦这贱人如何搬弄是非,赵玄祐不会不给崔夷初面子,顶多训斥几句而已。
“回世子的话,这丫鬟是流芳馆里管花草的,不服管教,在这里大哭大闹的,打扰了世子清净,实在是老奴的错。”
周妈妈狡辩的时候,玉萦没有说话。
刚才被她们三个强行带走的时候,周妈妈死死捂着她的嘴,她身娇肉嫩,下半张被这么一抓,连手指印都看得很清楚。
她抬眼朝赵玄祐看去,确认对方也看向自己的时候,迅速垂眸。
被周妈妈这么一折腾,她头发散了,白净的脸上印着红手印,实在看着可怜。
“玉萦好端端地在院里打理花草,有什么不服管教的?”元青虽然只是一个长随,却一直服侍在赵玄祐身边,又得他亲传武艺,是以在府中并不拘束。
“小哥有所不知,这丫头自个儿跑到泓晖堂来,对花房的人说是夫人的意思,对老奴说是世子的意思,她心思不正,老奴得把她带回去管教。”
玉萦默默抬手抹了抹眼泪。
“玉萦,是这样吗?”赵玄祐问。
“回世子的话,奴婢的确是奉夫人之命来泓晖堂的,实在不知道周妈妈为什么说我自作主张。”玉萦低声道,“早上夫人离府的时候,周妈妈并不在流芳馆,这会儿夫人也没有回府,奴婢实在不知道周妈妈为何笃定奴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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