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痛依旧，但比上次轻微。
我第一时间冲向床头。
果然有东西！
不是热气腾腾的黄金薯条，而是……几根冷掉的、软趴趴、皱巴巴的薯条，散落在枕巾上，还带着一股隔夜的油味。
我捏起一根尝了尝，口感像嚼蜡。
“行吧，至少是薯条……”我无奈地把“证物”扔进垃圾桶。
看来，“劣化”是基本操作。
接下来几天，我乐此不疲地进行各种实验。
想在梦里捏个最新款的限量版高达模型，醒来得到一个关节松垮、涂装溢色的劣质盗版货，掰一下胳膊都摇摇欲坠。
想在梦里弄一套顶配电竞设备，醒来只在床头找到一个印着“RBG”而非“RGB”的破鼠标垫。
规律渐渐清晰：似乎越复杂、越“高科技”的东西，劣化得越严重。
反而是简单的东西，比如……我尝试在梦里，用最平静的心态，只想一杯普通的白开水。
努力摒除杂念，想象那份纯粹与无害。
醒来后，床头柜上真的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着半杯温水。
杯子很普通，但仔细一看，杯壁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纹。
那裂纹像一道微小的闪电，凝固在玻璃之中，透着一股不祥的预兆。
“嗯，这次劣化得不严重。”
我端起杯子想喝一口，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声音在安静的早晨异常清晰，像某种倒计时。
我走过去一看，脸绿了。
水龙头没关紧，正在均匀地往外滴水，洗手池里已经积了一小滩。
昨晚睡觉前我明明检查过的！
一个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显化这杯有裂纹的水，代价是现实里的水龙头漏了一晚上？
这什么鬼能量守恒定律啊！
还是说，这根本不是能量守恒，而是某种……等价交换？
用现实的秩序，去换取梦境的碎片？
我赶紧关紧水龙头，心里有点发毛。
这能力，好像不只是劣化那么简单，还附带点莫名其妙的“副作用”？
而且这些副作用，似乎都在 subtly地破坏着现实的稳定。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小雅发的朋友圈，一张她在漫展的自拍，笑容灿烂。
我看着照片，心里那点不安又被压了下去。
管他什么副作用，只要能用这个能力，哪怕是劣化版的，搞点特殊的东西出来，在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