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霍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冬云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棠:哈?对方炙热的呼吸卷过来,那双微染韫色的黑眸沉沉,唇贴上她,霸道不讲理地撬开她齿关就亲了下去。?初棠睁大双眼。舔舐中,初棠尝到浓郁的酒味。没一会儿,初棠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像轻飘飘在云里,飞啊飞。不自觉发出一声……满脑袋像被置于蒸笼,脸颊腾的羞红。门“吱呀”一声。衣尾露出一角,连着小孩儿的头露出半个,似是眼底露出惊诧和迷茫,霍擎锋利的眼尾一扫,小孩赶紧退出去,将门也轻轻关上。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但是很不幸,暗淡光线的环境下,肌肤触碰之间总是很明显,五官亦是灵敏许多。初棠早就察觉,拍开那只企图意乱情迷之时试探的大掌。“不是,你大白天喝什么酒?”声音带了点自己都未发觉的嗔怪。“孩子也在,发什么疯?”而且,他不说他不喜欢她吗?初棠那...
《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初棠:哈?
对方炙热的呼吸卷过来,那双微染韫色的黑眸沉沉,唇贴上她,霸道不讲理地撬开她齿关就亲了下去。
?初棠睁大双眼。
舔舐中,初棠尝到浓郁的酒味。
没一会儿,初棠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
像轻飘飘在云里,飞啊飞。
不自觉发出一声……
满脑袋像被置于蒸笼,脸颊腾的羞红。
门“吱呀”一声。
衣尾露出一角,连着小孩儿的头露出半个,似是眼底露出惊诧和迷茫,霍擎锋利的眼尾一扫,小孩赶紧退出去,将门也轻轻关上。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但是很不幸,暗淡光线的环境下,肌肤触碰之间总是很明显,五官亦是灵敏许多。
初棠早就察觉,拍开那只企图意乱情迷之时试探的大掌。
“不是,你大白天喝什么酒?”
声音带了点自己都未发觉的嗔怪。
“孩子也在,发什么疯?”
而且,他不说他不喜欢她吗?
初棠那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把霍擎当个大腿舍友抱抱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对她又搂又抱是什么意思!?
霍擎其实并没喝醉,他平时没事总喜欢喝点酒润润嘴。
今天有些心烦意乱。
具体乱在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
性子本就天生对什么都无所谓,看着旁边恰好有酒,便浅酌几口。
女人一脸嗔怒地看他,伸长了雪白的脖颈,似是觉得有些上瘾,霍擎懒得解释,低头俯身凑上去轻咬。
“嘶……”
剩下的话霍擎通通用嘴堵住。
初棠无路可逃,最后实在招架不住,死活不给他再亲。
他问,“说说,你什么时候有个差点打死过人的老公?”
没想到他私下忽然说起这个,知道他这是来事后追究责任了。
初棠睫毛颤颤,讪讪一笑,“这不我面前呢嘛。”
她当然是信口胡诌的,当时情况紧急,她实在生气,唯有破罐子乱摔,他们才会畏惧。
人善被人欺。
她也不想弄这么麻烦的,实在是太气了!
“嗯,”男人嗓音沉沉,“我的确不好惹。”
初棠瞪圆了眼睛,一下莫名懂了这话意思。
正想溜,一只大手揽过腰肢,把她压在墙上。
“败坏我名声的时候不怕,这会儿怕了?”
他有些不满,不等初棠反应,逮住这只兔子,象征性惩罚地咬了咬唇瓣。
嗯,好像找到心烦意乱的解药了。
心烦意乱,所以,意乱情迷就好了……
......
初棠换了身衣服,再出去时,霍擎一本正经烧火做饭,也没主动和她说话。
初棠暗骂这衣冠禽兽。
拿碗筷时,不小心和他指尖触碰,初棠一惊一乍松开手,装作很忙,擦擦这,擦擦那。
她现在很尴尬,坐立难安,实在是霍擎的眼神太虎了!
喝了酒耍酒疯的狗男人!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直到吃完饭,霍擎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躺椅,她才转移了注意力。
初棠有些惊讶。
她喜欢晒点太阳,补补钙,不仅如此,屋里有些潮湿,她也想去去湿气。
虽然家里勉强能用的小木凳。
但是她太懒了,只想睡着躺着,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坐在板凳上实在是太拘谨,太费力气。
所以她便想买张躺椅,摇摇椅。
分明她中午才提了一嘴,问起这附近有没有做这种椅子的老师傅。
谁料,这男人有求必应,做事雷厉风行,这也没过几个小时,就弄来了张椅子。
不过,也是把她拆之入腹了,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初棠轻哼一声,刚好肚子吃饱,懒懒散散的,就要躺上去。
“还没弄好细节,明天再坐。”
初棠点点头,反倒觉得这样才算正常。
毕竟,哪有这么快......她发现了不对劲,挑眉,“你亲手做的?”
霍擎难得没反驳说这椅子是捡来的,反而耐心解释,“木匠师傅那里带回来的半成品,我来处理剩下的,好满足你的其他要求。”
初棠中午的时候说了一通对椅子的要求。
要躺着舒服不硌屁股的。
要能晃晃悠悠却不倒翁一样的稳固底座。
最好要大一点能有足够多翻身的空间。
霍擎记性很好,都记得很清楚,说完便继而目光沉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初棠顿时炸毛,逃也似得溜之大吉。
晒咸鱼一样的躺椅自然要要求多一点啦。
但是,初棠总觉得这狗男人像在邀功,趁机讨报酬。
禽兽!
她细细品味,竟然也发觉,霍擎这男人说话没带“老子”了?
啧,初棠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
进了霍燃的屋,他坐在床边发呆,小短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
见她进来,小男孩红了眼眶。
“怎么了这是?”
她也没欺负他啊,瞧瞧,这可怜巴巴的样子。
初棠摸不着头脑。
“爸爸这次让我连他房间也不许进了。”
啊哈?初棠神色莫名,讪讪一笑。
原来刚才她还没收拾好自己出来,霍擎还给霍燃特意说了这事儿……
“所以你是想说,又怪我?”初棠摸摸他头。
细软的发质舒服,像在撸猫。
霍燃点点头又摇摇头。
初棠掏出几颗奶糖,霍燃眼神一亮。
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没有不喜欢糖的。
而这玩意儿初棠想掏多少就能掏多少,商城里的零食大礼包中,奶糖的份额可太多了。
没办法,她的一积分实在是太值钱。
只是有些新奇,她很少在这孩子眼里看到其他神情,现在就通过这么点糖……
从他这个角度看,他的拧巴和小在乎,初棠也能理解。
自己唯一的爸爸把本就少的关注放在他这愈来愈少,霍燃心底难免会有危机意识。
额,初棠觉得,她确实不能太纵着霍擎。
虽然刚才上头之际在最后关键时刻她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但是难保这男人不分时间乱来。
还是得找个时间好好说说的。
正打算安慰他几句。
初棠听见一声软绵绵的,小心翼翼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声音——
只见霍燃低头,闷声说了句,“谢谢。”
初棠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即视感,不多,但有。
然后转身直接又去掏了麦丽素给霍燃。
“来,说谢谢美丽大方可爱善良的初棠姐姐。”
霍燃抿唇,扭头,朝着空气又说了声谢谢姐姐,手里拿着的麦丽素死死抱着,徒留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初棠轻笑一声,总算不为难他。
觉得霍燃的性子有些过于沉闷,初棠闲来无事,把他带着去村子里逛了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她在村里还算有了点名气。
路过不少村民都和她打了打招呼,初棠也不扭捏,挨个礼貌点头。
初棠笑容灿烂,不少人觉得她讨喜,还纷纷朝她抛来橄榄枝,盛情邀请她时不时来家里坐坐。
初棠适应着乡土人情,甚至主动时不时寒暄。
只是听到有人在她面前提到霍擎,初棠不由得驻足停留。
“你家那个是不去码头工作啦?”
“我听我家那个说的,咋地,那工作可辛苦了哟,其实也赚不了什么钱。”
“要我说啊,不如好好当街溜子呢。”
说实话,先不扯这让她有些意外的信息。
初棠总觉得这话说的,还带了点酸味。
他在想,是他忽然变成大力士,—拳打—个大人,还是带着初棠赶紧跑。
可他腿这么短,能跑的还比初棠还快吗?
不过,初棠姐姐看起来不爱运动,应该跑步不怎么样,还是他带着她跑吧?
她会跟着他—起跑吗?会不会觉得很好笑?
挠挠头,耳朵微微泛红,霍燃正想牵起初棠的手。
这时,初棠对着众人说话了:“你们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和孩子就不能斤斤计较了?”
“谁说的?谁规定的?”
“怎么,村支书,”初棠朝着村支书冷笑,神情慵懒地将大砍刀靠在肩上,“你大金孙子的检讨书写好了?”
村支书哆嗦了—下,别说写好了,就是大旺这孩子根本不听劝,怎么哄也没哄着他写成检讨书。
也就是说,这检讨书,根本就还没开始写,—个字没动。
后来想着万—初棠就忘记了呢,再说了,听说初棠整日在家享受生活呢。
吃香喝辣的,时不时往镇上跑,哪里会把大旺欠下的道歉检讨书放在眼里?
不过又现在被初棠这么明晃晃的,半点不给他面子的讨要。
村支书这会儿不免有些后悔,可想到这么多人现在都在找初棠麻烦,心底又有些庆幸。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初棠很快就应付这些凶神恶煞的村民去了。
哪里会有多余的闲心管他?现在不过是她在转移话题罢了。
于是村支书闭口不谈检讨书的事情,反而厉声说:“你可别想逃避,先管管自己!”
“我作为村支书,是不会纵容包庇你的。”
初棠点点头:“好—个纵容包庇。”
“我在逃避?呵,今晚就让我老公找你要检讨书,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就旧事重提,把上次的事情捅上镇上。”
“镇上总有人能管管!”
“好让大家看看你答应了却不交道歉书,可到底是不是在纵容包庇!”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穷山恶水出刁民,初棠总觉得这句话说的并不无道理。
清泉村的好多村民,不就是刁民嘛!
她当然没有忘了大旺那事,答应了写就是得写!
初棠说完,村支书察觉到不少人异样的目光看过来。
他气势顿时松散下来,不吭声,背着手躲在人群后面去了。
初棠确实也现在没精力和村支书掰扯道歉检讨书的事情。
对面,—行人都目光隐隐惊惧又佯装恐吓的看着她。
面对这些—天天有的没的幺蛾子,初棠甚至已经懒得主动解释。
干脆举着刀指向刚刚那个差点被吓尿的小孩哥。
这小孩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傻了,自己家长来了,也没来得及得像其他哭哭闹闹的小孩—样,就往大人怀里钻。
刀指过去的瞬间,不少人心都紧了紧。
村民们捏了—把大腿。
他们怎么忘了啊,初棠是个疯女人,做起事来,就是个疯婆娘,不要名声,不要脸面,现在,也是不要命的!
看看这把刀,多吓人,她倒是放手上,和耍杂技表演似的,要是真落在人身上可咋整!
与此同时,刀尖对准的小孩哥裤裆忽然颜色明显变深,—滩黄色的水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
初棠嫌弃死了,“要尿别尿在我家门口,多晦气!”
“狗都会找树尿,你找我们家门啊!”
“哦,”初棠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又嘲讽—笑,“那确实就是找着了我们家,专门来的!”
蓄意捣乱,不是吗?
粗粝温热的指腹落在她后脑勺,初棠口中淡淡酒味弥漫。
她并未喝酒,是他的。
这才发现,他眉眼透着红,还有点迷人的性感。
能和她这样亲密多半是醉得不轻吧?
没过多久,初棠整个人半推半就被男人压在床上。
迷离中,忽然有什么东西......
初棠瞪大了双眼,猛的推开他。
对方不明所以,皱眉不解,静静看她要做什么。
空气静默间。
初棠语气带着未察觉的颤音:“你......你行?”
没说他不行的意思,但是语气质疑的,疑惑的,颤抖的。
对方愣了愣,都在这上头时候了,她这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漆黑如墨的瞳孔深不可测,男人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不行?”
初棠莫名有些怵,下意识头摇的像拨浪鼓。
眼神却是涣散迟疑的。
他怎么能行呢?
怎么能现、在、行呢?
她不是女主啊?
男人轻嗤一声,利落随手扯掉衣裳,露出精瘦的腹肌,块块分明。
上半身宽肩细腰,强壮有力。
恰好是初棠喜欢的那一款,
在初棠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下,对方似是恼怒她刚说的话,动作蛮横无理,很快欺身而上。
似要亲自身体力行地,证明什么。
......
晌午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初棠幽幽转醒。
捏着被子双眼无神地发呆。
旁边空无一人,凌乱的被单却无不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棠叹了口气,身上的酸疼胀痛,让她走路有些踉跄。
直到现在,初棠也是懵懵的。
为什么男主和她想象的大大大大大大大...不一样?
而且,两人都这样一夜荒唐了。
不是双洁文吗?男主以后还怎么为女主守身如玉?
初棠缓了缓神,倒是没在屋子里见着一个人。
想来也正常,男主这个大忙人应该是去忙了。
现在有了时间,初棠认真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没办法,这屋子和她想象的......
怎么说呢,也不太一样就是了。
明显就是破败的茅草屋,泥巴房,到处破破烂烂的,混杂着泥土的朴实气息。
不过,男主周闻景是厂长,作为万元户,有了钱,不是早就将原来的茅草屋重筑成了砖瓦平房?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初棠觉得不对劲,她总不能嫁错人了吧?
可书里说的很清楚,虽然女主方有有起初拒绝无效。
最后只好表面装乖答应继母强势的换亲要求。
但是实则新婚当晚,女主就暗地和原主互换了回来。
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嫁给了纨绔。
不应该没成功啊?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书里固定的客观事实?
可她昏迷不醒,不什么都还没干呢!一点也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对,初棠忽然静下心想,应当是没错的。
只有女主嫁了纨绔,没听继母的。
才为后面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男主,嫁错人而追夫火葬场做铺垫。
说白了,那纨绔和原主,都不过是男女主之间虐恋感情play中的一环罢了。
这么想着,感觉是大彻大悟了。
应当是她记错了书中剧情,彼时男主还未换上好房子。
这么想着,初棠肚子有点饿,来到灶房想找点东西吃。
灶房依旧是破破烂烂的茅草房,简陋无比。
阳光透过缝隙照下来,初棠清晰看清因茅草没盖好而露出空白的洞。
她有些禁不住怀疑,要是这儿下了雨,屋顶会不会就垮了?
胜在到处干净整洁,柴火和几个锅碗瓢盆,规规矩矩放在一处。
也不祈祷能有什么丰富大餐食材,但是连一颗蛋都没找着的时候,初棠罕见地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穷!太穷了。
整间屋子也没个镜子,初棠还是透过眼前水缸里明晃晃的水面才看清她的脸。
和她前世的脸一模一样,只不过,瘦削一些,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
索性揭开旁边锅盖,见到炉灶上剩着碗尚有丝丝余温的白粥,旁边有颗光滑的鸡蛋。
初棠动作一顿,目光狐疑。
谁煮的?
周闻景?
初棠第二反应便觉得不会是。
毕竟原主嫁过来,说白了就是换了个地方当保姆。
为他当牛做马,操劳一切。
甚至最后会因为过度劳累而早早猝死。
男主是从来不会干家里的家务,不会洗衣做饭的。
那只能是男主的母亲做的?
初棠神色迥异。
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原主那婆婆是个麻烦精,根本就不会给儿媳妇做饭吃。
尽管,是碗普普通通的白粥。
按照剧情,那婆婆将对原主颐指气使,成为她心力交瘁劳累猝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初棠脑袋乱糟糟的,想半天又没想通这件事,只好麻木地端起白粥,小口喝下,暖了暖空荡荡的胃。
诚然,她刚大病初愈,吃点这样清淡的吃食还算恰到好处。
但是她的味蕾无时不刻告诉她,她现在蛮想吃点油水,特别是肉。
不死心又到处翻来覆去找了一遍,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初棠叹了口气,趁着喝粥的空隙,在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思索愣神间,门开了。
初棠抬眸看去,男人插着裤兜,浑身上下漫不经心的。
长得依旧赏心悦目的样子。
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他手里拿着的铝制饭盒。
这么好心?
“给我的?”初棠指指自己,又扬了扬手里的碗,“我刚喝了粥。”
倒也没说吃没吃饱。
“你想多了,”对方像是有点不自在,刻意回避她直白的眼神,“点多了剩下的,爱吃不吃。”
话虽这么说,饭盒倒是莫名其妙就放在了她面前。
打开饭盒,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红烧肉和白菜,挤满大米饭。
一看根本就不太可能是剩下的。
谁家好人在这物资不算丰裕的年代剩这么多肉?
初棠轻笑一声,在男人转身就要离去时,上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有事和你说。”
他倒是真的停了下来,不过垂眸看着她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和你先说清一些事。”初棠正经地又强调了一遍。
对方这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我知道你忙,但是咱们得事先说好。”
“我嫁过来不是为了给你当牛做马,只是洗衣做饭的。”
“如果你存了这样的心思待我,我......不介意和你早点离婚。”
虽然刚结婚就说上离婚不好,话还说的有点重。
但是初棠打定主意要离婚的,为了自己离婚前不被欺负,不被当做牛马颐指气使。
初棠得和人家说个清楚,人善被人欺,可不能因为性子软就被人欺负了去。
当然,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被套在笼子里,觉得女人就只有一种——
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妇。
每天操不完的心,干不完的活。
把自己的一辈子套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委屈自己。
原主也算是被这样思想牢牢禁锢的人。
这样的女人其实并没错。
但是初棠并不想这样。
她向来以自己为主,从不委屈自己。
对方并没有生气,反倒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弄坏了我家锅碗瓢盆,你赔不起。”
“我也不需要。”
“我就算落魄成这样,倒也不至于委屈女人。”
看着那破旧有好多缺口不成样的瓷碗,初棠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赔不起有什么错误认知。
谁料,对方忽然又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看得初棠浑身不自在。
“怎么?刚嫁过来就后悔了?故意找个借口?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离婚?你想都别想。”
“还有,”男人忽然凑近她,嗤笑一声,“你不知道你男人现在是出了名的大闲人?”
大......大闲人?
清泉村。
自从周家发了大财,周家的一举一动一直备受瞩目。
“你听说没,霍家的媳妇和周家的媳妇嫁错了,你说好不好笑。”
“哎哟,那嫁给霍家的那姑娘该多倒霉啊!大好富贵日子过不了,要在霍家过苦日子,那姑娘咋没大闹一场?”
“那二流子长得不错,就是太穷了!整天也无所事事。”
“听说那两媳妇还是一家姊妹呢!多半是闹不成了哟!”
村民叽叽喳喳热闹开了,时不时路过周家便朝里面瞧几眼,恨不得进去一看究竟,好认真看看那有福气的姑娘长什么样?
只见,诺大的院子里,周家的媳妇正埋头在院子里洗一大桶衣服。
察觉他们探寻的目光,那姑娘却淡漠转身,像是半点不想搭理的样子。
村民们这才歇了寒暄的意思。
谁想热脸贴冷屁股呀!
方有有这会儿还烦着呢,不过,耳边听见村民的讨论,那股子被周母逼迫着干活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是的,刚刚方有有本想破罐子乱扔,和周母撕破脸。
毕竟,上辈子嫁过来时,家里就请了保姆,方有有哪知道做家务这么累?一个人要操劳这么多事情?
奈何周母那吃了人的眼神,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还再次威胁她要是不干,直接今天就找闻景和她离婚。
又说,要是她偷懒,她们家密谋的换亲真相也一道散播出去,让她名声坏掉。
毕竟,从初家回来到现在,周母还没来得及向外解释这事呢。
方有有气的要死。
好在想到这老虔婆没过几年就会死,那个时候就没人要求她做这做那,方有有就觉得爽。
但是在此之前,周闻景的的确确是个大孝子,什么都依周母。
毕竟上辈子,周闻景还为此和她闹过矛盾。
是她嫁过来和闻景相处的两大难题之一!
要是因为忤逆周母造成她和闻景刚新婚就吵架,没个好印象,那也多得不偿失!
重生一世,方有有不免有些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周家只是个村里的出名人家,要想在全国都有名气,那就得按照上辈子的路走!
方有有生怕哪点没做好,她就没了上辈子的富太太生活。
算了,她决定再忍!忍一步海阔天空!
初棠勤勤恳恳操劳,都能处理好周闻景的琐事,她方有有总不能比她差吧!
她现在就努力做好周闻景背后的女人!
余光看了眼隔壁空空如也的庭院,方有有有些疑惑。
初棠去哪儿了?
总不会背着她去哪里能干贤惠了吧!
不行!方有有压下身体的疲倦,洗完衣服,赶紧一溜烟地就去烧饭做菜。
事实上,她认为忙得不行的初棠正在屋内悠哉悠哉闲散地逛商城,逛来逛去,她才买了一套护肤品又用了一积分。
这套护肤品在现世也是出了名的大牌,价格并不平价。
没想到,她倒是睡一小时就得到了。
唔,一小时躺着就值上万块,初棠真正懂了躺平的快乐。
又看了些养生补品,顾及霍擎中午大概率会一声不吭贴心地带午饭回家,怕做很多菜吃不完,初棠只打算弄点鸡汤喝喝。
养生嘛,煲汤放点补物再好不过。
她这身子主要就是需要补补营养,倒也不是脾胃虚,所以也不怕虚不受补。
从装嫁妆的大红木箱拿了点钱出来,不多不少,刚好一个大团结,买鸡什么的,绰绰有余,初棠也懒得去找零钱,就这么用吧。
正出门,有个瘦瘦的小不点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小燃的后妈妈!不好啦!”
小孩身上和霍燃如出一辙的脏兮兮,到处都是泥,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初棠转。
初棠虽然觉得什么后妈妈不是很好听,但是注意力完全被小孩焦急的神色注意,来不及多管。
特别是......那小孩额头上还沾上了点血迹。
霍燃出了什么事?
初棠跟着小孩出了门,一路小跑,来到一处荒废的小院。
人群中,不少大人围着什么,有哭哭啼啼的声音,谩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村子里的长得好看水灵的姑娘就这么几个,大家都记得,忽然凭空出现一个陌生的,长得肤白貌美的姑娘,又看起来是为这事而来。
自然而然就知道这是霍家新娶的媳妇儿,都纷纷给人让开道。
“霍家惨了,这大旺家可不好惹啊!”
“大旺可是村支书家的独孙,不好惹哦!”
“可惜了这霍家媳妇刚嫁过来就遇上这种埋汰事,苦命哦!”
初棠拨开人群,只见中央,霍燃板着脸,双眼空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影有些落寞孤单。
初棠有些意外。
早在昨日,她就故意说,她这恶毒坏后妈就要欺负爱干净的小孩,就喜欢不爱干净的。
这小孩倒是足够“听话”,换了身干净衣服,不像昨天穿件皱巴巴的埋汰衣服。
可是,现在那衣服上浸了好几块血渍,身上到处是泥,像是从泥里刚爬起来似的。
妥妥的就是个小泥人。
察觉到她的到来,霍燃如死水般的双眼看向她,总算有了丝丝涟漪。
只是很快又恢复一片沉寂。
“你是霍燃新来的妈妈吧?你们这死小兔崽子打我们家大旺,还让他摔破了头!”
说话的女人虎背熊腰,唾沫星子都快尽数喷在初棠脸上。
初棠默默退了好几步,看了眼站在女人身前的小男孩,个头比霍燃还高,体型也更看起来强壮,想起来时胖蛋口中所说俩孩子打架的原因......
“所以呢?”她问。
“所以?”女人被初棠这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不轻,指着霍燃的鼻子大骂:
“所以这有妈生没妈养的小兔子崽子该给我们大旺跪下磕头道歉!”
“你这新妈还得帮这小贱人赔钱!”
她们家大旺可是家里的金钵钵,平日里要什么给什么,怎么能被这贱种欺负了去?
初棠:“小贱人骂谁?”
“小贱人骂他呢!”大旺妈倒也没发现语句中的意思,下意识指着霍燃。
人群中有人哄笑成一团。
“哦,你是小贱人啊。”轻飘飘的一句,声音淡淡的。
大旺妈一脸错愕,等她反应过来初棠的意思,气得跳脚,当即想扇初棠一巴掌。
居然还帮着这坏种说话,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这身材,一巴掌下去,可不得了。
这女的,和这坏种一样该打!
大旺妈实在气呀,她这么金贵的儿子,额头磕出了血,脸上也鼻青脸肿。
更别说,旁边大旺还一直在哭,“妈,好疼啊,好疼!”
哭得撕心裂肺。
这么一通叫嚷,大旺妈更心痛了。
手上使出全身力气,朝着初棠那张白皙的脸猛的扇过去。
初棠神色微愣,她倒也没想到这彪悍的女人居然就敢直接上手打她。
就算原主干过很多活,饶是如此,力气也不大,身子瘦弱。
谁叫家里有恶毒继母克扣她吃食呢!
这么一巴掌下去,脸不得肿得老高了!?
初棠心悸了一瞬。
这时,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掌抢先一步,快速捏住了大旺妈挥过来的手。
费了这么多工夫,四毛就给?还要她煮?做什么梦呢……
周母无语住了,被人这样半点不犹豫的拒绝,—点不给她面子。
还是头—遭见人把偷懒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的!
真是小刀拉了屁股,开了眼了!
要她是周家的媳妇,那可遭罪。
周母再—次对初棠没有嫁进自己家感到无比庆幸。
但这面还是得劝劝初棠煮,于是她又开始打起人情牌,“小棠啊,咱们本有缘分成为—家人,你就看在这份上,帮帮婶子这个忙呗?”
初棠蹙眉,对这人死缠烂打的行为无语住了。
“凭啥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初棠总算不躺在椅子上,坐起身来,眉眼闪过凌厉的光。
周母愣了愣,心底有些意外。
其实当时去初家相看这姑娘的时候,做媒的人那是—个赞不绝口。
说初棠性子温温柔柔,比较安静又能吃苦,那时周母心底就想,这姑娘好拿捏。
可怎么看初棠这吃人的眼神,也不像是很好拿捏的样子?
这种感觉,在那日上霍家之时,就已经存在。
周母尴尬地笑了笑,劝她,“咱们家离得这么近,出了啥问题,总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以后有要帮忙的,婶子肯定会帮的,只要你......”
初棠打断,“画饼谁不会?既然你说要帮我,那你先借我—万块。”
周母不可思议,被初棠这理所应当的语气气得不轻,“—万块?”
—万块那都快赶得上他们家全部的身家了,这死丫头怎么敢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的?
她这辈子见过—万块有多少吗?
“是啊,不是说要帮我忙吗,那你先借我—万块,我又不是不还。”
同样理所应当的语气,初棠说的有模有样,心底就连自己都被狠狠的恶心了—把。
周母无语凝噎,又道,“这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不是帮忙吗?我现在就这个忙需要你帮帮。”
周母:“先不说我有没有—万块,我只是让你煮几碗面而已,又怎么了?而且我给钱,钱货两清,这哪里能和借—万块相提并论?”
“呵呵,我只是让你借我—万块钱而已,又怎么了?而且我写欠条,以后又不是不还。”
周母喉咙—梗,“我们有有不是你妹妹?我作为她婆婆,你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吗?”
有的人就是喜欢用年龄说事,换句话说,就是道德绑架,倚老卖老。
想用她继妹在周家来威胁她?换做以前的原主,肯定是会为继妹或多或少想—想的。
毕竟在接收的记忆中,原主是个特别善良心软的人。
类似于,继妹想要她什么东西哭哭啼啼—遭,她就给了去。
可不好意思,现在的初棠可不是以前的初棠了。
她睚眦必报,小心眼的不行,是不允许被人欺负她的。
要是真让人随随便便—个道德绑架就欺负了去,那她也最后难以在现世活的顺风顺水。
更别说,换亲—事这样血淋淋的撕破,她和方有有哪里还能成为姐妹?
于是初棠冷嗤—声,“你是我哪门子长辈?”
“怎么,还提方有有,你怎么不说说上次无缘无故被换亲,她方有有也算占了便宜现在还—声不吭?”
“哪来的脸皮还指望我帮她做什么?”
周母哑声,讪讪—笑,打算退—步,“这样吧,让有有煮面,我买你家面的酱料。”
周母心—狠,忍痛道,“婶子也不抠搜,三毛买你—碗酱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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