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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亏西楼雁无回完结文

喵呀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植物人老公出轨99次,依旧死不悔改后,苏软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对方沉默三秒,才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离呗,傅晏礼车祸两年了还醒不过来,你们也没圆房,没必要替他守活寡。”“嗯。”苏软红着眼睛笑了:“哥,带我回家吧,我想你和爸妈了。”苏野答应的很爽快,“行,收拾好你那边的烂摊子,一个月后我去接你,正好给你物色一个联姻对象。”“好,谢谢哥。”她轻声说。挂断电话后,苏软靠着冰冷的墙壁,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丧气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缭绕烟雾。就像对面书房传来的一声声闷哼和娇、喘,让她觉得不真切。但透过门缝,苏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那本该躺在床上装植物人的老公,此刻正压在白月光的身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那白月光不是别人,正是...

主角:苏软傅晏礼   更新:2025-04-22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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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傅晏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月亏西楼雁无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喵呀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植物人老公出轨99次,依旧死不悔改后,苏软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对方沉默三秒,才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离呗,傅晏礼车祸两年了还醒不过来,你们也没圆房,没必要替他守活寡。”“嗯。”苏软红着眼睛笑了:“哥,带我回家吧,我想你和爸妈了。”苏野答应的很爽快,“行,收拾好你那边的烂摊子,一个月后我去接你,正好给你物色一个联姻对象。”“好,谢谢哥。”她轻声说。挂断电话后,苏软靠着冰冷的墙壁,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丧气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缭绕烟雾。就像对面书房传来的一声声闷哼和娇、喘,让她觉得不真切。但透过门缝,苏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那本该躺在床上装植物人的老公,此刻正压在白月光的身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那白月光不是别人,正是...

《月亏西楼雁无回完结文》精彩片段




植物人老公出轨99次,依旧死不悔改后,苏软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我打算离婚了。”

对方沉默三秒,才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离呗,傅晏礼车祸两年了还醒不过来,你们也没圆房,没必要替他守活寡。”

“嗯。”苏软红着眼睛笑了:“哥,带我回家吧,我想你和爸妈了。”

苏野答应的很爽快,“行,收拾好你那边的烂摊子,一个月后我去接你,正好给你物色一个联姻对象。”

“好,谢谢哥。”她轻声说。

挂断电话后,苏软靠着冰冷的墙壁,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丧气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缭绕烟雾。

就像对面书房传来的一声声闷哼和娇、喘,让她觉得不真切。

但透过门缝,苏软可以清晰地看见,

她那本该躺在床上装植物人的老公,此刻正压在白月光的身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

那白月光不是别人,正是傅晏礼的亲嫂子,阮流筝。

阮流筝娇嗔地欲迎还拒,声音媚如春水,“万一苏软醒了怎么办?”

“不会,我在她的睡前奶粉里放了很多安眠药。”

苏软十指深深掐进了肉里,鲜血淋漓落下来。

这已经是她第九十九次偷偷撞见了!

自从傅晏礼出车祸成植物人以后,苏软白天拼命工作,就是为了把晚上的时间留出来照顾他。

直到有一天,她把开会用的文件忘在家里,半路返程回家去拿,却猛然听见书房里传来阵阵暧昧的声响。

那一刻,她头皮发麻,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得。

也是在那时候,苏软才知道,傅晏礼根本没出过车祸!

和她结婚也不是因为爱她,只是单纯的想为他和阮流筝这段不伦之恋找一个掩盖品。

从那天晚上以后,苏软悄悄在家里安上了隐形摄像头。

傅晏礼和阮流筝就这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在书房、在厕所、在厨房......甚至在她的婚床上,留下欢、爱的痕迹。

书房的动静愈发有恃无恐,苏软心如刀绞,忽然就想起了她和傅晏礼刚认识的那段日子。

彼时的她22岁,刚大学毕业出社会的年纪,

就遇见了赏识她的傅晏礼,直接BOSS直聘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

借助傅氏的平台,她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

也开始跟着傅晏礼出席各大重要场合。

在真心泛善可陈的商场上,傅晏礼总是那么的游刃有余,辨得清小恩小惠也承得住大是大非。

苏软脑海里不自觉就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所以就有了后来,她死缠烂打,他拒之门外的戏码。

却在某一个雨夜,傅晏礼按响了她家门铃,冷冰冰、地命令她:“跟我结婚。”

苏软高兴的发疯,不顾形象地扑进他怀里问:“那你喜欢我吗?”

他避重就轻,不耐烦地问:“到底结不结?”

“结!”苏软毫不犹豫答应了。

生怕他反悔,次日一早就拉着傅晏礼去民政局领证,然后缠着他要生孩子。

但傅晏礼总是面若冰霜地警告她:“想都别想!”

苏软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想太多,只当他是清心寡欲,仍然使出浑身解数催生。

好不容易傅晏礼松了口,苏软火速开始调理身体备孕,

却在傅晏礼答应圆房的那天晚上等来了他出车祸的噩耗。

一支香烟燃尽,书房里的两人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苏软自嘲勾起唇角。

原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只是能让他起反应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苏软。

爱与不爱,真的泾渭分明,隔着天堑。

一个小时过去了,书房里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

苏软下意识要回房间继续伪装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但俩人的对话却让她定住了脚跟。

阮流筝试探性地问他:“晏礼,你都装两年了,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傅晏礼漫不经心笑着,眼里的宠溺正甚,“不装了,明天你让医生开个证明,就骗苏软说我失忆了,免得她整天催我圆房。”

“失忆?你就不怕她受不了跟你离婚?”阮流筝笑容得意,

“这两年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盼着你醒来,你刚醒又要装失忆,你对她还真是够残忍的。”

傅晏礼冷笑,语气带着十二分的笃定,“她爱我,根本离不开我。”

......

苏软的眼底悄悄涌上一股湿意。

傅晏礼啊傅晏礼,你当真没有心!

一个谎言就让她崩溃了两年,现在还想用第二个谎言来继续伤害她,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陪他演戏了。




傅母没有正面回答她,但那一声声恨铁不成钢的“造孽”,已经说明了答案。

“软软,委屈你了,我现在就把他们喊回来给你道歉!”

傅母眸底闪过一丝恳求,接着说:“算妈求你了,再给晏礼一次机会好不好?”

苏软声音淡漠:“傅姨,我已经给了他九十九次机会了。”

一声客套又疏离的“傅姨”,把傅母彻底拉回了现实。

见她还欲说些什么,苏软把包里的离婚证翻出来给她看,

声音很平静,“我已经办好移民的手续了,半个月后就要出国回家了。”

她曾经为了傅晏礼放弃太多太多了。

放弃了自由,放弃了做自己,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放弃了。

像个赌徒一样为了傅晏礼留在原地,最终却满盘皆输。

但苏软不后悔,人嘛,非得撞一撞南墙,等到头破血流了才能明白一些事。

傅母离开之前,苏软请求她:“他们既然真心相爱,就别再为难他们了。”

傅晏礼的哥哥早就去世了,阮流筝也算是自由身,和傅晏礼本该是情投意合的两个人,

却碍于傅母的阻挠和所谓家族的面子,他们煞费苦心地暗度陈仓,才酿成了今天这个结果。

但苏软,又何尝不算是这段三人行的牺牲品?

在医院的两天里,苏软的日子过的很舒坦。

直到傅晏礼破门而入,打碎了所有的安宁。

傅晏礼怒不可遏,盯着她的眼神如同冰封,

“苏!软!你非得做这么绝吗?你明明早就知道了真相却什么都不说,表面装的多爱我,背地里又和我妈告状!”

状况外的苏软茫茫然对上他那双薄怒的眼睛,手机里传来傅母的信息。

软软,妈认真考虑了一下,还是希望你能再给晏礼一个机会,我已经把他喊回来给你赔罪了,你们好好再相处一段时间看看。

苏软无奈,这哪里是赔礼道歉,这分明是兴师问罪。

下一秒,苏软的手机被猛的抽走,狠狠摔碎在地上。

傅晏礼冷笑着讥讽,“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跟我妈告状?”

盯着破碎一地的手机,苏软的目光瞬间冷淡下来,幽幽望向傅晏礼。

她是爱他,但她也是有脾气有尊严的人,

“你想怎么样?”苏软的声音很淡,淡到没有一丝感情,被子掩盖下的双手却是死死攥紧床单。

傅晏礼冷笑:“跟我回老宅,筝筝还在那里受罚。”

门外的保镖蠢蠢欲动,只要苏软敢说一个“不”字,他们就会粗暴地把她抓回去。

但苏软配合到不能再配合,平静答应:“好,我跟你回去。”

傅晏礼怔愣了一下,但救妻心切的他无暇思考太多,拽着苏软一路飙车回了傅家老宅。

阮流筝跪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发紫的嘴唇直哆嗦,一副忍辱含悲的模样好似雨打梨花般我见犹怜。

傅晏礼瞳孔瑟缩,却碍于傅母的绝对权威隐忍的青筋暴起,

只敢默默为心爱的人撑起一把伞,挡下所有的风雪。

苏软淡淡挪开目光,心中却有一丝丝苦涩。

这样的偏爱,傅晏礼从未给过她一分一毫。

她信守承诺,好说歹说一番,傅母才放过了阮流筝。

解脱的瞬间,阮流筝倒在傅晏礼怀中,

后者则心急如焚地把人送去了医院,好似抵死缠、绵的爱人。

傅母气的血压飙升,气急攻心之下猛的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软连忙把人送去了医院,等傅母的情况稳定了才离开。

路过阮流筝的病房时,苏软下意识看过去。

只见傅晏礼寸步不离地守在阮流筝身边,望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缠、绵缱绻。

却在对上苏软时目光瞬间冷淡下来,粗鲁地把她拽到楼梯间。

“苏软,我们做个交易。”傅晏礼的声音泛着冬夜的凉。

苏软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他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我,我给你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继续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替我和筝筝打掩护。”

“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还会把傅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给你的孩子。”

仿佛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苏软红着眼睛气笑了。

明明是傅晏礼在求她,但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就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提出这些荒谬的要求吗?!

苏软真的很想问问他,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要对她这么残忍?

但是在看到傅晏礼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后,苏软唇瓣张张合合终究是没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好,如你所愿。”




众乞丐流露出恶心又猥琐的目光,像饿狼一样冲了上来。

苏软拼命挣扎,但力气哪里抵得过几个男人?

她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尖叫声被淹没在婴儿的啼哭声中。

“滚开!别碰我!”苏软声音颤抖,眼泪夺眶而出。

她拼命往门边跑去拍打着门喊:“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又被拖拽回去。

那些粗重的喘、息声和脏臭的汗水压在她身上,令她一阵反胃。

就在她几乎绝望时,禁闭室的门被猛地踹开!

泪水模糊了苏软的视线,

只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如地狱修罗般冲了过来,拳头狠狠砸在那群乞丐身上。

“傅晏礼......”苏软的脸色苍白如纸,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痛苦的哀嚎声在她耳边响起。

那群乞丐此刻正跪在她面前一下又一下磕着头,浑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

全然不复在禁闭室的威风凛凛,只是卑微地哀求苏软放过他们。

哥哥苏野冷笑着让保镖把这群人拖走,下场不言而喻。

苏野主动解释:“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很久,你迟迟没来,我就来找你了。”

“傅晏礼呢?”苏软双眼空洞无神,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苏野淡淡开口:“一次也没来。”

苏软闭上眼睛,泪水缓缓落下,“哥,你去准备一下吧,等我冷静好了,就跟你回家。”

苏野走后,苏软独自下楼到花园里平复心情。

她万万没想到,傅晏礼能狠心到这个地步!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找了一群乞丐来折辱她,

还想让她怀上乞丐的孩子,然后再残忍打掉,去给阮流筝的孩子偿命!

爱要多浓烈,才能为了一个人丧失最基本的是非曲直,把另一个无辜的人折磨到面目全非!

苏软深吸一口气,转身就看见傅晏礼陪着阮流筝去做康复训练。

其实不过是坠楼后的脚踝扭伤,比起她的伤势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傅晏礼坚持要陪阮流筝折腾,生怕她落下什么后遗症。

苏软猛的红了眼眶,在傅晏礼转身的瞬间躲进了角落。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哥哥发来的信息,提醒她离开的时间在晚上。

苏软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泪水,换了身衣服后开车去了别墅。

她花了一个小时把曾经心血来潮买的大批情侣用品烧光,

提笔给傅晏礼留了一封信,然后拿着行李箱赶往机场。

登机前,苏软拉黑了傅晏礼所有的联系方式,

拔出手机卡扔到了垃圾桶,也算是给这三年划上一个句号。

起飞后,“砰”的一声炸开漫天烟花。

苏软透过窗户看见城市的上方升起几十台无人机,在天空中拉出了箭穿爱心的形状。

最高的傅氏大厦屏幕上,也亮起“阮流筝生日快乐”七个大字,

将傅晏礼对阮流筝的爱意诉说到了极致。

苏软压低帽檐,将周围乘客的议论声隔绝在外。

看向窗外,轻声开口:

“傅晏礼,永远不见。”




苏软答应了傅晏礼的请求,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傅母担心。

傅母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只当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连夜给他们策划了一场结婚纪念典礼。

宴会的时间已经过半,傅晏礼才姗姗来迟。

只不过和他一起进来的,是阮流筝。

傅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连忙让佣人把阮流筝带走。

却被傅晏礼低声威胁:“妈,如果您还想我和苏软有以后,就请您善待筝筝。”

气的傅母不顾众人八卦的目光离开宴会厅。

苏软正欲跟着傅母离开,却被阮流筝故作亲昵地挽上胳膊,

“软软,我的裙子有些重,能麻烦你帮我提一提裙摆上楼去厕所吗?”

苏软不咸不淡地凝视着她:“你确定?”

傅晏礼颇为不满,语气充满威胁:“筝筝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苏软妥协。

于是众人就看见这场宴会的女主角,在男主角的命令下,给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提裙摆。

但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苏软和阮流筝双双坠楼!

哐当——

叠成山的香槟塔摇摇欲坠。

傅晏礼毫不犹豫地护在阮流筝身上,

替她挡下香槟塔倾泻而下的酒水和四溅的玻璃碎片。

同样暴露在危险之下的苏软却只能狼狈的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四溅的玻璃碎片划过她的小腿,鲜血瞬间低落下来。

在满宴会厅的瞠目结舌下,傅晏礼不顾伤势严重的苏软,抱起脸色红润的阮流筝冲向医院。

最终还是苏软拖着剧痛无比的腿,捞起地板上的手机喊来了急救车把自己拉走。

住院两天,傅晏礼一直都在楼上照顾着阮流筝,一次也没来看过苏软。

却在第三天破门而入。

傅晏礼硬生生地把睡梦中的苏软掐醒,暴戾的眼神中涌起滔天的恨意,

“苏!软!你把筝筝推下楼,凭什么还能睡的这么心安理得?!”

双脚离地的苏软满脸通红,“放开我......傅晏礼,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拉着我跳楼的!”

“还要狡辩!”傅晏礼被彻底点燃怒火,猛的甩开她,

“你不是喜欢推人跳楼吗?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跳楼的滋味!”

下一秒,门外的保镖一窝蜂涌进来,强行把苏软绑去了医院天台,

又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栏杆外,苏软就这么被吊在了高不可测的二十楼天台外。

只要稍微低下头,惊悚剧烈的失重感便扑面而来!

苏软吓得崩溃痛哭:“傅晏礼!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我求求你把我拉上去!”

但吊着她的那根绳子却突然松动,苏软猛的坠落下去,

上升,坠落......如此循环了数十次,凄惨的尖叫声在雪夜里尤为刺耳。

傅晏礼却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痛苦,半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凛冽的寒风打在苏软单薄的身子上,吹的她摇摇欲坠。

苏软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整夜,最终还是清洁工白天来上班时把她救了上来。

此刻她脸庞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彻底虚脱,晕了过去。




为了照顾阮流筝,傅晏礼直接把婚纱店清场了。

甚至把全场的婚纱都买了下来送给阮流筝。

却还嫌不够,把楼下珠宝店里的钻戒也都买下来一起送了。

有眼尖的路人认出了傅晏礼和苏软,纷纷向她投去羡慕的眼神。

“傅总刚醒过来就这么宠,苏小姐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我怎么好像看到是另外那个女人在试婚纱,苏小姐的眼睛看起来还红红的,不会婚变了吧?”

“怎么可能!傅总那么爱苏小姐,当初可是为了她豪掷百亿办了一个世纪婚礼,向全世界昭告他们结婚的事情,这要是婚变,还有谁会相信爱情啊?”

......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傅晏礼很爱苏软,所有人都在歌颂他们的爱情。

就连苏软也差点以为,傅晏礼是真的爱她。

傅晏礼和阮流筝的婚纱照拍了一天,苏软就当了一天的跑腿。

不是帮阮流筝拿衣服,就是给他们二人撑伞,

自己却被毒辣的太阳晒得几近干涸,整个人恍惚的不行。

晚上回到家,她还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厨房做饭。

只因为傅晏礼说保姆就应该有保姆的自觉。

苏软刚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倒是手机里多了条信息。

是阮流筝发来的高档餐厅的图片。

软软,我和晏礼出去吃啦。

那一瞬间苏软突然就很委屈,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习惯性地拿起手机要给傅晏礼分享心情不好时的碎碎念,

却看见她和傅晏礼的聊天记录不公平的可怜。

从她认识傅晏礼的那天起,她总共给傅晏礼发了两万多条信息,

而傅晏礼回复她的,仅有寥寥12条。

她的朋友圈更是一条也没点赞过,

反倒是阮流筝的朋友圈,傅晏礼一条也没错过。

与此同时,阮流筝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是她和傅晏礼手牵手约会的照片,并配文——

时光和你都很甜!

傅晏礼秒赞,毫不吝啬地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最甜

苏软默默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随后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

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碗眼泪拌饭,又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安慰自己,

“算了,傅晏礼,就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傅晏礼和阮流筝这一走就是半个月。

苏软也没有过问他们的去向,因为朋友圈里就可以找到答案。

他们漫步花海时,苏软在办理移民手续。

他们在酒店颠鸾倒凤时,苏软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他们在辽阔的草原上畅谈未来时,苏软已经和哥哥推给她的联姻对象对接上了。

她刻意屏蔽了他们的朋友圈,用超负荷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以至于在某个加班的夜晚,她体力不支倒在了电脑桌前。

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苏软刚想问医生是谁把她送来的,傅晏礼的母亲就走进病房。

“软软,你怎么样?工作就算再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如果不是我来看你和晏礼,你现在就猝死了!”

傅母的语气虽然严厉,但眼中的担忧却无比真切,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

苏软也是打心底里尊敬傅母。

确定苏软的身体无碍后,傅母问她:“不是说晏礼醒了吗?怎么我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

苏软垂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傅晏礼根本没出车祸,一直在装植物人?

还是说傅晏礼和他的亲嫂子有染,此时此刻正在度蜜月?

好像怎么说都会惹怒这个严厉的母亲,

于是苏软索性把阮流筝的朋友圈页面给她看。

苏软观察着傅母的神情,虽然愤怒但并没有多意外。

显然是早就知道傅晏礼和阮流筝的感情了。

“或许您还应该看看这些。”

苏软把这两年来隐形摄像头拍下的不堪视频交给傅母,淡淡问出口:

“您早就知道他们的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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