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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逃荒:农女为养家糊口上山打猎小说结局

糖糖多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剥皮、开膛破肚,然后把内脏给了两只小藏獒。最后将兔子肉架到火上去烤。霍小乙挥动膀子,拿着铁锹开始挖雪洞,晚上他们要在雪洞里过夜。他们兄弟二人一个雪洞,给林柔单挖了一个雪洞。干起活来,人反倒不冷了。没一会儿,就变得大汗淋漓。在兔子炙烤的过程中,林柔把酥饼掰成小块放到吊炉里煮,又往里加了几片熟狼肉。搅拌后就是一锅加了肉糜喷香的面糊糊。她给霍家兄弟一人盛了一碗,剩下的分给了小藏獒一半。小藏獒伸出小舌头,先试探地舔了舔,发现味道不错后,开始狼吞虎咽。“滋啦”,兔子肉也烤好了,油脂滴到树枝上,发出“噗噗”的声音。林柔捏了点盐面均匀地撒上去。简直十里飘香。让人忍不住暗吞口水。霍令甲扯下兔子的后腿:“柔妹子,这个最肥!给你吃。”霍小乙见状连忙扯下...

主角:林柔蓝以沫   更新:2025-04-2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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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柔蓝以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逃荒:农女为养家糊口上山打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糖糖多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剥皮、开膛破肚,然后把内脏给了两只小藏獒。最后将兔子肉架到火上去烤。霍小乙挥动膀子,拿着铁锹开始挖雪洞,晚上他们要在雪洞里过夜。他们兄弟二人一个雪洞,给林柔单挖了一个雪洞。干起活来,人反倒不冷了。没一会儿,就变得大汗淋漓。在兔子炙烤的过程中,林柔把酥饼掰成小块放到吊炉里煮,又往里加了几片熟狼肉。搅拌后就是一锅加了肉糜喷香的面糊糊。她给霍家兄弟一人盛了一碗,剩下的分给了小藏獒一半。小藏獒伸出小舌头,先试探地舔了舔,发现味道不错后,开始狼吞虎咽。“滋啦”,兔子肉也烤好了,油脂滴到树枝上,发出“噗噗”的声音。林柔捏了点盐面均匀地撒上去。简直十里飘香。让人忍不住暗吞口水。霍令甲扯下兔子的后腿:“柔妹子,这个最肥!给你吃。”霍小乙见状连忙扯下...

《全家逃荒:农女为养家糊口上山打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剥皮、开膛破肚,然后把内脏给了两只小藏獒。

最后将兔子肉架到火上去烤。

霍小乙挥动膀子,拿着铁锹开始挖雪洞,晚上他们要在雪洞里过夜。

他们兄弟二人一个雪洞,给林柔单挖了一个雪洞。

干起活来,人反倒不冷了。

没一会儿,就变得大汗淋漓。

在兔子炙烤的过程中,林柔把酥饼掰成小块放到吊炉里煮,又往里加了几片熟狼肉。

搅拌后就是一锅加了肉糜喷香的面糊糊。

她给霍家兄弟一人盛了一碗,剩下的分给了小藏獒一半。

小藏獒伸出小舌头,先试探地舔了舔,发现味道不错后,开始狼吞虎咽。

“滋啦”,兔子肉也烤好了,油脂滴到树枝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林柔捏了点盐面均匀地撒上去。

简直十里飘香。

让人忍不住暗吞口水。

霍令甲扯下兔子的后腿:“柔妹子,这个最肥!给你吃。”

霍小乙见状连忙扯下另一个后腿,塞过去:“这个也给你!”

“都给我了,你们够吃吗?”

俩人憨憨一笑:“够!够!这不还有面糊糊呢!”

啃光兔子肉后,霍家兄弟才舍得把兔骨头扔给猎狗。

“汪汪汪!”

猎狗摇着尾巴,叼起骨头,“咯嘣、咯嘣”地嚼起来。

钻进雪洞休息前,霍令甲又往回背了不少柴,他要保证火堆整晚不灭。

“柔妹子、二弟,你们先睡,前半夜我来守夜,后半夜二弟再来替我。”

“嗯!”

虽说他们带了猎狗,但雪山过夜实在是过于危险,要警惕凶猛的野兽,也要留心雪洞不要坍塌。

还是人来守夜才更加安全。

霍令甲望着林柔的雪洞,这一看就到了后半夜。

霍小乙接班后,又差点把脖子望断。

林柔在雪洞并不知情,但她习惯性地坐着闭目养神,随时随地保持警惕。

两只小藏獒一左一右守着洞口,憨态中透着一丝威猛。

早上,林柔出了雪洞,霍家兄弟已经整装待发。

他们捡了些烧成木炭的树枝,这样就不愁下次生火了,并把其他的火堆熄灭。

“柔妹子,接下来咱们往哪里走?”

林柔扶手远眺:“去那个方向!”

她已经锁定了一群猎物。

猎杀它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顺着林柔指的方向,三人走了约一个时辰。

“就是这儿了!令甲哥、小乙哥你们在这两棵树直接拉个绳子。”

霍令甲疑惑:“就这么赤裸裸的拉个绳子?不用雪掩盖一下?”

“是啊,柔妹子,这么简单的套,没有猎物会上当!”

“你们就瞧好吧!”林柔神秘一笑。

她还安排霍令甲藏在一棵大树后,待会看到猎物后,不要用弓箭,改用粗木棒去敲!

又让霍小乙藏在反方向,如法炮制。

林柔心想,当然不能用弓箭了,若是皮子破损了可就卖不上好价格了!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霍家兄弟一一照做。

在他们心里,柔妹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听话就行了!

一盏茶功夫不到,树林里就响起窸窸窣窣地踩雪声。

居然来了一群傻狍子!

领头的那只直接被绳子绊倒,摔到了霍令甲的跟前。

霍令甲二话不说,就给它头上敲了一棒子!

其他几只狍子受到了惊吓,屁股上炸出白色的桃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一溜烟跑掉了。

但片刻之间,傻狍子又跑了回来!

好奇地盯着地上的绳子看,仿佛在说:这啥呀?

林柔嘴角勾着笑:好奇心不只害死猫,还有傻狍子!


不少村民点了点,这事是林老头、王婆子能做出来的!

若不是如今林家柔姐儿彪悍,家里早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也就不觉得王婆子可怜了。

但林柔顾忌林青山的感受,不管怎么说,爷奶都是他的亲爹、亲娘,总不好让他背上一个不孝的坏名声。

末了,扔出一张纸:“签了这份绝亲书,滚出天九村!我可以给你们三两银子做盘缠,也算替我爹敬了孝,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干!

但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起了什么坏心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林柔一手拿着银子,一手拿着砍刀,等着林老头、王婆子做选择。

“三两银子,不少了!”

“我们几家加起来,都没有三两银!”

“林家大房这事办的地道,房契、地契有正规手续,就是把二房他们赶出去,也是合情合理!”

“就是说啊!若我家老二这么对我,早就绝了亲,不相往来!”

“都怪老林家太偏心!要不然,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林老头陷入一阵沉思。

金宝珠看到银子两眼放光:“娘,那可是三两银子!够咱们买不少棒子面了!先拿了再说!”

王婆子捂着手,眼泪止不住地流,真要拿吗?

断了亲,可就与大房再无关系了……

可是不拿,他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现在的大房可是今非昔比,骂不过,更打不过!

老二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见踪影。

也不管爹娘死活!

王婆子委屈的直掉眼泪。

最后,还是林老头做主按了手印,拿了银子。

佝偻着背,灰溜溜地搀扶着王婆子出了天九村。

他最后望了一眼家的位置:“老婆子,那件事有眉目了吗?咱们的东西若是拿不回来,不如毁了得好!”

王婆子猛然想起来:“还好老头子提醒了我,也就这几天,一定要让那个贱蹄子原形毕露!”

待林老头、王婆子一家走后,林青山拍了拍林柔的肩:“闺女,爹……”

他本想说声谢谢,林柔却打断了他:“爹,站了半天,腿酸了吧,小妹快扶爹进屋休息!”

“来了,阿姐!”

林蓉听林柔的话一直没有出屋,但小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被林柔一喊,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看着院子里没啥事,村民们也拎着家伙式准备回去。

“叔叔大伯婶子,劳烦大家跑了一遭,真是谢谢大家伙儿了!”

村民们摆了摆手:“乡里乡亲的,说什么谢不谢,若是别家遭了贼,相信柔姐儿也不会坐视不理!”

如今的柔丫头,有身手会打猎,村民们都想趁机交好。

没想到,林柔诚意满满地说了句:“不如,留在家里吃顿便饭?”

林柔也有意与村民们搞好关系。

这样自己上山打猎时,也好有人替她照应些家里。

她也借此释放出一个信号:与林家交好者,林家敬之,与林家交恶者,林家揍之!

村民们一听,脸上全都乐开了花。

本来就是捎带脚的事儿,没想到还混了口早饭。

这年头谁敢往家请人啊?

自家都没的吃。

钱桂花烧了大灶,添了一大锅水。

烧开后,下了两掺米。

村民们直溜溜地看着大灶,时不时吞咽口水。

他们看见钱桂花还捧了一捧黄澄澄的小米!

这可金贵着呢!

如今,就是生了孩子坐月子的妇人,都不见得能喝上一口。

煮开后,钱桂花用大铁勺不停搅拌,直到水变得粘稠。


难不成这事儿跟林家二房相关?

好家伙,这心思够歹毒的?

可怎么?林家的土坯房、院子又归了大房。

他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王婆子被气的脸色铁青:“小崽子,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想打房子的主意!我和你爷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

这地是我们老林家的,现在我要收回,你们给我滚!”

“奶,气大伤身,您先别动怒。”林柔和和气气地说,“后面还有的您气呢!”

“你,你这个死丫头……”

“嗯,奶,放心吧,我就算是个死丫头,也得死在您后边不是?”

王婆子掐着人中,生怕一个不留意,就被气过去了!

林柔对着院子指了一圈:“爷,奶,我二弟可没有胡说,前几日在赌坊,二叔已经把房契、地契都输给我了,以后这是我们的私产。”

林老头踉跄几步:“不可能!家里的宅子、土地可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所,你二叔再混蛋也不能拿这些去赌!

何况,你二叔是对天起了誓的,若是再赌,扫地出门!”

林柔狡黠一笑:“赌鬼的话,你们也信?”

王婆子跟炸了毛的老母鸡似的:“老头子,别听贱妮子胡说八道,她就是想气死咱们?若这真是他们的私产,她早就把房契、地契亮出来了!”

她正说着话,就看到林柔从怀里掏出来了两张纸。

“乡里乡亲,叔伯婶娘,老少爷们,兄弟姐妹,还望大家给林柔做个见证,这就是我二叔输给我的房契、地契。”

林柔紧接着又摸出来了一张纸,摊开:“哦,对了,还有这个!这个是我二叔将房契、地契过给我的字据!手续齐全,货真价实!”

林柔还拿着这些手续转着圈儿给大伙看了个遍。

林老头身子一僵,脑袋犹如五雷轰顶般眩晕,险些站不住脚。

“胡说,你胡说!”

他转向茅草屋:“林老大,你是死了吗?你爹娘被欺负成这样,也不出来看一眼?当真是白养了你!”

“造孽呀!哪家孙子孙女儿把爷、奶往死路上逼呀!”

王婆子嚎丧着上前,一把抓住林柔的手,将房契、地契、字据全都抢了来。

“啊呜啊呜!”

两三口,梗着脖子,将纸团咽进了肚子里。

噎得她哐哐捶胸。

“好了,字据不在了,房子、院子、地,都还是我们的!你这个贱蹄子,赶紧给我滚!”

林柔一点儿都不吃惊,只见她又从怀里拿出一沓:“好吃吗?我这里还有很多份!

忘了跟爷、奶说,我手里都是誊抄的,原件已经在县衙做了公证与备份,哪怕遗失了也可以补办!”

王婆子额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柔撕成肉沫。

“林老大,你别躲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你娘都被欺负成什么似的,你也不闻不问,你是要把你爹娘老子逼走吗?”

“呃”了一声,王婆子就直挺挺地摔到了地上。

“娘,你怎么了?你快醒醒!”金宝珠连忙上前去扶王婆子,“大哥你好狠的心呐!娘都被气晕了,你看都不看一眼!你还是人吗?”

“哐当”,门被推开,林青山瘸着腿从屋里跳了出来,“娘,娘您怎么了?您快醒醒,您怎么样?”

“媳妇,快快快!先来搭把手,把娘扶进屋!”

他跟钱桂花在茅草屋里躲了半天,说好了让闺女处理,但还是狠不下心丢下老娘不管。

就在大家手忙脚乱之际,黑狮、琥珀从屋子里旋风般跑了出来,对着王婆子,“啊呜”就是一口!

两只小藏獒看着不大,下嘴可是实打实的。


火把渐渐聚拢过来,由此可见,人头不少。

霍虎眉头紧皱,压低音量:“糟了!这是要黑吃黑!”

这没天理的荒年,逼的好多贫苦百姓做起了打劫的勾当。

他们不会打猎,仗着人多,专截下山的猎户!

眼下自己又身负重伤,若真是遇上了,还真他娘的护不住食!

霍令甲、霍小乙对视了一眼,已经偷偷去摸腰间的箭驽。

林柔也觉得棘手。

她倒不担心自己的战斗力,可这么多人也不能直接下死手吧!

但要她眼睁睁看着猎来的野猪被截,却也心有不甘。

她飞速运转着大脑,努力回想,基地里应该有震爆弹。

也是常说的眩晕弹,当它爆炸时,会发出剧烈的闪光和巨大的声响,可以使人短暂的失去反抗能力。

但因为这种弹药没有弹片或冲击波,不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永久的伤害。

就在林柔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时,火把直接怼到了他们的脸上。

“霍虎?真是你们!”

“大家伙快来看,是霍家兄弟!”

等着火光把黑暗照亮,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脸。

正是那些逃跑的村民。

“他们还活着!”

“我的天,太好了,还以为你们这一去就……”

“呸呸呸!说什么呢,老霍家福大命大……”

“是嘞,是嘞!”

霍令甲、霍小乙连忙收起箭驽,跑上前:“张叔、李叔,你们……你们不是先……回了吗?”

霍令甲掐着二弟把“跑”字咽了回去。

张全挠了挠头:“瞧,大侄这是给咱们留着脸呢?”

李民也讪讪一笑:“从山上跑下来,咱们是越想越窝囊,可又没有再上山的勇气,就想着在这儿等等看……”

“万一你们能把那野猪打死?”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天开眼,还真把你们给盼回来了!”

尤其是看到他们拖拽的大野猪,满眼都是钦佩!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猛抽自己巴掌。

怎么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没准就可以分些野猪肉了!

再看看旁边的林柔,满脑子都在想:她同为逃兵,凭什么与霍家同行?

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危机时刻,林柔爬上了一棵古松!

便酸道:“什么是老天开眼,那分明是人家霍大哥骁勇善战,最后打死了那庞然大物!”

其他人应和着:“对对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一家子上阵,什么样的猎物拿不下!”

尤其是看到霍虎身上的伤,村民们已经脑补出他们与野猪大战三百回合的画面!

转头又对林柔说:“柔丫头你看看,什么叫做大度?

先不管你爬树是不是为了自保,起码人家霍家没有丢下你!”

“虽说你的箭术也不错,可到了见真章的时候,还得是你霍叔这样的老猎手!”

霍虎用手捂着嘴战略性咳嗽:“咳咳咳!”

霍小乙面颊发烫,小声嘟囔:“不,不是我们打死野猪的。”

张全拍了拍他的肩:“小子,别灰心,没啥不好意思的,叔知道是你爹猎到的,他可是多年的老猎手了!假以时日,你也一定可以做到!”

霍虎又是一阵咳嗽:“张老弟,你可折煞我了,野猪真不是我打死的!”

众人疑惑:“不是你,那还有谁?”

“是柔丫头!”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林柔的身上,个个张大嘴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

竟然是林柔打死的?

那可是大野猪呀!

猪皮厚得像穿了铠甲,箭也穿不透!

她那瘦弱的小身板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的脑海中仿佛平地炸起了惊雷,久久不能平静。

就连回去的路上,都是死寂般沉默。

看看别人家孩子,一个女娃,给家里打了这么多猎!

再看看自家孩子,只会饿得哇哇直哭!

心塞。

进了村子,霍虎没有半点犹豫,让张全、李民帮着两个儿子直接把大野猪抬往了林柔家。

他们的命都是林柔救的!

哪还有脸分猎物?

他还打算第二天,带领全家一起来好好感谢一番。

林柔也不客气,这是她应得的。

林家院里。

林家大房点着微弱的油灯,浸湿的棉花捻子,冒着青色的烟,熏的人眼睛发涩。

但林青山、钱桂花还是舍不得合眼,想着万一闺女回来呢,也好有个光亮。

他们手头上正鞣制着狼皮。

剥下来的狼皮不能直接裁衣,要经过鞣制、清理与修剪才行。

他们采用的是硝制法,去杂货铺的时候,买了些硝面,又肉疼的加了面粉、水,混合成一定比例,最后将软化后的狼皮浸泡了进去。

林枫拥着妹妹林蓉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上却不断呢喃:“阿姐,你快回来,教我打弹弓……”

他们的身上盖着的终于不是那床叠满补丁的被子,而是温暖柔软的新被子。

林家二房里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林青海捂着右手,不断哀嚎:“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爹娘,你们听大夫说了吗,我的手再晚几个时辰,保不齐就真废了!”

林老头黑着脸,比暴风雨前的黑云还要可怕。

王婆子心疼二儿,也心疼自己最后的一支银钗。

那可是自己当年的嫁妆,全被小儿败光了!

看着大儿家里搬进来那么多好东西,她好恨啊!

“天杀的玩意!死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爹娘都不孝敬了!对外人都是出手大方!”

“就是娘!我听村子里的人说,他们还给里正那个老不死的送了好几个猪蹄子!”

“死丫头,下手没轻没重!他二叔差点残了,也不知道来看看!”

金宝珠也咬牙切齿:“坏人自有天来收!我看他们还能蹦跶几天!”

“爹、娘,你们听说了不?他们惹到硬茬子了!”

一说到八卦,所有人都竖起来耳朵。

“咱们白天不是去医馆了吗?错过了一场好戏!就是咱们村里的老猎户霍家,一家人找上门来了,堵着那个小贱蹄子跟她要人!”

“不少人传呢,她能得了这么多狼肉,全都是偷的!没准还把霍虎给……”

金宝珠做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屋子里人全都惊呼起来。

“不能吧?霍虎那体格子结实着呢!”

金宝珠撇了撇嘴:“那谁知道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哼!那个贱丫头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上山帮忙找人?等真相大白那一刻,看她怎么收场!”

偏巧他们正说着话,就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开门!”

“快开门!”

“再不开门,就要撞了!”

林青海听清声音后,手也不疼了:“哈哈哈,听到没,这是霍家二儿子的声音,准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人呢?”

“得到消息,他人就在此处闭关,并未出关!”

“巴掌大的地,还遁地了不成?”

说罢,几人都注意到了洞中的寒潭。

拿过火把来看。

蓝以沫趁机用胳膊掀起一道水墙。

在黑衣人用手遮挡的时,夺过一人手里的刀,反插进他的腹部。

杀完后,又一个猛子扎进了寒潭。

黑衣人气急败坏:“他在水里,给我砍!”

说罢就挥刀乱砍。

但他们不知,寒潭很深,他们的刀根本砍不到。

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发话:“不用如此费力,溶洞中的寒潭并未与外界相通,我们只要守好潭口,瓮中捉鳖即可!

他再好的水性,也有憋不住气的时候!”

黑衣人一听有道理,便提着刀守在潭口。

“嗖!”

“嗖!”

“嗖!”

几支箭从寒潭底部射了出来。

穿透他们的心脏!

“呃……”

三个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去见了阎王!

不一会儿,林柔从寒潭浮了出来,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我说我不认识潭底那人,你们信不信?”

剩余的黑衣人哪里会信,跳入寒潭,挥刀劈过来:“别废话!这是他的同党!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林柔叹了口气:“是你们先找的死!怨不得我了!”

又是三连发!

箭箭毙命!

血染红了潭水。

林柔伸手将蓝以沫拉出来:“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拿什么来抵?”

那不是野兔、野鸡!

而是三条人命啊!

一个小姑娘说杀就杀,竟没有半分犹豫。

箭法之准,心态之稳,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事后还如此淡定。

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

说她是猎户,谁信?

蓝以沫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她绝对是一个刺客,还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刺客。

自己一定要想法稳住她,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脱身。

“姑娘为何要救我?在下又没有向姑娘求救,做不得数。”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蓝以沫心里却在想:这不该是你演了一场苦肉计,来骗取我的信任吧?

林柔挑眉:“还想装无辜?你心多脏呀!先是拉我一起跳入寒潭,让黑衣人以为我们是一伙的,又抢我的弓箭射杀黑衣人,坐实了我们相识,我还有的选吗!”

别看眼前这个人顶着一张人模人样的脸,心眼子比筛子还多。

林柔也试图跟他撇清关系,无奈黑衣人不信啊!

他们已经下了死手,难不成自己不反抗等着别人来杀?

蓝以沫继续试探:“那姑娘为何不杀人灭口,把在下也杀了?就不怕在下去报官!”

“他们是来杀你的,又不是来杀我的!我怕什么?想报官就去啊!再说了,论人头你杀死的更多,我出手顶多算是正当防卫!”

林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料定眼前的男子是不会去报官的,如果真像黑衣人所说,他是闭关修养,那他肯定是不想惊动更多的人。

之后,悠悠来了一句:“你以为你为何还活着站在这里?若是让本姑娘感受到你的杀意,我必灭之!”

明明林柔语气很平静,却霸气侧漏。

她能感受的到,虽然眼前这人有意无意的试探,但出手并未带着杀意,与那些黑衣人不一样。

蓝以沫的身子为之一振,眼前的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沉稳与自信。

反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怵在这干嘛?等着下波人来杀吗?”

林柔从黑衣人的身上将箭拔下,又在他们身上蹭了蹭,才重新回收进皮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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