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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仅允 著

美文同人连载

1[后来,江言最害怕的事,就是遇见周司白]2“背叛是什么?”“也许是守护。”“那信任是什么?”——“是明知背叛,却依旧死心塌地。”3她笑:“我下的套,你终究还是躲不了。”他说:“那是因为我甘之如饴。”4一个美艳小姐姐伙同一个正经二世祖一起为非作歹的故事。

主角:江言仅允   更新:2024-01-08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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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言仅允的美文同人小说《深陷》,由网络作家“仅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后来,江言最害怕的事,就是遇见周司白]2“背叛是什么?”“也许是守护。”“那信任是什么?”——“是明知背叛,却依旧死心塌地。”3她笑:“我下的套,你终究还是躲不了。”他说:“那是因为我甘之如饴。”4一个美艳小姐姐伙同一个正经二世祖一起为非作歹的故事。

《深陷》精彩片段

    青城的冬天,总是下着一场接一场的大雪,连带着温度一降再降,叫人畏惧,叫人瑟缩。

    江言往窗外看时,只看到白皑皑的一片,路、树、屋檐全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她漫不经心的咬着嘴里的烟头。

    听管家说,江缺绑了个人回来。这人脾气硬得狠,江缺怎么折腾他,愣是没听见他吭一声。

    整个青城,谁不知道江缺就是个疯子,敢跟江缺耗上的,都是傻、逼。

    江言一边想,一边往地牢走去。

    通往地牢的路湿漉漉的,受潮很严重,一进去,就是一股熏到不能再熏的霉味。

    江言却是习惯这种味道的人,埋头往里走。

    没走几步,她就听见皮鞭挥在人身上的声音,一声声,刺耳又让人心悸。

    江言没所谓的想,大概皮开肉绽了。

    敢惹江缺,也是活该。

    她越走越近,很快看到里面双手被拷着的人,身子骨不算太结实,俨然是具正在发育的少年的身体,估摸着十八、九岁。

    此刻他白嫩的皮肤上,道道伤疤纵横交错,可他的背却挺的出奇的直。

    这个姿势狠狠的在她心里抓了一道,有点痒,一下一下触在她心头。

    还挺有自尊心。

    他低着头,江言看不见他的脸。

    她没什么含义的笑了笑,吹了声口哨。

    低着头的那位瞬间抬起头。

    四目相对。

    江言最先看见的,是他那双深邃且平淡无波的眼睛,那里头有愤怒、有耻辱、有不甘,可半点害怕都没有。

    再接着,她才注意到他的长相。

    五官精致,好看的出奇。

    江言笑意越发明显,散漫的咬了咬烟屁股。

    烟灰掉了一地。

    那少年见状,眼底骤寒。

    江缺见她来了,不耐烦说:“阿言,你来,给我狠狠的抽他。”他把鞭子交到江言手上。

    江言也没心软,鞭起鞭落,又添道伤给他。

    少年“闷哼”一声,死死的冷冷的盯着江言,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小畜牲,看什么看!”江缺抢过鞭子,又是一鞭子下去。

    江言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在江缺将他打得几乎要断气时,江言才默不作声的走上前。

    她的手使力压在他还在出血的伤口上,与她动作不相符的语气却极其温柔:“再打下去,你撑不住的。”

    少年的牙要咬断了,也没哼出半个字。

    “骨气”二字,倒是被他展现是淋漓尽致。

    江言的手不断往下,脸蛋精致,身材撩人。

    脸好,活好。

    年纪不大,倒是个有本事的。

    “刚才听见了?”她的声音又轻又骚,“我叫江言,长江的江,默默无言的言。”

    江言问:“你叫什么?”

    他没说话,额头上冒着细汗,浓密的头发被打湿。

    江言伸手替他擦去,又问一遍:“你叫什么?”

    “阿言,你跟他废什么话,老子就不信了今天我收拾不了他!”江缺在后头凶狠的说。

    江言轻轻笑,还是在跟少年说话:“看,他会要你命,但我不会,我只想救你。”

    她还停在那处的手轻轻用力,成功听见少年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不过我救你,你也得出把力。”江言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

    “睡、我。”她说。

    江言长得好,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经过岁月沉淀而出的娇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面前的少年眼里覆了层霜,比外面的天还冷,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说话,出声沙哑低沉。

    “滚。”

    冷漠尽显。


    江言不在意的笑笑,嘴角挑着,足以勾得人心头乱颤,她的视线在他那儿扫一圈,张张娇艳的唇:“你这么年轻,睡过女人没有?”

    回答她的是更冷的冷意。

    那就是没有了。

    江言的手勾住他的下巴,笑:“你要是跟我,肯定叫你满意。”

    他没说话,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与鄙夷,仿佛,她就是个垃圾似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江言回头,对江缺道:“这个人送我怎么样?”

    江缺倒是一点不在意:“带走带走,这个人我看着就烦透了,以为抓了个可培养的人才,没想到屁用没有。”

    驯服不了,可不就是没用?

    不过这骨气,倒是叫人有些可惜。

    江言道:“那就麻烦你,把人给我送我房里去。”

    ……

    江言出了趟门,再回来,江缺已经把人给带到她别墅里了。

    那人眼神料峭,正坐在她的沙发上。

    室内有暖气,江言便脱了外套,身上曲线足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怎一个美字了得。

    她朝他走过去,言笑晏晏:“周小少爷,又离家出走啊?”

    周家父子相处不来,经常起矛盾。

    其实第一眼,江言就认出他来了。

    有些心惊,江缺竟然招惹了这么号人物。

    周司白脸色冷冷的,没有理她。

    他坐着,她站着,江言俯下身子,长长的柔软的发丝垂在他脸颊侧,江言笑:“周小少爷,您看接下来怎么办?要我送您回去,还是说,我们做完,再送您回去?”

    在青城,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周司白长大。她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少年已经够大了。

    甚至,比他哥哥还要优秀。

    他没说话,入鼻的香水味让他厌恶。

    下一刻,他推开她。

    力道大,毫不留情。

    江言知道,她要是再靠近,面前的人就不会手软了。

    周司白除了这张脸在青城出名,他的暴虐因子,同样有名气。上一个靠他这么近的女人,腿活生生被他卸了一条。

    当然,从来不去关注周家的江缺虽然听到过周司白的名声,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否则也不会抓错人。

    江言一边想着,一边慵懒的走去卧室,端过来个医药箱,他满身的鞭伤总得处理。

    只是他并不让她靠近半步。

    江言便把箱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动手。

    ……

    周司白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动作十分娴熟,最让人佩服,他从不喊痛。

    江言以前见到他的几次,他都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她站在他不远处,看见他没法顺利把药抹到后背上,挑了挑嘴角。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手攀上他的后背,这具属于刚刚成年的躯体,已经能够给人安全感了。

    面前的人微微一顿,回过头,眼神警惕且冷漠。

    他拽住了江言的手。

    后者吃痛。

    真的痛,江言要是动一动,手就要废了。

    她放缓语气,依旧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勾引,她说,“周少爷,怕什么,我只是给你上药,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做些别的?”她顿一顿,“还是说,你想我做些别的?”

    周司白冷扫她一眼,并不配合,不上药了,把衣服给穿上了。

    一件衬衫,内里空空,腹肌显眼,且诱人。

    江言嘴角弯弯,大胆的看。

    腹部几道伤,平添性、感。

    一个没有满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比所有男人来得诱惑。

    两人对视几秒,江言率先移开。

    她道:“周小少爷,我送你回去。不过,江缺不认识你,别计较他了。”

    周司白没说话。

    江言退下了。

    几分钟后,车开到楼下。

    周司白上了副驾驶。

    一路无言,只有沧桑的音乐打破一路沉寂。

    下车前,周司白冷淡道:“江言,管好你自己,如果你不是我哥的女人,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会让你死几百次。”

    江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靠在方向盘上没所谓的笑。

    原来。

    知道她是谁啊。


    周司白到最后,还是打了江缺。

    江言看过他脸上的伤,有些瘆人。

    她去了周家。

    “阿言,你知道的,司白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周司南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无奈。

    他已经极力劝阻了,但该听的人不听。

    江言笑:“没事。”

    周小少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江缺不可能几天就起得了床。

    周司南道:“这段时间我父亲气还没消,原本该由我护着他,不过我得出国一趟,还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段时间。”

    她没所谓,烟头被她咬得直颤,“行。”

    “阿言,千万别惹到他……”否则,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江言:“我知道。”

    当天下午,周司南就出了国。

    江言开着车,去了周司白学校,他今年大三。

    可就是个大三年纪的人,虽然在周家还没有开始管事,却狠的出奇。

    到学校时,江言凭借美色,很容易就找到人带她去了周司白上课的教室。

    后门大开,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正在上课的男人。

    江言看了两眼,笑了。

    啧。

    还挺认真。

    江言站的位置挺明显,老师很快看到她,以为她是哪个逃课的学生,喊了句:“进来。”

    江言便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周司白的身侧。

    旁边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师大概也有些惊讶,多看了她两眼,却发现她化的妆跟个妖精似的,这在学校成何体统。清了清嗓子:“我的课,下次别带妆来了。”

    周司白闻言,侧目扫她一眼,看清她浓妆艳抹的五官,眼底泛冷。

    江言没解释自己天生长得艳,也没解释自己不是学生,笑着应:“好。”

    老师见她乖巧,很是满意,继续上课了。

    周司白不是个善茬,却是个好学生,认真听课。

    江言趴在他身侧,看他侧脸。

    五官瘦削,却不病态,立体得教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

    难怪青城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说别人,就说她江言,也想睡他。

    江言勾勾唇角,腿去勾他,声音嗲嗲:“同学,我怎么是第一次见到你,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好看啊?”

    周司白眼底更冷。

    桌下的手握住他的腿,下了狠劲儿。

    夸他好看,犯了他大忌了。

    江言感觉到痛了,却依旧笑,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

    两节大课,中场休息。

    周司白课间离开了。

    身后的人拍拍江言,好心劝她:“同学,你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你身边的人是周司白。”

    她说:“他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周司白你都不知道啊。”那人有点惊讶,“没人敢惹他的,上课我还听见你夸他好看……”

    江言笑:“对,我夸了。他这么好看,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追他?”

    那人正要说话,周司白回来了,打断了这个话题。

    江言看着他,“周,司白?”

    他的名字被她喊得抑扬顿挫,很有味道。

    周司白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嘴角牵起一个冷漠的嘲讽的弧度。

    江言觉得,他应该会换个位置。

    但他没有。

    直到下课,他才拿了书往外走。

    江言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说:“你哥去国外了,最近我养你。”

    他冷淡,还嫌弃:“不用。”

    “一来你回不了周家,二来你卡也被停了。不回你哥那儿,你要去哪?”

    他不言不语,仿佛多搭理她一个字都是浪费体力。

    江言笑,语调散漫:“你哥不在,你不守着我,不怕我给你哥戴绿帽子?”

    周司白转头,眼里冷得淬了冰,比这寒冬还要冷:“你可以试一试。”

    江言继续笑:“回不回去?”

    他却丝毫没受她威胁,随手拉开出租车车门,撇下身后的她,扬长而去。

    却将周身寒气流了下来,让站在原地的江言活生生抖了抖。



大夏天的,要脱衣服简直不要太简单。

最起码江言的裙子算是好脱的,但她身边的那人却根本懒得动手。

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全被扣着,连碰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江言想,这又是一个霸道到极致的男人。

她的思绪起起伏伏,完全不记得自己遇到了号什么人物。

结束的时候,她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可是隔着眼罩,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听见男人翻身起来了。

江言手指动了动,碰到一缕衣角,材质有点像是浴巾或者浴袍。

她顿了半天,没反应了。

她在第一瞬间有怀疑过是周司白,可光凭一件浴袍就判断是他,那未免太武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起身,终于可以把眼罩给摘了,走进浴室时,腿还是软的。

江言洗了把脸,将脸上剩余的残妆全洗了个干净,然后才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

周司白不在钢琴房。

江言又拉开一道门,再次出去时,看见周司白正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的,是她那只打火机。

他大概后来去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

江言沉默片刻,走过去,笑着问他:“他走了?”说话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看来是费了不少体力。

周司白盯着她看,没有说话。

江言组织了下言辞,说:“这事希望小少爷能替我保密。”

却丝毫没有被他下药的异样,甚至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司白淡淡的:“嗯。”

“希望你也能保证,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他把手上的那只打火机放在了桌面上,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过一会儿才便开头道:“你放心,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周司白不轻易做出承诺的,一旦他说了的事,那他肯定能够做到。

江言放下心来,想起另一个事,她说:“小少爷,下药的事我认,可王家的那几单生意,我并没有参与。如果有什么事,那是巧合。”

“我们后面睡的一次,正好是我哥安排我去谈生意的那个晚上。”

“所以说了,是巧合。”她平静的说。

周司白不再看她,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那我倒是想不到你给我下药的理由。”

江言听后,笑了:“想睡你这个理由算不算?”

周司白表情一变不变:“我未必会去找你。”

江言说:“可是,你就是来找我了。”

他说未必,行动上却是肯定。

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个不对劲最后由周司白本人来结束。他站起来,理浴袍的动作看上去让人很有做些什么的冲动。江言打量着他的动作,她的视线太过直接,惹得他回过头来扫了她一眼。

周司白冷声说:“口说无凭,既然你说你跟王家的事没关系,就证明给我看。”

江言笑:“你想我怎么证明?”

“王家抢了周家几份合作,你就想办法替周家补回来几份。”

她脸色一变,周司白这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她甚至都没有进王家的公司上过班。

可江言见周司白显然是没得商量的意思,也只能先答应着:“行,只不过还得麻烦小少爷多担待,暗中肯定是少不了你帮忙的。”

周司白没说答不答应,只叫人送江言走。

江言在走之前笑着说:“我在这里真诚的给小少爷道个歉,中了这药的感觉的确不好受。我如今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希望小少爷可以原谅我。”

其实比她说得要严重,她连回忆都不愿回忆。原来人在那种时候,骨气都会丢得干干净净,如同一个不知检点的荡、妇。

江言不敢想象,她如果去找那两个保镖,会是一副什么光景。

但是有一点,哪怕生不如死,她肯定不至于去寻死。

因为江言知道,活着很难。

送她的人过来了,周司白打算上楼去。

江言说:“我还想再问小少爷一个问题。”

她说:“那个人的体型,像不像小少爷?”

周司白顿一秒,然后“嗯”了一声。

江言道:“感谢小少爷费心了。”

——

……

江言回到住处,倒头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晚上。

她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见五分钟前蒋正的助理小张给她打电话过来,说他有事,叫她去代班。

这一天,她觉得自己被心里头的事压得死死的,一点空闲都没有。

可江言还是答应了小张,后者发来了地址,她便自己开车过去。

蒋正拍戏的地点,离这儿不远,一个小时的车程。

路过郊区没有交警管束,她只用了四十分钟。

小张带着她进去时,警告她道:“江小姐,蒋正现在可是正经艺人,你们俩必须注意点分寸。还有,休息室里那张床是我用的,你别碰。”

江言心烦,笑着怼他:“那我回去行不行?”

小张果然不再说话。

她漫不经心的:“你以为蒋正要火,你要是没脑子这么得罪人,公司会留你多久?说句实话,我在蒋正身边挑几句耳旁风,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小张的脸色变了变,“你总是挑衅我做什么。”

江言就没见过脑子这么一根筋的人,她把话挑明来:“你是蒋正的助理,拿他的工资。可我不是,我今天过来是情分,不过来也没人会说我什么。你对我这么颐指气使,我完全可以走。做人,总得带脑子。并且——”她笑了笑,“你还不值得我花时间挑衅。”

江言说完后,就不再理会他。进了蒋正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并没有人,蒋正还在外头拍戏。

江言本来打算抽口烟的,不过烟有,打火机却在周司白那儿,于是只好放弃。

过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蒋正,女的是这部剧的女主谢媛媛。

谢媛媛拉着蒋正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乍然见到江言,蒋正顿了顿,然后把手从谢媛媛那儿给扯了回来。

江言长得好,谢媛媛也不差,好看的女人对好看的女人总是存了些敌意,这会儿后者就拉着蒋正问:“这是谁啊?”

蒋正嘴角动了动,就听见江言扫了他一眼,抢先一步笑着说:“我是他助理。”

谢媛媛语气不明的说了一句:“蒋正,你连助理都找的这么好看啊?”

江言没说话了,拍完戏后按道理来说,蒋正是得回酒店的,可这位少爷要是想做点什么,可不是她可以拦得住的。

于是她道:“我去外头等你。”

还好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两个人相处,谢媛媛对蒋正道:“等下我们去干什么?”

“回酒店。”

“别啊,我们出去吃个饭,我在dream有会员卡,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圈里面都乱,背后约p的事一笔接一笔,越是清纯女神,越是玩得开。

蒋正勾了下唇角:“我真的得回去。”

他说着,拉开门,看见江言就靠在墙壁上,整个人看上去很累,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样。

他的脚步声打扰到她,江言抬头扫了他一眼。

蒋正耸耸肩,对着江言邪笑道:“这个事,我可以解释。”

江言不在意的:“接下来去哪儿,回酒店?”

蒋正说:“嗯。”

公司想捧蒋正,对他还算大方,专车司机这种早就给他安排妥当。

到酒店时,蒋正顺手把江言手里的包给提过来,他说:“我来我来。”

一副不太明显的讨好她的模样。

到了房间以后,蒋正才问她:“是小张让你来的?”

“有没有打火机?”她答非所问,得知没有后,才说,“他有事。”

蒋正说:“姐姐,你饿不饿,我们去吃东西?”

江言说:“不了。”

他不说话了,看着她有条不紊的把他的东西都理好。

江言才问他:“我住哪?”

蒋正顿了顿,指着自己的床。

“我睡沙发吧。”她沉默片刻,如是说。

蒋正:“最近王家有个产品在搞营销,广告这块想请谢媛媛做代言,我哥的意思,是想让我陪陪她。”

谢媛媛的知名度以及粉丝基础都不错,找她做代言,这点算是考虑的周到的。

但是江言可不相信蒋正说的半个字,他要是真的对人家没有意思,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她想起正事来,漫不经心的问:“最近王家事情好像挺多的?”

“可不是,还打算和mkk合作,联名一款产品。”

江言听后,没有搭腔,去把蒋正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

直起身子的时候,却被他从身后抱住。蒋正在她颈窝处摩挲了片刻,说:“姐姐,你真的不要误会我。从你以后,我真的就没有约过其他人了。”

江言不动声色:“是吗?”

可是他的电话,一天之内就有无数个,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美女约他。

江言最后到底是被蒋正拉去吃饭了。

她没吃多少就说困了,蒋正被陪着她回去。

江言说:“最近都不听你说老子了。”

“人设原因,演习惯了,就不太说了。”

她发现,蒋正对这行,其实还是有热爱的程度在里面,就比如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当一个偶像。

蒋正说:“我倒发现你,今天心情不好。”

江言笑道:“是不好。”

没有人知道她今天经历了什么。

她跟一个很有可能是陌生人的男人,发生了最不该发生的事。

江言是人,有七情六欲,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

蒋正大概累极,一回去后,就倒头大睡。

江言想了想,给周司白发了条短信:[蒋正刚刚说,王沛有跟mkk合作出联名款的打算。]

周司白那边先是没有理会,半个小时后,他却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

他那边的声音清清淡淡:“你这个点,和蒋正在一起?”

现在,是深夜。

小说《深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言扫了眼还在睡得死死的蒋正,平平静静的说:“是和他在一起。”

这是实话。

那头的人不再搭腔。

江言想了想,打开了阳台门。

晚上的天终于没有那么燥热,她靠着栏杆,老烟枪烟瘾有点犯了,不过没火,她什么也做不了。

江言只好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和周司白的对话上:“那个男人,我想小少爷应该替我解决好了。”

那边没答,只说:“mkk的事,得看你本事怎么处理了。”

江言还是那句话:“少不了要小少爷帮忙的。”

服装轻奢行业,不过算是王家的衍生品牌,少一笔合作,打击并不算致命,周司白不过是想看到她的诚意。

再者,melody这个服装品牌由他在管,要真把mkk拿下了,也有助于周司白在周家树立威信。

她在商场上打拼这么久,要是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不值得他相信她。

至于她,他手里的她的那些罪状,既然可以用来威胁她一次,那也可以用来威胁她第二次。

周司白道:“如果你有你的理由,我自然会帮你。”

江言笑了笑,“王家那个服装品牌早期黑料很足,得麻烦小少爷花时间去找找。还有找手下的人做做melody最新的swot分析,长处和短板还有新品的定位一定要特别注意。你自己也去请mkk的代表吃个饭喝个茶。要跟mkk合作,诚意总得拿出来。”

周司白那头没了声音,大概是找人去办她吩咐的事了。

只是竟然十来分钟那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言漫不经心的:“小少爷?”

那边传来了什么东西沉闷关上的声音,一时之间难以分辨那是什么。

江言没挂电话,出了房间,下楼去前台借打火机。

她太惊艳,前台小姑娘把打火机递给她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明星吗?”

江言顿了顿,笑:“不是。”

“你比明星好看。”

“那你觉得,美丑的标准是什么?”她反问。

“嗯……”小姑娘答不上来了。

江言轻声的说:“我不是个好人,要衡量内在美的话……”

她的话没在说下去了,江言点了烟以后,就把打火机重新递给她:“谢谢。”

在回到房间时,周司白已经把她没有挂掉的电话给挂了。五分钟后,他又重新把电话给打进来。

周司白清冷的命令她:“下来。”

江言立刻就知道,他在她手机里动了手脚,起码搞了个定位器。

她没舍得把烟给丢了,叼着下去。

周司白的车就停在门口。

她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发现他正透过后视镜盯着她看,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遭,才没什么表情的把视线移开。

她笑了笑:“我今天没跟蒋正睡。”

今天。

这个词一加,那可真叫一个绝,事实说出来了,并且她的隐私谁也猜不透。

江言突然就想起,今天她跟那个陌生人睡的时候,说自己只有过一个男人。

她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司白发动了车子,要带她走。

江言没问什么地方。

她只看到两旁高楼不停的往后倒退,然后,他带她来到了荒郊野外。

偏僻的除了路灯,什么都没有。

不,这么说不完全对,因为路灯低下,有两辆摩托车。

型号一个是宝马S1000RR,另一个是川崎ZX10R。

前一个,是周司白当年学赛车时候买的,江言亲自给他挑的款。

她笑:“我记得当年,小少爷从来没有赢过我。”

周司白充耳不闻,率先下了车,从后备箱里翻出安全帽护膝护腕,上了川崎zx10r。

他把硬件好的那辆留给了她。

周司白未免太狂妄,他的这番动作,差不多就算是下五子棋时让对方一子。

江言也换好了装备,不过头盔还没有戴上去。她翻身上车,漫不经心的问:“小少爷想赌什么?”

他风轻云淡道:“就赌,赢的人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江言笑:“行啊。”

她戴上头盔。

一切准备就绪。

江言捏着离合,打火,挂档,将油门轰到两千转,又慢慢松离合,车往前走时再加油门,然后慢慢松开离合。

车子飞驰。

四周景物风驰电掣的退。

江言的车技是她母亲教的,所以她一次没有赢过她。周司白的车技是她教的,所以这会儿一直落于她身后。

想要青出于蓝,哪有那么容易。

她想起她第一次玩这个时,她的母亲江意对她说,阿言,不怕,不会摔跤的人,哪里长得大。

一腔孤勇,不必去怕。

因为迎接你的是久违的热血沸腾。

江言很明显的感受到风刮来的阻力。

周司白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她很快看到了弯道,向右弯。江言摆出过弯姿势,刹车,压重心,走外内外路线,适当均匀减速。

就在这时候,周司白从她面前,超了过去。

他的动作跟她如出一辙,只不过是均匀加速。

周司白的这个动作相当危险,不要命的人才会这么玩。

等过了这个弯道,她已经被他超出一大截。

周司白的后期,仍然在加速。

尽管江言失了自己的规律,拼命追赶,却依旧没能占上风。

到最后,周司白先到了目的地,而她速度失控,从车上狠狠摔下来。

江言觉得痛,但更加刺激和放松,她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然后,她看见周司白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跟她的筋疲力尽比起来,他简直像是没费什么劲儿。

周司白淡淡的:“你输了。”

江言笑着坐起来,脱下头盔的一刻,头发是湿漉漉的,全是汗。

她朝他伸出手。

周司白皱了皱眉,到底是牵住她,把她从地上给拉了起来。哪知力道没控制好,她撞进了他的怀里,这劲很大,他活生生后退了两步,站稳了,才正正经经的推开了他。

江言不在意,笑:“你第一次玩这个的时候,还要求我在你身边跟着你。如今却是我跟不上你的时候了。我一直没觉得,你会玩得这么好。”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才出声说:“在德国那两年,把这个当作发泄的方式。”

江言说:“那大概是你太孤独。”

可有句话说,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孤独。

他还看着她,喉结滚动两下,却平静的说:“大概是吧。”仿佛明明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把话给压下去。

江言说:“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

他可能还没有想好,没有说话,视线从她手臂上扫过,蹙了蹙眉,道:“回去吧。”

江言给他去想那个条件的时间,上了车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大手臂在留着血。

伤了一大块,非常狰狞恶心,血肉模糊。

江言说:“送我去医院吧。”

周司白没说话,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楚,可最后车子确实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医生盯着她手上的左手看了一会儿,蹙眉说:“估计要留疤。”

一个这样的美人,身上要是有残缺,可真可惜了。

江言自己却不在乎这个,除了用酒精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皱了皱眉,整个过程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司白倒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在医生用镊子给她清理碎石屑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医生开玩笑道:“你弟弟看不下去了,还是自家人懂得心疼自家人。”

他哪里是心疼,不过就是怕污了自己的眼睛而已。

江言没解释。

她出去的时候,周司白就站在墙边,看了她一眼后,就朝电梯的方向走去,而江言则是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

夜晚的电梯间里格外安静,尤其是医院,更加幽静。

江言说:“想起来什么条件没有?”

周司白没答她,一直到上了车,他才疏离的说了一句和他语气丝毫不符合的话:“不准跟蒋正上、床。”

江言顿了顿,笑着勾起唇角,眼底有星光流转:“舍不得我?”

“你要是跟蒋正睡出感情来了,到时候若是向着他,损失的人是我。”他没什么语气的解释道。

江言点点头,说:“行的。”

以及,手机里的定位,她也是不准想办法给取了。

到酒店时,周司白叫了小姑娘重新给她开了间房。

这是防患于未然。

江言拿着房卡上去的时候,蒋正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劈头盖脸就是:“你去哪了?”

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接着静音了手机。

第二天醒来,她看见手机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有二十来个,全是蒋正的。

他大概以为她这是在搞失踪。

江言想着,去了蒋正的房间,敲开门时,他已经准备好了去片场,正在理自己的东西。

蒋正看到她了,也不理她。

江言说:“几点过去?”

他不说话,差不多时候了,就自己开门出去,下了车,自己钻进了保姆车里。

江言没上去,他就让人把车给开走了。

既然他耍脾气,她就不伺候他了,江言想着是时候得去办正事。

——

……

当天下午,蒋正拍完戏后,吩咐另一个助理去领了盒饭。

他去了趟休息室,又在片场四处走了走,没发现任何身影。

助理回来的时候他又问:“今天就你一个人在老子身边伺候着?”

助理摸不准他的意思,说:“今天跟你一起上车的不就只有我一个人么,小张据说请假了。”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在问的是昨天和他一起的那个姑娘。

据说是小张请来帮忙的,到底和蒋正是个什么关系,助理就不得而知了。

助理想了想,实话实说:“没有看见人,要是您想见她的话,我让小张给她打个电话。”

蒋正冷笑一声:“谁想见她?”

谢媛媛过来的时候,蒋正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女人这种东西,就是烦人。

谢媛媛笑道:“我的助理跑到城里去给我买了特产,你要不要?”

蒋正这才看了她一眼,才坏坏的笑,勾的谢媛媛小脸一红,“饱了。”

助理惊讶了,他分明就没吃几口。

蒋正又道:“我去午睡了。”

开始赶人。

谢媛媛倒是个识趣的人,立刻就走了。

回到休息室后,他翻出手机也没有看到任何消息。

蒋正心想,他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不负责的代班,行啊,那他就扣小张的工资。

可惜小张求生欲极强,从蒋正的语气里立刻就得知这是江言闯的祸,又急忙打电话给江言。

江言沉默了片刻,道:“我在青城。”

得,真叫一个棒。

小张差点没翻个白眼昏死过去,蒋正都气成那样了她还敢走开?

江言他现在是不敢凶了,又只好去哄着蒋正。

一个头两个大。

各个都是祖宗,只有他是个奴才。

——

……

青城郊外有个偏僻的城镇,叫斤烟镇,镇上的人,都对突然出现的这个妖艳姑娘非常好奇。

她每年来,每年都能给人到来不同的新鲜感,怎么瞧怎么都叫人看不腻。

姑娘每年来,都会往后山去。

那是镇上的坟堆。

最早时,是英雄埋骨处,再往后,鱼龙混杂,去了的人都往那抬。

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姑娘来时不是清明不是阴节,都在这个时候,也从来不带任何的祭拜礼物,都是两手空空。

江言在最偏僻的角落坐了大半天。

她面前是一座荒废许久的老坟,墓碑上的字已经看不清楚了。

江言临走的时候说:“八年了,如今你可否后悔当年的选择?”

回答她的是呼啸风声。

她下了山,随便找了家农家吃了碗面,开车回去的时候,随意翻开微博,就看见jl这个服装品牌上了热搜。

这是王家最近要和mkk合作的那个牌子。

点进去看,是最近几十个消费者联合投诉jl衣服质量差售后态度不行的消息,还有就是melody的设计师指控jl秋季款工装裤设计抄袭的事。

这事闹得有些大,微博评论已经十来万了。风几乎都一边倒,全是骂jl的,当然,还有理智的人认为这些黑粉是被人雇了的水军。

不过全被淹没在无数的差评里。

也的确是水军。

江言买的。

她趁机又继续下了单,又买了一批水军。想着王沛那边应该要去撤热搜了,趁机又买了一个热搜。

标题是:同是国潮,为何melody和jl的差距如此之大。

两分钟后,热搜上位。

大概是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对比jl的事情,就越显得melody是“正人君子”。

江言又打电话给周司白,叫他出个声明,把jl的设计师给告了。

并且挑明,支持原创以及拒绝抄袭,这个主题要特别突显出来。

表示melody的三观很正,积极向上。

至于下一步,先看看这些会造成的结果。

江言到市里机场的时候,王沛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没接。

王沛就算有疑惑,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因为那些抄袭的和投诉的,的确都是真事。

江言只不过让周司白找人出面,把他们都无意间聚集了起来。

为了不让这显得太过刻意,这些投诉的都是一个先投,然后这个人发出呼吁,其他的人才接二连三的上。

王沛找她,是想请她帮忙的,看中的是江言的公关能力。

当初周家的几个危机,都是江言给公关下来的,这还让她小火了一把。

江言回到a市时,也没有去见周司白。只借了路人的电话打给他:“现在先不要给mkk抛出橄榄枝,等到他们对jl的事件发表态度,再做打算。”

她也清楚,周司白不会不知道这些,只不过为了试探她的尽心尽力程度,才全跟着她的判断行事。

江言回的是蒋正的别墅,静观其后。

几个小时候,mkk终于发表声明,先是谴责jl的这番行为,认为这是不道德的,也没能对得起消费者,mkk方表示取消和jl最近的合作。

国际大品牌的这番话,份量很足。

江言前段时间只是让周司白找mkk中国区的负责人吃了几次饭,不过丝毫没有谈及生意,只是表示melody想跟mkk学习些经验。

melody在国内也算是大品牌,他刷脸就起到了关键作用,使得对方第一印象就想起了他。

几天后,mkk的负责人就找上了周司白。

这次就不止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了。

两方经过三天的交涉,终于决定了合作的事宜,出一双夏季高跟鞋的联名。

江言放下心来,这才想起了蒋正,不过打电话给他时,他却没有接。

倒是周司白找上她,约她一起去一个酒局。

他对她主动的机会可不多,可江言还是给拒绝了。

周司白也不在意这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最后她还是去了,只是没想到,蒋正和谢媛媛都在。

两个人躲在柱子后卿卿我我。

江言回头,又看见了周司白。

后者表情依旧冷漠,可江言就是觉得有点邪乎。

下一刻,他漫不经心的鼓了鼓掌。

蒋正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在看到江言的时候,脸色变了变。

周司白却道:“这里有的是房间,要等不及了就赶紧过去,这可不是个好场所,什么都看得见。”

蒋正看着江言。

而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放在谢媛媛xiong上的手看。

小说《深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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