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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小说结局

再问东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祝轻安作为昏迷五年的植物人,突然清醒引发了社会轰动。尤其是医学界,为之震荡。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她接到了无数通尝试联系她的电话。经过了解后,祝轻安慎重筛选了三家备选,但她心中几乎已经确定,要去枫叶国的那家实验室。对方给出的条件非常诱人:“祝小姐,您只需要全封闭式地配合我们实验三年,我们可以给您提供五千万的报酬。”“此外,您还能在实验室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及一套属于您的房产。”祝轻安只问了他一句话:“您能帮助我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我想以另一个身份活着,您也可以做到吗?”“什么另一个身份?”房门被推开,提着青团的钟逾白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祝轻安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到枕头下:“没什么,诈骗电话而已。”钟逾白亲昵地揉着她的头顶:“安安,还记...

主角:祝轻安钟逾白   更新:2025-04-24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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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轻安钟逾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再问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轻安作为昏迷五年的植物人,突然清醒引发了社会轰动。尤其是医学界,为之震荡。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她接到了无数通尝试联系她的电话。经过了解后,祝轻安慎重筛选了三家备选,但她心中几乎已经确定,要去枫叶国的那家实验室。对方给出的条件非常诱人:“祝小姐,您只需要全封闭式地配合我们实验三年,我们可以给您提供五千万的报酬。”“此外,您还能在实验室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及一套属于您的房产。”祝轻安只问了他一句话:“您能帮助我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我想以另一个身份活着,您也可以做到吗?”“什么另一个身份?”房门被推开,提着青团的钟逾白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祝轻安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到枕头下:“没什么,诈骗电话而已。”钟逾白亲昵地揉着她的头顶:“安安,还记...

《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祝轻安作为昏迷五年的植物人,突然清醒引发了社会轰动。
尤其是医学界,为之震荡。
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她接到了无数通尝试联系她的电话。
经过了解后,祝轻安慎重筛选了三家备选,但她心中几乎已经确定,要去枫叶国的那家实验室。
对方给出的条件非常诱人:“祝小姐,您只需要全封闭式地配合我们实验三年,我们可以给您提供五千万的报酬。”
“此外,您还能在实验室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及一套属于您的房产。”
祝轻安只问了他一句话:
“您能帮助我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我想以另一个身份活着,您也可以做到吗?”
“什么另一个身份?”
房门被推开,提着青团的钟逾白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祝轻安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到枕头下:“没什么,诈骗电话而已。”
钟逾白亲昵地揉着她的头顶:
“安安,还记得钟子昱吗?你翻了整本新华字典取的名字。”
听到这三个字,祝轻安心头一震,不由瞪大双眼。
下一秒,一个女人牵着小男孩的手走进来。
那张稚嫩的脸怯生生地望着她。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喊妈妈。”钟逾白将他拉到祝轻安的身前。
这是她的孩子?
祝轻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激动难以自抑。
她对儿子的记忆里还停留在很小的时候。
她生下他,还没出月子就发生车祸。
如今看到大了好几圈的孩子,先是一阵陌生畏惧,可紧接着,天然属于母亲的眷恋感涌上心间。
她伸手要抱他,却被他一巴掌给推开:“你不是我妈妈!”
“我只要小雅妈妈!......”
他扑进女人的怀抱,紧紧抱着她。
大大的眼睛瞪着祝轻安,竟写满怨恨:“你是哪来的老女人,是不是要抢走小雅妈妈的位置?有我在,谁都不能赶走小雅妈妈!”
祝轻安瞬间哑了声音:“小昱,我是妈妈啊......”
可她这句话没能说完。
女人已经半蹲下去,温柔将钟子昱拢入怀:
“小昱,别这么对妈妈说话。”
是她!
那化成灰祝轻安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她就是钟逾白出轨的那个女人。
她竟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毫不避讳。
“不好意思啊钟夫人。”女人牵着钟子昱的小手,站直,近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姓云,云如雅,是小昱的家庭老师。这几年,一直是我在照顾他,所以他对我有点雏鸟情节。”
“希望你可以谅解小昱的紧张和害怕,毕竟您一直没在他的身边。”
“但毕竟您是他的亲生母亲,孩子是最简单的,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喊您妈妈了。”
云如雅近乎炫耀的语气,让祝轻安的心被狠狠压住。
她再次尝试开口:“小昱,妈妈不是故意不出现......”
“是青团!”钟子昱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他扑向钟逾白:
“爸爸给阿雅妈妈买了青团是吗?”
祝轻安朝那尚存余温的青团看去,笑容彻底淡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钟逾白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他挡住钟子昱的手,拿出一块青团,却塞进了祝轻安的嘴里。
“是给你妈妈带的。”
钟逾白朝祝轻安讨好一笑:
“还是大学门口那家,味道没变吧?”
云如雅眼神微闪,神色不由黯淡几分。
她盯着那几个青团,轻咬了咬牙。
祝轻安一口咬下,眉头却轻皱。
竟然是豆沙味。
可她最爱吃的,分明是蟹黄味......
祝轻安味同嚼蜡,暗了神色,张口要吐。
“钟夫人!”云如雅连忙出声阻止,“别随地乱吐呀,钟先生有洁癖。”
她自以为对钟逾白十分了解。
却没想到,钟逾白竟把手直接伸出来,接住被祝轻安嚼得奇形怪状的青团。
他脸色不变,只是问道:“不喜欢?”
云如雅脸色大变,万千言语堵在胸口,竟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祝轻安盯着他的手掌,眼神怔忪。
她回想起刚醒时护士说的话。
五年,一千多个日夜,钟逾白从未间断,每日都来病房。
她曾经有过失禁的情况,他总是主动处理,重新给她换上刚洗完之后的衣服。
从来没嫌弃过。
祝轻安不忍茫然......这样一个男人,真的会出轨吗?
会不会是她误会了他?
祝轻安揪住衣角,有些恍惚:
“我不爱吃豆沙味。”
钟子昱却冲过来,抢走了祝轻安手上剩余的青团。
他朝她吐了口唾沫:
“老女人,把青团还给阿雅妈妈!”
“阿雅妈妈最爱吃的就是豆沙味了!”
祝轻安终于反应过来。
不是他忘记了她爱什么味道。
只是这五年,他早已习惯了买另外一个味道......
祝轻安压着嗓音,轻嗤一笑。
闭上眼的瞬间,钟逾白沉着脸起身:“云如雅,你跟我出来一下。”


祝轻安毫不犹豫地关上车门,准备坐上后座。
谁知屁股还没落下,钟子昱已经夸张地喊出声:“我不要和老女人一起坐!”
他嫌弃地捂住鼻子,瞪着祝轻安:
“老女人身上有一股臭味,是不是五年都没洗过澡啦?”
“好臭好恶心啊!”
说完,他直接爬起来,小手狠狠往外推着祝轻安。
“我要和阿雅妈妈坐一起!你给我滚开!”
祝轻安根本没想过一个小孩子的力气会这么大。
她猝不及防,竟“砰”的一声,从车座往后倒下。
脑袋重重磕在身后的石子儿上!
剧痛袭来,祝轻安浑身一颤,伸手要去拉钟子昱。
谁知还没反应过来,钟子昱突然从车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翻了好几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好痛啊!”
祝轻安吓坏了,连忙连滚带爬扑过去:“小昱,你伤到哪里了?告诉妈妈——”
不远处,刚刚办完出院手续的钟逾白更是直接扑过来:
“小昱!怎么会突然摔倒?”
“你怎么照顾他的!”钟逾白神色猛沉,眼神戾气十足望向云如雅,“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还要你这个家庭老师干什么?!”
“爸爸不要骂阿雅妈妈——”钟子昱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祝轻安:
“是她!”
“是这个老女人把我推下来的!”
“她不喜欢我,她要害死我!呜呜呜,爸爸我好痛啊......”
祝轻安犹遭雷击,全身气血逆流,难以置信地僵在那里。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不过才五岁的小孩,竟然已经学会了诬陷人。
而这个小孩,竟然还是她的亲生儿子!
祝轻安下意识看向钟逾白解释:
“钟逾白,刚刚我......”
云如雅却一把将钟子昱抱起来,脸上难掩愤怒:
“钟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想解释什么?”
“我已经跟您说过了,孩子还小,性子不沉稳,但他们是最单纯的,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
“您就不能给小昱多一点耐心吗?”
“小昱不过是对您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您就生这么大的气,以后,还怎么相处?”
看着云如雅那冠冕堂皇的神色,祝轻安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就是云如雅导演的一场戏。
而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是主演!
祝轻安压低声音,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嗤笑。
钟子昱哽咽着、抽泣着:“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爸爸,可不可以把她赶出去?”
他抹着眼泪:“小昱本来还准备了贴纸,想送给新妈妈,可是,可是她不喜欢小昱......”
祝轻安仰头,看到了钟子昱手里小猪佩奇的贴纸。
没等他反应,钟子昱突然撕下其中一块,抿唇讷讷道:
“这张乔治的贴纸,送给阿雅妈妈。”
“小昱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弟弟了,是不是呀?”
他说着,伸出手,将新的贴纸,贴在了云如雅的肚子上。
钟逾白眼中刹时只剩愕然。
他难以置信地抓住云如雅的手腕:
“你怀孕了?!”


睁开眼,钟逾白半趴在床侧,已经睡着了。
祝轻安只不过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头,他便一下子惊醒,一把抓住了她的掌心,满眼着急:
“安安!你醒了?”
“还难受吗?”
他将她拥入怀中,声色满是怜惜:
“你发烧了,怎么没穿鞋子就到处乱跑?”
被他紧紧抱着,祝轻安只觉烦躁。
尤其是突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很淡的女士香水味——
那是云如雅身上的味道。
祝轻安意识到后,张开嘴,“哇”地一声就要吐出来。
钟逾白吓得脸色发白:“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祝轻安按住自己的胸口,闭上眼,“只是有些闻不得你身上的香水味。”
钟逾白动作一顿,连忙起身:“云老师香水喷得重,兴许是沾上了。”
“我这就去换件衣服。”
钟逾白背对着祝轻安脱下上衣。
昏黄的灯光下,祝轻安看到他肩侧的一张贴纸图案。
“那是什么?”祝轻安问道。
“小昱没事闹着玩时随意贴的。”钟逾白无奈道,“小孩子嘛,爱玩了点。他现在就是还不习惯你,你别难过,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祝轻安只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话。
钟逾白换好衣服后,脱鞋上床,将祝轻安揽入怀中。
他的手掌按住祝轻安腰腹的瞬间,被她下意识地推开了。
钟逾白整个人顿住:“安安?”
他的嗓音里,甚至透出几分委屈的意思。
“你怎么了?”
祝轻安只是烦躁地离他更远了些,语气漠然:“我不想。”
“是还难受?”钟逾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空虚,“那好吧,我不勉强你——我去外面透透气,压压火。”
祝轻安没阻止他。
她仍然背对着钟逾白,听到他窸窸窣窣穿鞋的声音,然后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祝轻安就收到云如雅发来的消息。
是一个又一个的视频。
钟逾白与她又在那个休息间里抵死缠绵,极尽疯狂。
祝轻安冷静的,一分一秒都没错过,将所有的视频统统看了一遍。
直至突然在云如雅脖颈上,同样的位置,看到了和钟逾白身上那个配套的贴纸。
一查,才知道,原来是《小猪佩奇》的贴纸。
钟逾白身上那个是佩奇爸爸,云如雅身上的则是佩奇妈妈。
毋庸置疑,佩奇的那个贴纸,肯定是在钟子昱的身上。
真是幸福的佩奇一家人啊。
祝轻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至极的冷笑,拿出手机给实验室发去短信:
Anna老师,事情进展如何?
对方很快回复: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动计划。
第二天,钟逾白接祝轻安出院。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在瞬间敏锐地感受到了车内的异样——
座位被调整到了一个很狭窄的位置,若非瘦小的女人,绝对是坐不进去的。
位置前方,粘着三个挂钩,又是小猪佩奇一家人。
车门侧框里,更是放了一个女性化十足的鲨鱼夹。


那天晚上,钟逾白回来已经很晚。
他身上有一股为了遮掩香水味,而特地喷上的花露水味道。
十分刺鼻。
上床后,钟逾白将祝轻安一把拥入怀中,低声安慰:
“安安,小昱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祝轻安没说话,只是离他更远了些,试图脱离他的束缚。
钟逾白却将她搂得更紧:“怎么,在生气?”
“云如雅给小昱当了五年的家庭教师,你昏迷的这五年,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劳,小昱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依赖她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自己孤身一人在北城闯荡,如今又怀了前男友的孩子,身边没个可以靠的人,只能我搭把手。”
“我这也不是想着,她在,你可以轻松点吗?”
说到这里,钟逾白好似很无奈地做出妥协一般:
“算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扰你清净。”
祝轻安闭上眼,漠然一笑。
所谓的不会再出现,就是金屋藏娇,让她住进名下的另一套房产?
自此以后,他在那边也有一个家。
还是个有她儿子的,幸福的五口之家。
“别生气了,嗯?”钟逾白强硬地按住祝轻安,借着窗外月光,却突然看到她后脑勺的伤。
他惊愕开口:“怎么回事?”
“被你儿子推的。”祝轻安淡淡道,“没什么大事,自己已经包扎了。”
“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钟逾白翻身而起,刚将拖鞋趿拉上,手机铃声突然大作。
他微微一顿,进了卫生间。
祝轻安贴着门,听到他的声音传来:
“眼角膜找到了?”
“现在就手术?会不会太急了一点......”
“好,知道了,我这就来。”
房门被拉开,祝轻安与钟逾白四目相对,迎上他瞬间变得紧张的视线,祝轻安淡淡一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去医院吗?”
钟逾白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我明天早上过来接你去医院,好不好?”
“公司突然有个急会......”
钟逾白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同她解释。
祝轻安却已经平淡道:“好啊。”
她脱了鞋,又上了床,背对着她,窗边一轮明月,洒下莹莹月光。
钟逾白不由攥紧手机。
他看着她,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消失了一样......
他升起一股冲动,想要留下来。
云如雅的电话却再次打过来:
“逾白哥,真的找到眼角膜了吗?”
“医生说我才刚怀孕,现在动手术是最佳时机,再往后拖,动不了手术,就会很快失明......”
终究,钟逾白还是吐出一口浊气:
“我马上过来。”
他走得很急,急到房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急到连回过头看一眼祝轻安的时间都没有。
假如他回过头看一眼,哪怕只是那么一眼。
也会发现,祝轻安睡觉却没穿睡衣。
她穿了一件很厚的高领毛衣。
明显不适合如今的夏季。
因为她即将飞往遥远的枫叶国,在那个与北城拥有截然不同的气候的地方,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旅程。
半个小时后,祝轻安收到实验室发来的信息:
都安排好了,机票是早上七点起飞。
安排的眼角膜是一个绝症患者的,我们给了她一大笔费用,将她的脸整容成了你的样子。
等她被推出手术室宣告死亡后,祝轻安就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不过——
你不后悔吗?
坐在出租车上,祝轻安看着窗外不断往后拉去的风景线,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微凉的夏风打在她平静的脸上。
她冷漠地敲出一行字:
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吗?


脑后被石头磕出的鲜血顺着头发流入脖颈,祝轻安甚至已经察觉不到那剧烈的疼痛。
她只是盯着云如雅的腹部,想着,原来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属于钟逾白和云如雅的结晶。
这算什么?算是爱情的结晶吗?
祝轻安发出一声冷嗤,转身离开。
钟逾白连忙喊住他:“安安,你去哪儿?”
祝轻安没说话,只是往前走。
钟逾白甩开云如雅的手,急切地想要追上她。
云如雅突然发出惊呼:“钟先生——我、我好像看不到了......”
“怎么办?我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钟子昱更是大声呼喊:“爸爸!阿雅妈妈什么都看不到了......”
钟逾白停了下来。
他神色焦急,从祝轻安扫过云如雅,满脸踟蹰。
终于,祝轻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带云老师去看一下吧。”
“我就想散散步而已,不用担心。”
得了首肯,钟逾白整个人放松下来:“安安,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祝轻安转身离开。
看着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莫名涌上的畏惧感让钟逾白再次侧身。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预感,就好像,他只要不追上去,就再也没办法见到她了似的......
钟逾白沉声开口:“你在这儿等等,我先送她回......”
“逾白哥。”云如雅委屈地打断他,“医生说,我怀的好像是龙凤胎呢。”
钟逾白终于不再纠结,他抱起钟子昱,领着云如雅进了医院。
祝轻安的后脚跟被磨破了泡,疼痛如蛆附骨,比之后脑勺的疼痛更甚。
她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从天亮到天黑,像具游魂一般不停前行着。
直到突然撞上一个小姑娘。
她送给他一个草莓熊的创口贴:
“阿姨,你后脑袋有血,痛不痛?”
突然才意识到,原来一个陌生小姑娘都能对她如此关心。
而她那所谓的狗屁亲生儿子,竟是伤害她的刽子手。
接过创口贴,向她道谢。
转瞬,世界清明。
祝轻安拿出手机,看到了一连串的未读消息。
都是云如雅发来的。
翻到最上面,是一张孕检单,确认是双胎。
她满是炫耀:钟夫人,一儿一女,从此以后,我就有三个孩子了。
再往下,是她和钟逾白的录音对话。
云如雅问他:“逾白哥,让我搬进别墅好不好?我发誓,绝对不会让夫人发现端倪。”
钟逾白语气有些不耐:
“不行。”
云如雅委屈至极:“你要赶走我和孩子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逾白沉声叹道,“如雅,你知道的,安安是我的命。”
“更何况,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不会成为植物人,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
“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爱上你!”云如雅低泣着,退而求其次,“我知道,我永远都比不过夫人,可我也只是想在你的心里能有上那么一丁点的位置。哪怕只是一点,好不好?”
钟逾白的语气终于软化:
“这样吧,你搬进市中心的那个平层,以后就住在哪里。”
云如雅兴奋至极:“真的吗?那小昱他......”
话音未落,一旁,钟子昱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要跟着阿雅妈妈!爸爸,我不喜欢那个老女人,我要和阿雅妈妈在一起!”
钟逾白十分无奈:“让他暂时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吧。正好安安现在和小昱不对付,硬要他们待在一起,也只会不利于安安的病情恢复。”
录音里,只剩下钟子昱的欢呼声:
“太好了,我要和阿雅妈妈住在一起了!”
“阿雅妈妈,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妈妈!”
安静的出租车内,车窗摇下后,风声鼓鼓而入。
祝轻安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钟逾白哭,为钟子昱哭。
祝轻安给实验室的老师发去信息:
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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