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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后续+完结

笔名答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来呀!打伤了你儿子那就让我偿命呗!来呀!砍死我呀!”说完,猛地将柴刀扔到秦震天的脚下,刀身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秦浩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秦尘。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因为秦尘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弟弟。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此时只能指着秦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而一同跟来的小厮们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甚至有人偷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牵连。他们平日里见惯了秦尘胆小的样子。但此刻的秦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他们感到一些恐惧。...

主角:秦尘秦震天   更新:2025-04-25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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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尘秦震天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笔名答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呀!打伤了你儿子那就让我偿命呗!来呀!砍死我呀!”说完,猛地将柴刀扔到秦震天的脚下,刀身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秦浩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秦尘。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因为秦尘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弟弟。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此时只能指着秦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而一同跟来的小厮们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甚至有人偷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牵连。他们平日里见惯了秦尘胆小的样子。但此刻的秦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他们感到一些恐惧。...

《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来呀!打伤了你儿子那就让我偿命呗!来呀!砍死我呀!”
说完,猛地将柴刀扔到秦震天的脚下,刀身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秦浩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秦尘。
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因为秦尘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弟弟。
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猛兽。
此时只能指着秦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而一同跟来的小厮们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甚至有人偷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牵连。
他们平日里见惯了秦尘胆小的样子。
但此刻的秦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他们感到一些恐惧。
秦震天则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然而,秦尘却是面无表情,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秦震天的怒火完全隔绝在外。
秦尘看了看四周,见众人一时无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既然没人说话了,那就送些被子和好点的衣服来。当然,也可以不送。如果侍郎大人不介意在外头听到兵部侍郎虐待自己儿子的传闻,那就请便。”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直戳秦震天的软肋。
秦震天素来好面子,不愿落下恶名。
而此刻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秦尘的话绝非虚言,若是秦尘将此事传出去,必然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甚至可能影响到他的仕途。他甚至能想象到他那些死对头在朝堂上嘲讽他的样子了。
一旁的秦浩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心中一阵慌乱。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能用目光在秦尘和秦震天之间来回游移,最终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秦震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
冷哼一声,随后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秦浩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唉!父亲…”
身后的一众小厮也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老爷。
出了院子后他们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唯有他们父子两人一路无言。
径直向府内的一间屋子走去。
推开门,一名妇人正坐在床边掩面哭泣,肩膀微微颤抖。
手中捏着一块绢帕,时不时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名妇人乃是秦震天的正妻,当今户部尚书的女儿——李跃红。
床上,秦威静静地躺着,脑袋上缠着白布。
白布上还渗着些许暗红的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秦震天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秦威。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秦威的额头,感受到那微微发热的皮肤,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转过头,低声问李跃红:“大夫怎么说?”
李跃红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震天,声音哽咽:
“大夫说,威儿的伤势不轻,需要好生调养,若是再受到刺激,恐怕会留下病根。”
她说着,又低下头,泪水滴落在手中的绢帕上。
秦震天沉默片刻,目光再次落在秦威的脸上。
他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却虚弱地躺在床上,毫无往日的威风。
秦威微微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带着几分怨恨:
“父亲,那野种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我不过是去他院里看看他,他却突然发疯,用凳子砸我......”
他说着,似乎想要坐起来,却又因伤势牵动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秦震天听到秦威的描述,冷哼一声,果然顽劣不堪!
“来人给我看好那个逆子,不准他踏出房间半步。”
他沉声吩咐,一旁立刻有丫鬟应声而去。
秦震天站在房内,目光扫过床上的秦威,眉头微皱。
他转身看向李跃红,声音稍微放柔了些:“你且好好照顾威儿,别让他再受任何刺激。”
李跃红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烁,手中绢帕紧紧攥着,好似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安慰了李跃红几句后,秦震天走出房间,秦浩同样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浩才低声开口:
“父亲,秦尘今日如此放肆,若不加以惩戒,只怕府中上下都会心生不服。”
秦震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浩:“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秦浩被父亲的目光震慑,连忙低头应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
另一边,秦尘的房间内,阿福正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秦尘。
他搓了搓手,劝慰道:
“少爷,要不还是去给老爷道个歉吧,否则您在府内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
秦尘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根折断的树枝,目光悠远。
听到阿福的话,他轻轻一掰,树枝应声而断。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歉?我何错之有?最起码他们不敢再来欺负我了。”
阿福见秦尘不为所动,心中更加焦急,还想再劝。
但秦尘抬手制止:
“此事不必再提,你去打探一下秦威的伤势,还有我那位‘父亲’的反应。”
阿福张了张嘴,见秦尘神情坚定,只好躬身退下。
他转身离开时,脸色惆怅,显然对秦尘的处境深感忧虑。
秦尘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直到天色渐暗,阿福才匆匆赶回。
他进屋时,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急着回来复命。
“少爷,大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过了,大夫说没有大碍。”
阿福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但老爷下令,将您禁足,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秦尘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显然对于这个处罚毫不意外,不如说这个惩罚太轻了。
随意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少爷,您看......”阿福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秦尘转过身,目光落在阿福脸上:“好了,别担心了,去厨房取些吃食来吧。”
阿福愣了一下,也没在说什么,最后只得叹息一声:“是,少爷,我这就去。”

“秦尘那小子死了没,没死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大少爷,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三公子,坠马刚醒还需要静养!”
“狗奴才!敢拦我的路,让那野种滚出来见我!”
听着外面传来的辱骂声。
秦尘醒了过来。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凳子、桌子、椅子,除此之外再别无他物。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秦尘正在发出三大灵魂疑问,突然!一阵疼痛袭来。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进脑袋里,剧烈的疼痛差点让秦尘昏过去。
在疼痛消退后,秦尘擦啦擦脸上的汉水,浑身上下有些疼痛。
他本是一名特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被叛徒出卖后牺牲。
如今却穿越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性的人身上。
这个时代是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名叫大武王朝,而原身的父亲就是大武王朝的兵部侍郎。
原身则是那位便宜父亲在在青楼一夜风流的后果,而原身的母亲也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
随着外面的骂声愈演愈烈,伴随着踢门声和家仆的劝阻声,混乱不堪。
秦尘刚消化了脑中的记忆碎片,眉头微皱,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秦尘!你给我滚出来!躲着算什么男人!”秦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愤怒。
门外,秦威一身华贵的锦袍,面色阴沉,正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家仆。
阿福被踢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阿福抬头看见秦尘醒了过来,激动的说道:“二公子你醒了!”
“秦尘,从马上摔下来都还没死啊!命可真大。”
秦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目光扫过秦尘,一张脸面无表情。
秦尘缓缓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走到秦威面前,微微低头:“是,托您的福。”
秦威显然没想到秦尘会如此顺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疑惑。
他刚想开口再讥讽几句,却见秦尘猛地弯下腰,抄起地上的凳子。
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凳子朝着秦威的脑袋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凳子重重砸在秦威的头上,木屑四溅。
秦威的脑袋顿时鲜血淋漓,他的身体晃了晃,眼睛瞪得老大。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着,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秦尘握着凳子微微喘息,原身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秦威,声音冰冷:“这一下,是替我自己讨的。”
秦威捂着脑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你敢打我?!”
秦尘冷笑一声,将凳子随意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淡漠:
“打你又如何?昨天你设计害我坠马,今天这一下,算是利息。”
昨天是秦威和他的狗腿子把原身骗去马场赛马。
又在骑行过程中将自己绊倒,导致原身昏迷到现在。
原身应该就是在昏迷过程中导致伤势过重一命呜呼,现在秦尘感觉浑身上下还有些疼痛。
而在地上的秦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秦尘,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秦尘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后拿着凳子的腿指着秦威:“怎么,还想在来一下?”
秦威看着脸前的凳子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随后踉踉跄跄的起身向着院外离去。
而四周的阿福和其他家仆早已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秦尘走到阿福身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低声说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待阿福离开后,秦尘长舒一口气。
刚才的一番折腾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
他缓缓走到床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脑海中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碎片。
原主的身份尴尬,他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秦威作为嫡长子,向来视原主为眼中钉,处处针对,甚至不惜设计害他坠马。
正当他沉思之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朝这边走来。
秦尘迅速关上窗户,回到桌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
手指不经意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院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院门外。
接着,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厮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饭菜。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见秦尘坐在桌边,急忙上前。
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头说道:“三公子,这是您的午膳。”
秦尘瞥了一眼饭菜,虽然简单,但还算温热。
他点点头,淡淡道:“放着吧。”
小厮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秦尘察觉有异,抬眼看过去,见小厮欲言又止,便问道:“还有事?”
小厮犹豫片刻,低声道:“三公子,大公子刚从您这里出去后,直接去了老爷的书房。听说他头上受了伤,还流了不少血,老爷大怒,恐怕一会儿会派人来......”
秦尘闻言,眉毛一挑,心中冷笑:这秦威倒是会告状。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静:“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厮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秦尘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眼神却愈发冷峻。
秦威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秦尘快速吃完午饭,将碗筷收拾干净,走到院落中那棵老槐树下。
仔细观察树干的粗细和高度,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棵树翻墙而出。
他伸手摸了摸树皮,粗糙的触感让他眉头微皱。
抬头看了看树冠,枝叶繁茂,遮住了大半的阳光。
他心中暗自估量:这树虽老,但树干粗壮,若是能借力攀爬,翻墙倒也不是难事。

秦尘停下了动作,随手接过阿福递来的毛巾抹了抹汗,说:
“行了,我没事,去忙你的吧。”
阿福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尘一眼,却发现面色发白,顿时眉头一皱:
“少爷,您都练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身体是要垮掉的呀!”
闻言,秦尘摇摇头:“不妨事,我只是想让自己精神点、多想明白点事。”
阿福站在那儿,脸上一堆话快涌出来,又咽了回去。
他刚要试着再说点什么,却隐隐听见外边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人怒气冲冲地喊着。
秦尘一抹湿润的额角,目光扫向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威和秦浩带着一帮人,像打发鸭子似的闯了进来。
“哎呦,大哥,我早说了吧!昨天那身新衣裳我肯定没看错!这事儿,没跑,是他!”
一进来,秦浩那得意扬扬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眉头都快挑到天上去了。
秦威站在一旁,眼神冷飕飕地对着秦尘扫了一圈:
“秦尘,解释一下吧?我昨天丢了银票——整整五两银子。而你呢,昨天晚上回来就换了身新衣服。咋样,是不是心里有数了?”
秦尘挑了挑眉,手里还攥着湿毛巾,往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
他双手环胸抬起脸,漫不经心开口:
“怎么着,我们秦府现在流行冤枉人了?拿什么说我偷的?”
秦浩本来还等着看秦尘吓得求饶的模样。
见他还敢回嘴,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别装什么模样!昨天我回去和母亲讲了,这事儿母亲连夜骂了我一顿,直接让我随便安个罪名!有啥好赖账的?”
经过这么一说,秦尘眼底的冷意更深。
他抬起眼,眼神直直地盯着秦浩,像刀一样锋利:
“看来是李跃红的主意了。哟,这账本可真是会写,罪名扣得干净利落!”
秦威闻言却没什么表情,只冷哼一声。
冲后面几名家丁挥了挥手:
“别给他废话!认了还能轻点儿,不然,也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尘站着没动,却悄悄转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
他目光瞅了瞅这些人,一字一顿:
“就凭你,带这几个废物?就想对付我?怕是好笑了吧。”
秦浩本来还在冒头,听这话居然还噤了声。
赶紧躲到他哥身后,小声嘀咕:
“大哥,我看这小子嘴硬走极了,心里说不准想翻天干点什么......”
秦威却懒得理会,只冷脸吩咐:“废什么话!给我上!”
几个家丁瞅了眼对方的脸色,几个箭步扑上前。
那副样子,恨不得直接把秦尘摁死在地。
但下一秒——只听“咚”的一脚,一名家丁飞了出去!
被踹翻的家丁倒吸着凉气,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然而,秦尘也没占回多少便宜。
他底子单薄,拳脚还没出两回。
就被几个家丁团团围住,架势完全压不下来。
站在一旁的秦威双手交叠,一边冷冷看着,一边低声哼笑:
“教训这种人,就该直接狠一点,松口气。”
一旁的秦浩竟然笑出了几声鼓掌声,像是在凑热闹。
秦尘步伐踉跄,一个接一个的拳头从四面八方袭来。
肩上一阵剧痛,他向后栽倒,狠狠地撞上了冰冷的院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身体......真衰!”
浑身肌肉抗拒着想站起,但腿却不听使唤。
几乎同时,一个家丁猛然冲上来,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秦尘皱着脸闷哼,弯下腰去,用手撑着地面。
他强撑起头,目光直直地瞪向秦威。
“秦尘,你现在认个错,兴许咱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秦威背着手,略微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冷汗顺着秦尘的额角落下,他喘了几口气。
猛地咧嘴一笑——笑容里全没有屈服:“认啥错?我没错,凭啥认啊?”
这一句话像石头砸进水面,惹得秦威脸色拉了下来。
他眼睛一瞪,手一挥:“打!揍他到认!”
家丁们不再犹豫,凶猛扑向秦尘。
他想要平衡身体,反击两拳,但力气却像从指间流走。
“砰!”又是一脚,秦尘被踢翻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几只脚随即踩上他瘦削的身躯,那压迫感从四肢传至胸膛。
他胸中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耳畔,阿福沙哑的喊声越来越远。
“住手啊!”阿福的声音近乎嘶哑。
他用尽全力推开离得最近的家丁,却被秦浩冷冷拦住:
“行了,滚远点!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轮不着你插嘴!”
阿福跌坐在地,脸色煞白,看着秦尘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秦尘躺在地上,脸埋在灰尘里,感到拳脚如雨。
他想抬手护住头,但胳膊软如棉花,只能听着耳畔急促的动静渐渐远去。
一抹黑暗忽然笼罩,眼前彻底没了光亮。
阿福见状慌得不行,爬到秦尘身边死命摇晃着:
“少爷!少爷!醒醒啊!”
秦浩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子里,低头睨着昏迷的秦尘,嗤笑一声:
“啧,才多大点能耐,也敢蹦跶!”
他皱眉思索了几秒,转头命令下人:
“都给我别动了,省得闹大了父亲责怪。”
家丁们闻言,扭捏地收了手,低头退到一旁站定。
忽然人群中挤出一名家丁,手里拿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他慌里慌张地献给秦威:“少爷,您看看这个!”
秦威打开包袱,瞥见包里装着的银两。
双眼瞬间瞪圆了,茫然之余紧锁眉头:“这少说二百两啊?!他哪来这么多银子?”
秦浩凑上前,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扑过去:
“大哥,不用多想了!这银子肯定是秦尘偷的,还能有啥解释?!”
秦威瞥了眼面前的秦浩,嘴边浮出个冷笑:
“也对,没啥好犹豫的,全是我的!”
......
另一边,秦震天刚踏入秦府大门,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他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些不悦。
秦府一向家规森严,今日怎会如此喧闹?
他快步穿过前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刚到后院,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骤缩——秦尘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已经昏迷不醒。
秦威和秦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而家丁们则站在周围,手中还握着棍棒,显然刚动手不久。
秦震天的脚步顿在原地,心中猛然一沉。
他想起方才下朝时,太子曾特意将他叫到一旁,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侍郎,家中之事,也要多费心啊。秦尘虽非嫡出,但也是你的骨肉,莫要寒了他的心。”
当时他只当太子是随口一提,未曾多想。
可此刻,见到秦尘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太子的告诫。
秦震天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秦震天厉声喝道。
秦威和秦浩听到父亲的声音,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慌忙转身跪下。
秦威结结巴巴地说道:“父亲,秦尘他......他偷了儿子的银子,被我们当场抓住,这才动手教训他......”
“偷银子?”秦震天冷笑一声:“你可有证据?”
秦威额上冷汗直冒,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只包袱,递给秦震天:
“父亲,这就是证据!这些银子都是儿子丢失的,竟在秦尘房里找到了!”
秦震天接过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银两让他脸色更加阴沉。
他一把将包袱扔在地上,银两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就算他偷了银子,你们就能下此毒手吗?”
秦威和秦浩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秦威哆哆嗦嗦挤出声:“父亲是他先偷我们东西的,我们就想给他个教训。”
啪!
一巴掌甩得他耳朵嗡嗡响。
“别废话!”
秦震天一脚踢开长子。
扭头看见老三脸上血糊糊的,蹲下身时官服下摆染了暗红。
指尖碰到秦尘鼻孔,气都喘不匀溜。
秦震天喉咙发紧,转身就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手
“还有把这俩孽障关进宗祠,墙头草家丁挨个领五十大板!”
“父亲我们错了!”秦威,前后扑通跪地磕头。
青石板上溅起血点子,秦震天脑门突突跳。
院角老槐上蝉吵得人心烦,扯着领口冷笑:“现在知道怂?早干嘛去了?!”
家丁拽着俩少爷衣领往外拖,云纹靴在泥地划拉出歪道子。
秦震天弯腰捞起昏迷的秦尘,想着房间抱去。
阿福小跑着掀门帘,瞥见少爷前襟洇着黄胆汁,嗓子眼泛酸。
“老爷,少爷怕是...”
“烧热水备着!”秦震天跨过门槛差点绊倒。
大夫先是翻看他的瞳孔,又把了把脉。
最后从药箱中取出几副药,交给阿福:
“公子伤势不轻,需要静养。这几副药每日煎服,切记不可太过劳神。”
秦震天点点头,对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
大夫拱手道:“秦侍郎客气了,少爷年轻,只要好生调理,很快便能恢复。”
送走大夫后,秦震天回到秦尘的床前,阿福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秦震天站在一旁,沉默良久,随后说道:
“阿福,你在此好好照顾少爷,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阿福连忙应声:“是,老爷。”
秦震天最后看了一眼秦尘,转身离开了房间。
......
秦震天回到书房,坐在了太师椅上,揉着眉心。
这府里鸡飞狗跳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他心力交瘁。
他刚想喘口气,书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李跃红款款走进来,脸上挂着忧虑,语气轻柔:

阿福咽了咽口水,像是瞬间被某个念头点醒了一般:
“少爷,费管家最后看的方向......难道是夫人?”
他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带着点颤。
秦尘起身,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
“八九不离十。”
阿福的脸色立刻惨白如纸,喃喃自语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她、她竟真要害您......”
“闭嘴!”
秦尘打断了他:“在我还没确定之前,你最好管住自己的舌头。知道的东西越少,命才越长。”
阿福忙不迭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
“少爷,我们现在要......要去梧桐苑吗?”
秦尘却笑了,那笑容让人心底发寒:
“着什么急,狐的尾巴才刚露出来,就要立刻打断?不,这种事,要玩得有耐心。回去告诉厨房,备一份最好、最贵的燕窝送去给夫人,就说是三少爷孝敬的。”
阿福整个人愣住了:
“少爷,这......咱们真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装作?”秦尘缓慢转身,用一种诡异的、饶有兴味的目光看向阿福。
“这可不是装,而是我要告诉她,她下错了棋。棋局刚开,别急着翻盘。”
阿福听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多嘴。
他只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三少爷。
与那个从前默默无闻、甚至被府里仆役蔑视的“草包庶子”,简直判若两人。
但也正是这样让他更加不寒而栗,眼前这位三少爷,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片刻后,秦尘对阿福说道:
“阿福,你去将这事告诉秦震天,我倒要看看这位秦侍郎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阿福愣了一下,低声说道:
“少爷,老爷他......真的会管这事吗?费管家是夫人的人,老爷一向对夫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贸然去告状,会不会反而惹火上身?”
秦尘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和算计:
“秦震天现在可不敢不管。太子刚敲打过他,他要是再任由府里闹出这种事,太子那边可不好交代。更何况,费管家的死摆在这儿,他要是想保全秦家的脸面,就得拿出个态度来。”
阿福听罢,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不安地问道:
“少爷,您说老爷会不会怀疑是咱们动的手脚?毕竟费管家是死在您的院子里。”
秦尘挑了挑眉:
“怀疑?他当然会怀疑。但那又如何?费管家的死因明摆着是中毒,毒是李跃红下的,与我何干?秦震天要查,也得先从李跃红的梧桐苑查起。”
阿福听了,先是一愣,随后问到:
“少爷,那我去回禀老爷的时候,该怎么说?”
秦尘说道:
“你就照实说,费管家送来一碗鸡汤,说是李跃红亲手吩咐的。结果他自个儿喝了一口,当场毒发身亡。至于其他的,你一概不知,让他自己琢磨去。”
阿福应声退下,脚步匆匆地朝秦震天的书房赶去。
秦震天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映得他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
他刚刚才打发了李跃红,心里正烦闷着。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向门口,冷声道:“进来。”
阿福推门而入,见秦震天脸色铁青。
他连忙低头行礼,小心翼翼地开口:“老爷,不好了,费管家......他出事了。”
秦震天眉头一挑,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费管家能出什么事?又是不慎摔了还是打碎了什么东西?”
阿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不是,费管家他......他在少爷的院子里,喝了夫人吩咐送来的鸡汤,当场毒发身亡。”
秦震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阿福被秦震天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
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少爷刚醒,费管家就端着鸡汤进了屋,说是夫人特意吩咐的。少爷觉得汤的味道有些奇怪,就让费管家先尝一口,结果他喝下去没多久,就口吐鲜血,当场......当场就没气了。”
秦震天听完,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缓缓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愈发锐利:“夫人吩咐的鸡汤?”
阿福点点头:“是的,老爷。费管家亲口说的,是夫人让他送来的。”
秦震天沉默了片刻,说道:“李跃红,你倒是胆子肥了,竟敢在府里公然下毒!”
他猛地站起身,冲门外喊道:“来人!”
门外立即有家丁应声而入:“老爷,您有何吩咐?”
秦震天冷冷地说道:
“去梧桐苑,把李跃红给我叫来!还有,封锁少爷的院子,任何人不得进出!”
家丁领命而去,秦震天这才重新坐下。
眼神阴鸷地盯着桌面,手指依旧在无意识地敲击着。
阿福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少爷的预料没错,老爷果然不会坐视不管。
片刻后,门被轻轻推开,李跃红到来。
她低声问道:“老爷,不知您这么晚叫妾身前来,有何要事?”
秦震天抬眼。
“费管家在老三的院子里死了,中毒身亡。那碗鸡汤,是你让人送去的吧?”
李跃红眼神骤然一怔,但旋即恢复平静。
“老爷,这一定是误会。妾身对尘儿从未有任何不敬,他虽不是妾身所出,但也是您的子嗣,我又怎会生出这般狠毒的念头?况且,只是一碗鸡汤而已,怎能平白牵扯到妾身头上?”
秦震天冷哼一声,丝毫不为她的柔弱姿态所动:
“误会?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么?费管家临死前指名道姓,说是你交代他送的东西。难不成,他在死前还有闲情逸致诬陷你?”
李跃红闻言:
“老爷,妾身绝无此意。妾身确实吩咐费管家送补品给尘儿,这是事实。但毒药?妾身不曾接触,怎会懂这些阴邪之物?此事分明是有人心怀叵测,意欲挑拨您与妾身之间的信任啊!”
“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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