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胃里一阵翻腾。
“十年……”我惨笑,“柳如烟,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抓住我的手:“我爱你,真的。
只是家族...有很多不得已...“我甩开她,走进雨中。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涩不堪。
后来?
后来我见到了更多荒谬的事。
但这个世上,有些错误一旦开始,就只能将错就错地走下去。
尤其是当三个无辜的小生命牵扯其中时。
柳如烟说得对,我确实爱那个孩子,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至于我们之间……有时候我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会想起那个雨夜电梯里的戒痕。
多么讽刺,我们最终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我盯着小雨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记忆像被闪电劈开的迷雾,突然清晰起来。
“你保存了我的样本?
什么时候?”
我的声音在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柳如烟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整理小雨的衣领:“记得大四那年你重感冒吗?
我给你煮了姜汤……”我的后背窜上一阵寒意。
那是我们恋爱第三年,我发高烧到 39 度,柳如烟翘课照顾我三天。
她喂我喝药时,我打翻了水杯,她坚持要换掉所有床单。
“你拿走了我用过的牙刷和毛巾。”
这不是疑问句。
柳如烟默认了。
小雨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手抓住我的衣角:“爸爸,抱。”
我机械地接过孩子,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如果那次不是偶然……“还有别的样本吗?”
我盯着柳如烟。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这是她说谎时的习惯动作。
我们僵持了几秒,护士站的呼叫铃突然响起,柳如烟如蒙大赦般转身:“我去问问检查报告。”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我抱紧小雨,突然想起更多可疑的细节。
研二暑假,柳如烟说要给我惊喜,带我去新开的情侣主题酒店。
房间里有按摩浴缸,她倒了红酒,在我耳边呵气如兰:“先洗澡……”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枕头上沾着几根带毛囊的头发——我的发质硬直,很容易辨认。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晚她异常热情,灌我喝了三杯红酒。
小雨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欠,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这个有着我 DNA 的孩子,此刻正用纯真的眼神望着我,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