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记完全重合。
“陈叔叔发现你们把宠物钢钉卖给人用,才会被你们伪造欠条,逼他背黑锅。”
他的手指划过我后颈的疤:“包括这道伤,根本不是消防栓刮的,是李芳用钢钉划的,对吗?”
黑暗中,养母的脚步声冲向门口。
门铃叮当作响时,陆沉突然按住我颤抖的手:“她刚才碰你后颈的力度,和监控里推陈叔叔的手势一样。”
应急灯亮起时,欠条上的红手印格外刺眼,像枚生锈的钢钉按在纸页上,边缘还渗着养母的劣质甲油。
我盯着养母消失的方向,后颈的疤火辣辣地疼——原来父亲临终前反复说“别给畜生看病”,不是咒骂,是想用最狠的话逼我远离这个藏着钢钉陷阱的诊所。
“看这个。”
陆沉翻开父亲的蓝布笔记本,内页夹着半张照片,边角被火烧出焦痕,正是三年前旧钢厂那场火留下的。
“你爸坠楼前三天,在旧钢厂拍到的李芳,她手腕的烫伤和你养母的一模一样。”
照片边缘的字迹模糊,却能看清“双胞胎”三个字,“她们是故意用相似的伤痕,让你以为这是命运的诅咒。”
猫后颈的伤刚结痂,形状竟和我后颈的疤分毫不差。
陆沉突然抬头,睫毛上沾着的雨珠在灯光下闪:“陈露,你记得吗?
你养母每次给你熬的中药里,都加了镇静剂。”
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就像李芳给陈叔叔注射的那种,让他在欠条上按手印时,连笔都握不住。”
诊疗台角落,父亲的旧听诊器躺在那里,金属环上“露”字的刻痕,被养母的欠条阴影遮住一半——那是他用钢钉刻了整夜的名字,想在钢钉的阴谋里,给我留一道光。
“报警吧。”
陆沉把欠条折好,放进证物袋,指尖划过袋上的钢钉图案证物贴,“这次,他们再也没法用钢钉当借口。”
他的手指划过我后颈的疤,温度比体温低一度,“你知道吗?
你养母的胎记,和我爸火场留下的烫疤,位置完全相同。”
我愣住了。
原来不仅是我和陆沉,连父辈的伤,都是钢钉团伙精心设计的剧本。
他们以为用伤痕就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这些嵌进血肉的印记,终将成为我们揭露真相的勋章——就像陆沉掌心的血,正滴在证物袋上,晕开的形状,像